《导演有点坏》第38章

电话接通后，穆瑾宁那边有点吵，蒋沐函也管不了她是不是在忙，压着火气开门见山：“我的衣服呢？”
“洗了。”
“……”
“我以为你是要洗的，就一起送去干洗了。”
骗鬼呢！蒋沐函咬牙切齿：“穆瑾宁！”
穆瑾宁在那边叹气，那态度好像是蒋沐函在无理取闹一般：“那你穿我的好了，衣服你随便挑。好了我要忙了。”说完不等蒋沐函反应就把电话挂断。
蒋沐函气得想摔手机，但考虑到这手机是自己的，她忍了。几次深呼吸之后，蒋沐函觉得她还是应该面对现实，认命地走到衣柜前去，准备选衣服。
穆瑾宁衣服很多，蒋沐函暗想不愧是大明星，装备真足。她在衣柜前挑挑捡捡，拿出一套休闲装，走到旁边被装修成墙壁一部分的全身镜前，对着镜子把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觉得不太适合她，又放回衣柜里，换了一套，再对着镜子比比。比着比着她就发现，那面镜子好像有点不对劲，看起来，像是能打开的样子？
带着一种好奇，蒋沐函推了推那面镜子，结果真的推开了。镜子被装修成推拉门的样子，和墙壁融为一体，不太容易被发现。镜子后面是一间跟穆瑾宁的卧室差不多大小的衣帽间，满满当当的衣服让蒋沐函目瞪口呆。
蒋沐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无比，看着衣帽间里那各式各样的高档衣装，她有种自己成了公主的错觉。衣帽间里摆着许多架子，上面挂满了衣物，两边的墙面上是各种围巾丝巾甚至是项链手环等的装饰物，四周的墙角是鞋柜，把房间围了一个圈的鞋子十分壮观，而正对面的墙面上挂着一款极为奢华的礼服。
蒋沐函认得那款礼服，那是穆瑾宁第一次出席国外电影节时穿的，当时这款礼服成了当晚最为亮丽的服装，而身着这身礼服的穆瑾宁，也成了当晚最亮眼的存在。
蒋沐函走到那款礼服前面，看着那做工极为精细，用料极为讲究的衣服，她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有种赚到的感觉。窃喜一番之后，她觉得自己有点丢人，虽然这里没别人，但她还是尴尬地干咳一声，然后把目标转向其它衣服。
除了那件挂满墙壁拿不下来的奢华礼服以外，还有很多很多她看着就觉得会想买的衣服，不过，这里可不商店，就算是，她也买不起。虽然买不起，但穿在身上试试过过瘾还是可以的。女人嘛，都爱美，看到漂亮衣服想穿上试试很正常，试试又不会怎么样，而且穆瑾宁说了，衣服随便她挑，那她也没必要客气呀，谁让穆瑾宁故意把她衣服送去洗的，对吧……
蒋沐函如此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抛开那一点点让她有点犹豫的羞耻感和道德观，欢快地沉迷在了漂亮衣服的海洋里。推拉门的背后也是一面大大的全身镜，把门一拉上，蒋沐函就在衣帽间里兴奋地蹦哒开了。
看看这套换换那套，再从墙上扯两条丝巾什么的搭配一下，在全身镜前面转一圈，拍张自拍，然后换下一套，蒋沐函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了自己的衣服被穆瑾宁故意送去干洗的愤怒，她简直在这个衣帽间里找到了一种自己在走时装秀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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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时间过得飞快，蒋沐函沉浸在被漂亮衣服包围的幸福里，忘记了这是在穆瑾宁家，忘记了她应该在穆瑾宁回来之前离开，忘记了……穆瑾宁是随时会回来的。
所以当她穿着一套性感露背长裙站在全身镜前前后左右看，而那面全身镜却突然开始移动的时候，她才猛地惊醒，完了，丢人丢大发了。
穆瑾宁站在衣帽间门外，一脸惊讶地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站在自己的衣帽间里的蒋沐函。蒋沐函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尤其是看到穆瑾宁的视线缓缓扫过她身上的衣服时，脸瞬间就燥热起来。
蒋沐函窘迫地站着，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低着头不敢去看穆瑾宁，有种做贼被人当场抓到的羞耻。她感觉到穆瑾宁向她走来，然后视线里出现了穆瑾宁被西装裤盖住的脚，宽松的西装裤盖在她脚背上，只露出一排小巧玲珑的脚趾。
没有想像中的嘲讽，也没有坏心眼的逗弄，穆瑾宁什么都没说，直接把她拥进怀里，依旧说出一句十分不要脸的话：“喜欢这些衣服？那就住到我家来，随时可以穿，每天一套，一年都不带重样的。”
“……”原本还觉得窘迫不已的蒋沐函被这个随时都在耍流氓的人弄得十分无语。
要搁在平时，蒋沐函早就冷嘲热讽地推开穆瑾宁了，但现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她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觉得理亏。哎，果然拿人手短，她就不该一时鬼迷心窍被这些物质的东西迷了眼，这下把自己推上一个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境地，真是丢死人了。
不过，蒋沐函没有感慨太久，因为穆瑾宁的手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在她□□在外的背上乱摸……这人真是……
蒋沐函推开穆瑾宁，没好气道：“谁要跟你同居！”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可是身上这身长裙，穿上容易脱下来难，她还要小心注意不要把衣服扯破了。她扯半天也没把腰后被藏在花边下的拉链扯下来，穆瑾宁也不帮她，就站在边上抱着双臂看好戏一般看着她在那折腾。
蒋沐函气恼：“你倒是帮个忙啊！”
“穿着吧，挺好看的，脱了干嘛呀。”
“……在家里穿成这样，有毛病啊！”
穆瑾宁忍不住捂嘴轻笑，蒋沐函脸上一红，也不再指望穆瑾宁，继续把手绕到背后去扯那个十分不配合的拉链。穆瑾宁估计也是看不下去了，终于动手帮她，可是撕了半天，那拉链仍然一动不动，最后穆瑾宁无奈道：“卡住了。”
“……你再试试。”
“嗯，你站着别动。”
衣服的花边太多，有一小片卡在了拉链里边，穆瑾宁换个手，一手提着边，一手尝试着慢慢把拉链撕开。可是这个手势，导致穆瑾宁的手会直接触碰到蒋沐函的背。
蒋沐函想要努力装作不在意，可是那种触感实在太明显，穆瑾宁的每一次触碰都会刺激她的背部肌肉轻微颤动。她不知道穆瑾宁会不会注意到她这种不自然的紧张，但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有些燥热。
拉链终于撕开，蒋沐函刚想松口气，穆瑾宁的手就顺着刚撕开的拉链直接贴上她已经没有衣物遮挡的腰。蒋沐函身子一颤，往旁边避了两步，离穆瑾宁远远的。穆瑾宁也不再追着她，却还是抱着手臂在旁边看着她。
蒋沐函横她一眼，将长裙的袖子从肩上滑下，准备把裙子脱了时，才察觉到穆瑾宁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你还不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
“我要换衣服。”
穆瑾宁装作不懂，点点头：“你换。”
“……”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好吧，这个流氓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耍流氓的机会呢。蒋沐函也不再纠结，看就看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不过，当她真的要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却怎么都觉得别扭，是正对着穆瑾宁脱呢，还是背对着呢，还是侧对着？怎么对着都不对吧！
蒋沐函纠结半晌，最后还是气恼地瞪着穆瑾宁，试图用眼神将她驱逐。穆瑾宁微微一笑，上前两步，伸手要帮她脱衣服。蒋沐函退后一步，摆出拒绝的姿态。但穆瑾宁却挑挑眉，语气戏谑地道：“哦，原来你想自己在我面前脱光。”
“……”
由于穆瑾宁实在太无耻，蒋沐函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由着穆瑾宁帮她把长裙脱下。当自己的身体渐渐暴露在穆瑾宁眼前时，蒋沐函还是感觉到了脸上的燥热。看着穆瑾宁蹲在她身前帮她把裙子脱下，她有种在被穆瑾宁欣赏自己身体的羞耻感，尽管她们早就赤诚相待，她还是觉得这样很让人羞耻。
蒋沐函努力装作镇定，配合着穆瑾宁的动作把裙子脱下，裙子一离身，她就迫不及待地去卧室的衣柜里找了身衣服穿上。穆瑾宁跟在她身后，靠在衣柜门上看着她在衣柜里挑挑捡捡，视线不住地在她身上打量。蒋沐函气得要死，这个死流氓，要不要这么光明正大！
随便找了身差不多的休闲装穿上后，蒋沐函只想赶紧逃离穆瑾宁的视线：“我走了！”
穆瑾宁倒是爽快：“好。”等蒋沐函走到门口，她才又补充一句。“过两天记得来拿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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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函自然知道拿衣服什么的只是穆瑾宁给她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