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被勾搭的全过程》第55章


看吧,就是那边站着的傻瓜,明明在两个月前一个是自己的未婚妻,一个是自己的绯闻女友,而现在她们居然自己搞上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天订婚宴的晚上,你的未婚妻和绯闻女友哪里都没有去,就在你家的客房呆了一晚上,就在那间狭窄的浴室里,他明明听到了喘息声,为什么进去呢?
你说他为什么不拉开那道门呢?
说到底还是孬种!
可怜啊!好好一闫家二少,被亲身姐姐抛弃,被未婚妻背叛,被旧情人玩弄,你说他还活着干什么?
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死了?死了他的巨额欠债谁来还?他的姐姐已经不管他了,说是只负责他和他妈妈后半生的吃穿不愁,欠款什么的,他的姐姐是不管咯!
啧啧啧,真丢男人的脸!
闫行知只觉,眼前的那些男人女人的影子都成了虚幻,影影幢幢的样子,看不真切,他们尖锐的嘲笑,直接刺进了闫行知的心里。
腿微微一软,打翻了桌角的高脚杯,玻璃碎在地上,清脆的声响让闫行知微微惊醒,由于他站在角落,这场宴会的主角又不是他,倒也没几个人注意。
看到的人顶多是不动声色地瞥两眼而已。
闫行知像是想起了什么,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地向江以闲和秦乐乐走去,走得极稳,稳到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不正常。
此刻,在他的眼里,只有这一个人的样子是正常的,一种让闫行知想哭的正常,没有扭曲,没有各种大胆的色彩,就像是普普通通的素描一样,仿佛是他的救赎。
闫行知看着眼前眉眼里尽是笑意地姑娘,她的一身大红色的长裙,衬得她的容貌明艳不可方物,举起酒杯,说,“颜颜姐·····”
江以闲对于闫行知的到来就足够惊讶了,她心里猜测暗暗是秦乐乐搞的鬼,发了请帖,想展现主权?
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点点微笑。
闫行知没有注意到江以闲的表情,像是沉浸下自己的世界一样,喃喃地说,“颜颜姐,当年是怎么回事?”
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就像是执念,让闫行知唯一清醒的执念。
江以闲挑眉,“当年?”
说实话,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完善,对于清家的破产并没有那么详细的解释,毕竟在电视剧里,清颜只是女配,用不着说明白来龙去脉,在同人小说里,所有的笔墨都去谈恋爱去了,哪里有空写什么破产商战?
所以,在世界自动修复漏洞的时候,就给了这么一个理由——闫家为了争取珠宝界龙头的地位,让人制造了车祸,导致清颜家破人亡。
这么一看,清颜老师,还真有几分当苦情戏女主的潜质。
今天江以闲心情好,再加上喝了点酒,忍不住就多说了几句,闫行知一问,也没有多想,便毫不在意地将前因后果给闫行知说了。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报复?”闫行知问。
江以闲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哪里有这么多仇恨?又不是什么言情剧的桥段?
顶多是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也是,这里本就是小言的世界,闫行知有这样的脑回路也不奇怪。
远远地就看见秦乐乐过来了,江以闲也没有心情再和闫行知说话,转身,便想向秦乐乐走去。
侧身的江以闲并没有看见闫行知袖子里的水果刀。
“小心!”
耳边是秦乐乐惊恐凄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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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行知怎么说曾经都是闫家二少爷,即使落拓了,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会行凶杀人。
闫二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单纯地被姐姐保护得很好的孩子,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居然敢藏着刀子进秦家的宴会。
谁也没有料到,包括江以闲。
被保安制服的他,眉目间全是疯狂,眼睛里的血丝都快蹦出来了,嘴里不住地念叨,说,“既然我们是一类人,那就一起去死吧。”
也没有人想到,一直单纯的闫二少失了姐姐的庇护,竟然连一点压力都承受不住,看这样子,估计离疯不远了。
而这个时候的秦乐乐什么都不在乎了,抱着怀里的女人,摸着她的心脏不敢有丝毫动作,就怕一个不下心,伤口加深。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从背受了伤,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这样想着,秦乐乐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江以闲微弱地摇摇头,她是学过医的,虽然世界不同体系不相同,但是大概的原理是一样的。
闫行知这一下,刺中了要害。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这和问题依旧在,可是回答的人,却永远从秦乐乐的世界消失了。
“乐乐,下辈子我一定会找到你。”
☆、第46章 番外
贵族学校在某些方面管的并不严格。
这些子女长大了大多是要联姻的,承受了多少荣耀与富贵,就得为之付出代价,这是这些公子哥太子女从小就明白的道理,于其长大了让长辈随便挑选一个,还不如从小预定,起码小时候的青涩的青梅竹马比长大了的干巴巴的物欲横流要好得多。
所以只要这些同学男男女女的不干出格,学校是不会管的,顶多是老师不轻不重地说几句。
秦乐乐对于清颜老师这个人了解的其实并不多,平日里偶尔去学校的时候,听到身边的同学八卦什么的,倒是经常将清颜和自己凑到一起。
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长辈定了的未婚妻,都是两朵姝丽的娇花,不同类型,但是各具特色,若是以往秦乐乐恐怕还有心情给闫行知上演一出电视剧里的桥段,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他之类的,可是快要十八岁成年的秦乐乐正被秦老爷子委以重任,考察珠宝市场,没工夫来玩什么言情戏,连闫行知都懒得应付,更何况所谓的清颜老师呢?
真正将清颜老师记在心上是在那间病房里。
明明一看就是一副勾搭人的狐狸精长相,是女人最不喜欢的类型,但是秦乐乐却意外的不反感,而清颜老师前后完全不同的态度却彻底引起了秦乐乐的兴趣。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性情大变?就仅仅是撞了个头而已,仅仅一个轻微脑震荡?
明明之前还拿看情敌的眼光看自己,一觉醒来,不知是秦乐乐的错觉还是什么,清颜老师的眼睛里多了些其他的东西。
足以让她脸红心跳。
秦乐乐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特意请了私人侦探就为了知道清颜老师每天都干了什么,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明明是很小、很微不足道、很枯燥的生活,也足以让秦乐乐津津有味地看上好几个小时,恨不得将清颜老师的行程表给背下来。
事实上,秦乐乐也真的摸清楚了清颜老师的作息。
没有她这个年纪的年轻女人的浮躁,不泡吧,不喝酒,不抽烟,不怎么逛街,也没有几个相谈得来的同龄好姐妹,早饭六点准时吃,早上七点准能在教师公寓下看见她的身影。
午饭时间在十二点,吃过饭便在办公室认真备课,秦乐乐手上有很多她认真看书的样子,每一张都像是有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秦乐乐忍不住细细收藏,就怕有谁突然抢走了。
晚饭在下午六点,饭后散步,晚上九点准时睡觉,生活作息比小学生都规律,让秦乐乐自叹不如。
完全不是原来的资料上写的那样,这也让秦乐乐越来越好奇。
就是这样的好奇,让秦乐乐再也忘不了那个姑娘。
苍白纤细的手指,擦拭着墓碑,也许是昨晚才下了雨的原因,冰凌凌的触感,从指间传递到心里,就像那天晚上一样的痛彻心扉,如坠地狱。
身后传来脚步声,与草地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墓园里分外的清晰。
“乐乐······”闫予知低低的唤着,她还是穿着黑白相间的女士西装,熨烫地极为细致,线性流畅,曲线毕致,手里打着把黑伞,看着半靠在墓碑上的秦乐乐,眼里闪过些许复杂。
风轻轻地吹过,勾起了发丝相缠,雨滴渐渐落下,朦胧了她的面目,秦乐乐笑了一下,雨滴从她的唇缝里就这么滑了进去,她的声音也像是被墓碑腐蚀了一样,带着它特有的冰冷,“你是来替他求情的?”
说的是闫行知。
自从婚宴之后,秦乐乐将清颜老师给下葬了,便着手对付起了闫行知。
有句话说得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可是华夏的法律在这之前还加了句,法理之外更通人情。
闫董事长不是没有手段的,年轻时候的一些交情也在,只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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