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成为书法家吧,佐助》第54章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啊各位。。不是我不想更新。。但实在是工作太忙了QAQ连续加班了一个月,从每天九小时变成十四小时的班甚至出现通宵,我实在没有精力码字……这一章也是断断续续几百几百的码了一周才出炉,希望可以原谅我……
春节期间我也要上班,嗯。。没有所谓过节三倍工资的那种班,万恶的小资产阶级剥削嘴脸,但我还不能拒绝。。谁让我还要靠工资过呢TAT
ps,年后我要重置花街这篇文,推翻剧情和部分人设,重新写。。这大概是对于处女作的偏爱和执念,希望能有人捧场,比如看过初始版本的?
第50章 第四十七支笔
佐助的疑惑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得到解答。
那不是什么可以通过查阅各种书籍卷轴或是精密计算推演来得到标准答案的题目,他也没有能够向对方提出问题的合适人选; 只能独自思索。
然而除了知道应该是和宁宁有关以外; 佐助依然毫无头绪。迷茫中,他下意识的开始减少与宁宁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和语言交流。
如果是那么对待别人; 以佐助那一向冷漠的表现; 他这样的变化并不明显; 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毕竟没有人会去注意一块冰今天是不是比昨天又冷了几度。
但宁宁不是别人,她陪伴着佐助长大,看着他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慢慢长成一个寡言清冷却又时常有几分温情流露的少年。对她来说; 佐助这些小小的变化就是一杯原本还捧在手心的温茶一下子凉了; 让人的舌尖都觉得苦得发涩。
这样的变化让宁宁既不解又难过; 佐助是她视为弟弟的重要存在,日渐冷淡的他让她怎么能不觉得难过。
与此同时,虽然有些难以启齿; 但宁宁的的确确因为依赖着佐助而对他此刻的疏远产生了隐秘而强烈的不安。
佐助于她而言; 就如同将要溺死之人忽然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这根稻草没了; 她会淹死。
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忍者世界里,宁宁已经呆了数十年了; 如果是在大唐; 这些时间已经足够她走完自己的一生; 从豆蔻年华的少女成为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妪,说不定还能儿孙绕膝享受一番天伦之乐。
可随着漫长时光的流逝,她始终是当初的少女模样,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的提醒她——孙宁宁; 你不是这儿的人,你是个外来者。所以,当年她以为自己将要魂飞魄散时,虽然有着对死的畏惧,对将要永别的悲伤,对佐助的不舍和牵挂,心底却有一丝对于自己终于能够解脱了的释然。
可是,造化弄人,她没死,她回家了,也忘了她曾经在那个世界度过的悠悠岁月。
于宁宁而言,她仿佛只是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醒了,也忘了。虽然她也好奇那一枕黄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要是想不起来,忘了就忘了罢,终究是梦而已。睁开眼后,依然是熟悉的师长,熟悉的师兄姐妹,熟悉的万花,除了变得烽烟四起的大唐山河,一切似乎都没有变,还是她记忆中的美好模样。
跳下河的时候,宁宁以为她短暂的一生大约就要走到最后的终点了,然而,她不仅没有死,还再次来到了这个世界。
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你都第二次来了不是吗?起码你还活着不是吗?在这里也有着惦念牵挂的人不是吗?不要慌,不要怕。这是宁宁从醒来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以后,就在内心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的话。
可是,有些恐惧不是这样简单的自我暗示就能克服的,她依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第一次来到这里那样慌,那样怕。
宁宁是个被爱意包围着长大的女孩,如果没有战争,她大概会在万花或是大唐秀丽山河中的美丽一角平安喜乐的度过她想象中最圆满的一生。但战争无法避免,它教会了她不怕死,不怕痛,不惧分离,却还没来得及教会她学会孤军作战。所以,她唯独害怕独自一人流落在这异世,不知前路,如同一朵无依的浮萍。
幸好,她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佐助,他的存在最大限度的安抚了宁宁惶惑不安的心,让她可以放纵自己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暂时的去忘记她最不想记起的事——
不论她愿意或是不愿意,她深爱着眷恋着的那个美丽繁华的大唐都已经成为了只能存在于记忆中的瑰丽画卷。
原本一切都在完美的进行着,她们两个人经历了死别才再次奇迹般的相逢,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关心着对方。可现在,佐助却与她渐渐疏远了?
难过之余,被遗忘在心灵深处的恐惧慢慢的向外探出了触角。只要一入睡,宁宁就会开始频繁的做噩梦,短短几天,原本已经开始有血色的脸颊就迅速的苍白了起来。即使已经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她也还是会因为整夜整夜的困囿于那同一个噩梦不能脱身,得不到休息。
梦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已经记不清楚,可是,有一件她却记得清清楚楚,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清晰的浮现在她眼前,那就是佐助看她如同在看死物的漠然眼神。
这样的日子,宁宁忍了整整十天,她在等佐助变回来,她相信他这突然的变化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佐助却还是那个模样。
当她再一次艰难的从那个噩梦中惊醒,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
“佐助!”
宁宁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顾不上自己是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跌跌撞撞的扑向就在几步外打地铺睡着的佐助。
从宁宁一下地就已经被她的动静惊醒的佐助立刻坐了起来,她扑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闪开,可宁宁的声音随后就让他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劲,默默的接住了她,接住后,他又飞快的松开了手。
“怎么了?”疑问还没问出口,被宁宁一下子用力抱住的佐助身体立刻僵住了,胸前与她身体紧密相贴的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他用力挣了挣,没能挣脱,想推开宁宁,可感觉到她在不停的颤抖后还是没有硬下心肠去推开她。
他想像小时候自己被噩梦惊醒时宁宁拍自己的背那样也拍拍她的背,可是手抬了抬还是放了下来,僵着身体任由她这么抱着自己,硬梆梆的问道:“做噩梦了?”
宁宁没有回答他,佐助却感觉到自己的衣领渐渐的传来了濡湿的感觉——她在哭。
除了那一次,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看到宁宁哭过。在他的印象里,她似乎总是笑着的,看起来温柔又可靠,让人觉得安心。到底是怎么了呢?
纠结了片刻,佐助还是伸出手回抱住了她,尽可能的缓和了自己的语调:“怎么了,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吗?别怕,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梦都是反的吗?”
怀里颤抖着的身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隔了许久,佐助才终于听到宁宁闷闷的开口了: “佐助,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永远大概是个有着魔力的词语,它让佐助一直平稳跳动着的心脏忽然之间就情不自禁的跳得更快了些,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带着几分不确定问道:“什么?”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说着,宁宁松开了紧紧抱着佐助的手,往后退了退。随着她低下头的动作,披散在背后的柔顺长发滑到了胸前,挡住了佐助想要看清她表情的视线,看起来失落极了。
虽然之前被宁宁抱着的时候感觉有点怪,可被松开后,佐助却又觉得有点空落落的。而看着这样的宁宁,佐助只觉得似乎有一片洁白的羽毛轻轻的扫过了他的心,之前一直纠结的疑问也已经不重要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去勾住了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如果,我能活着报完仇的话。”
他的话说得很简短,可宁宁听了却只觉得这些天来一直都不安躁动着的心一下子安定轻松了起来。她慢慢的吐出一口气,轻轻回握住佐助的手,温柔的笑了起来:“你一定可以的,佐助,我相信你。”
她突然庆幸自己修了离经易道,习了太素九针。这样的话,哪怕佐助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也一定能把他救回来。
他们一定,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一直紧绷着的心神放松了下来,宁宁终于感觉到了之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寒冷,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哆嗦:“噫,冷死了……”
她猛地站起来,想要逃回她温暖的被窝去,可是跪了许久的腿却血气不通,“哎呀”一声就一下子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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