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40℃接触》第31章


鱼愚想这个回答总比坚决拒绝来得好:“你不给我拧毛巾吗?”师千言无奈:“真是麻烦鬼。”即便是李治也不曾有过这般待遇。
☆、第44章 情敌出现
第四十四章:巨额遗产不就是你的选择?
师、鱼二人刚从房间出来,就遇到了窦瑶和汪洋。
窦瑶惊奇看着鱼愚:“昨晚……昨晚你们睡一起?”师千言见她们的八卦的眼神,头也不回的走了,反正解释不清楚,瞎费力气干嘛。
鱼愚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说道:“是呀,怎么?”窦瑶手搭在鱼愚的肩膀上:“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了?总该请我吃一顿好的吧。”
鱼愚光明正大的竖起中指:“敲诈?等着吧。”窦瑶愣了一愣:“哇塞,昨晚究竟有多激烈呀,竟然把手指头都搞断了。”
鱼愚横她一眼:“激烈个毛线。”然后把过程说了一遍,窦瑶摇了摇头:“真是没用的家伙,不过福祸相依,你可以乘机赖上她。”
鱼愚笑了笑:“这还用说,今天早上我还让她帮我拧毛巾洗了脸来着,只是回了县城,各回各家就赖不到她了。”窦瑶一脸嫌恶:“我可不得帮你。”
吃过早饭,就朝冰心玉壶出发,一路上鱼愚都在劝说师千言陪她回家探亲,师千言嫌她烦,伸手握住她的伤指:“你这手指还要不要了?”
鱼愚挑着眉看着她:“你握住我的中指,你不觉得这动作很暧昧吗?”师千言点了点头:“反正便宜都让你占尽了,暧昧就暧昧吧。”
鱼愚见她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赶忙抽出手来,却来不及了:“啊,痛痛……你还真敢捏。”眼泪花都疼出来了,可是她还是不肯放弃。
鱼愚把手放到背后,边抽泣边说:“师千言,我不骗你,外婆说我老家的那张床是楠木做的,楠木你知道吗?清朝时只有黄帝才能用,大贪官和褪怯瞄窘ǚ浚兄律鄙觥!?br /> 窦瑶回过头来调侃:“鱼总,您的手指都成这样啦,还床床床的叫,不觉尴尬吗?”鱼愚白她一眼:“我是说真的,我老家那张雕花床可邪门了,传说一个妓#女死在上面,每当有人睡那床就会被迷惑。”
汪洋看着照后镜里面的鱼愚,笑道:“鱼总是不是鬼片看多了,这桥段电影有拍过。”鱼愚有些着急:“我说的千真万确,不信你们也去瞧瞧,睡过你就知道厉害了。”
窦瑶见她说的若有其是的模样:“我们鱼总向来胆小,可能真有这回事,师经理,要不咱们抽空去瞧一瞧?”师千言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灵异的事情:“如果有空的话就去吧。”
冰心玉湖除了划船就是钓鱼,鱼愚她们有没有渔具,划了一会儿船,拍了几张照片就偷溜去逛街了。
走高速15分钟就到l城了,路过一家琴行,师千言驻足望了望,鱼愚捕捉到她眼神,拉着她朝里面走:“进去看看吧,我会弹吉他哟。”
师千言淡淡一笑:“会拉小提琴吗?”吉他太一般化了,鱼愚摇了摇头:“能拉响算会吗?”师千言横她一眼,往里面走。
这琴行用钢架隔出一层,靠门外摆放的大多是年轻化的乐器,越往里面走档次越高,钢琴、竖琴、中提琴、大提琴、萨克斯……应有尽有。
师千言越看越手痒,正在此时二楼飘下来拉奏小提琴的声音,曲目是英国作曲家爱德华埃尔加的《爱的赞礼》。
这首曲子饱含了深情的旋律,温婉动人,如果说有哪支旋律能够代替婚礼进行曲的话,那就非《爱的礼赞》莫属了。
拉奏者的水平很高,琴声很有感染力,师千言的手跟着跳动了,指着一把大提琴,对着店员问道:“我可以试试吗?”店员点了点头。
鱼、窦、汪三人只喜欢流行音乐,不懂这类的曲子,自是听不出来好坏,但见师千言拉奏大提琴时的模样,均是狠狠的惊艳了一把。
一曲作罢,琴行的工作人员都齐齐鼓掌,大表赞赏。
琴行的老板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衷心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师千言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鱼愚横了那老板一眼,不就是想借机推销嘛,拍什么马屁:“这琴多少钱呀,我买了。”琴行老板笑了笑:“这琴虽好却配不上这位女士。”
呀?鱼愚瞪大了眼睛看着老板,像防贼一样:“你该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老板知她是个外行,解释也没用,只说配不上,要知道琴分贵贱,几万块的有、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也有。
楼上也探出个脑袋:“这琴的音质确实差了一点……”她淡淡一望,立时愣住了,接着师千言、鱼愚也愣住了,鱼愚吃惊道:“怎么是你?”
师千言却转身就走,拉小提琴的女子追了出去:“师千言,等等。”她越叫,师千言走得越快,鱼、窦、汪三人又是一愣,追了上去。
“师千言,我回来了,我一直都在找你。”拉奏小提琴的女子对着师千言的背影叫道:“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你总得给我机会弥补呀。”
师千言停了下来:“弥补?你有做错吗?”拉小提琴的女子抓住她的手臂:“我没有选择。”师千言冷笑:“没有选择?巨额遗产不就是你的选择?”
☆、第45章 情敌出现
第四十五章:她心里生出莫名的委屈感,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
鱼愚来到师千言身边,瞧了那女人一眼,这个世界可真小,这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没想到她居然跟师千言有瓜葛。
鱼愚猜想这个人可能就是李治,头脑一发热,喝道:“放开你的脏手。”女子瞧了鱼愚一眼,放开了手:“,没有抓疼你吧?”
鱼愚感觉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师千言身前:“叫的这么亲热干什么,你跟我媳妇很熟吗?”那女子和师千言都吃了一惊,看向鱼愚。
鱼愚这一招叫做先发制人,‘我媳妇’三个字钻进师千言耳朵里,顶多是她在犯浑,但钻进那女子耳朵里却会变成‘见异思迁’。
因为鱼愚身体挡住了视线,那女子看不到师千言吃惊的表情,但她不用看也猜的到师千言的表情,她太了解师千言了,她绝对不可能喜欢这个流里流气的家伙。
那女子微微一笑,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李治,请问你是?”鱼愚见她这样谦逊礼貌,反倒不好意思:“我,我是师千言的女朋友鱼愚。”
师千言在鱼愚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掐,她不能承认也无法否认,她和鱼愚的关系就像纠缠的乱麻,理不清、道不明,只有快刀才能斩断。
鱼愚痛的要命,却笑得灿烂:“我们还有事,就……”李治微微一笑:“相请不如偶遇,咱们一起吃午饭吧,前面有一家西餐厅不错。”
鱼愚有些晃神,这女人的笑容好美,摆了摆手:“改,改天吧。”李治保持微笑:“师千言,记得墨尔本吗?我回国的时候特意去了一趟。”
墨尔本对于师千言来讲,仿佛是一个咒语,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与李治相识便是在墨尔本的列车上,那是一次浪漫的邂逅。
墨尔本是一个充斥着浪漫与疯狂的城市,有轨列车无处不在,带领旅人乐此不疲的穿越城市的东南西北。
这古老的、上个世纪的交通文明,炫耀着钢铁工业的伟大,轰隆轰隆的走在大街小巷,有巡游的喜悦,也有现实的冷静。
那是一个冬天的傍晚,列车穿过暗灯街道,师千言纤柔的指尖触碰在车窗上,抚摸自己的倒影,李治就在列车的后排,用口琴吹奏欢乐颂。
尘封的记忆苏醒过来,师千言的目光变得柔和了,她不知道自己惦记的是李治这个人还是那些浪漫的回忆,或者是那个爱着李治的自己。
李治随身带着一个小口琴,随着记忆的翻涌吹奏起来,《欢乐颂》原本是德国诗人席勒的一首诗作,气势磅礴、意境恢宏,是他在感受到朋友雪中送炭的温暖后创作的。
师千言的目光落到鱼愚身上,在这一点上她与席勒有着同样的感受,只是不知道这感情源于什么,归属何处?
鱼愚深吸了一口气,竖起受伤的中指:“咱们去吃西餐吧,我要吃牛排,你得给我切。”师千言横了她一眼:“不是有窦瑶、汪洋吗?”
“可是我又不是因为她们受伤的,她们没有义务和责任。”鱼愚说得理直气壮,心里却十分难过,因为师千言的反问,出卖了她的内心。
到了餐厅,李治选了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为师千言拉开坐椅:“这个位置能看到来往的人流,你应该会喜欢。”师千言礼貌点了点头:“你常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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