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主我罩了》第31章


“你我同是其中一员。”柏恒看着有一辆马车停下,嘴角挂上了一抹轻嘲。
世人身处名利场,被浮华富贵迷了眼,不是很正常吗?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挺可惜的,若是没有我,你估计也赢不了吴连恩,老二的位置,你是坐定了。如今多了我,你却连老二都坐不了,真是可怜。”
啊,苍天,谁能收了孟寒星这个家伙!
如果不是世家的礼仪风度,柏恒真想给孟寒星一个大白眼。
“孟状元,日后出门小心些,你这样的人,太容易被打。”柏恒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他步子迈的很大,快速离开的背影,如同往常一样,像是被人追杀般匆忙。
孟寒星不在意的轻哼,世人大多数欺软怕硬,最多过过嘴瘾,敢半夜敲她闷棍,她就让那个人跪下来喊姑奶奶。
今天的皇宫,比往常要热闹许多,进了宫,到处是行走不停的宫女太监,还有各个贵人,孟寒星穿着普通的贵女服饰,谁也看不出她是如今炙手可热的状元。
走过一处假山,眼前出现一条小径,直直通往湖边的凉亭,远远的,孟寒星就闻到了一股清新好闻的淡淡香味。
有人在凉亭中制香,风一吹,把香味吹到了孟寒星跟前,好香经久不散,味道虽淡却悠远,走近了,还能听到袅袅琴音,听琴闻香,令人豁然开朗。
“大清早的,你们倒是清闲。”
孟寒星远远喊了一声,亭中二人闻声,齐齐看向她,抚琴的人停了手,制香的人起身相迎。
“寒星,你进宫了?”吴莲香急急走到孟寒星身前,将孟寒星拽入亭中。
姜平月双手轻按琴弦,看向孟寒星的眼睛中,全是温柔的笑意。
孟寒星进了亭子,先是与姜平月对视而笑,随后坐在了一旁,“在家中甚是无聊,所以先进宫来了。你们猜猜,我在宫门口遇到了多少辆马车?”
“不管多少辆,宫中总归是能放下的。你今日打扮如此随意,待开席后,怕是会引起众人非议。”吴莲香嫌弃的扯了扯孟寒星的衣袖,又看向孟寒星连个香囊都没有的腰间,“正巧我在制香,待香制成,给你做个香囊。”
姜平月看了眼吴莲香拉着孟寒星的手,随后起身抱琴,走到吴莲香身前,将古琴递给吴莲香。“母后快下朝了,莲香,你去找母后吧,顺便将我的琴放回去。下次你做好香囊,送与我皇兄不是更好?”
吴莲香脸上飘过一丝粉红,她不好意思的跺跺脚,抱着古琴跑了。
香囊送与男子,多是代表着女子倾慕之情,吴莲香脸皮薄,最是经不起姜平月这样打趣。
“平月,你将莲香支走,我没了香囊,你可要赔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姜平月:就算是好友,也不能拽我寒星的袖子
收藏到了,明天入v,说入就入,入不了再说_(:з」∠)_
唉,入v就要加更,我不想码字QAQ
我要开始疯狂发糖了,吃到腻吧!
外加,我也想当活着的锦鲤,奈何一直是非洲黑人
第29章 琼林宴上(三)
姜平月闻言,眼睛笑成了弯月,她将手放在腰间轻轻一拽,将腰间挂着的香囊拽下来了。
孟寒星被她这个举措弄懵了。
一直到姜平月蹲下身,将香囊拴在她腰间,她才回过神来。
“平月……”
“我害你没了一个香囊,所以送你一个香囊,如此可高兴了?”姜平月继续蹲着身子,抬头看坐在石凳上的孟寒星,表情温柔的,像是对待此生唯一的珍宝。
孟寒星说实话,她并不高兴,她很懵逼啊。
什么节奏?平月你是不是被下降头了?我没给你下啊!
“是我对不住你,昨天我没能早些去,我也无力阻止母后。”姜平月叹口气,低头伏在孟寒星大腿上,“不光无法阻止,我甚至,要费尽心思去讨好她,是我无能。”
“若你昨日没来,我不知要费多大功夫才能脱身。你一来,我便能美美的吃上一顿饭,填饱肚子,不至于成为第一个饿死的状元。”孟寒星还道姜平月是中了什么邪,原来是小姑娘的心事,“不要多想,你在宫中,不比我轻松多少,是我对不住你,没有办法好好帮衬你,还要你为我费心。”
姜平月想过孟寒星的想法,她觉得孟寒星会埋怨她无能,会嫌弃她懦弱,但她独独没想到,孟寒星会觉得一切是自己的错。
孟寒星和吴莲香,真的很不一样。
姜平月不知为何,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同为好友,为何孟寒星和吴莲香在她心中的位置,那么不同?为何吴莲香的抱怨,在孟寒星口中,她一句都听不到。
“一早,莲香便来寻我。她同我说,皇兄一直在推脱婚期,直说未至弱冠,不想娶妻。莲香想让我劝劝母后,让母后早些下旨,命她与皇兄成亲。”姜平月叹口气,起身离开了孟寒星,坐到了孟寒星对面。
不知为何,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孟寒星心中顿觉空落落的。
她们相偎在一起时的感觉,那种温暖,让两人同时贪恋,但她们都太有自制力。在人来人往的宫中,怎能如此不合规矩的亲近?
“寒星,皇兄心中有人,非莲香良配,说实话,他们一直未订下婚期,我反倒松了口气。”
孟寒星能感觉到,这一刻的姜平月,心中满是悲伤。
“世上最不受控制的,就是人心。个人的喜恶,他人无法多言。你觉得莲香嫁给太子,注定了日后的悲哀,可你不让她嫁,她现在就会悲哀。”
“一时之痛,与一生之痛,怎能相比?”
“你怎么知道,会是一时之痛,而非一生之痛?”孟寒星叹口气,伸手握住姜平月的手,“你不能用对她好为借口,帮她做决定。太子心中另有他人,但他从未当面拒绝莲香,莲香并非愚人,你能看出太子心中有人,她会看不出吗?”
“你的意思是,她明知皇兄不喜欢她,还要嫁给皇兄?”姜平月似是吃惊,又像是了然。
是了,吴莲香年纪不大,太子年纪也不大,正如太子所说,到弱冠之年再成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吴莲香却十分着急的,想要马上成亲。
这不正说明,吴莲香什么都知道吗?
“平月,后宫、皇权、士族与人心,是你我以后日日会接触的东西,它们复杂而多变,牵一发而动全身。走的每一步,下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一人之言。它所影响的,也非个人而是群体。”孟寒星语重心长的说着,她希望,姜平月能快些成长,成长到她可以放心的将自己所有,展露给姜平月。
想要保护自己,手中必须有刀。手持利器,不仅伤人,也会伤己,要学会强大,强大到不惧怕受伤,才能稳稳的做持刀的人。
而非成为刀下亡魂。
“不管莲香怎么想,她与太子的婚约,都是变不了的。除非,太子不是太子,莲香不是吴莲香。”
姜平月明白了。
这一场亲事,不仅仅是太子和吴莲香的事,还是皇权与士族的交集,后宫与皇权的平衡,只要皇后是皇后,太子是太子,吴莲香出身吴家,那一切就变不了。
“皇兄连自己未来的妻子是谁,都无法选择吗?”姜平月知道她不该问,她应该明白了,但她还是惹不住。
堂堂一国储君,也不过是个能随意控制的傀儡,何等可笑啊。
“一切都是公平的,他想要至高无上的皇权,就要牺牲所谓的自由。”孟寒星谈到这里,心上沉甸甸的,她任由姜平月修长的手指捏自己的手心,感受着手心的温度,用平淡的语调,说着残酷的现实,“莲香身陷其中,动了心,爱了不该爱的人,执迷不悟,她要为此付出代价。”
“喜欢一个人,为何要付出代价?”姜平月像个懵懂的孩子,对于爱情,她无法理解。
喜欢一个人,不是错的。
但想要得到一个人,要付出的代价,往往十分巨大。
孟寒星没再说什么,她伸手摸了摸姜平月的头。
如果平月能一直这样多好啊,不,是能一直跟十一岁时那样,天真的善良着,不谙世事,该有多好。
幼时不懂无忧无虑的好,长大想要无忧无虑,比做梦还难。
中午,琼林宴开席了。
见到孟寒星的第一眼,不少人露出了梦幻的表情。孟寒星看到不少人睁了眼又闭上,然后又猛地看向她,像是确认自己没看错一样。
这个不少人,指的是许多后宅的夫人与贵女。
她们知道孟寒星是个同她们年纪相仿的贵女,知道孟寒星出身孟家,知道孟寒星曾经也是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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