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求你正经点[快穿]》第63章


景耀然身为储君而被赐婚的事情难受,又被管事嬷嬷这样唠叨,当下有些烦闷,袖子一甩,脱口而出:“既我如此不堪,就请管事嬷嬷回禀母亲,让她将我废黜,则贤另立吧!”
“储君废立之事岂是儿戏,请殿下慎言!”管事嬷嬷见景耀然还是如此顽劣固执,皱着眉头规劝。
景耀然却不愿意再理会她,抬腿就走。
管事嬷嬷看着景耀然的背影,也只是不住叹气。
景耀然接了圣旨的消息传播的速度比景耀然回来的速度快得多,待景耀然回来时,何遇早已知道了圣旨的内容。
她心中有些自责,不该那般大意。
但景耀然脸上却不见任何颓丧的态度,反而是牵着何遇的手,仔细看着御医包扎的绷带,面露心疼之色:“可还疼吗?”
何遇低着头,没有说话。
景耀然见她沉默,还当她是在意赐婚的事情,一时也跟着沉默下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最先打破沉默的,不是景耀然,而是何遇。
“不要怎样?”景耀然问她。
“不要再为了我……弄出这般大的动静了。”何遇有些难受。
景耀然为了她,被禁足一月不说,还被罚抄书。
听何遇这般说,景耀然已猜到何遇心思,乃是为了她被罚的事情,而不是婚约。心中不知为何,偷偷松了一口气,嘴上却还笑着对何遇说道:“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就来陪我抄书呀。”
何遇盯着地面,轻轻点了点头。
景耀然见何遇点头,立刻叫来人吩咐道:“去把书房整理出来,过几日我住去抄书。”
得了吩咐的人自然不敢问为什么还要过几日,只能应话而去。
何遇却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还要过几日?”
景耀然看着何遇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掌,转开头,说道:“书房中杂物甚多,要整理出来也需几日。”书房一直没有人,寒气积攒了一冬天,总要让人先用火盆熏烤一下才行,不然何遇手上的伤未好又要受凉了。
虽是这样想,景耀然再开口时,却只说到:“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才不是怕你着凉。”
何遇听到景耀然说着凉的话,想起书房中几乎能冻死人,脸色微微变化,改口劝道:“书房太冷了,抄书也没必要住进去,万一冻着怎么办。”
景耀然听何遇这样关心她,十分受用,脸上却不肯露出来,还要嘴硬说道:“既然是陛下让我反省,我自然要静思己过,怎么能贪图安逸呢。”
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听了长公主的话,个个面面相觑。
长公主就是因为一直把女皇陛下的话当成是耳旁风,被朝中大臣联名参了好几本,这才会被从东宫中撵出来,住进了长公主府,这下怎么突然间转了性子?
何遇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见景耀然已经将女皇陛下都搬了出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之后几日,无非是景耀然每日都要找来御医,替何遇诊治伤口。
因是烫伤,上了药之后不宜每日都解开包扎查看伤口,但长公主吩咐,御医也不敢懈怠,每日都来替何遇诊脉罢了。
因已经是初春,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书房中打扫出来之后,用火盆熏烤了一两日,已经和其他地方一样暖洋洋的了。
何遇手上的伤口也在换了一次药之后完全结痂,能够将大半的绷带都去掉,勉强能够自由活动手指了。
长公主也就带着何遇正式住进了书房,开始了两人的抄书之路。
何遇原本还担心书房中太过寒凉,不想再次走进书房,只见里面就连各处布置都已经完全换过。添置了屏风和床等,一扫之前荒芜冰冷的气息。
在角落里放着火盆,将屋子里烧得暖融融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失败,对不起_(:3」∠ )_
第四十九章 
景耀然看了一圈,十分满意; 当下就命人准备好文房四宝; 带着何遇开始抄书。
抄书这事景耀然熟悉得很; 自她会写字以来; 三五不时的就会被罚抄书。一半时候是因为她不肯认真读书被太傅罚; 另外一半时候是因为她顶撞太傅被母亲罚。
书抄多了,于学问的好处尚未见得,但她这一笔字倒是练了出来。
这次母亲罚她抄的书乃是所谓圣贤文章; 她早就抄过许多遍; 有些不大耐烦,一边抄一边偷偷去看何遇。
可何遇钢笔字这种硬笔书法勉强还能说字体娟秀,毛笔字这种她从未练过的软笔书法就有些要命了。
着力点一直找不对; 明明是简单的一竖,写下去之后却直接变成了毛毛虫。
何遇写字写得辛苦; 景耀然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
景耀然已经抄了好几页; 何遇才勉强写了半页,而且一眼看过去,每个字都歪歪扭扭的; 丑得让人汗颜。
只是看着这些丑字; 何遇却先出了神,想起了之前的阴阳鱼; 莫名有些怀念。况且她心中尚有疑问,不大明白故事世界究竟是如何设定的。
上一次她是见到闻若雅拿着那只阴阳鱼,当天夜里就做了个梦; 梦到了闻若雅,也梦到了紫琉璃。醒来之后,那只阴阳鱼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了出来。
只是上一次是闻若雅将阴阳鱼戴在了手腕上,让她看到。闻若雅又片偏偏并不记得她,这才让她念念不忘。
可这一次,景耀然记得她的名字,也记得与她相识,可是却并不记得其他的事情。
甚至不记得这是一个故事世界。
何遇正因思绪飘飞而出神,倏忽见到面前伸来一根笔,径直往她脸上落下一点。微凉的毛笔触在脸上,让她回过神来,一转头,见到是景耀然正拿着笔在笑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十分挂念?”
被景耀然如此揶揄,何遇不禁回忆起了当初紫琉璃在阴阳鱼背后刻下名字时的认真,又想起闻若雅将刻着她名字的阴阳鱼拿在手里把玩时的漫不经心,口未开,脸先红了。
景耀然不想她随口一问,何遇就脸红起来,似是真的有个放在心头挂念着的心上人,莫名的就先有些失落,又用笔去戳了戳何遇的鼻子,在她的鼻尖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闷闷地问她:“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何遇看着已经换过三次名字的景耀然,想着每一次这张面孔出现时带来的心动,视线未敢多加停留,看着她面前的丑字,点了点头。
景耀然见她点头,眸光倏然冷淡下来,只是何遇因害羞而躲避着她的视线,完全没有看到她眼神的变化。
景耀然坐直了身子,张了张口,想要再说些揶揄逗弄的话来,可喉咙梗着,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又想起了戈密,心下叹息,也跟何遇一般,低头沉思去了。
戈密家中前后出过六位丞相,在朝中势力不可小觑。赐婚之事虽是由戈密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丞相提出,但实际上却是由母亲授意。
她因几次三番怠惰政务,恣意放诞,被大臣们联名参了性格顽劣,难承大统的罪名。
母亲对她也失望的紧,幼时每隔三五日就会来检查学问,训斥劝导,盼她终有一日能改过。可见她始终没有半点改过之意,也渐渐对她不闻不问,任她在东玩闹,不加干涉。
但不知为何,母亲却始终不肯废掉她储君之位。在她被朝臣联名参了一本之后,还授意丞相请命赐婚,替她堵住悠悠众口,让人不得再提废储另立的事情。
只是她自己性格疏懒,自认不似母亲一般勤于政务,也不似皇祖母一般心怀天下。
论这一点,倒是她的皇兄齐王和母亲更为相似。
只是母亲常说皇兄性格过于狡诈狠戾,不似人主,所以始终不肯改立皇兄为储君。
想起这些,心下难免苦闷。
一则难受于对不起母亲殷切期盼,一则又因继承大统实非她所愿,却还因此和戈密定下婚约。
如今她有婚约在身,再过一二年,就要大婚。
纵她喜欢何遇,也难有什么结果。
随着思绪翻滚,她脸上难免露出几分颓败之色来。
何遇好不容易将如洪水般倾泻而出的思绪收了回来,提起笔正要继续抄书,眼角瞥到了一旁提着笔发呆的景耀然。
笔尖落在纸上,洇湿出一大块墨迹。
何遇略一抬头,见到景耀然面色苍然,似有颓丧之意,虽是不知她为何如此,也只盼着她能一展欢颜。
因此也学着方才景耀然的动作,把毛笔伸到景耀然面前,要在她脸上也点上墨点。
但抬了眸子,和景耀然略带凄然的目光对上,心下微动,动了动手腕,在景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