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吾为将军》第134章


江引歌向后面看了看,然后道:“灵儿正在施针。”
江誉流又问道:“几成把握?”问完这一句话后,他又立刻改了口:“不对,宗姑娘出手,一定会成功的。”
连江誉流,都不敢去听最坏的结局。
雯凤抬起头来看着江誉流,却完全没有想要行礼的打算,她满心思都在乌弦凉身上,以前对江誉流的害怕,也在时间和阅历之中消磨掉了。
雯凤看了江誉流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抱着自己。
江誉流心中也牵挂乌弦凉,不愿意走,便站在了门的另一边。
他们一直维持着现有的姿势,直到房门被打开。
三人立刻犹如活了一般拧向门口,此时幽幽晚灯中,袁清流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显然长期处在紧张的状态,她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让开身来。
宗灵就在袁清流身后,脸色惨白且全身是汗,一双眼睛通红得犹如要滴血一般,向来笔直的腰杆也无力支撑,灯光下看着楚楚可怜,仿佛下一刻便会晕倒一般。
“灵儿!”雯凤惊呼一声,满是心疼,连忙扶住了她,宗灵没有力气站直,便倚在雯凤身上。
江引歌眼巴巴的看着宗灵,虚扶着她:“你没事吧?”
宗灵轻轻摇头:“我没事。”
“那……成功还是失败了?”
袁清流见宗灵已经快要虚脱了,便接话道:“得连施三天针,今日情况而言,并没有恶化。”
没有恶化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江引歌一下子脱力,只能靠住墙:“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宗灵摇了摇头:“不行,这三天之内,除了我谁都不能踏进这个房间。”
刚想要走进房间的江引歌脚步不由地顿住了,她很想进去看一眼,可是此时却不能。
其实只是三天时间,若是往常,三天时间,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可是落在现在,即使说是度日如年也不足以形容。
江引歌把心中的期许,渴望,和不安都发泄在了战场上,英勇无敌,势如破竹。
仅仅三天时间,一直攻打不下来的封州,竟然有被攻破的趋向。
她要乌弦凉醒过来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她想要她一醒过来,两人便能回京。
万象国慌了,其实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拓跋殊虽然活着,但是却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众将领都对他有一些不满,正是碍于他的身份,所以并不敢私自退兵。
实际上,早在当初江引歌说投降者不杀的时候,就已经动了心思想要投降,只是那时候拓跋殊的死忠党站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带头的那个人,才把这一次投降的风潮暂时的镇压了下来。
僵持了这么久的战局,没有讨到丝毫的好处,死伤惨重不止,国内对他们的讨伐也不少,甚至于得到了消息,皇上已经动了投降的心思。
这让他们作为战场上的将领,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守住这最后一座城池?
就在众位将领为了投降争吵不休的时候,突然来报,一直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苏醒了。
拓跋殊烧伤得比乌弦凉还要严重,可是他却比乌弦凉来得幸运,并没有冲下山崖,在中途被大树拦住,被一位善良的村民给救了下来。
然而当后来的万象国找到拓跋殊的时候,却残忍地把村民给杀害了。
拓跋殊昏迷多日,终于醒了过来,知道现在军心动摇,连忙召唤了所有人过来。
“参见殿下。”
拓跋殊全身都被绷带包着,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睛,他一动不能动,眼睛也只能看着上方,心中冷笑,口中更是冰冷着道:“你们还记得我是太子吗?还是认为本太子已经死了?”
诸位将领纷纷惶恐地跪了下去:“末将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这不是还趁着本太子昏迷想着投降吗,老天有眼,本太子醒了,不然这辛辛苦苦打回来的江山,都被你们这群废物给交出去了!”
将领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说一句话。
“如果这最后的封州也失守了的话,那么你们一个个提人头来见我吧!”拓跋殊恶狠狠的甩出这一句话后,觉得自己精疲力尽,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声音也变得缓慢和阴霾了下来:“乌弦凉啊乌弦凉……可笑的你还想着跟本太子同归于尽,现在本太子醒了,不知道你现在又能把我怎么样?”
一位将领终于提起勇气道:“可是殿下……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兵马了,从中也提供不了支援,这样下去的话……”
“愚蠢!简直愚蠢至极,兵马守不住的话,难道就不会用计吗?”拓跋殊猛然睁开眼睛,阴冷至极:“这封州内那么多的百姓,又不是我万象国的子民,难道就不懂得利用一下吗?我们守护了他们那么久,他们也该给点回报了。”
将领们终于反应过来拓跋殊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时间不得不犹豫起来:“可是殿下,两国开战,不伤百姓,我们这样做的话犯了大忌啊!”
“本太子又没有说要杀他们,如果江引歌心疼的话,他自然会保住性命,传本太子命令,把城中的百姓都给我抓起来。”
将领们口中发苦,称违背不得他的命令,只得应下:“是!”
☆、 第一百二十一章:壮烈牺牲
第四日,宗灵的施针结束,乌弦凉能不能醒,谁也说不准,而也是这一日,封州城外,聚集了几百名身无寸铁的百姓,而边上,万象国的弓箭手们,全都拉起了弓,对准那几百名的百姓。
当江引歌和江誉流率军来到城门前的时候,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两国开战,不伤百姓,本来就是约定成章的事情,几百年来,但凡哪一个国家破坏了这个约定,都会受到所有的国家一同报复,所以现在也没有人敢违约。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幕竟然出现在此时此刻,江引歌冰冷着脸孔,喝道:“你们疯了吗?!”
拓跋殊重伤下不了床,可是对于这一幕,他怎么也不愿意错过,所以吩咐人把他抬到了城墙上,他听到讲江引歌暴怒声,竟然不顾身上的伤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江引歌,本太子送你的这份见面礼,你喜欢不喜欢呀?!”
一听到这把声音,江引歌立即就感觉浑身都被愤怒充斥着:“拓跋殊,你这个疯子!”
“疯?不,本太子可没有疯,我只不过是用了一点手段而已,怎么?心疼你的子民吗?”
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纷纷抱作一团,浑身发抖的看着周围的弓箭手,远远的看到江引歌,不由得大声的喊:“江将军,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
江引歌恨得牙呲欲裂,却也不得不强忍住怒气,大声问:“拓跋殊,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你说本太子想怎么样?本太子想你死!”拓跋殊的声音也是充满了阴霾和愤怒,他竟然不顾重伤,硬是从架上爬了起来,他在手下人的搀扶下站起来,远远的看着江引歌:“你毁了本太子的一切,本太子想你生不如死!”
“是你贪心我邺未,是你侵占了我邺未的土地,现在,你还有我邺未的子民来威胁我,拓跋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一下,到底是谁毁了谁?!”
拓跋殊一听,立刻就愤怒得浑身发抖,可是他转眼一看,江引歌身边竟然没有乌弦凉的身影,旋即愤怒转为了开心,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是,是本太子毁了你心爱的人,乌弦凉呢?她不是一向很恨太子的吗?她人哪去了?是不是死掉了?哈哈哈哈。”
拓跋殊本来就是重伤,此时更是因为他的激动,浑身的伤口裂开了,雪白的绷带一下子染满了血,看着犹如一个血人,一具尸体。
“凉儿福大命大,你都还没有死,她怎么可能死?!”江引歌暴怒,可是虽说如此,但是她的声音还是带上了一丝颤抖。
“咳咳……”拓跋殊咳着咳着便吐出了一口血,他浑身无力的跌了下去,想要像刚才那样大声的吼出去,可是却只能发出蚊子一般的叫声,也好在身边的人靠的近,才听得到,于是便扬声道:“江引歌,等殿下身体好了再跟你好好玩玩,现在如果你想你的子民平安的话,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大好的局面因为拓跋殊不顾后果的行为而打破,江引歌骑虎难下,那些可都是邺未的子民啊,她怎么可能可以置之不管?
江引歌死死地抓住缰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死死地咬着牙关,口中满是鲜血的味道。
江誉流在旁边也紧紧的皱着眉,这种情况下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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