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成凰》第54章


张秀哈哈大笑,因着这个话题,忙里偷闲八卦了下,“对了,表妹不是说要去你家看书嘛,你答应了?”
“……”宣斌抬起头,一脸怨念地看着张秀,“你还好意思问,我分明是帮你挡了桃花劫了。”想起那个黏人的女孩,宣斌便觉得脑子一阵生疼,“不跟你聊了,我回去睡觉。”说着,宣斌便跃下了屋顶。
正巧这个时候,姚奇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你们三更半夜不睡觉在我屋顶吵什么呀?”没揉两下,他就看见了宣斌手中的酒葫芦,“咦?有好酒?”说着,姚奇便疾走几步,抢过宣斌手里的酒葫芦,仰头一口灌下,合上嘴巴的那个瞬间,姚奇的脸色变得极怪,下一秒“噗”地一声,他把酒全部喷了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啊!”他一脸控诉加上一脸的难以置信地表情看着宣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秀抚膝长笑不已,未己,她便从屋顶跃下,对宣斌道,“斌子,果酒可不能用酒葫芦装,会越放越酸的。”说完,她便往自己屋里走去。
宣斌看着手里的酒葫芦,“不会啊,我觉得酸的刚刚好。”他说完,鄙夷地看了姚奇一眼,“好好的酒,都让你浪费了。”
闻言,姚奇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是男人就该喝烈酒,这种娘们唧唧的酒也就你爱喝。”他拍了拍胸口的水渍,叹了口气也回去睡觉了。
翌日,姚奇还睡得香甜的时候,就被张秀给踹醒了,“大哥,你干嘛啊,今天不用上课啊!”他抱着被子,就跟个被劫了的小妹妹一样尖叫着。
“找你起来,自然是有事的。”因为喊“秀哥”很别扭,所以张秀就让姚奇改了称呼,“行了,赶紧起来吧。”姚奇这人亲和力很好,跟三教五流都能聊得上来,所以张秀才决定带他出门,临走前,张秀去找了凤云儿一趟,让凤云儿动员凤家的人出来赈灾,凤云儿连忙应了,趁着姚奇不在意,张秀偷偷亲了亲凤云儿的鬓边,才施施然离开的。
二人一离开书院,便直接去找那酒楼店小二,因为酒楼被封,这个店小二只能住在镇上另一家客栈里头,两人去到那家客栈,一问店小二的踪迹,才被客栈掌柜告知这店小二已经在一天没有回来了,张秀的表情很严肃,事情似乎愈发不寻常了。
“大哥,小二跑了,我们现在直接去牢里找掌柜吗?”姚奇挠了挠头,这样烧脑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去想,张秀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就是了。
“不,掌柜还在不在牢里头,没人知道。”张秀皱眉,走到驿站处,写了一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到老夫人的手上,要不是鹞子飞不了这么远的话,她也不会选择这么做,现在她只希望手里快点有人,不至于光棍将军一个,“走吧,回书院。”
另一边厢,凤云儿也听了张秀的话,命人给家里递了信,之前在京中赈灾的事情还有些物资剩下,若是不够的话,她也可以去购买,这样做她的心也安定一些。
“凤表妹,最近在忙些什么?”凤云儿正在走廊上阅读家里来信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在头顶传来。
“哈?二殿下?凤云见过二殿下。”凤云儿匆匆起身行了个礼。
“说来也是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二皇子许观连忙抬手制止,他的脸上露出了亲和的笑容。
可凤云儿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笑容非常虚伪,她可是一直记得初见时候二皇子把她看做是麻烦的那个眼神,“殿下就是殿下,凤云应该如此的。”她并未再抬头看向二皇子。
“听别人说,最近你遇到了一些麻烦,怎么样,需要孤帮忙吗?”二皇子伸出手去,想握住凤云儿的手臂,却被凤云儿闪躲了过去。
“殿下客气了,凤云能够处理的,凤云还有事在身,这便告辞。”凤云儿低头行礼,倒退了几步,便转身离去,她心知现在酒楼这个金鸡蛋已经被人瞧上了,以往萧元还在的时候,他还能左右逢源,还能装腔作势,现在萧元离开中原,其他人各个都把萧元当做是死定了,于是就来缠上她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凤云儿想起信中说的粮价高涨的事情,明明之前粮价都很正常,偏偏到凤家人去采购的时候这粮价突然间就飙升了起来,明眼人都看出这是冲着凤家,冲着酒楼来的,凤云儿心中发狠,争争争,大不了她这酒楼都不要了,她气呼呼地就要拿着信去给张秀看。
凤云儿并没有注意到离她不远处的廊下,有个女子满眼通红地看着她,一腔怒气。
“怎么样?你决定要跟我合作了吗?”女子的身后,有一人走近,虚抱住了她。
“我跟你合作。”女子恨声道,“但你给我撒开,别以为我跟你那些女人似的,我爱的永远只有二殿下一个!”
“哪怕他背叛你?”男人看戏一样看着她。
“他不会背叛我的!”女子哼了一声,“二殿下永远不会背叛我,他可不会像凤云儿那个贱|人背叛你一样背叛我……”
话音刚落,女子就被男人掐住了喉咙,“小姑娘,你妈妈没有教你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吗?”他每个字都很缓慢,手上却一点一点地在用力。
“咳……你撒开……开……”女子咳嗽着,快窒息的时候才被扔在地上。
“你要记住,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男人说着,转身而去……
☆、第52章 桥塌事故(终)
凤云儿拿着凤家来信急冲冲就跑来找张秀,“秀哥哥,你看看这封信。”
张秀接过书信,只扫了一眼,便懂了这封信的中心思想,“看来,有人已经出手了啊。”她平淡地说着,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
“是二皇子吧?”凤云儿想起刚刚被二皇子拦住的事,便把刚刚与二皇子的对话告知了张秀。
张秀沉吟了一会儿,“不见得就是二皇子,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信息太少了,她可供推敲的也太少了。
“秀哥哥,我们凤家的情况你知道的,现在我们已经分家了,而且手中无权,要经营一大家子,买粮的钱都是挤出来的,虽然说如果收缩酒楼业务的话,这笔钱我们是可以拿出手,可这样一来,我们就会亏本很多,我本来想着亏也没关系,先度过这个难关,但我怕背后那人还有什么后手……”这就是凤云儿顾忌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脑子没有张秀灵光,所以便让张秀拿主意。
“这样,你先等等吧,我这边也在等张家的回信,粮食的问题先放在一边,我已经让姚奇他们把家里的余粮先运过来救急了,先用着,等下一步再说。”张秀琢磨了下,缓缓说道,“这段时间,你也别闲着,请相熟的大夫与你一道去义诊吧,后续要彻查酒楼方面各掌柜的情况,对了,你之前提过你那个丫鬟的爹王三,他在京中干得不错,既然他过来送信了,就别走了,办件事再说。”
张秀交代杜鹃爹王三办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在难民中收集以及散播消息,第一天就成果惊人,难民中已经有传言说悦来酒楼为富不仁,赚取昧心钱,张秀一听便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引导,她冲着王三勾了勾手,等王三凑近,她才附耳叮嘱道,“你推一把传言,就说悦来酒楼有多差说多差,说酒楼方面德行有亏,就围绕这点来说,等到民众越来越火的时候,我再教你下一步。”张秀心知每年酒楼都会开粥场都会赈灾,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这传言,有时候操控流言也是一门学问。
“大哥,我去找过狱监了,酒楼童掌柜并不在狱中,据说监|狱里压根就没有进过姓童的。”姚奇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
见状,王三躬身行礼退下了。
张秀眉心微蹙,果不其然,狱监贪财嗜酒,很容易就能敲开他的嘴,既然姓童的不在狱中,那么现在会在哪里?还是说这是童掌柜与元县令合伙演的一场戏?
“姓童的是元奎的妻舅。”门外传来了宣斌的声音。
张秀抬头看去,宣斌的额角有水迹,显然是匆忙赶至,这份心意她心领了,“那么问题来了,当时谁都知道酒楼是萧元的产业,是国舅府和皇后做后台,他们两个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算计皇后?”
见到张秀一点也不质疑就信了他的话,宣斌莫名感觉心情很舒爽,一路赶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心中有种被信任的沉甸甸的感觉,一听张秀的话,他也开动脑子在想着。
“我说你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多啊,就不可以是简单的贪污嘛。”姚奇嘟囔了一句,这些天他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
此话一出,二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姚奇,眼中闪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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