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灵异录》第62章


她明白定是那中山王府的人把哥哥们抓走了,登时急得心乱如麻,无助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而楚服一踏进这李宅后,原本懒洋洋的神色登时一凛,眉心慢慢紧锁了起来。
无常也倏地碧瞳一眯,戒备地望向四周。
楚服正色环顾着院内,压低了声音道,
“无常,你也感觉到了吧,这里的‘气’,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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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服外传(三)
她正为自己的两位兄长而心神不宁,一转身,却看到那个叫楚服的青衣道姑和她的那只猫正自说自话地朝自己屋里走去。
她急躁得一跺脚,气得上前拽住了她的衣袖,想要把她赶出去!
可她刚刚触及她的衣袖,便被楚服反手握住了手掌,只听到她沉声道,“别乱动。”
声音清冷寡淡的似另一个人。
她一愣,抬眸望去,便将她眉宇间的冰冷凝重的情绪尽数收入眼底。
她心中刚想问,你又要装神弄鬼搞什么幺蛾子?
却见楚服缓缓伸出右掌,悄声向屋门推去,可还未及碰到门扉,只见屋门猛然一震,竟自行开了一道缝隙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虽然什么都没看见,但明显觉得有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迎面而来。
楚服忙凌空劈出一掌,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过了好一会儿,她低下头,沮丧地与无常相视对望,苦着脸道,“真该死,咱们还是被‘她’发觉了。。”
而她被她弄得一惊一乍,手又一直被她握着,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楚服松开了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并非是不爱讲话,而是不能。”
听到楚服竟直戳自己疾处,她眸带怒色地狠瞪了她一眼,便伸手指向门外,示意她赶紧滚。
“你别生气啊,我能帮你恢复声音。”楚服盯着她认真地道。
她摇着头,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疯疯癫癫的怪人了。
她只想,赶紧去救哥哥们。
“如果我没猜错,你并非生来为哑,而是后天失语。”楚服望着她继续道。
她真的是气急了,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她用力推着她的肩膀,只想她赶快消失在自己眼前!
楚服立住,攥住她的手腕,原本清亮的眸色突然染上了一抹悲伤,“原来是这样。。。原来你不是不能讲话。。而是不想讲话。”
她浑身一颤,一些被尘封许久的记忆慢慢翻腾起来。
她突然开始疯狂地推打着楚服,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愣住了,这个声音,分明是属于她母亲的。
“为什么。。?”
她抬起无比酸涩的眸,突然发现自己只身站在院内,大火烧着了整个屋子,透过飞舞的火舌,她看到母亲握着昏迷的父亲的手,正痛苦地望着自己。
可为什么要这样望着自己?
那种眼神既绝望又迷惘,如困兽般垂死望着自己。
“娘。。”她不及思考自己怎么能喊出声来,刚想冲上前,却发现自己手中正紧握着,火把。
“为什么。。要烧死我们?!”母亲凄厉地哀声很快被火焰湮没。
她如被轰雷击中般,木然立住,脑海中所有的片段纷纷叫嚣而出。
原来,原来。。是自己亲手烧死了爹娘。
所以,她才什么都不想讲,什么都不敢讲,什么都不能讲。
“不是你。”
楚服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有一双冰凉的手掌缓缓遮住了自己流着血泪的眼睛,她突然听到夏日的虫声斑驳,楚服的声音很安静很柔软,混着鸣声几欲要消散在空中,就好像连时光也缓缓倒流了,
“那个时候,并不是你,而是她。”
冰凉的掌心移开时,她睁开眼,看到一个看不清五官的长发女子正托着下巴,一动不动地盯着正在为父亲煎药,年幼时的自己。
她绞着自己长如瀑布的发,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自己鼻尖,但那时的自己却浑然不觉。
突然间,那女子朝她站着的地方眺去,她登时骇得浑身一软,若不是楚服在身后扶着自己,几乎要瘫倒在地。
只见青丝下,女子虽浓妆艳抹,却也遮不住那一道道赫然交错在她脸上的血红疤痕。
那女子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是说不出的古怪阴森,她盯着楚服,“你倒是有些本事,竟能带她找到这儿,但又能奈我何?”
楚服静静地道,“你身上怨气很大,这家人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要下这般毒手?”
那女子笑得更加张狂,脸上的疤痕越发可怖,她瞥向站在楚服身前的她,道,“你真想知道?”
她咬着唇,脸色惨白的点了点头。
“要怪,就怪你那个负心薄幸的爹。”女子冷笑道。
她忙道,“胡说,我爹是个本分老实人,与我娘也一直。。一直恩爱的很,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女子冷哼道,“小丫头,那时候别说是你,连你的两个哥哥也尚未出世,又会知道些什么?若不是你这个冷血薄情的爹,我又怎会变成这幅鬼样子?”
说话间,女子猛地移到她面前,将本就丑恶的脸庞愈加伸到她眼前。
她‘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转身投到楚服怀中,忍不住瑟瑟发抖。
“别怕,在这里,咱们奈何不了她,她也奈何不了咱们。”楚服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慰道。
只听那女子冷哼道,“你们现在觉得我丑陋不堪,可当年我可是长安有名的青楼花魁。”
这话说完,楚服和她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楚服忍不住问道,“青楼,那是什么地方?”
那女子娇笑了起来,道,“是了,你们两个小丫头又怎会懂什么叫青楼。那是给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而花魁,就是里面最美丽的女人。”她顿了顿,接着道,:唉,当年只怪我自己有眼无珠,不懂得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天是我十八岁□□迎宾之日,满座皆是王孙贵胄,可不知怎的,我偏偏就瞧上你爹爹这个文质彬彬的穷书生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来上京赶考的,身上的盘缠也快用完了,那时候我爱上了他,又把身子给了他,自然也不会吝啬钱财。我将平日里积攒的金银珠宝统统给了他,只求他尽快将我赎出。他跟我说,等他科考结束,便立刻来赎我,可结果呢?我一直等一直等,却始终不见他来。后来,我托人打听关系,才知道他落榜了,可他非但没来寻我,而是带着我的钱财离开京城了。后来,我从青楼逃了出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他。可当时他已经与你娘成亲了,你娘也有了身孕,他该是很怕我拆散他们夫妻罢,便暗中告知了青楼的爪牙我的下落,他们又把我抓了回去。”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带走的那些身外之物,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带走我?”女子说到这里,面目突然变得格外狰狞,她恨声道,“你知道你这个该死的爹是怎么回答我的?他说,即便我再美,也始终身处风尘之中,是为不洁,又怎么可能真会娶我?我被抓回去以后,依着青楼的规矩,要接客百人。我就是为了一个‘洁’字,便自毁了容貌,跳楼自尽了。”
楚服和她两人听完这个凄惨悲凉的故事,心里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所以,你知道我有多恨他了吧?”女子转过身,走向年幼时的她,身子慢慢变得透明,附身在她的身上。
“不要!”
她看到了,忙叫着要冲上前,却被楚服牢牢抱住,“没用的,这只是你过去的记忆,谁都无法改变什么。”
年幼时的她再抬起头时,眼神已从原本的纯净无暇变得幽暗阴晦,她的唇边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僵硬地拿起一根木棍,伸到灶子下点了火,头也不回地对着楚服二人道,“怎么,这场好戏,你们还要接着看下去吗?”
“求你,不要!”她拼命哭喊着,拼命挣扎着,不甘地望着年幼的自己举着火把朝爹娘所在的屋内走去。
她一口咬住楚服箍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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