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定长安》第127章


周锦河眼眶又蓄满了泪,顺着眼角滑落。长安还活着她自然高兴,可萧无定既然是长安,那般了解她,竟然还这样骗她,她明知她最讨厌人欺骗。。。。。。她什么都不跟她说,瞒着她,利用她,分明是不相信她。周锦河紧紧握着她的手,修长的指甲都要嵌竟肉里去,可萧无定丝毫不躲,这点痛比起她心中的难过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周锦河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有千万句话想要质问她,可嘴唇张了张,最后出口的只有一句:“萧无定。。。。。。你骗我。。。。。。”
她从未听过周锦河这样悲伤这样委屈的声音,只恨不得狠狠揍自己一顿,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就算她有大过天的理由,终究是骗了她,终究是狠狠伤了她。萧无定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连半句辩解都说不出,最终只有一句:“臣。。。。。。罪该万死。。。。。。”
呵,罪该万死,是呀,如此欺君罔上,自然是罪该万死。可周锦河又怎么舍得罚她?何况她父王之死还是她父皇暗中推波助澜。周锦河只觉得上天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她当初觉得她像长安,何止是像?分明就是啊。原来起疑那几次,也都被她很好的掩饰过去,也是辛苦她了。只是如今想来,她与温沅,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她。她以真心待人,却换来如此下场。周锦河嗤笑一声,不愿在想,抽回了自己的手,拿出平日里从不在她面前显露的威仪与疏远,冷冷道:“出去,别再让本宫看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可以说是卡的很绝望了嘤嘤嘤
前天跟我的宇直闺蜜坦白了写百合and有过女朋友的事实
闺蜜黑人问号表示:所以你之前不告诉我是怕我对你有偏见?!
我:???!!!你忘记你高中说过什么了?!
闺蜜:我说过什么?!
我:就是接受不了之类的啊!
闺蜜:。。。。。。有吗?
我:。。。。。。狗子,你变了。。。。。。
于是彼此坦白了的我们仿佛放飞自我,我才知道原来我两个闺蜜都是火车司机!闺蜜觉得我这个怂怂总能碰上一个人让我想为ta努力一下,希望我们闺蜜团一群单身汪都能遇见爱的人呀,毕竟都是超级棒的小姐姐们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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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她不过是一个垂死的犯人; 只等着女王陛下亲口判决而已。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不论她之前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安慰; 当真听到周锦河用冷淡疏远的语气轻吐出那几字时; 心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发疼,如同有千万把小刀一刀刀割过去; 将原有的伤疤再一次撕裂,鲜血淋漓。
萧无定不知自己是如何出来的; 待她回过神来; 已经在另一处偏殿; 昏黄的烛光映出眼前人面上无限的心疼与思念,她怔怔看了她好一会儿; 才反应过来; 是她母妃啊。
就别重逢再次相认的母女本该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萧无定喉头微动,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就那样呆呆望着顾南絮,眼泪大滴大滴顺着脸颊落下。她一哭; 连带着顾南絮也忍不住眼泪; 将女儿拥入怀中; 如同幼时一般帮她顺着背,不断安抚,柔声道:“母妃在这儿,安儿不哭,不哭。。。。。。”
她候在殿外; 良久才见女儿从里头出来,整个人却像是丢了魂一般,任谁说话也不搭理,像极了十三年前她知晓噩耗时的模样。顾南絮心疼不已,将她带到偏殿,缓了许久才见她回过神来,只是那模样却愈发令人心疼。
“母妃,她恨我。。。。。。她不要我了。。。。。。”萧无定的声音沙哑异常,让顾南絮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只能紧紧抱住安慰她:“怎会呢?她舍不得的,舍不得的。”
她的女儿,自幼过着不同于一般女孩儿的日子,别人家的孩子在绣花游戏,她却在舞刀弄枪弄得一身伤痕,那便也罢了,可为何还要让她经历了丧父之痛,背着滔天的怨恨孤独活着,为了复仇又将心爱之人给弄丢了?只因为那句此生不得安定,她就当真要受如此多的苦难吗?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从她身上割下的肉啊!萧无定压抑的哭声传到顾南絮耳中,如同利刃在她身上刻下一道道伤口,疼得无以复加。她最疼爱的女儿,到底是经历了何等的伤痛,如今竟然连哭都不敢哭出声了?
良久,怀中人终于渐渐止住了哭声,顾南絮满是疼惜低头轻抚着她的发丝,萧无定已经累得睡着了。她连续好几日未合眼,今日又遭这样大的变故,定然是累坏了。轻轻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哭的太久了沉睡的人还会习惯性抽噎,顾南絮轻拍着女儿,如同幼时哄她入睡一样,轻声呢喃道:“安儿,别怕,有母妃在。”
女儿独自过了这么些年,吃了那么多苦,如今终于到她身边了,她无论如何也要为她撑起一片天,否则怎么有脸面下九泉去见她的夫君?
为女儿盖好锦被,顾南絮又恋恋不舍看了她许多眼,才起身望外去,眼神不同于往日的淡雅高贵,此时尽是狠厉。好歹她也是跟着萧承上过战场的,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吗?
门口有一众将领候着,萧无定的模样实在令人担忧,可无吩咐他们也不敢进去,只好将事情都安排妥帖后在这儿傻站着。见顾南絮出来,连忙上前行礼问:“王妃,将军他。。。。。。”
“无碍,只是太累了,且让她睡一会儿。”顾南絮淡淡一笑,对于这群忠心的将士心中感激,郑重向他们行了一礼,道:“安儿这几年有劳诸位照顾,我在此替亡夫谢过诸位。”
众人一惊,连忙回礼道:“王妃折煞末将们了,将军对我们多有照顾才是。”
“安儿未醒之前,军务就劳烦诸位将军了。”
从先前顾南絮的举动与她方才的言语,众人也能看出她对段元奇怕是没什么感情,也就放下了心,行礼应喏。又安排了人在殿外候着以防萧无定醒来找不着人,这才对人道:“带我去瞧瞧段元奇。”
周锦河说完那句出去之后,殿中便是一阵寂静,随即她听到衣物摩擦之声,萧无定往后退了几步,跪地行了大礼,颤抖着道:“臣告退。”之后便出了大殿,她听见墨儿绯儿担忧唤驸马之声,随着门枢转动带出吱呀声,一切又重归寂静。周锦河睁大了眼,殿中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也没人瞧见她空洞的眼神与嵌入掌中的指甲。右手还残留着萧无定的温度,殷红的血滴将锦被濡湿,只是这点痛比起剜心之痛根本不足一提。
殿门再次开合,绯儿并未掌灯快步进来,到床榻边轻声问:“殿下,可要掌灯?”
周锦河不开口,绯儿便立在一旁,也不出声,只静静候着。良久,才终于等到她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的声音:“掌灯,为本宫梳妆,让二品及以上大臣在议事堂候着。”
“喏。”绯儿应声往外去,不一会儿便有宫人鱼贯而入,四处点亮烛光将殿中黑暗驱散,耀如白昼。将梳妆用具一一放下之后宫人们便退出了大殿,只留墨儿绯儿在内。周锦河缓缓起身,径直到梳妆台前端坐,墨儿绯儿不用多问也知公主殿下此刻心情差到了极点,生怕一个不注意惹得殿下不快,只能认真为她梳妆,扑了厚厚一层粉才遮住她脸上的憔悴,只是那布满血丝的眼眸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殿下,您这一日还没怎么用膳,先传膳吧?”
“本宫不饿。”
若是换做平常,墨儿定然要叽叽喳喳念叨好一会儿了,可如今这情景她可不敢,就连瞧见周锦河手心的伤口也不敢多说,只让人端了温水来将血迹仔细洗干净了在上了药,很是心疼瞧了一眼公主殿下,嘴边埋怨的话在瞧见那冷淡的面容时又尽数咽回了肚中。
绯儿让人传了话,大臣们早就在议事堂候着,公主殿下梳妆完毕,周身气场比往日好像又强了些,连墨儿绯儿这样看惯的人都不敢直视。
“公主殿下驾到!”
闻言,议事堂中众人纷纷向殿外看去,只见周锦河身着朝服款款而来,只是没了繁杂的头饰,简单用木簪挽起,却不知为何让人忍不住下跪,行礼道:“参见公主殿下!”
周锦河缓步到众人之前,到了平日承平帝所坐的龙椅之上,单手轻抚着把手并未坐下,望着那椅子好一会儿,眸色微闪,才转头面向众臣,道:“众卿平身。”
“陆骏德与段元奇两名乱臣已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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