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温之猎心》第99章


,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阿虎站在车前,静静等候,双目始终盯着金水湾的后门。
约莫十分钟,一个黑影悄然无息的走出,他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才向阿虎走去。
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的交易,那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包字典厚度的包裹交给阿虎,他熟稔地放在鼻间嗅了嗅,确认无误后拿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是几沓厚厚的人民币。这种交易不能过账,用现金比任何转账都安全。
那人接过后正想清点,阿虎却忽然转身想要离开,他提前嗅到了危险来临。只见原本静谧的四周忽然冲出几个人来,阿虎甚至没来得及上车,便和来人动起了手。
“别动!警察!”赵小丫一把扣住那人,并且自报身份,那男子一听警察顿时慌乱,反身一转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赵小丫眼疾手快,胯骨后扬,手肘反击,将其匕首击落。
那人还试图挣扎,赵小丫却已经将他死死锁住,动弹不得。
另一边,覃羽与阿虎已经交手,他经过特殊身手训练,加上身材魁梧,覃羽不能轻松得手。阿虎基本不给覃羽拔qiang的机会,两人赤手空拳,对了十几次。覃羽巧姿,以柔克刚,出手直击要害,阿虎靠着一身蛮力,加上灵敏的反应,也不甘示弱。可是,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他兜里的东西如果被覃羽人赃并获,那罪名可就坐实了,有口辨不清,何况以他的身份,也不能出这样的纰漏,回去没法交代。
“别动!”王志见覃羽还没有拿下阿虎,和其他两人掏出qiang,但两人动作太快,根本无法动手,在这样的夜晚也不宜出现qiang声,许多时候为了震慑犯罪,但阿虎毫无惧意。
他必须搞定这个女警察,只见他手肘右击后,左臂迅速甩出一记下勾拳。覃羽身体微微后扬,避过肘部击打,手掌按压化解了阿虎的勾拳,由于近身作战,只能抬腿膝击,阿虎急切之下,抽出腰间的伸缩棍。
覃羽猝不及防,侧腹被他击中,他趁机将怀里的东西向护城河扔去,只要这定时炸弹不存在,它就算被抓住也可以抵死不认。
王志见证物要被甩出,忙一个飞扑,却没来得及抓住,眼见牛皮纸包掉落河中,他止住了脚步,愣了几秒,就听见噗通一声,赵小丫跳进了河里。
“小丫!”覃羽的注意力被转移,阿虎趁机逃脱,一个跃步钻进车里,迅速发动。覃羽哪里容许他逃走,趁着汽车起步慢,冲了过去,跳到了车顶。
她双手抓住车顶两侧,阿虎感觉她纠缠住了自己,左右猛打方向盘,车身猛烈的摇晃让覃羽险些失去重心。她双手死死抓住,强烈的疼痛感从手心传来,她却来不及感受,这是严文钦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她不能无功而返。
“臭警察!”阿虎愤愤地唾了一口,加重了踩油门的力气,眼看车速就要飙起,忽然路口出现一辆摩托车。
那摩托车正对着阿虎车,他拼命鸣笛对方似乎听不见,直直地向他冲来。覃羽在车顶也看到了那辆摩托,那轻盈低沉的轰鸣声让她觉得刺耳,最重要的是,某个瞬间,那个身影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让她心头猛然一疼。
一切都发生的始料未及,阿虎未曾想摩托车会这么不知死活的冲自己车头撞来,哼!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将车撞飞了,他不信摩托车能够阻止得了他离开。
阿虎发出一声冷笑,不避不让地冲过去。就在两车即将相撞的瞬间,摩托车上的人忽然将一跃而下,滚落路边,摩托车横向倒地,死死卡住了轿车地盘与地面。
强大的摩擦让地面起了火花,也让覃羽抓住了机会,她双腿从副驾驶车窗蹬入,阿虎见她进来松开方向盘,与她交手起来,车子失去平衡,一边卡着摩托车,一边方向盘不停地翻转,斜着往河边冲去。
覃羽忙拉起手刹,将手铐向阿虎手腕靠去,阿虎忙闪躲,驾驶室空间狭小,阿虎高大的身材完全施展不开,覃羽反而占据优势。先前拦截绑架齐扉的车也是这样,她以手肘抵住他额头,手铐不知何时已经将他手和方向盘拷在了一起。阿虎还试图挣扎,却感觉腰间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指着,覃羽冷望着她,一只手握着qiang柄,发出了笑意。
她的体力不支,再纠缠下去也无法取得胜利,如果不是摩托车及时赶来,她恐怕就被车甩出去了。
后视镜中,摩托车人正吃力地站起身,覃羽按捺住自己的紧张,一直等到王志等人从后面赶来,才冲出驾驶室,向那人走去。
当那人拿下头盔那一刻时,覃羽顿时火气上冒,忍不住地斥责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很大?就这么冲过来受伤怎么办?”
齐扉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肩膀,无谓地笑了笑:“我的命可硬的很呢?抓到人就行了。”
“你的命硬,我的心没那么硬,你好歹顾及一下关心你的人吧?上官惊鸿还躺着,你如果出事了,谁照顾她?”覃羽声音越说越大,甚至红了眼眶,她第一次这么吼齐扉,可心里的那种急切担心和心疼,又岂是几句怒吼能够缓解的。
齐扉收起笑意,发现覃羽的手在滴血,“我真没事,你手流血了。”
“我没事。”覃羽指关节破了皮,渗出了血,虽然疼却不及心里半分。
齐扉走上前,从口袋拿出纸巾,塞进她手心,“破案别那么拼命,如果刚刚那一下被甩出去,不死也要残疾,谁替严大小姐办事呢。”
留下一抹深沉的笑意,齐扉向黑暗处走去。
“还没做口供!”王志想去拦她,覃羽抬手,“算了。”
“头?不符合规矩。”
“我来处理,别烦她。”覃羽低头,握了握手,心中隐隐作痛。
严家大宅
钟表指针在摆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文钦与严向天的黑白棋却成了一片死局,两人争锋相对,实力相当,不相上下。
“文钦的棋招真是凌厉了不少。”严向天望着一片死局,进退无路,曾经严文钦走棋一定会留后路,从不把路封死,可今天招招必杀技,宁可鱼死网破,也要逼得他走投无路。棋风的突然改变,让严向天多少有些忌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正如今天严文钦竟会突然回家一样。
要知道这些年,严文钦回家次数屈指可数,严宅一直冷冷清清,严文卉也难得回家。爷孙见面机会基本也不在家里,偶尔严文钦会陪他打打高尔夫,只是很少见父亲严国栋而已。
严向天觉得,严文钦好像变了,却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跟爷爷对弈不敢掉以轻心,否则可能会死的很惨。”严文钦的性子一直平淡如水,始终不温不火,有时候连严向天都看不透她。
他提了提老花镜,咯咯笑了起来,将手中旗子扔进棋盘中,“老喽,不是文钦对手了。”说完他打了个呵欠,看起来很疲惫。
严文钦看了一眼手表,手机还没有消息传来。她希望她的猜测是错的,阿虎不是去金水湾,覃羽今晚要破获的案子也不会遇到阿虎。
☆、真假Y先生(八)
严向天并不是因为解开棋局而离开; 而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该到时间给自己“加能”了。他并不觉得沾染上那种东西是上瘾,反之近些年自己身体不好; 自从抽上雪茄后; 他感觉自己精力比以前更加充沛了。
以他的条件,就算染上这些也抽得起; 不可能担心会缺货或者断货情况; 每天都能够从容的固定时间抽一两根; 还能有助睡眠,今天亦如此。
但奇怪的是; 他明明记得家里还剩下一盒; 却怎么都找不到。严向天的书房,可无人能够随便进出; 何况在这个家里; 除了保姆管家也没几个人,家中的人也不敢随便动他的东西。
可是他翻遍了抽屉、书柜都没有,原本还很平静,可心里却忽然开始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有些心痒,有些难受; 喉咙也越发干涩起来; 全身开始不适。奇怪的感觉像洪水猛兽,淹没而来,严向天还在继续翻找; 双手也微微颤抖。
“在哪呢?明明还有一盒。”他额头开始渗出冷汗,全身的不适感也越来越强烈。
严向天年近八十,依赖上了雪茄,那些美妙的感觉给他从未有过的舒适,可物极必反,当不能拥有的时候,这身体就像万蚁啃噬般的难受。
四处寻找未果,严向天终于拿起手机,电话那头是严国栋,他勒令严国栋不管身在何处,必须立刻赶回来,他如果没有记错,今天阿虎应该去取货了才对。
午夜十一点,严向天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倒了一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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