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化成水了怎么办》第12章

“妈妈，好久不见。”
“……”秋雅躲避不及，尴尬地任她抱住，“司水，你别这样，还有别人。”
“咳咳。”舒维仪重重地咳了一声，示意司水注意形象，“司水，上次跟你说的事情，还有些细节需要完善，你跟我来。”
司水被秋雅推开，表情不悦，说，“抱歉，我已经签了别的公司。”
“百辉发生那样的事，你还要呆下去？”舒维仪不解。
“不。”司水指向秋雅，“我签了她的公司。”
“什么？”舒维仪和秋雅几乎同时说道，两人对视一眼，秋雅很快反应过来，对舒维仪说，“是的，她早就答应我，一毕业就签我的公司。”
舒维仪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秋雅一眼，最终笑了笑，风度不减，“你果然很有手段，别人都说你失去了苏凝，我却觉得，是苏凝失去了你，我相信这会是她这辈子最重大的损失。”
“彼此失去吧，谈不上谁损失更大。”
舒维仪一走出几人视野，秋雅就把司水拉到一旁，“你怎么来了，是来删除我记忆的吗？”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欧律诺墨号的一切有多恐怖，我每晚都会做噩梦。
“什么记忆？我是来签约的！”
“签约？”别玩了，神女大人我可惹不起你。您爱去哪去哪，我这庙太小，装不下您。
“秋雅，你们神神秘秘的干什么？”曲颖跟过来，看见司水两手搭在秋雅肩膀上，含情脉脉地看着秋雅：“上次你不是说三年之内，一定能让我大红大紫吗？”
有吗？
“你还潜｜规｜则我来着……”
“什么？这么劲爆？”
“闭嘴……”秋雅见是曲颖，连忙捂住她的嘴，暗说我什么时候潜｜规｜则过你？
司水“唔唔”说那就是我潜｜规｜则过你，总之我不管，你的公司，我签定了。
“曲颖你别误会。”秋雅连连摆手以示清白，“没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曲颖：“其实你们就算有什么……也没关系的，我这人很开放。”
秋雅：问题是我不开放啊！！！万一玩着玩着又化成水了，算谁的？
☆、护肤广告
秋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毁灭过全世界，居然遇到司水这么个黏人危险的……不明生物。
秋雅：“我快破产了，发不起工资的。”
司水：“我不要钱。”
秋雅：“公司员工都跑光了，会很辛苦。”
司水：“我不怕辛苦。”
秋雅把人带回自己的办公室，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途曲颖贴心地给两人送水进来，挤眉弄眼问秋雅聊得怎么样，说郁平看了她的照片，觉得气质不错，很符合那只广告的女主形象。
秋雅正焦头烂额，示意曲颖先出去。
“那个……水神大人。”秋雅组织了下语言，“定水珠您也拿走了，咱们应该算两清了吧？这样，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怎么样？”
你这一挥手就决定万千生物生死大权的神级存在，从哪来的回哪去，签什么娱乐公司，做什么艺人，是有多想不开啊？
然而司水还真想不开，她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头上系了个紫色的发带，清纯乖巧如邻家女孩。
“我就是想签你的公司。”
可我不想签你啊！秋雅：“我这个公司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没关系，我很能吃苦的。”
“不是你能不能吃苦的问题，而是我……”
“我都想好了。”司水把纸质水杯往红木桌上轻轻一放，砸出一个大坑，“我可以先跑龙套，做配角，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
秋雅：“可是我没钱没资源给你一步一个脚印。”
“无论多大的困难都难不到我，我相信只要刻苦，努力，足够坚持，我就一定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司水自信地握了握拳，一拳砸在红木桌上，红木桌子“咔嚓”一声碎成粉末。
“这不是坚持不坚持的问题……”秋雅看着满地木屑，声音越来越小。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我一定成为最年轻的影后，给你长脸。”司水轻轻拂去落在裙子上的木屑，问秋雅：“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有。”秋雅连连摇头，“你想什么时候签约？”
司水微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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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神大人的任劳任怨果然不是盖的，签约当天就进摄影棚拍广告，来来去去重拍了二三十遍愣是没有半句怨言，秋雅和曲颖都已经快不行了。
郁平虽然能一个顶四五个，但秋雅还没那么缺德，司水来了以后，又给他找了个影楼的摄影师，还雇了个送外卖的小哥帮忙搬道具。
其他的，真招不到，也没钱招了。
由于人手严重不足，秋雅拉着曲颖也来帮忙，打板补妆抗道具拿反光板，什么都做。
一下午下来，累得要死。
休息的时候，曲颖和秋雅瘫坐在摄影棚一角，大口喘气，“看不出来啊，那个司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那么能吃苦。你签她用了多少钱？”
秋雅用手比了“八”。
“八百万？”
秋雅摇头。
“八十万？”
秋雅还是摇头。
“八万？”曲颖感到不可思议，八万块，不能再低了。
秋雅还是摇头，“自己看合同。”
曲颖疑惑地接过合同，一看，差点没把眼睛挖出来，“八百块？”
曲颖几乎尖叫出声，“司水？央影校花？你八百块就把人签了？我跟你说，你就算把她剁碎了按斤买也不止八百块吧？”
“小声点。”秋雅被她叫得耳朵都要聋了，“我本来想吓吓她，谁知道她真签了。”
再说了，我哪敢剁碎她按斤买啊，她不剁碎我算不错了，你是没看到我办公室那些木屑，分分钟吓出心脏病来。
“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抠。”曲颖一脸鄙视地看着秋雅，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剥削劳动人民，吃人不吐骨头，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秋雅一脸无辜，“是她自己愿意的，而且她也不亏，我包吃包住呢！”
曲颖：“呵呵，包吃包住，她还包暖床吧？”
秋雅想解释说谁敢让她暖床，我不给她暖床就不错了，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连忙闭嘴，“算了，不说了。”
众人休息了会，拍摄继续。
郁平作为导演对司水的表现是很满意的，他说话有点结巴，口音难听，偏偏话又多，要求还高，要是别人早火了。
司水却全程耐心，还能很快理解他的意思，郁平简直不能更满意。
但是有个问题……郁平凑到秋雅耳边，“小雅姐，按照这个进度，再拍两三天就能拍完，司小姐的皮肤很好，后期基本不用磨皮高光处理，就是有一点，生产商要求我们近距离拍两张演员皮肤质量的前后对比图，以证明面膜是有效的。”
“那拍啊，问我干嘛？”
郁平为难，“她的皮肤本来就很好，敷不敷面膜都没区别。”
是啊，司水那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肤质，秋雅现在还能记得那柔软嫩滑的触感，令人一碰到就想沦陷的触感……
秋雅向往地怀念了好久，直到郁平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才回过神，“前后对比图的事我和生产商商量一下，你们先拍着，辛苦了。”
“好的。”
两人说完，见曲颖正在捏司水的脸，“你皮肤好好啊，摸起来好滑好软，全都是胶原蛋白，天呐，你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什么牌子的。”
司水站着不动，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却一会握拳，一会松开。
秋雅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跑过去一把拉开曲颖，“当然是这个牌子的啊，你自己用用不就知道了？”
秋雅强行塞了曲颖一盒丽姿面膜，把两人隔开，狗腿道，“司水，拍的累不累啊，要不今天就到这吧，第一天工作就这么拼，太辛苦了。”
“好。”司水瞧着秋雅，“那我们去看看住的地方。”
“没问题。”秋雅答应得爽快，“公司以前的房产被我拿去抵债了，你这两天先住酒店，费用公司出，等公司条件好了，再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不。”司水一口拒绝，“我要住你家。”
秋雅：“啊？”
司水：“你都用八百块钱签我了，我住你家有什么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你我都两清了，你干嘛缠着我不放。”
“两清？”司水冷哼，“月全食结束后定水珠就取不出来了，怎么两清？”
什么“月既生光，珠落情定”，什么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