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养成手册》第66章


“嗯?”裴衣伊斜眼一睨。
玉儿道:“来公公许是交代了什么,正心殿伺候的一个公公今儿拨到了霄雨宫来了。”
裴衣伊一怔,片刻后恍然。
她唇角不由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来,道:“来公公有心了。”
她一转念,便觉得许是来公公看自己怀孕了,不由多加照拂起来了。
想到此,那登临后位的决心越发坚定。
如今只不过是放出一个怀孕的消息,便能引得周青鸾身边儿跟前的大红人也放下身段前来结交。
倘若等到自己登临后位,那又该是如何得了?
这倒不是她没有想到或许是对方派人来监视自己的,她自忖那些事情做的极其隐僻。
出去自己亲近二三人,绝无他人知晓。
不过想了想,还是不忘嘱咐一句下去:“毕竟是正心殿伺候的,莫要怠慢了。有些事情,可为可不为,知晓?”
“奴婢省得。”玉儿颔首应是,这事儿自然就是那些子腌事情了。
虽然如今裴衣伊执掌后官,她却也不想被人抓了许多的污点去。
玉儿说完,却并没有退去,裴衣伊见状,便知有事,微微蹙眉,又问:“还有何事?”
玉儿小心回道:“娘娘,今儿是太医复诊的日子了。”
裴衣伊微愣,恍然颔首,随即脸色有些难看。
她本意是不欲做这种事情的,可的确时间紧迫,尤其得知可能清宁宫那位极得周青鸾看重后,又有瑛贵人那等人在后,更觉急促。
如今这般迈出去,她已是回不了头。
她已经打定主意,还等一月,倘若肚子还是未有动静,她便借个机会处理掉这件事情去。
心思一定,她神色恢复如常,起身抚平裙摆褶皱道:“本宫知晓了,你且安排下去,莫要让人察觉出来。”
玉儿心下一定,有了主意,倒退出去。
这事儿她安排了有月余,已是能拿稳了。
当天晚上,太医祁峰便在霄雨宫的安排下熟门熟路的入了主殿,玉儿将其带入内间后,便缓缓退走。
祁峰见到已梳洗一番在此等候的裴衣伊,神色微动,心下轻叹一声,上前见礼。
裴衣伊笑吟吟的看他一眼,虚扶一把:“祁太医,本宫说了,日后往来此处,不必如此多礼。”
祁峰缓缓摇头:“礼不可废。”
裴衣伊呵呵一笑,略有深意道:“你我之间,还有礼可守吗?”
祁峰那俊朗的脸一下子就涨红起来:“娘娘……”
“罢。”裴衣伊一摆手,淡淡的道:“你也无趣,不逗你了,前来与本宫把脉。”
祁峰垂下视线,心头松了口气,上前从医箱中拿出工具,一一备好,随后给裴衣伊把脉。
半响,祁峰神色不定的收了手。
裴衣伊眼含期待的看着他:“祁太医,如何……?”
“娘娘……”祁峰神色难堪,喏喏不言。
只一看对方如此神色,裴衣伊便知是何结果了,这月余间,她已经经历许多次同样的事情。
虽然失望,却也早已有了准备。
她略怔愣一瞬后,神色一冷,站起身来:“不用多说了。”
她转身,走到床榻前,边走边就将身上那薄薄衣物褪去,只余那窈窕身姿在前。
虽然早已经经历过许多次如此事情,也知道接下来自己与其将要发生何事。
可祁峰还是心下一跳,忙垂下眉眼,不敢多看。
听得身后还没有动静,裴衣伊微微侧首看去,略带不满道:“怎么,祁太医要本宫请你不成?”
祁峰闻言,脸更加红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半跪下,拱手道:“娘娘,此事本是冒天下之大不违之事,可臣与娘娘如今木已成舟,微臣也无话多说,唯有一求娘娘,可否容禀娘娘,不论此番事情成与不成,求娘娘放过微臣家人,只要放过微臣家人,无论去得关外或是他处,只要安好,微臣定为娘娘肝脑涂地。”
说这番话时,他一颗心也极是紧绷,这多时日接触下来,他早也大略清楚面前这人是何秉性。
看着风轻云淡,不动声色,可内里却时时刻刻有两把刀子架在别人的脖颈磨刀霍霍。
当初若不是她已自己家人相要挟,自己又如何会成如今这般。
可到了现在的地步,他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求对方能看在自己尽心尽力的份儿上,能够放过自己的家人。
裴衣伊闻言,却是盯着他看了好半响,突然一笑,却也没说可与不可。
只道:“祁太医,你为本宫办事儿,时好时坏,本宫自是看在眼中。对于自己人,本宫从来不吝啬匡扶的,你可放心,事成之后,本宫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否?”
第一百零九章 趋利避害
祁峰心下一寒,微微闭目,已是知晓对方的用意。
至少,在他们如今这乱糟事儿未有结果之前,自己是无须如意了。
裴衣伊却神色淡然上前,至他跟前,抬起纤纤手来,将他衣物俱是除掉。
祁峰虽是一个文弱太医,可这副身材却是令她极为满意的,有棱有角,肌理分明。
她手在对方身上轻轻抚过,一边笑道:“祁太医不用担心太多,为本宫办事儿,亏待不了你的。”
说着,慢慢蹲下身去,张嘴在他胯前摆弄。
感受着被包裹的舒畅,祁峰一时间脸色极为变幻不定。
眸底闪过一丝痛苦,他猛地将裴衣伊拉扯起来,将她抱起来扔到榻上,而后那昂扬的伟物便径直冲入。
他发泄似得狠狠冲撞,低声斥吼。
可如此番,不仅没让裴衣伊感觉到冒犯和不适,反倒是心底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感觉,眼眸晶亮的盯着在谷欠海中逐渐沉溺的祁峰的脸。
这个时候的他,染上一丝奇特的韵味儿,不似平日里在自己跟前小心谨慎的模样。
她不禁沉溺其中,闭上眼享受的哼吟起来。
…………
北疆坞城,齐王府,周孟阳也是得知此番失利的消息,猛然脸色一沉,便将桌案掀翻:“一群废物!”而后起身在屋中走来走去。
一群正在与其议事的下官和幕僚见状,个个噤若寒蝉,低垂着头一眼不敢发。
“此番计策谋而后动,却大败而归,朝廷不可能没有防备。”半响,周孟阳深吸一口气,转身盯着众人沉沉问道:“既然失利,尔等可有计策?”
众人你看我看你,皆是沉默不语。
周孟阳见状,又要发作,一旁的幕僚覃夭却是微微沉吟,突然开口:“王爷,既然我等失利,想必自不是我等一家之事。”
周孟阳一愣,想到什么,转眸看着他,‘哦’的一声:“覃家,你的意思是……?”
覃夭年约三十左右,一副马脸,长眼淡眉。
此人乃是当年周孟阳被驱逐到此就跟随之人,虽然平日里一副淡淡模样,毫不起眼。
可众人都知道,此人乃是周孟阳的智囊,极为得周孟阳的信任。
甚至前几番暗中针对朝廷的计策都是出自此人,若不是漏算掉了周青鸾身边的势力,此番是极有可能成功的。
如今失利,众人趋而避之,一则是因为怕惹祸上身,二来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办法可言。
突然闻听覃夭开口,都是不由升起一丝期盼看去。
覃夭淡淡一笑,摆袖道:“王爷,此番出手,说起来,也是我四方齐动,我等失利,他们又如何置身事外?”
“拖那几人下水,可有什么好处?可别忘了,那几位南王周庭一直做壁上观,诚王周卓然及早抽手,止王周月天,诸位可别忘了,此人一直是王爷的死对头。”
覃夭此言一出,另一位幕僚荣德则皱眉开口,反驳意味颇重。
原来还有赞同的人一听此言,不由也有些沉吟起来。
而更多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
覃夭与荣德就相当于是周孟阳的左膀右臂,这种时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二人交锋。
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出头,拂了王爷跟前两个红人的面子。
周孟阳微顿,点头道:“荣家说的不错,不过……”
看向覃夭:“覃家可是还有不同见解?”
“不错。”覃夭点头,淡然道:“王爷,曾经我四方各自为营,互相堤防,可如今局势不同,倘若等朝廷反过来制着我等,那我等可就真无翻盘之力了。”
见周孟阳不语,他继续道:“既然已经和朝廷撕破了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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