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飞男主[快穿]》第139章


那这样说起来,是不是意味着气运值已经流向了自己这边,方芷阑大喜,默念道:“B126?”
猜到她想问什么,系统很有默契地:“当前气运值已经90了哦!宿主请再接再厉。”
“傻了?”见她直愣愣的不说话,景福伸手,捏了下方芷阑颊边的软肉。
“那太子那边…”方芷阑捂住自己的脸不让她有机会再下手,又问。
景福面色持续低沉,她在自己身边,想的尽全是旁人?
“我不问我不问!”求生欲让方芷阑立马开口,她站起来,意欲逃离现场,“公主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
“说起来…”景福随着她一齐缓缓起身,“此前明珠在本宫面前夸口过,阿阑做的东西极具滋味,尤其是桂花糕,绵软可口,香软黏密?”
什么明珠夸口?做桂花糕是八月末的事,明珠吃了就忘,哪还记得那么多,定是她在自己身边安排了暗卫,跟踪报备自己的一言一行!
方芷阑腹诽,面上却有些为难:“这…天寒地冻的,我该去哪儿找桂花?”
“无事。”景福伸手薅了薅方芷阑耳边的碎发,“本宫不过随口问问。”
瞧瞧,都自称本宫了,还说无事?
自己要真信了她,不知又该是什么下场。
幸好早冬已有寒梅绽放于枝头,方芷阑目光往窗外一瞟:“那不妨,我给公主做些梅花糕便是了?”
“嗯。”景福颔首,算是应了。
方芷阑正欲出门摘些梅花,却被她一把拉住,圈入怀中:“外面天冷,让下人们去摘便是了。”
吩咐下人后,景福却伸手推开窗,将方芷阑拉到早已被火龙烧热的榻上,从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看宫人手提小篮子在梅树下采花。
她温热的鼻息拂在肩颈处,扰得方芷阑怪不舒服,她微微侧开身子,景福又贴上来。
方芷阑又躲,身后的人却紧追不舍。
一来二去,两人竟齐齐跌倒在榻上,滚作一团,衣裙下摆也相互纠缠到一起。
“……”方芷阑看着面前眼也不眨的景福,不自觉吞了下口水,她下意识要舔唇瓣,却因为二人相距不过半寸,像是要刻意引诱千缕玉般…
“公主。”素琴突然推门而入,手上还提着小篮子,“梅花采好了。”
见二人之间的姿势,素琴心头一跳,正要低头将东西放下便走,却见景福对她伸出手:“拿过来。”
“是。”
一小篮刚采下还带着露水的梅花瓣便放在榻边,方芷阑侧头,嗅出似有若无的淡淡花香。
“不及阿阑香。”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千缕玉俯身,随意从篮中拾起一片破碎的花瓣,置于她饱满唇瓣中央。
鲜艳的唇,与浅粉的花,相互贴合,水光潋滟润泽,衬着方芷阑一双黑白分明写满无辜的双眼,诱人采撷。
“唔…”她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人堵住了红唇。
丝丝缕缕的梅花暗香,悄然溢出,于唇齿交缠间,被人吞吃入腹。
……
厨房的烛光亮到大半夜,方芷阑取开蒸笼的盖子,总算将梅花糕做好。
她看向守在灶孔前的千缕玉:“公主,不必再添火了。”
千缕玉起身,额头上还沾着不少灰,方芷阑唇角悄然勾了下,并未多说,只是取出手帕来给她擦一擦。
明明方芷阑单独做梅花糕就好,可她非要跟过来,还将厨房里其他下人都赶出去,事事亲力亲为。
低头时,却又见她一身雪白的狐氅也被炭火落下的痕迹烫出黑点,有些地方甚至烫破了洞。
只可惜自己无甚手艺,不能效仿勇晴雯病补雀金裘,只怕这上好雪狐皮缝制而成的大氅,日后只能做一块破布用。
为了一口吃,可真不容易,方芷阑轻叹。
却见千缕玉已迫不及待捻起一块梅花糕,轻轻咬上小口,双眸满足眯起。
第120章 二更
七皇子策反失败,皇帝震怒,将其先行关押入大牢,就连他的生母明贵妃也受到牵连,被打入冷宫。
而作为太子太傅,薄明琛昔日所为也一一被揭穿,其人却不知所踪。
年迈的帝王独宠明贵妃多年,甚至还天真地相信这深宫之中还有真情,突然受此打击,突犯头疾,病倒在床,药石无灵,一时间已是出气多近期少。
而此时此刻,只有皇后伺候在病床前。
二人少年夫妻,终于回到成亲时难有的独处静谧时光。
景福从宫中回来,便抱住方芷阑不言不语,眼泪却逐渐浸湿她肩膀上的衣衫。
“好了好了。”方芷阑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背。本想说些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念及那可是万万岁的天子,这样说岂不是咒他?只得闭上嘴。
“父皇虽然对皇兄苛刻。”景福开口,嗓音低哑,隐约带着哭腔,“待我却是极好的,自幼我想要什么他便给什么,我去御膳房里打翻墨水,污了大臣的奏折,他却只是摆摆手叫我别告诉母后…”
景福就这样靠在她的肩头,难得流露出几分脆弱,头上的白珠点翠金步摇轻轻颤动。
她又道:“阿阑,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常恼为何自己不是一个可以扬名立业的皇子?现在,我却庆幸,自己只是个公主,一个什么都不用再担心的公主。”
方芷阑面露疑惑,不懂她为何突然提及此事,歪头看向景福。
“母妃同我讲,皇嫂两年未有所出,须得替皇兄留意侧妃的人选。”景福道,“且日后,他定然会有更多的妃子…”
这于情于理倒也是讲得过去,眼下的情势,众人只等太子归来登基。
若成了帝王,为了稳定局势,为了皇室血脉,三妻四妾,五宫六院,哪个能少?
“而我只有你一个,便就够了。”景福突然在她怀中坐端正,将方芷阑揽紧。
方芷阑默了片刻,有些迟疑地:“公主当真,很喜欢我么?”
“喜欢!”景福这次毫不犹豫,一口应下,为表诚意,还不忘在方芷阑的脸颊处啵上一口。
“难道你不喜欢我?”见方芷阑欲言又止,她的目光突然危险起来。
方芷阑张口,想说话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带着几分薄怒的千缕玉伸手,将她推倒在榻上。
少女一头乌发在榻上散乱开,惊魂未定,黑白分明的双眼睁大,身躯随着她微微的喘息上下起伏。
景福不由分说,贴上去在她的粉唇上咬了一口:“必须喜欢我!”
宛如一个强抢民女的小霸王。
方芷阑吃痛,泪眼涟涟,忙不迭点头:“我喜欢…”
尝到了唇瓣的柔嫩触感,景福却再也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又一次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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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三月,老皇帝已经快要不行了,整个大魏都陷入沉寂之中,直到大皇子率领军队凯旋归京,老百姓夹道欢迎。
方芷阑同景福一起,也自是在迎接的群臣中。
“长兄!”看见方芷阑的声音,方玉忙扑上来,一把将她抱住,“你叮嘱我的那些东西,在战场上可是帮了大忙…”
半年的时间,他如雨后春笋般拔高了不少,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身着盔甲,多了几分青年人独有的沉稳与蓄势待发。
见他毫不见外的动作,景福面色一沉,一把将方芷阑从他怀中扯了出来,冷声道:“干什么呢?”
“嘿嘿。”方玉被晒黑的脸上露出白牙,“大嫂。”
景福一滞,心底的那点郁积瞬间被堵住,对着他说不出话来,又狠狠瞪了方芷阑一眼。
莫名被凶的方芷阑:“???”
回京后,太子第一件事,自是到皇帝面前复命。
老皇帝行将就木,眼窝深陷下去,颤巍巍地,说不出话来,只得挥挥手,叫身边的太监宣读圣旨,尖锐的声音便从大殿内传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皇子宽厚仁爱……故赐位于此子,钦此。”
老皇帝驾崩,大皇帝却转眼就要登基。
皇家人人都换上了缟素,景福同方芷阑也不例外。
整个大魏停乐举哀,妃子皇子在灵堂前守夜,乌泱泱跪了一大地。
法事一轮接着一轮做,皇妃过后是皇子,皇子过了又是皇女…
方芷阑跪在人群尽头,冷不丁听见有小太监在她耳边道:“方大人,陛下有请。”
当今的陛下,说的自然就是昨日的太子,方芷阑抬头一看,果然在人群中未曾寻见太子的身影。
她不疑有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站起来,跟随小太监离开。
而此时,景福仍跪在父皇的棺木前默默垂泪。
瘦骨嶙峋的小太监走在前方,方芷阑跟在他身后,逐渐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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