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第123章


“你还是不愿意说吗?”
赵寂等了她很久,久到乌云渐渐遮住了月亮,也没等到她说话。眼泪落下来,赵寂疲惫放开手,下了床,卫初宴想拉住她,却低估了少女忽然的坚决,抓了一个空。
赵寂蹲在地上穿着靴子,情绪十分低落:“我心乱的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你。我们。。。。。。先各自冷静一下罢。”
她说罢,不管衣袍的带子系的歪歪斜斜的,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背影竟透着一股决绝的意味。
卫初宴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来,如果今夜她让赵寂走出了这个门,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来不及多做思考,她跳下床,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移到了门边,赵寂闷头走着,不留神,撞在了她怀里。淡淡梅香扑鼻,发现自己此刻的处境,赵寂罕见地挣扎起来,卫初宴抱住她,一双胳膊箍的紧紧的,像是抱住自己一生的珍宝,赵寂挣不开她,在她怀里又打又咬的,卫初宴也不肯放开她。
“你都不愿跟我坦诚,还拦着我做什么?你真是天底下第一等的混蛋,你混蛋卫初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赵寂一边骂着她,一边哭的很是伤心,卫初宴抱住她,怎么也送不了手。
她想,赵寂缠她,她又何尝不缠赵寂呢?平日里总想着要躲开赵寂,可现在赵寂真的要离开她了,她又慌的跟什么似的。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不想放手,一点也不,被打死也不想,被咬死也不想。
“我说。”
“你这混蛋、狡猾的骗子、讨厌的无赖,你放开我!”赵寂哭骂道,而后才消化了她的话,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和卫初宴对视片刻,打了个哭嗝:“你嗯——你说什么?”
她也不闹了,抓着卫初宴的胳膊不安地等着一个答案。
卫初宴看着她,觉得心中正有一个小人对她举双手投降:“我说,我愿意说。我愿意将你问的告诉你,你乖一点,坐下来听我说,好不好?”
赵寂止不住地抽噎着:“你,你不许骗我。”
卫初宴温柔看着她,点一点头。
“你不许,不许再编瞎话骗我。”赵寂又强调着。
卫初宴给她把眼泪揩去——这种事情无论时隔多久,她都做的很熟练——而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将能说的都告诉你。”
赵寂不满意,去掐她脸蛋,将一张绝美的脸捏的变形,卫初宴好脾气的随她捏着,左右赵寂也舍不得用大力:“要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卫初宴的神情便有些无奈。
赵寂观察着她,也不欲再逼她太紧:“好嘛,那你将能说的都说了,本殿嗯,本殿听一听,若你的答案不详尽,我可不依你。”
她生气了,在卫初宴面前又自称起“本殿”来,卫初宴觉得她很是可爱。
就像是从前,赵寂在她面前是不自称“朕”的,但是每次在某些事情上被欺负的狠了,反而会一口一个“朕”的叫着。
像只张牙舞爪却又毫无威胁的小狮子。
“该从哪里说起呢?”
抱着赵寂回床上坐下,卫初宴的眼神,逐渐地放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大家,毕业论文出事了,很忙。
可能26白天也一样特别的忙,我不断更,但是可能会像这一章一样很晚了。
摸摸大家。
第一百一十三章 坦白(下)
“还记得我们往长安走的那段日子吗?”
“自是记得的。”初宴忽然问起这件事; 赵寂迟疑着答了; 倒不是因为她记不清了; 那是一直深刻在脑海中的一段经历; 她自然不可能忘记。令她感到迟疑的原因,是前夜做的那个梦。
多么巧啊,她刚刚做了那样一个梦,梦到了当年荊州大旱的景象——虽然梦里的情况和她曾经的经历很是不同——但那人间地狱的景象却是无比真实且熟悉的。她正有些在意那个梦; 卫初宴就在这么多年以后第一次对她提起了那段日子。要知道,在此之前,两人从未对那时的事再有过讨论,赵寂是不想再去回头看; 而卫初宴; 是不愿再揭开会令赵寂感到痛苦的过往。
但此刻卫初宴却忽然提起了; 这是否是单纯的巧合呢?
“就从那时候开始说起吧。”
赵寂倔强,上床之后就从卫初宴怀里离开了,此时和她隔了两个拳头; 两人盖了同一床被子。她看向卫初宴; 女人的侧脸线条柔和; 唇形很好; 因为高热的关系,略微有些干燥,她低着头,月光又突破了乌云,照在她身上; 静谧而温柔的模样。
“那时候你发现我是个绝品乾阳君,和我闹了脾气。”思及往事,想到当时可爱又可怜的那个女孩子,卫初宴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怀念来。
赵寂和她想到了同样的事,那时她抱着人家,哭着不肯松手呢,她不自觉地笑了下,而后想到自己此刻还在生气,又急忙板起了脸。
“我记得我当时跟你说,我到榆林之前,虽然并未分化,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做了些准备,主要还是为了等到万一分化,能够第一时间掩饰自己的品级。”
“是呀,当时你说你十岁那年有过一次分化,有分化成绝品的迹象,后来虽然失败了,但总觉得自己还有些机会。”
赵寂的记性是很好的,卫初宴只是开了个头,她便流畅地回忆起来,卫初宴在一旁听着,不时点一点头。说着说着,赵寂忽然望向她,眼里有一些愕然:“不会这个也是你骗我的吧?”
卫初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沉默已然说明了一切。赵寂牙关紧咬,愣了片刻,忽然闪电般掀开被子,欲要跳下床,卫初宴早防着她这一手,长臂一捞,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捞进了怀里。
“你——我讨厌你,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不要听你说了!”
这一刻,赵寂对卫初宴的信任确然已消耗殆尽了,她心里委屈又难过,纤长双腿在空中踢了几下,伸手用力去掰卫初宴扣在她腰间的手。
“不是,若说欺骗也不尽然。那对我来说是真的!至少大半是真的!”
卫初宴怕她听不进去,大声说了句,见赵寂挣扎的力道小了,又急忙强调道:“是真的,真的,你莫要激动,乖乖听我说完。”
她一声声地哄着赵寂,极有耐心。
赵寂缩在她怀里不动了。
“我十岁的时候,分化了。分化其实很成功,我成了个绝品的乾阳君,家里为此狂喜过一段时间。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被人下毒,那人是想毒死我的,不料我资质太好,捡回一条命来,不过作为代价,资质也废了,一个绝品乾阳君,比下品乾阳君还不如。”卫初宴慢慢述说着,这些事情,才是她所经历的真实,不过,时隔多年再次提起,一切的情绪都淡了。
分化成为绝品时的喜悦与抱负没有了,被废之后所遭受的白眼以及后来的挫折也不那么令人难过了,时隔十数年,隔了两世,她如今也可以以很平静的心情去看待当初了。
赵寂敏感地问道:“给你下毒的,是我家的人吧?”
卫初宴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回答她,这个话题太敏感了,伤害的是双方。
“可是,分化和未分化是不同的,即便你资质被废,也不应在榆林表现出未分化的状态,同时,你既然已分化过,又如何有第二次分化呢?”
卫初宴只是开了个头,赵寂便有了一肚子的疑问了,她一个个问下来,每一个,都戳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上,令卫初宴骄傲又惘然。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敏感又聪慧。
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她真的很难再在一些事情上瞒住赵寂了。
黑眸里翻滚着许多的情绪,白玉般的手指按在了赵寂的双唇,没用什么力气,却令那少女倏然停止了说话。卫初宴拥着她,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莫要太急,听我说,我说完了,也许你就懂了。”
清澈而温柔的嗓音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赵寂觉得全身都有些麻,她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卫初宴的手指,令卫初宴也是一颤。
“后来我在家里呆不下去,出门游历了几年,最终在长安落了脚。”
赵寂的脑袋里已经全是疑问了。
“我做了个小官,记录农事的小官。后来,慢慢地有了起色,渐渐地也升到了不错的位置。”卫初宴口中的“不错”岂止是不错?那时一朝的奏章都要经过她的手才会到帝王眼前,也算荣极一时了。
后来要她死的人里,也有紧盯着这个位置的人。
“后来出了一些事情,很多,关于诸侯国、关于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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