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职业侦探(潇烠)》第74章


赵虎对众人说道:“各位,这确实是在下的银袋,看来小二所说属实,这位姑娘和这位老伯,应该是认错人了。”
这时船夫和那个女子全都凑过来,对着小二仔细地看了几眼,然后一齐惊讶地说道:“哎呀,是认错人了。”
说完此话,船夫和女子互相递了一个眼神,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二人就快步出了客栈,不知去向。
众人一看小二由始乱终弃差点弄出人命的负心汉,变成了为救妹妹而甘愿作贼的悲情小偷,大家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全都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几分。
赵虎问小二道:“你说偷银子只是为了救你的妹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确实情有可愿,这件事我也可以不再追究。”
小二哽咽着说道:“我父亲嗜赌如命,他在赌坊里赌输了钱,就把我妹妹卖到了吕家做丫头。我听说吕员外根本不拿下人当人,就想去赎她回来。可是吕员外要一大笔银子,我拿不出来,无奈之中才偷拿了这位大爷的银子。”
赵虎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小二说的话,正在沉吟。
这时,一直躲在旁边的掌柜走过来说道:“这位大爷,他说的确实是实情,他的妹妹我也见过,今年才刚刚十一岁。听说她被卖到吕家之后,经常挨打,昨天还有人在街上看到吕家的管家打她,后来被一个好心的过路人拦住了,唉,这也只能是拦得了一时,回家后还不定怎样打她呢。”
夏子陵这时接口问道:“你妹妹长什么样?”
小二把她妹妹的样貌形容了一遍。夏子陵看看赵虎,对他点了点头。原来昨天他们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正是这个小二的妹妹。
看来小二说的是实话。赵虎伸手扶他起来,说道:“既然事出有因,这件事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你切记今后不可再做这样的事。”
小二连连点头。
旁边看热闹的众人,听到赵虎不再追究,知道没什么可看的了,也都陆陆续续地走开了。
赵虎和夏子陵二人回到客房之中,一时无语。虽然银袋被找了回来,偷银子的贼也亲口承认了此事,但是赵虎的心中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夏子陵和赵虎的心事相同。他们二人现在心中所想的,都是如何惩治这个吕员外,救出小二的妹妹。
房中一时静默地有些压抑,为了打破这种气氛,赵虎先开口对夏子陵说道:“刚才那个女子是哪里找来的?”
夏子陵闻听此话,呵呵一乐说道:“那是一个青楼女子,我付钱请来的。”
赵虎听了夏子陵的话,也是一笑,说道:“原来如此,看来她逢场做戏的功夫,还真是不错。不过,没想到船夫也演的那么逼真,如果我不知内情的话,恐怕就要被他给骗了。”
“我答应了你的船夫,船上的好酒任他喝,所以他才这么卖力地演这出戏的。”夏子陵说着,又是一笑。
正在此时,赵虎看到桌上放着一个腰牌。那是夏子陵昨夜与吕家的两个护院恶斗之时夺回来的。
赵虎看盯睛看着这个腰牌,深思片刻之后说道:“今天这场戏确实演得不错,不过夏兄,接下来我们还要再演一场戏。”
“还要再演一场戏?”夏子陵有些不解:“演给谁看呢?”
“我们接下来要演一场更加好看的戏给桃源县的县令看。只是这次的戏,需要由夏兄你亲自出马了。”赵虎盯着夏子陵,微笑着说道。
第九十九章 报信
打打杀杀的事情,夏子陵还是在行的,可是说到演戏,他就没有多少信心了。
“贤弟,你也知道我是个直性子的人,演戏这种事,恐怕我帮不了你。”夏子陵边说边搓了搓双手,听得出来他说这话时底气明显不足。
赵虎知道夏子陵会这样说,他呵呵一笑说道:“夏兄不用担心,你演的这场戏,不用象刚才船夫那样又哭又骂的,你只要暗中给这里的县令留下一点线索,接下来不用你演,他自然会在心中把这出戏想象出来的。”
夏子陵有点莫名其妙:“贤弟,你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明白。”
“夏兄,你近前来,听我慢慢给你讲。”
听完赵虎的话,夏子陵连连点头,然后就按照赵虎的安排,连夜出去做事了。
第二天一早,桃源县县衙内一片混乱。县令和师爷二人满脸焦急的神色,不住地在后堂中来回踱步,各个差役也在县衙之中四处走动,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那些差役忙了一阵之后,一无所获。一个班头来到县令面前打了一躬说道:“回老爷,小的们刚才把县衙里的各个角落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您的大印。”
原来县令一早起来,正要回复上级发来的公文,打开印盒时,却发现印章不见了。
县令看了师爷一眼说道:“这下该怎么办?不见了印章,连来回的公文都没法回复,弄不好误了时间,得罪了上官,这可不是说笑的。”
师父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慢条斯理地说道:“大人,您再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忘在什么地方了。这县衙虽然说不上是戒备森严,但也不是想起来就能进来的,谁会那么大胆跑到这里来偷大人您的印章呢?”
“这事我也想不明白。这块大印虽然对我来说有用,但是别人拿去后,也只能当块破铜卖掉,值不了几个钱的。谁会费那么大的力气到县衙内来偷一块印呢?”县令十分不解。
师爷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偷大印的人,似乎并不是为了求财,而只是想和大人您作对。”
在师爷的提醒下,县令仔细地回想。但是他想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曾得罪过什么人。
这时,一个差役过来说道:“小的在墙边捡到这个牌子,请大人过目。”
县令接过来一看,发现是块金黄色的铜制腰牌,正面是一个张目怒视的狮头,背面刻着两个字:吕府。
班头闻言也凑了过来,他一看到牌子,就立刻回禀到:“大人,小的认识这块牌子。上次和大人一起拜访胡员外的时候,小的曾见他家的护院家丁腰间挂的正是这种牌子。”
县令闻听此言,扭头看了看师爷。师爷也意味深长地望了望他。
县令对那些差役说道:“此事且不可外传,你们先退下吧。”
差役们应声退出,师爷走过去关好门,然后回头对县令说道:“大人,难道这事真是吕员外派人干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虽然我一向对吕员外嚣张的行径极为厌恶,但是也并未刻意为难过他。为何他要派人来偷我的大印呢?”县令思之不得其解。
“大人,会不会与您募银修河堤这件事有关呢?”
“这也有可能。前日我专为此事去拜访吕员外,虽然他表面上一口应承,但是心中必定不乐意。不过,此事是由县中所有富户共同分摊,并非他一人出银子,他没有必要为此而故意为难我吧。”县令还是不理解吕员外为何要派人来偷自己的官印。
师爷接口道:“大人,自您到任以来,吕员外一直未将您放在眼里,这次也难保不是他想故意作弄大人。”
县令点了点头说道:“以前虽然他对我有不敬之处,但因他是一方乡绅,有财有势,我为了办理公事方便,并不愿与他作对。如今他竟然敢这样戏弄本官,且有把柄落在我手里,这次我决不会再放过他。”
这时,师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看了看盛怒之中的县令,小心地说道:“大人,这吕员外在桃源县横行已久,必定会得罪不少人,如果这次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呢?”
本来怒气冲冲的县令,闻言也冷静了下来。他细思了一下,说道:“现在证据确凿,偷印之人必是吕家之人,决不会是别人故意栽赃陷害他。”
师爷还想再劝一劝县令,让他三思行事,但是他看到县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心中顿时明白,就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
县令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拟定好了捉拿吕员外的计划,然后就吩咐师爷和手下的众差役领命行事。
撇开县令这边不提,却说这日上午,吕员外正在家中闲坐,突然听到在门口有人在高声吵闹。管家不等吩咐,就忙来到门口查看,发现吵闹的人正是源升客栈的小二。
看门的人看到管家来了,就把小二拉到他面前,按着跪倒在地。管家示意门人放开小二,趾高气扬地问他有什么事。
小二一边叩头一边说:“小的这次有重要的事要向吕老爷禀报,请大爷快快通报一声。”
管家呵斥道:“吕老爷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小二着急地说道:“大爷,这事人命关天呀,您要再不报给吕老爷,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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