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三国》第42章


“那个,兄弟,不好意思哦,误会了啊!”
“冬茶,你身上有钱么?”
“有!”
洪鸡一把把刘强拿出的一个大银宝抢了过来塞到了那守卫兵怀里“兄弟不好意思哦,这是我的赔礼,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以后有空在请你吃饭赔罪哦!”
说完拉着马就跑。
待看到离城门距离远了些,松了口气。
“将军,跑什么啊?”
“你没看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么?我不跑,呆那受罪啊?”
听到这话,想起之前洪鸡的一举一动,刘强好像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认清了洪鸡一样,这还是那个仗势欺人,飞扬跋扈的洪鸡吗?
且不说刘强对洪鸡的印象有了怎样翻天覆地的改观,洪鸡终于回来了何府。
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人不再少年。
回来的洪鸡再已不复当初的模样,从衣着到发型尽皆不可同日而语,身上更是不自觉的多了分王八之气。
就连管家仔细观察了下才惊喜的叫道:“二老爷回来啦!”
洪鸡刚在客厅里喝上口热茶,兴奋的何真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回来啦。”
千言万语,最后只轻飘飘的化为了这句话。
只是他眼里隐现的水光,显示着这老人的内心其实并不像言语中的那么平静。
看着何真,看着这个可以说是改变自己命运的男人,他对自己只有付出,从没想过得到,洪鸡不由的鼻子一酸,一门心思相见何簌的心情也压了下去。
“爹……”
听到这话何真愣了愣神,笑了“好!好!好!我的儿,我的亲儿啊!”
缓解了激动的情绪,洪鸡笑着跟何真讲了自己这些日子来的收获,当听到洪鸡已经是封侯拜将并且又立了大功还有封赏之后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晚宴上,洪鸡没有看到何簌不由的心头一紧:“爹,何簌怎么没来吃饭?”
何真停下了碗筷,想要说什么,但就好像有什么堵住喉咙,什么也说不出口。
难道他要说洪儿你已经不能人道了,你是何簌的舅舅吗?
种种情绪化为内心里一声深深的叹息:“孽缘啊……”
只是表面上洪鸡还是强笑道:“怎么,大老远跑来不是看我这老头子,是来看那个小丫头片子的?”
“哪能啊爹,我这不是到饭点了没看到她好奇么,你不开心我不问就是了。”
“哈哈!好,不说这事,我们吃饭。”
只是真的吃完了饭,说完了想说的话的何真临走时还是顺口说了句:“她还在关着禁闭,毕竟你的事……”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的离开了。
只是何真最后的提点是打了水漂了,洪鸡这货本着恢复提升那玩意肯定会再长出来的事深信不疑,尤其是在他手被斩掉只是将断掌包札起来就好掉之后更是如此。
“要现在去见她吗?”
有人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不费尽所有的心思去上了她,那么只能说明你其实并没有那么爱那个人;也有人说,如果你爱一个人,就不应该让她哭,应该为了她的快乐而快乐,她的忧愁而忧愁。
洪鸡说:我如果爱你,就绝不会因为你踢断了我的鸡ba就打你,绝不会不想亲你。
第五十七章 上三垒没有枪?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光下,洪鸡静静地看着坐在石子路旁的亭子里对月发呆的何簌。
有些东西就像酒,越久越醇厚,到最后还没有喝,只是闻着就醉了。
良久,久到就连月亮都不好意思的当灯泡躲进了云朵。
“你回来了?”
“我现在是执金吾,征东将军,平西亭侯了。”
作为当朝公主,还时不时的女伴男装出皇宫听文人墨客谈天说地,自然知道这些东西的分量,绝不是单单依靠大将军就能得到的,但话到了嘴边还是:“那又怎么样。”
“不久前我率军平定了波才在颍川的叛乱,平定了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在冀州的叛乱,待我回京,这些战功都会变成封赏到我头上。”
何簌的神色再震,只是话到了嘴边还是那句:“那又怎么样。”
“这些我可以通通都不要,我可以跟皇帝说我不要封官,不要加爵,甚至我可以只是个平民,但……”
洪鸡疯狂加速说出的话语有了停顿,有了感情“但我想要你。”
何簌何曾听过这种为了心爱的女子放弃一切的情话,放弃的东西越多对她的触动越深,她觉的她的心乱了。
她那扎根在脑子里广有才名,相貌俊伟的身影竟一时之间被一个流氓取代。
她想起了他说过的所有的情话,一时之间她醉了。
就在这迷醉间,她发现自己的心口竟然被一双温暖紧握,她愕然的朝身旁看去,只见那人亲了过来,轻薄着他能轻薄的一切。
有人说恋爱中女人先热的是心,心热了,她的一切都属于男人的了。
就在一切都水到渠成,兵临城下之时,伸手掏武器的洪鸡呆住了,比没有子弹更尴尬的是他没有枪!
何簌不知道是怎么逃回的房间,就连洪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房睡的。
翌日,自觉没脸见何簌的洪鸡犹豫了好久还是写了张纸条让何花转交,告别了何真就要朝宛城进发。
“这大概是最后一战了。”
感慨中洪鸡又不由的想起昨天自己怀里那宛如艺术品的绝美珍宝,对完成更多任务的心情愈加迫切,更是后悔当初怎么被猪油蒙了心,没有把《太上平天真经简述》卖给系统,也不用招受如此折磨。
石子路,亭子旁。
何簌静静的看着手中字条上那丑陋不堪的三个“我走了”,良久,道:“他去哪了。”
“二老爷率军去宛城平叛了。”
“嗯。”
轻声回了句的何簌就坐在院子里发呆,连手上的字条掉落在地上被风吹走了也没有发觉。
就要走到城门口的洪鸡忽然发现城门处站着位清秀身影,不由得惊喜道:“良辰兄弟,好巧啊!”
“嘻嘻,可一点都不巧啊!昨天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只是想你昨天一家人团聚应该不希望外人打扰,不然今日就要离开所以某不得不再次等候多时啊!”
“好兄弟!”
洪鸡这人好面子,应该说很少人不好面子,见叶景说的如此真诚,不由的豪气顿生。
“走!咱哥两今天不醉不归!”
说着就拉着叶景走向附近的酒馆,浑然忘了自己三杯倒的事实。
见洪鸡兴致勃勃,叶景也不好扰了他的雅兴。
“来!兄弟,喝!”
“我干了,你随意!”
“喝!”
洪鸡只是碰了碰叶景的杯子,也不管他喝没喝就把酒灌入了肚子里。
叶景再傻也看出来了,何况他也不傻,洪鸡这是有事,借酒消愁呢。
“洪兄可是有心事?”
“我没有!”说着都不满足酒杯的容量,直接提缸灌了起来。
只是那迷离的状态很短暂,再高达三阶的恢复作用下,刚趴在座位上一分多钟的洪鸡,脸上的潮红尽退。
明白过来的他一脸的苦笑,不知何时这解苦良药也变成西贝货。
“哈哈哈!”
洪鸡颇有些无奈,感叹世事无常的大笑起来。
这就是有文化跟没文化的区别了,没文化如洪鸡只能干涩的大笑,若是文抄公在此吟一首:“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那逼格之高,直冲天际。
“良辰兄弟,感谢你来送我,我走了!”
“额,洪兄,可否听在下一言?”
“说呗,又没人拦你。”
叶景呼吸一滞,跟洪鸡交谈的多了他都能发现自己会遇到许多出乎意料的举动跟言语,这种完全不按逻辑出牌的人很可怕,也很不可怕,只是道理如何却是天定了,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转身示意在一旁跟刘强一样站立等候的人过来。
“洪兄,听说你现在是执金吾,征东将军,平西亭侯了,我想为这位小兄弟跟你讨个官做,不知道你能给什么官?”
洪鸡平生什么都受不得,更别说言语相激了,当即义薄云天道:“兄弟你说想让他当什么官,只要我能做到,我就让他当什么官!毕竟我们可算是同生共死的战友了,这点小事我肯定二话不说!”
别说作为当事人的韩立愣住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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