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大哥》第338章


?br /> 秦浩道“回陛下,臣确实听闻了此事,但这跟臣有什么关系?陈国公前些日子在臣的家门口闹事,打伤了臣的发妻,臣一个做晚辈的,不也是生生忍下这口气了么?至于陈国公后来被揍的跟猪头一样,那是臣的岳父干的,和臣无关啊。”
李世民怒道:“朕没问你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朕就问你,他的腿是不是你指使薛礼打断的。”
“冤枉啊圣上,薛礼乃是堂堂薛家嫡子,英国公高徒,年纪轻轻便已是果毅都尉,前途远大不可限量,臣何德何能,指使得了他呀。”
“强词夺理!你与他的关系,朝中几人不知。”
“圣上这么说就实在太冤枉臣了,臣在朝中人缘向来不错,跟我相交莫逆的没一百也有八十,总不能这些人中无论是谁犯了事,都算到臣的头上吧,其实臣和陈国公之间的关系,在那天之前也是很不错的,是不是有一天陈国公要是造反了,也是臣指使的?”
侯君集怒道:“小子!休要信口雌黄!那薛礼就算不是你指使的,也是替你出头,说,你特么把他藏哪了,老子要将他碎尸万段!”
秦浩摊了摊手道:“陈国公,怎么能说是为我出头呢,据我所知,那天是陈国公大放厥词,口出狂言,薛礼是出于义愤和公义,这才以下犯上,动手打得你,怎么能赖在我的头上呢。”
侯君集都气得乐了,怒笑道“义愤?公义?哈哈哈哈,何着老子被他打,还是老子自己活该了?”
秦浩闻言特诚恳的点了点头,道:“是挺活该的,我当日是不在,我要在的话,便是明知打不过你,也要给你两巴掌的。”
“你。。。。狂妄!混账!无耻之尤,圣上您看见了吧,这小子恃宠而骄,目中无人,请圣上给老臣做主啊!”
秦浩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道:“到底是谁恃宠而骄目中无人,陈国公,你不要混淆视听,今天你在英国公府上喝酒,说了什么,因为什么挨的打,你可敢说出来。”
“你。。。。。我忘了。”
“哈,忘了,我看你根本就是被打了活该,不敢说。”
“混账,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腿伤好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圣上您看,他当着您的面都敢这么说话,臣身子骨弱,可是抵不住侯大将军一拳,您可得给臣做主啊!”
李世民脸黑的跟刷锅水似的,狠狠拍着龙床吼道“都给老子闭嘴!~你们干什么呢,啊?这是什么地方?一个陈国公,一个荣国公,在紫宸殿上学那泼妇骂街之态,像话么?茂公,你来说,薛礼为什么打人,陈国公到底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需要当场动手!”
李勣一懵,寻思,我特么热闹看得好好的,把我弄出来干什么啊?
李勣向来是个四平八稳的性子,年老之后向来都不怎么参与政治斗争,想他明明做过李世民的副将,当年玄武门之变的时候都能坚持两不相帮,便可知其中一二,所有人都估摸着,这货十之又要和稀泥了。
找他来作证,他肯定是要一推四五六啊。
可是没有想到,李勣却声音洪亮地道:“今日陈国公酒醉,说‘特么的,老子给他打下了诺大的江山,险死还生,要不是老子,哪来得他这个皇帝?现在倒好,老子被他兄弟上了门的欺负,颜面尽失,他却不闻不问,简直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那姓秦的有什么本事,不过是耍嘴皮子罢了,特么的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兔崽子,也特么配跟老子动手?’回圣上,臣就记得这些,剩下的,实在是记不得了,但臣可以担保,这几句是绝对没有错的,臣府上服侍的婢女小厮都可以作证。”
侯君集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勣,这特么是存心把他往死里弄啊!
“徐世绩!!你个王八蛋,你为了你徒弟坑我!”
“陈国公,圣上面前,不敢妄言,我也只能有一说一了,我倒是觉得,劣徒动手,跟荣国公关系确实不大。”
“你。。。。。我跟你没完!”
见侯君集转脸都跟李勣吵上了,秦浩这下心里都乐出花来了,他虽然也料到这侯君集必然说了些狂言,却没想到会狂都这个份上,敢骂皇上特么的,这是想去跟窦太后作伴啊!
李世民的脸这下更黑了,万万没想到,当皇帝当了十几年,居然还能听到有人当面骂自己,真特么是邪了门了,偏偏罪魁祸首双腿已经断了,他也不不好再多收拾他。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们不要吵了,这样,前因后果朕已经听明白了,但不管怎么说,薛礼以下犯上殴打上官还是跑不了的,贞恒,你把人交出来吧,朕会让三司会审,酌情处置的。”
得,这下薛仁贵的死罪算是免了。
要知道薛仁贵是将军,犯了事是归兵部审的,那是人家侯君集的地盘,可三司就不一样了,大理寺是戴胄的关系,御史台更是魏徵的地盘,再加上那句酌情处置,这命肯定是保住了,气的侯君集几欲吐血。
“交什么?薛礼?我不知道啊,他又没在我家里,我怎么交的出来啊。”
侯君集撕心裂肺地吼道:“田舍奴!老子的兵亲眼看见你用马车将他送出城外的,你敢在圣人面前抵赖?”
“哦?那好啊,麻烦陈国公把您的那个下属叫上来,本公当面与他对峙,若真是我放跑了薛礼,本公愿与薛礼同罪。”
第四百四十四章 诡辩
紫宸殿上,公卿与将相并列,忍俊不禁地看着这场闹剧。
是的,闹剧,在李勣说完了那么一番话之后,李世民虽然依然在断这个是非,但多多少少有些心不在焉,对秦浩的怒火也淡了许多,反倒是对侯君集颇多微词。
李世民一挥手,所谓的证人就被带了上来,这小官估摸着有生之年也就上这么一回紫宸殿,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天子,紧张的冷汗都下来了。
“朕问你,你说贞恒窝藏了罪人薛礼,可是你亲眼目睹?朕的面前,若有半句虚言,污蔑公卿,便将你剁了喂狗。”
“是。。。是,圣上,臣经过调查,得知那薛礼在春风楼有一个叫做香玉的姘头,关系很好,便想去碰碰运气,结果就看见了荣国公,当时荣国公在香玉姑娘的马车上,臣想让荣国公配合检查一下,荣国公不但不肯,反而让仆人拔刀相威胁,所以臣断定,当时那贼人正在那辆马车上。”
秦浩立马就接话道:“你以为?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说了这么多,你说我包庇薛礼不过是建立在你的臆测上,其实你根本就没看见是不是?我大唐律法,诬陷他人者同罪,你诬陷本公,担当的起这罪过么?”
那小官明显是一脸憋屈的表情,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毕竟是御前,他负责把他知道的说出来就好了,也算是对得起老上司,没必要和这么大的人物进行争论。
只是他不吱声,侯君集却不干了,阴阳怪气地道:“荣国公,何必为难这些做小的呢?你一个国公,去压一个八品,也不怕丢了身份,朝中文武都知道你和薛贼的关系,你若真是清白,便让人家看一下你的车子又能怎么了?你若真是无辜,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恰好出现在那个地方?还坐在那个香玉的车里!”
秦浩闻言露出了一副颇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陈国公,大家都是男人,你说我去平康坊干什么?这还真就是个巧合,为什么坐在香玉姑娘的车里?因为那是我姘头啊。咱大唐的律法,没规定,国公不许瞟昌吧。你说当时我和香玉姑娘在车里,这孤男寡女**的,是吧,我特么裤子都没穿,你说我能让他上车么?”
侯君集气急,怒斥道:“你这是狡辩!是胡搅蛮缠!”
秦浩也怒道:“陈国公,咱们到底是谁在狡辩,谁在胡搅蛮缠,你怀疑我,说到底无非也就是不知从哪打听出,香玉是薛礼的姘头而已,且不说一个青楼女子有没有胆子窝藏如此重犯,便说这事本身也是捕风捉影,香玉是什么价钱,他薛礼玩的起么?那特么本来就是我姘头,陈国公你分明就是在恶心我!”
侯君集气的都疯了,趴地上狠狠用拳头捶着地板,估摸着他要是没瘸,非得扑上来撕了秦浩不可。
“那你说,那女人为什么和薛贼一起失踪了,你为什么给她赎身,还花了足足三万贯!又为什么出城!!你说啊!!!”
秦浩嗤笑一声,无所谓地道:“这话让您说的,我和香玉姑娘日久生情,不想让她再在平康坊这种污泥浊水的地方待了,就给他赎身包养了起来,这很奇怪么?全天下谁不知道本公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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