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当家媳上位记》第69章


杜婉婷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小声问:〃怎么了。〃
端木涵很想把今日侯爷说的事,告诉她,但想想,算了,先让她玩着,回去再说,这件事,因走得急,他自已都还没来得及,象侯爷问清楚:〃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二叔。〃
〃哦。〃杜婉婷只当他是想二老爷了,二老爷已经近一个月不着家,她即便天天都会看到二夫人,都忘了还有二老爷这么个人,但此时,也需安慰端木涵两句:〃二叔还有官职在身,虽说是虚职,也定不会离开京城,只是奇了,怎么不着家呢?一个人在外边……〃
端木涵不以为然,他本来很想告诉杜婉婷,二老爷在外头,干得那一档子荒诞事,但侄子总不好去提叔叔的丑,便找了话,轻声搪塞过去:〃父亲知道他在哪,无事。〃
〃我们走快两步,前边枫林快要到了。〃杜婉婷见端木涵不提了,立刻撇开话题,自从端木涵上任,他们好容易才能出来一次,她不起将时间浪费在二老爷的话题上,拉了端木涵的手,快步往前走。
安王府的车马,由后边上来,杜婉婷见着却是一惊,拉了端木涵的手,转身往边上避了避。
端木涵看了车马一眼,心底一阵疑惑,但也一言不发转身向外看风景,直到安王府的车马过去,两人才转过身来,端木涵只看着她,等她开口。
〃如果安王爷不在,我们还能上去与王妃打个招呼。〃杜婉婷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咱这贤良的安王妃啊,她昨儿就把我送她画的事情,被安王套了,现在我们要在这,被他们遇上,怎么回话呀。〃
端木涵失笑,他知道是什么事了,缓缓道:〃谁叫你每月,就让红玉逼萧焱作一幅画。萧焱的山水画作,至今才出了五幅,安王的手上,便藏了三幅,他怎会不好奇,王妃是哪来的这些画,王妃能为你守口至今,又让王爷查不着,已算是她的能耐。〃
〃所以,我打算马上开一家书画斋,这般就能说画是为书画斋备下的,而且将来有举子上京赶考,没了盘缠,作些字画,我们也可以收,一来帮人一把,二来若中间有字画好手,也不至于掩没不闻。最重要的是,不能把萧焱给招出了,要不然,就安王那画疯子,还不合着贤王,把萧焱锁屋里,一天十二时辰作画?萧焱不怨死我才怪。〃杜婉婷捡了根狗尾巴草,捏在手上闲玩着:〃但话说回来,安王妃虽然无才,但人家贤惠呀,就这三幅画,让安王多与王妃相处几日,看到她的好,如今再没提及徐四姑娘来为难她,萧焱也算功德一件了。〃
杜婉婷转过身来,面对着端木涵倒着走,不情不愿的道:〃我们改道吧,他们应该是去看枫叶。〃
〃去泉溪,那儿有菊花,也差不多应是开了的。〃端木涵看了前边的枫林一眼,也有些个遗憾,两处红枫都看不了,但转念想想,此时,去观菊采菊也不错……
朱山的泉溪边上,三三两两的开着各色菊花,可惜并没有连成片,人们来朱山,基本也是奔着红枫林去的,能来这的极少,加上今日是上香的日子,此时此地,就端木涵与杜婉婷两人。
杜婉婷一见溪水,欣喜的要上前,脱鞋子脱袜,刚俯下腰,动作停了下来,偷偷瞄了端木涵一眼,突然想起,自己处的时代与身份来,只得怏怏的走到溪边,望着溪水蹲下腰,捧两捧水,感受一下溪水的冰凉罢了。
突见端木涵连鞋都不脱,便往溪里走,杜婉婷立即起身提醒:〃你,小心湿了鞋与衣裳,回云祖母与母亲……〃话来未说完,端木涵便喊了声:〃下来。〃而将她拉到了溪水里,脚底一阵冰凉……
溪里有鱼,看那个头,应只有半斤左右,杜婉婷想伸手去捉,鱼儿顺着她的手溜了,连捉了几次都不成功,端木涵则伸手一捞便是一只,拉下一根玉佩上的络子,顺着鱼唇绑上后,让杜婉婷提着。杜婉婷立在一旁看得呆了,竟没伸手云接,抓鱼还能抓得这般闲适、优雅……
端木涵捉了几只鱼,杜婉婷在溪边玩个够,两人才向一个悬崖大石上的木屋走去来,端木涵带着回忆对她道:〃这地方几乎没有人走,屋子也不知是谁留下的,我游历时回京时,与萧焱住过几日,那时他正听着传言,年将军要将孙女嫁他,吓得不敢入京去。今日我们正好在这,用这些鱼当午饭,等衣裳半干,再回去。〃
屋外生起了火,杜婉婷在一旁烤着鱼,端木涵从袖中拿出一支短笛,立在崖边,悠悠扬扬的吹了起来,杜婉婷闻声上前,双手环过他的腰,轻轻靠在他身后,眺着青墨中透着一片片红、*的远峰,闭着眼轻声道:〃我很幸福,真的。〃
笛音骤然停止,端木涵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在这里,他怀念当年游历时的自由,他知道,肩上背负的责任,让他再也不可能让他再游历一次,但现在……端木涵眼望远方,唇角微微上扬……
八月桂花香气沁满室,即便没有种植桂树的地方,也都能若有若无的,嗅着那丝丝缕缕的甜美的香气。
两人至傍晚才回到府中,一回府,端木涵便换了身衣裳,往前院找侯爷,并留下话,可能会留侯爷那用饭。晚饭后,端木涵还未回来,杜婉婷便在墨香阁内,手中握着剪了几十次,才剪成的衣裳缝着,没缝一会儿,竟睡着了。如兰进来,轻轻将她唤醒:〃奶奶,老太太让差人过来,唤您过去呢。〃杜婉婷揉了揉睡眼,傭懒得喃喃道:〃这个时候了?〃
“刚打更呢。”
杜婉婷突然清醒过来,放好针线:〃可有问,是什么事?〃老夫人夜里早早便睡下,一般极少会在晚饭后,让人过去她那。
〃问了,那丫鬟也不知道,但她说太太、二太太都在,二太太似乎哭了,老太太与太太也很不高兴。〃如兰如实将她打听的,一一说与杜婉婷,杜婉婷听得微微皱了眉。
如兰边给杜婉婷整了整衣裳,边自言自语道:“应该与奶奶无关,自奶奶管理后宅这近两个月,后宅比起以前,可是好得多了,丫鬟、婆子人数加了五成,月银也添了些,库房里堆积得满满足的,要什么有什么,即便说不上极品,也绝对算得上是上等之物,还安排了丫鬟婆子巡视各处,无论是吃穿与安全,府里上下应该都没有得挑剔了,奶奶您说会有什么事叫您呢。〃杜婉婷是当家媳妇,如兰有些当心,二房会不会说杜婉婷苛待了她,可是思来想去,都觉得比起以前,府里上下的吃得用得,真是好得多了。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杜婉婷瞧瞧镜子,见整得差不多,急忙带着如兰动身。如兰提到二夫人哭了,让她突然想到,端木涵今日的话,莫不是二老爷出了什么事……
☆、65风起
杜婉婷踏入墨韵阁时;正见着二夫人拿着绢子拭泪:“老太太您这回可要给我做主,大伯是兄长;是侯爷,也不能帮着弟弟,在外娶个寡妇当二房呀;这会子大伯还与老四合计着;怎么让那寡妇的死鬼夫家同意她改嫁呢。”见杜婉婷走近,二夫人起身;怨恨的看了她一眼;跪在老夫人面前;委屈的道:“老太太,我好歹也是端木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我知道自己没有生出儿子来,二老爷*纳几个妾,收多少通房,我都由着他,一句怨言都洠в小H缃袼亩右膊簧倭耍构塘艘桓鲈谖颐拢上衷冢挂⒍浚羰茄俺H思椅乙踩狭耍赡鞘歉錾シ虻墓迅荆咸庖墙嗣牛鹚滴业牧趁妫褪歉锏牧趁妫纪睦锔椋俊?br /> 杜婉婷算是听明白了,二老爷在外欠了风流债,这种事,老夫人不好去问儿子、孙子,就只得问儿媳孙媳,可大夫人是一问三不知,因而她们便把杜婉婷喊来问话。
“我说弟妹呀,你怎么知道是老爷要帮二叔,而不是老四想帮叔叔呢?”大夫人皱着眉头,问了二夫人一句,见二夫人无话可答,又转向杜婉婷,沉着脸代老夫人问道:“老四媳妇,这件事,你可听说了?”
她心里极不通快,二老爷有事,侯爷却是与端木涵道暗中商议着给他解决,而瞒着其他人,可见侯爷如今是看重端木涵了。手里暗暗将帕子狠狠的绞着,就恨它不碎似的。
杜婉婷一听大夫人口气,分别是转移炮火,连带着还要给她定个知情不报的罪名。瞥见老夫人也一眼不悦的望着她,心里憋屈,可又不好在老夫人面前发作:“回祖母,孙媳并不知道这件事,四爷一回府,便去拜见侯爷,到现在,还没回屋呢。”
“侯爷与四爷商量的事,现在想传遍了,你竟然说你不知道?”二夫人听杜婉婷这么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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