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144章


,随后起床穿衣服。
没有想到他都知道。
脸色微颤,声音有些冰冷的对着纳兰川道,“你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纳兰川突然大笑起来,“怎么,你害怕被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
海冬伸手扶额,她敢保证,若是纳兰川在多说一句话,她一定掐死他。
“你走不走。”
“不走,这是我的房间。”
“你不走是吧,我走。”
海冬转身欲走时,纳兰川忽然伸手环住海冬的腰。
一个回身,海冬转过来,看着那微润的红唇,直接吻了下去。
海冬双眸睁得老大,纳兰川他疯了吗。
吻上想念多日的红唇,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天知道他多想找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那天不仅是因为他第一次拥有一个女人,还是他这么多年睡得最安稳心安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多年在皇宫里面是怎么过的,三岁母妃去世,十岁父皇也离开了他,整个朝堂一片混乱,父皇身体一直不好,没有能力清除朝堂上的奸佞,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大历皇帝的四字空壳。
在这四面楚歌的环境下,他只能蜷缩在角落,四处防备。
而那海冬躺在他的身边,却让他莫名的心安踏实。
——
气喘吁吁,直到俩人快要窒息时,纳兰川才好心的放开海冬。
海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靠在纳兰川的胸口。
而纳兰川下颚抵制在海冬的头顶,呼吸紊乱。
海冬喘着气,心脏扑通扑通跳的不行。
那天晚上做这件事她没有意识,所以不清楚具体所发生的事,而现在却十分清晰,也算是她第一次和男子亲吻。
心脏有些不受控制,那么想要制止她不要在跳动了,可是它却异常活跃。
这时纳兰川暗着嗓子道,“跟我回宫吧,我封你为三品婕妤。”
海冬微微蹙眉,用力推开纳兰川,看着纳兰川一脸认真的模样,嘴角轻扯,抬手啪的一下打了下去。
转身毫无顾忌在纳兰川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雪白的后背直接暴露在纳兰川眼前。
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
从上看到下,直到腰部露出半个红色梅花的印记,而那另外一部分正好被纨裤包裹住。
海冬把肥大的衣服穿上后,慢慢转过身发现,纳兰川一手捂着脸,双眼盯着她看,还有那两道红色血柱,还在往下流。
真是没有一处不让人心生厌恶。
婕妤,亏他说的出口。
海冬走出门,纳兰川还不知道他到底因何被打。
这时朝阳走进来看着血流成河的纳兰川惊呼,他终于知道这两次皇上为何受伤了,原来都是海大人打的。
一脸心疼,“主子你没事吧。”
门外海冬走到程玉跟前,“走,咱们回家。”
“哦。”
程玉不知道在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为啥冬哥哥出来后满脸怒气啊。——
纳兰川一本正经的厢房走下楼。
就听见楼下传来争执的声音。
“做什么呢。”
朝阳回头看向纳兰川。
“主子,我刚刚来结账,这掌柜的一算一万两银子,咱们只住了十天,就算天天吃山珍海味也用不上一万两。”他们常年在外办案,暗卫里总是有人上来报账,一个人也不过几十两,而他们才三人而已,吃得再好,住的再好,满打满算也不过百两就够了,一万两,黑店吗。
掌柜的有些委屈,这些客官吃得用的都要最好的,一到结算就不愿意掏钱。
好像之前吃的用的人都不是他们似的。
“客官你看看,这是你们的账目,之前你们说客房先留着,也可以算钱,这些我都记着呢。”
朝阳拿过账本看着上面,从入住开始,到吃穿用度……,“这是什么东西,上好珍珠粉,滋阴大补汤,还有什么……,这都是什么东西,还说不是黑店,这些东西我们几个大男人谁能用。”
掌柜的一脸苦涩,谁用的他怎么知道。
“掌柜的,我知道,二位客官,这些东西都是刚才离开那个姑娘用的。”
姑娘?
纳兰川盯着店小二道,“你说什么?”
“是那位姑娘。”
“对啊,我还记得,那个姑娘当时穿着男装,从楼上下来,脸色有些苍白,我就上前问她是否需要什么,那个姑娘说开间房,要了热水洗澡,接着又吩咐我买这些东西,并且还说要记在你们的账上,原本我不相信,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她,可是她说只要你们算账的时候,大街上的姑娘你们就会认账的。”
店小二说完话,纳兰川忽然笑出了声。
这个无耻的女人,打他巴掌,挥霍他的钱,到底是谁吃亏。
------题外话------
之前一直打喷嚏,是不是乃们在背后骂我了,说我又忽悠人了,我就不告诉乃们,我早就写完了,就是没上传,啦啦啦啦。?(^?^*)
☆、135 对她有几分喜欢(六)
深山中,褚文脸上敷着药,他脸上的疤烧的太过严重,就连嗓子都烧坏了。
明之被称神医,对于褚文的嗓子他也只能救治五分,治好后不会像现在这般沙哑,但是声音还会很低沉,不会像正常人那样透亮。
而褚文的脸,脸部烧焦的地方无法正常长好,若是想要把疤痕完全去掉,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割皮。
把烧焦的地方全部割掉,让他一点点重新长出来,虽然再长出来的皮肤比有疤痕的地方要好些,毕竟和之前的皮肤不一样,而且也会有少量的疤痕,但是和现在比起来要正常许多。
只是过程,褚文要承受一些,正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
他特意熬了他特制麻沸散,让褚文喝下,但是他下刀的时候,褚文还是发出极大痛苦的声音。
半张烧焦的面皮,仍在水盆里。
看着躺在床上,痛的嘴唇发白的褚文,“你为什么要突然治脸。”曾经他看过褚文的脸,就说过这个方法,只是褚文拒绝了,他说已经习惯治不治都无所谓,然他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治脸有些不解。
麻沸散褪去,那种专心的疼痛异常清晰。
嘴角轻轻一动,就能扯痛脸上的伤口。
“我想见我的家人。”
“家人?”
褚文有些自嘲道,“很奇怪吧,我明明有家人竟然能在这山里住了三年。”
“我是景德六年的举子。”
“举子。”
“对,本以为可以通过科举光宗耀祖,谁知污吏当道,科举放榜时发现我的卷子被顶替,因此落了榜,被顶替的人,不仅仅是我一个,还有其他的举子,因为我们没有身份背景,无处告状,就带领其他落榜的考生去了夫子庙闹事,结果被主考官赵嘉命人给抓来起来,他把我们关押起来,用刑,还放火想把我们给烧死,我们二十多个举子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明之隐约看见褚文眼睛流出了眼泪,好像人憋得太久了,无处宣泄。
“若不是为了讨回公道,我早不愿苟延残喘的活着,躲在这山里三年一直在寻找机会,听闻今年科举来个一个清官叫施良飞,几天前我去试着找他,结果让我看见一个长得和我妹妹很像的小姑娘,一脸天真的叫着旁边那个人哥哥。”
脸上扬起苦涩的笑,“如果不是她,我都忘记了我还有家人,我真不孝,我枉为人子,多年都不曾回过家,我不孝……。”
褚文情绪越来越波动,用力打着自己的胸口。
明之见此,立即拿出银针,在褚文头上扎了几针。
褚文情绪渐渐稳定,直接睡了过去。
这山里的药毕竟有限,明天他应该下山去买些药材,可以帮助褚文快一点好起来。
——
回到家的纳兰川却一脸怨怼,他不明白好端端的海冬怎么就生气了,还敢打了他一巴掌。
是不是自己对她太仁慈了,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施良飞和海冬告别后,便直接回了历都。
疲惫一天的海冬无力的躺在床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
睁开眼睛,海冬转头看了一眼门,真的不想起来去开门。
躺在床上直接喊道,“进来。”
门被打开,雷鸣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海冬强支撑着身子慢慢起来。
“累了。”
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程玉已经告诉他了,日后他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月艳送来信,她约了赵嘉见面。”
“哦,人呢。”
“已经回去了。”
雷鸣看了一眼海冬,语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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