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冤枉我家陛下》第69章


泰安帝话音落下,满殿皆惊,宇文素云激动的挣扎了起来,萧景坤愣了一下,接着竟然手一松,一把将宇文素云推向了泰安帝。
那宇文素云踉跄着扑到了泰安帝的身上,心念电转间,她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咬牙切齿的指着阿俏道:“陛下,是她,就是她泄的密。”
自从宇文极将流言散播了出去,得到消息的宇文素云就猜出了阿俏的身份。这些日子,她没有哪一天不是在惊慌和恐惧中度过的,要不是宇文太后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阿俏不记得过去的事了,还派人牢牢的盯着她,她早就出手置阿俏于死地了。
没想到,竟然天赐良机,给了她一个如此好的机会。
第72章 
贵妃娘娘竟然当堂指证叶昭仪就是当年那个泄露晋江王父子行踪的人; 让群臣一脸懵。
这位昭仪娘娘不是叶相家的四小姐吗?不是说这位从小体弱,回京前就没离开过京郊的庄子吗?怎么好端端的和当年的旧事牵扯上关系了?
这事不得了; 不敢想不敢想; 随便想一想都是要出大事的节奏。比如,叶相当年力挺当今圣上登基; 是不是早就与晋江王府有了首尾?比如,坊间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叶家真的送了一个曾经流落风尘的孙女进宫?
阿俏在宇文素云指向她的时候; 又悄悄的收起了那根藏有暗器的簪子,浑身也放松了下来。刚才她真的很怕那个临海王当堂就指认出真正泄密的人来; 那样的话; 陛下该有多伤心多为难呀。
谁也没有想到; 一片寂静中; 最先帮阿俏说话的竟然是太后娘娘。她的声音哀伤又疲惫:“云儿,不可胡说。这孩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她虽然平日里有些任性不懂事; 却绝对不会做这样忘恩负义的事。”
原本已经上前了一步的张相爷闻言挑了挑眉,眼角扫了扫一直面不改色肃手而立的叶相,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宇文素云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未语泪先流:“求太后娘娘和陛下恕罪; 当年阿俏妹妹失踪后; 臣妾以为,以为她已经遭遇了不测,臣妾不想娘娘和陛下伤心; 就偷偷瞒下了一事,臣妾有罪。”
她膝行两步,双手扯着泰安帝的龙袍下摆,仰头望着他哽咽的道:“臣妾知道,其实表哥心中一直在责怪臣妾当年弄丢了阿俏妹妹,可是当年的事真的事出有因,臣妾怕表哥伤心,一直不敢说出真相。那一日,我们在野外露宿,臣妾坐车坐的久了,实在不舒服,就带了两个丫鬟绕着驻扎的营地走圈子,后来,臣妾内急,就想找一个没人的隐蔽地方,就稍微走远了一些。谁想竟然无意间撞上了阿俏妹妹躲在树后与一个黑衣人说话,那黑衣人发现了我们,一闪身就不见了。”
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差点哭倒在泰安帝脚边。
听到这里,阿俏已经明白宇文素云这个故事接下来的套路了。她展了展裙摆,姿态端庄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并没有要上前为自己辩解的意思,余娘子和锦瑟依然一左一右的守在她的侧前方,警惕的看着不远处的萧景坤。翡翠则悄悄上前两步,给自家娘娘斟了一杯茶,递到了她的手边,然后又退了回去。
有一直留意这边动静的朝臣都在心中暗自感叹叶娘娘和她身边人的处变不惊。不过,真相到底是什么?贵妃娘娘你先别急着哭,倒是给臣等把故事讲完呀。
泰安帝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两步,突然下令道:“来人,先把萧景坤带下去,关入天牢,晚些时候,朕和两位相爷亲自去审。”
一直垂着头任由宇文素云发挥的萧景坤抬头直视着泰安帝道:“希望皇上言而有信。”
泰安帝挑了挑眉:“你刚才什么也没说,朕自然什么也不必做。不过若是你改变了主意,可以让人给你提供纸笔,记住,朕要的是真相。”
萧景坤笑了笑:“本王倒是也想说,可惜被贵妃娘娘抢了先。不过,这事皇上也不要怪那位娘娘,她当时也是被臣胁迫,为了活命才不得不告诉臣的。”
泰安帝并不与他多言,只是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前要将人带下去,萧景坤也没有想要挣扎的意思,一副顺从认命的模样。
“慢着,皇上,此人罪恶滔天,不可饶恕。依哀家看,根本不必审了,直接将人凌迟处死吧,那泄密人的事,没有他,也照样查的出来。”
泰安帝对着宇文太后安抚的笑了笑:“母后的心情,朕感同身受,只是朕还有一些要紧事,要审一审他。母后放心,最多三日,朕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泰安帝的目光落回到了宇文素云身上:“贵妃不必着急,起来慢慢说吧,当年的事到底如何,你且一一道来。”
被泰安帝刚才这一打岔,宇文素云的气势已经弱了下去,偏偏万大福又笑着来搀扶她,她只能顺势起身,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继续道:“臣妾当时见了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怕,却担心那黑衣人去而复返,不敢声张,只好悄悄回了营地。等到后半夜要出发的时候,臣妾这才找到机会,将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支开,去质问她这件事。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抱怨表哥不肯带她一起走的事,我们两个因为这个大吵了一架,臣妾一气之下,就先行上了车,还将她的东西都丢了出去。臣妾本来以为,她会去坐别的马车的。谁知等到车队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根本没上车,回去找寻的人也一无所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臣妾原本以为她是因为和臣妾闹别扭这才没有上车,才会在山林里出了意外,遇到了不测。如今想来,怕是因为被臣妾撞见了她与黑衣人会面的事,怕她勾结外人害死姑父和显表哥的事被人发现,这才逃走了。”
宇文素云一脸的愤恨,又意味深长的转向叶相道:“本宫敢问相爷,阿俏妹妹真的是您的孙女吗?不知叶家又是如何证实她的身份的,她又是如何回到叶家的?当年她失踪之后,我们的人明明将那一片搜寻了无数遍都一无所获。”
不等叶相回答,宇文太后便道:“不可无礼,叶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岂会随便被人糊弄?至于贵妃所说之事,哀家心里是绝不信的。只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当年一同入京的那些老人大多不在了,叶昭仪又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事只能慢慢查了。依哀家的意思,就将叶昭仪暂时禁足灵秀宫,待事情查清之后,再做定夺。一应份例就还如从前,她身边伺候的人少,回头哀家再派两个人过去,皇上觉得如何?叶相呢?”
叶相第一个出列反对:“老臣以为不妥,恳请太后娘娘收回成命。老臣敢问贵妃娘娘,所说的一切可有人证物证?”
作者有话要说:越到后面越慎重,有点卡。
第73章 
宇文素云想了片刻; 遗憾的摇了摇头,解释道:“当时天黑林密; 要不是我当时想避开人群; 也不会正好撞上。当时只有我和我的两个丫鬟看到了,可惜她们进京之后; 一个生病没了,一个到了年纪放出宫去了; 后来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了。所以本宫虽然是亲眼所见; 实话实说,却的确拿不出证据来。”
叶相并不与她纠缠此事; 又转向阿俏道:“老臣再敢问昭仪娘娘; 对于贵妃娘娘所说; 可有人证物证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阿俏也是摇头; 同时在心中暗自庆幸,之前因为心疼哥哥所以没有贸然指证那人。她不但毫无证据,从前的记忆也并未完全找回; 所知的许多事又都来源于那些奇异的梦境,若是当堂对证,肯定是说服不了别人的。哪怕哥哥平日里再宠爱她,遇到这样的事也难免要觉得荒诞不可信。
叶相爷没有多看自家孙女一眼; 转身正色道:“太后娘娘; 陛下,两位娘娘被状告的一方没有证据自证清白,状告的一方也没有证据。老臣以为; 完全没有必要在此多费唇舌,倒不如一视同仁,请两位娘娘都委屈些时日,依照宫规,该关在哪里,就关在哪里。待审完那临海王,查清当年暗杀之事,这泄秘之人自然能找出来。到时候,有罪之人严惩,若是有人诬告,同样也要被严惩。”
宇文素云冷哼一声:“叶相这话,偏袒的就有些过份了,本宫可是句句属实。而且本宫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指认坏人也要被关的,要是这样,谁还敢站出来,揭穿坏人的恶人?”
阿俏自太后娘娘说那番话时,就已经起身了,此时她快步走上前来,分别向宇文太后和泰安帝行了一个大礼,这才笑着转向宇文素云道:“贵妃娘娘此言差矣。本宫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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