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冤枉我家陛下》第57章


“她们过来的时候,臣妾跪的腿都麻了,起不了身,闪躲的时候手还受伤了,差点就被她们得逞了。还好臣妾想起出门的时候,带了陛下送的鞭子,这才一鞭子抽过去,阻止了她们近身。后来阿婶和翡翠听到了动静,冲了进来,我们这才打赢了。”
其实那些人一进来,阿俏就看到了她们头上的光团,满满的恶意,她心中早就警惕着呢。
她松开了泰安帝的腰身,伸出左手,掌心果然擦破了皮,正渗着血丝呢。
泰安帝看着那血,心疼的不行,他小心翼翼的托着那只小手,哑着嗓子道:“朕先将你送到偏殿,让万小喜陪着你,等太医过来给你包扎了伤口,看过了腿,朕再让人传召你进去面见母后。”
阿俏赶紧用右手扯住了皇帝陛下的袖摆:“陛下,臣妾的腿没事的,就是跪的时候没有蒲团,有点受寒了,回去热敷一下就行了,就不要在这里请太医了,好不好?”
“陛下,等臣妾拜见了太后娘娘,能和您一起走吗?”
阿俏一脸的害怕,一半是真,一半是假,还夹杂着一点小心虚,一点小庆幸。
早上的时候,她一见寿康宫的人来势凶凶的样子,就猜测宇文太后是知道了昨日陛下偷偷带她出宫回叶家的事,说不准要教训她呢,她灵机一动,借着换衣的机会,偷偷的套上了两个厚厚的护膝。
进了小佛堂,她不由暗自庆幸她的灵机一动救了自己。要不然,连蒲团都没有,她若真是老老实实的在小佛堂跪上一个时辰,她的腿怕是要废了。现在虽然也不舒服,却要好上许多了。
泰安帝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由分说的伸手探向了她的膝盖。待摸到那护膝,他不由一愣,看向心虚的阿俏。阿俏张了张嘴,没敢替自己辩解。她垂着小脑袋,没发现泰安帝眼中的惊喜和忐忑。
这个法子,分明是他曾经教给她的。
虽然阿俏戴了护膝,泰安帝的大掌所触之处仍然一片冰凉,随着他的碰触,细细密密的针扎一般的疼痛传来,阿俏忍不住缩了缩腿,猛的咬住了下唇。
泰安帝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中刚升起来的那点欢喜瞬间就冰冻住了。他刚要开口,阿俏就一脸哀求的握住了他的大手。
“陛下,臣妾还能坚持的,等臣妾回了灵秀宫就去看太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不喜欢独自面对宇文太后,尤其是每次她故作亲切的时候,不是害怕,就是一种本能的厌恶。
泰安帝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的帮她按摩着腿,阿俏怂怂的不敢出声了,被大手接触到的地方,却感觉怪怪的,脸上也热热的。
“陛下,到了。”
到了寿康宫主殿,泰安帝将人抱起来,放到一旁,说了一句:“听话,回去好好养着。”
他自己下了御辇,扬声吩咐万小喜带人护送阿俏回宫,又让人去传孙院正去灵秀宫为阿俏诊治,然后才迈步进了殿门,去见太后娘娘。
今日既非初一也非十五,按照宇文太后定下的规矩,嫔妃们没有召见,无需前来请安。可是等泰安帝入了正殿,却满眼莺莺燕燕。他不由讽刺的笑了笑,母后就是这样担忧他的?
见到皇帝陛下,众女都是难掩喜色,纷纷起身见礼。
看到儿子进来,太后娘娘一脸关切:“皇上来了,上朝前用过早膳了吗?哀家让小厨房熬的鸡汤应该好了,快让人端上来。”°)?理( ?° ?? ?°)?
泰安帝扫视了一圈,皱着眉头吩咐道:“都退下吧,朕与母后有话要说。”
众人眼见情形不对,都难掩遗憾的起身,一起告退而出。宇文素云看了看上首的太后娘娘,笑道:“那鸡汤,姑母早早就吩咐人熬上了,臣妾去小厨房看一看好了没有。”
“不必了,贵妃也退下吧。”
宇文素云脸色一僵,委委屈屈的福身告退了。走到殿门的时候,冲着一个大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你们也都下去吧。”
宇文太后挥了挥手,一众宫人也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了母子两人。
“皇上这是怎么了,板着一张脸,看看把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吓成什么样了。”
泰安帝笑了笑:“母后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不是初一十五才让她们过来的嘛?”
宇文太后收起了慈母的面孔,板起了一张脸:“这还不是被皇上气的?皇上昨日干什么去了?遇刺这么大的事,竟然还瞒着哀家,哀家这心里呀,是又忧又气。”
“从前哀家觉得,你想宠着谁就宠着谁吧,替身就替身,都是小事。现在哀家可不敢这么想了,这个叶昭仪恃宠生骄,竟然敢拉着九五至尊出宫涉险,这件事绝不能轻饶。”
第58章 
她见萧澈没有说话; 只是含笑听着,也缓和了语气道:“澈儿; 母后知道你的心结。只是; 那个丫头已经不在了,你身为皇上; 万不可因为那一点执念,就纵着叶家丫头胡闹。而且今天哀家也把话摞到这里了; 就算那个丫头还在; 哀家也绝对不会允许你为了她当昏君的。”
“昨日的事,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若不是看在她是叶相孙女的份上; 哀家今日就不只是罚跪这么小小的警告了。既然进了这后宫; 不管之前的身份是什么; 都得安安生生的守着这宫里的规矩; 魅惑君主,坏了规矩,哀家绝不允许。”
“还有这些妃子; 都是哀家今日特意叫过来的,皇上多见一见她们,免得想翻牌子的时候,却想不起来她们的长相。既然皇上纳了她们; 总要对人负责; 雨露均沾才是。”
萧澈耐心的等着宇文太后说完了,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轻掸了掸衣摆。
“母后说笑了; 她乖着呢,是朕执意要带她回家看看的。这民间嫁女,不是一向都有三日回门的习俗吗?朕不过带她回个门罢了,怎么就成了昏君了?”
这民间也好,官家也罢,能三日回门的,那可都是正妻。这后宫的妃子,除了皇后,哪个敢当一个“妻”字?
萧澈这是直接表态了,虽然现在他还很收敛,但是后位早就为他家小姑娘留着了。
宇文太后自然听出了皇帝陛下的言下之意,气的胸脯起伏不停。这不可能,只要她活着一天,那个叶芷晴,都别想坐上皇后的凤座。能让她在这宫中安然活着,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因为她知道,叶芷晴就是当年那个叫阿俏的小丫头,她本就是叶家走失的孩子。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九死一生,她竟然还能重回叶家。幸好上天相助,有人给她服用了那药,让她忘记了晋江王府的一切。
“这事不可能,外戚势大是大忌,哀家不同意,宗室也不会同意的。”
萧澈并未试图说服她,反正在那两件大事查清之前,他也不会立后。
他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道:“母后刚才说,您这次看在叶相的面子上,只是罚她跪上一个时辰,小小的警告了一下,这是真的?您确定?”
“怎么,哀家罚她,还罚不得了?”
泰安帝冷下了脸,一脸的杀气:“母后误会了,只是如果母后的旨意只是罚跪,那朕的人就要冒犯了,您这寿康宫,要好好查一查清理清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胆敢假借母后的名义,去给朕的嫔妃赐毒酒,真是胆大包天,此事必须严查,绝对不能轻饶。”
宇文太后心中咯噔一下:“什么毒酒?”
眼见宇文太后知道了小佛堂的事,气的手都抖了,泰安帝又好生劝慰了一番。
“查,狠狠的查,哀家倒想看看,是谁如此恶毒,要如此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母后,这可不只是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这人居心毒着呢。您再细想一想,朕昨日才以孙女婿的身份去了叶家,举杯换盏,言谈甚欢,您今日就因为这事迁怒叶昭仪,将人赐死了,这要让人如何想?叶相是朕的恩师,若是有人借机将叶昭仪被您赐毒酒一事扯上昨夜朕遇刺之事,那就是断了朕的一条臂膀呀,若再深想由此会产生的动荡,那……。”
宇文太后被唬的脸都白了,她深吸一口气道:“皇上,母后发作叶昭仪,只是为了敲打敲打她和这宫中的嫔妃,都是为了这后宫安宁和皇上的安危名声,母后再糊涂,也不可能做出赐死叶相孙女这种事啊。皇上,你只管放手查,狠狠的查,不管是谁,只要和这事有关系,你只管处置就是。”
“谢母后体谅。”
“叶昭仪那里,小姑娘实在被刚才的事吓的够呛,朕看她状态实在不好,怕出什么事,就让人先送她回去了,又宣了孙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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