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30章


符念念被冉至拉着手往前走,她还顾不上什么太多反应,只能踉踉跄跄地跟着前行,谁知冉至猛一用力,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这才是喜欢。”
这时候神思总算是归位了,符念念才反应过来,上辈子冉至跟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手也不曾碰过,更不要说是这些事。所以她才以为冉至至少还要做个表面君子的,可是万万没想到一切会发生得这么干脆直接。
符念念想逃,她的手推在冉至肩上,防止冉至再接近自己,这俨然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但是冉至却并不加以理会,他摁着符念念的胳膊,一把扯开符念念的上袄,几乎是没废什么功夫就把这件已经被符念念扯坏的衣裳干脆从她身上撕下来。
杏子红色的主腰套在薄纱褂子里,若隐若现。
符念念的脸色嫣然澄红,她觉得有一团火在自己脸上烧,床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退了。
冉至说得没错,这才叫喜欢。
这世上哪有简简单单装乖演戏就能成的事呢?想利用人,总得付出点代价。
符念念闭着眼侧过脸,她不再反抗,像具尸体似的躺着一动也不再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听,任由冉至随心所欲地撕扯她的衣裳。
“念念,现在还喜欢吗?”
这声音虽然还像从前那样清冽,可是现在听来,符念念只觉得像铅似得硬生生要往她耳朵里灌。
天还没有黑,符念念却觉得眼前犹如夜幕降临,眼前的光一阵又一阵的慢慢散去。她咬咬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床上只传来一声颤着嗓子的回应,“喜欢。”
符念念腰肢纤细,杏红主腰白纱褂儿别有风情。
冉至靠过去轻扫一眼,忽发觉她身上的香味和衣服上一样别致。他伸手摸了摸符念念的脸,只觉得像是抚过上好的甜白釉,光滑,莹润,和看起来一样招人喜欢。
她要是再安稳点该有多好,他就可以一直留着她,养着她,帮她推倒符家。
冉至浅笑着摇摇头,他知道自己的神思飘远了。
方才被冉至支走的茉莉和白茶本守在院外,只见四房的符莺莺风风火火带着二房的孙氏和三房的周氏连带一大堆下人往这边来。
白茶忙上前行礼阻住他们的去路,“四夫人,您来大房这是有什么事?”
“听说念念今天在外面受了委屈。”符莺莺笑着看一眼身侧的孙氏,“我们自然是来看看她,你起开,滚远一些。”
茉莉也上前行礼,“让几位夫人担心了,大房中不曾有什么事,夫人正在休息,还请改日再来。”
孙氏瞧着几个下人推三阻四,便知必然有事。先前符莺莺说符念念今日上街回来时狼狈不堪,还一度要寻短见,怕是糟了登徒子的糟蹋,想保全名声。
符莺莺只想着若是真能趁此机会将符念念迫死,那自己才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孙氏自然也知她这心思,无疑还是想等着两房相争酿成祸事,自己再出来收场,故而也始终只是冷眼望着。
边上的符莺莺骂骂咧咧说了几句,一把将白茶推开,领着人朝大房的主屋径直冲过去,也不等别人多说些什么,便一把推开屋门。
符莺莺自是首当其冲望着了床上的香艳画面。
符念念被撕扯下来的外袄就丢在地上,冉至不紧不慢地回过头,“四婶想干什么?”
“这……”符莺莺怎么也没想到进来会是这么个场景,一时也不禁愣了神。
冉至从床柜上抽了件新的袄子盖在符念念身上,把她从纱褂下透出的玲珑身形悉数挡住,“天冷了,别着凉。”
“青天白日,四婶明晃晃往里闯是什么道理?眼下四婶还不出去,难不成是想看我们行房中欢?”冉至神色不变,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符莺莺这才脸色一红,立即掉头出门。
冉至回过头瞟着符念念,伸手弹了一把她的脑门,“脑瓜子用在正道上,这才是该花心思的地方,学着点。”
符念念也愣愣望着冉至,又低头看了看冉至丢给她的衣裳,方才的动作行云流水,这件长袄应该是一早准备好的。
“你就光想着怎么对付我跟苏暄,没想过自己是什么下场?”
符念念被冉至给问住了,这事她的确考虑得太心急。
“不穿衣服等什么?总不是还想让我帮你穿吧?”冉至瞥一眼符念念,他轻轻勾着嘴角,眼中满是狡黠,“蠢念念。”
“她是想带着女眷们来看我的笑话。”符念念连忙套上袄子,“可是我回来除了茉莉和白茶没见过任何人……院中还有扫撒的几个下人……”
“有人往四房传过消息……”
冉至笑出了声,“看来我们念念还不算太蠢。”
作者有话要说:
符念念:衣服都撕了让我学这个???
第25章 
符念念难免吃惊,“四房往大房塞过人。”
先前吟良就说过,冉茗总是注意符念念,那说不定也在四房塞了眼线呢?
冉至点点头,“之前我未曾注意,今天就忽然很想试试,看来很有收获。”
“我若当真不管不顾地闹一场,是不是就闯大祸了?”符念念眉尾低垂,像个认错的小孩。
冉至笑容不减,伸手摸了摸符念念的头,“乖乖听话。”
冉至说罢便推开门,扫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婶婶们,最后将视线落在带头的符莺莺身上。
他说:“四婶,你是长辈,冉至看在四叔的份上敬你,可不知四婶今日是何意?是觉得我们大房的两个小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故而来大房都不必通传的吗?”
冉至的细声慢语,没带丝毫责问的语气,可符莺莺被他问得下不来台,只好有些尴尬地笑道:“也是听闻念念不大好,才专程来探望。”
“三房的人都齐了,带着下人们打仗似得往大房冲,四婶这话自己信吗?”冉至眼角堆上几分笑意,“还是四婶专程来看冉至和念念的笑话?”
符莺莺求助似得瞅着身后的孙氏和周氏,周氏本就是迫于孙氏的震慑才会前来,现下自然是能躲就躲,巴不得看符莺莺的洋相。而孙氏也不做声,顿时让符莺莺无比被动。
“四婶,重阳时你当着全家人的驳念念的面子,不会以为没人记得吧?”冉至又问道,“我们大房在四房眼里就当真这么好欺负?”
符莺莺被冉至问得慌了神,她连连后退,没想到今天会撞在冉至的枪口上。
下人来给她禀报的时候分明只说符念念衣冠不整,神情有异,房门被踢开的时候俨然就是闹着要上吊。
可是方才,房中满是旖旎之景,哪里有半分寻死觅活的样子?
符莺莺脑中顿时想起地上那件被撕坏的衣裳。
她连忙镇镇自己的底气,拍着胸口皱皱眉头,“只是听闻念念衣裳都被撕坏了,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我当真是担心得很。”
“四婶自己没试过,总不至于连这么点房中乐趣也要大惊小怪吧?”冉至嗤声一笑,“看来冉至今天得好好问问四叔了?”
此话一出,连一贯稳重的孙氏也隐隐有些不堪。可这又实在挑不出什么错来,谁能说得清符念念的衣裳是谁撕的?
还未及符莺莺再说什么,冉至转头吩咐茉莉:“去把几位叔叔都请来,大房的辈分再小,也不能把脸搁在地上任人踩。”
“四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符莺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被冉至问得什么都说不上来。
几位长辈来时脸色显然阴沉的很。
这事本就是符莺莺牵头冒火,最挂不住的自然是四房冉茗。
冉荣早逝,冉至也不过是年前才回了冉家,他是个小辈,许是因为自小长在祖父身边,他向来不大和其他三房亲厚。
按理说起来,冉家本就只有冉至的父亲冉蓉和嫁入苏家的冉芸是嫡出,如今当家做主的三个叔叔都是庶出,本不该有这三房骑在大房头上作威作福的道理。
四房的夫人带着府中女眷硬生生往大房屋中闯,还撞断冉至夫妻行房,事情发展成这样,四房怎么也说不过去,方才还气焰嚣张的符莺莺顿时在冉茗面前蔫成了一根脱水萝卜。冉茗丝毫也不看她,符莺莺更是低着头不敢出声。
“既然府中如此不待见我们大房,我带念念搬出去便是了,也省的叔叔们劳烦。”
冉苁虽出来说了几句不温不火的话来劝,可谁都知道这事靠劝说什么也过不去。二房和四房好不容易才跟大房捆在一个屋檐下,这时候冉至搬出去,外面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何况朝堂上冉至虽一直不冷不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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