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239章


“消息如何?是不是将齐家人和齐老先生都找到了?”
钱英迟疑片刻,才抿唇道:“少爷,齐家人和齐老先生是都找到了。但是找到的时候,齐家人和齐老先生都已被将他们绑去的如是教匪徒杀了,咱们的人得到消息赶去时,正好遇上他们将人都杀了,如是教的人都被活捉了,但齐家一家人都没能救回来。”
齐家人集体失踪,到处寻不见踪迹,线索又极少,林涧派去江南的人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在江南排查了许久,才终于找到齐家人被如是教的匪徒带去金陵了的消息。
待他们赶赴金陵,再去寻找齐家人踪迹时,却同乔家的人撞到了一起。
原来,如是教的匪徒悄悄带着人到金陵不久,就被乔家的人发现了。乔氏大哥是金陵总兵,得了消息后也没有声张,便悄悄的去寻,正好与林家的人寻到一处去了。
只可惜,两边都没能将人给救下来,齐家的人全没了,如是教的匪徒下手极狠,杀人都是把人捅透了,弄得浑身血琳琳的彻底没气才罢了手。
这人救不回来,肯定是不能就这么放着的,天气热存不住,在装殓之后,林涧的人就将齐家的人送回住地,厚葬了。
林涧又气又恨,紧紧/咬了咬后槽牙:“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线索又都断了?什么都没查出来?”
“如是教的人抓齐家人做什么?杀齐家人又是为什么?他们何以要去金陵,这些难道都查不出了吗?”
钱英道:“少爷莫急,这回严审了抓到的那些匪徒,那些人的口风倒不是很紧,咱们的人用了些手段,他们就将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林涧沉眉:“说。都问出了什么?”
钱英道:“齐老先生一直住在咱们府上,依着少爷的吩咐,齐老先生身边十二个时辰都是有人跟着保护的,他们一早就接到命令说要抓/住齐老先生,将齐老先生带出都中往南边去。但他们始终都没有找到机会,最终没法子,干脆转回南边,将齐家老小都抓了,制造出齐家人失踪的消息出来,引得齐老先生回家去,他们好死寂接近齐老先生。”
“因着咱们的人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后更是贴身保护齐老先生,他们没办法直接下手,干脆就悄悄传信给齐老先生,威胁齐老先生自己单独行动,然后承诺带他去见家人,但前提是不许叫咱们的人知道。咱们的人是贴身保护齐老先生,可少爷是知道的,齐老先生是有些脾气的,回了南边家中,在屋中睡觉那两日,他是不许咱们的人跟着进屋的,只许在廊下候着,这才叫那些人钻了空子。”
林涧皱起眉头:“所以说,那齐老先生瞧了那些人予他的消息,这才有了他要众人分开单独去寻他家人的事情?他说这样效率高,实则是要支开咱们的人,自己去寻他的家人?”
照这般一说,那么这件事前后因果也就对上了。
“是这样,”钱英道,“齐老先生医术高明,于某些事情上还是有些自负的。那消息字句如是教的匪徒都一一念与咱们的人听了,确实字字句句都是威胁之语,齐老先生别无选择。且上头还说,如若将事情告知咱们,那么他的家人就必死无疑了。”
林涧听了静默半晌,才垂着眼睛轻声道:“他不是别无选择。他是不信我的人能救他的家人。他想自己搞定这件事。”
“你方才也说了,他医术高明,这为人便有些自负了。”
“你想,咱们府里的人岂是那般三言两语就能轻易说服的?我叫他们护着齐耀,齐耀若要单独行动,后头也必定有人跟着,偏偏齐耀说的那般斩钉截铁,非是不肯,定要单独行动,我嘱他们将齐耀奉若上宾,不能违背他的意思,他们自是只能允了他。他是自绝生路。叫我的人也是一通好找。如若他肯多信任我林家半分,事情又何至于此?”
从得知齐家出事起,林涧心中便颇为自责,他总觉得是因自己请齐耀来都中的缘故,才将齐耀牵扯进了这些事情之中,所以对于齐耀的安危,他是万分重视的,一开始,齐耀都不许将军府的人跟着,也是后来才许的。
他体谅齐耀的性子,由着齐耀在都中折腾,齐家人全没了,林涧心中何其难受,他将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可如今瞧来,这错处也不全在他一人身上了。
“你继续说。如是教的人寻他是为了什么?”
第187章 
此时正巧有一队巡防营的兵士从二人身边经过; 钱英便顿了顿,等人走了; 才轻声答了话。
“如是教的人说; 将齐老先生绑走是为知道都中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府中秘辛。”
齐耀自来都中给林黛玉瞧过病后; 便应林涧所请在都中住了下来。这位老先生肯留在都中为林黛玉调养一段时日的身子; 除了被林涧的诚恳打动外,也是他自个儿有着想要在都中看一看转一转的心思的。
况齐耀的打算,也是不会在都中久留的,至多住下两三个月便要离开。
齐耀行医大半辈子,自是对疑难病症最为感兴趣的了,他在江南的名气很大,被林涧悄悄请到都中来,本是不为众人所知的,可是他给林黛玉瞧过了病; 又不肯日日待在将军府里不出门; 他年纪虽大了; 人却闲不住,几乎日日都要出门到处去逛一逛。
齐耀一开始不喜欢将军府的护卫跟着,后来才默许人跟在他后头; 但是也不能跟的太紧太近,得远远的跟着还不能同他说话搭腔; 齐耀这样在都中过了小半个月,都中百姓可能倒还不觉得怎样,但那些权宦人家哪一个不是消息灵通的呢?
齐耀都这样大喇喇的在都中晃荡小半个月了; 自然都被各家知晓了。
权宦富贵人家,纵然比起普通百姓多了些权势富贵,但因这权势富贵而来的诸多烦恼愁绪,也会让这些人家里的人们病痛与寻常百姓要多得多。
有疑难的病症,也有沉疴旧疾。寻常大夫看不了,家里养着的或是素来相熟的郎中也看不了,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是供应宫里的,不得圣命也不能随意驱使,在知晓齐耀于都中活动后,这些人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了齐耀的身上。
齐耀虽住在将军府里,但人是自由的,有人请齐耀去他们府上瞧病,这去与不去全由齐耀自己做主,林涧乃至旁人是都不会去干涉的,但邀请了齐耀也不会每家都去,他还是挑了些许的,但在都中给住了这么长时间,前前后后算起来,齐耀也去了十来户人家瞧病了。
这富贵权宦人家家里生病的,多半也都是内宅的女眷,多是当家主母或是小姐姑娘之类的,要说当家爷们生病的也有,只是少些。
齐耀去府上给人家瞧病,按规矩自是不能对外透露病人半分病情的,所以齐耀虽去了好些府上,但为这事儿,都中也没流传出什么闲话了。
钱英说:“他们想从齐老先生口中得知的便是这些事情,他们要知这些达官贵人及其家中女眷们究竟有何病症。”
林涧皱眉:“他们探问这些内宅秘辛,有何谋算?”
钱英答说不知。
对上林涧的目光,钱英忙道:“少爷,这个是真的不知。这些人的口风不甚严密,用了些手段就将话都吐尽了,他们将从齐老先生那里问出来的东西全都招了,将他们是如何绑人如何行/事谋划的全过程也都说了,只是没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他们背后是何人指使,也没能问出他们要探问这些秘辛作何谋算。”
林涧沉吟片刻,问钱英:“他们的身份可有确定,真是如是教的人吗?还是与这次与各地府县及都中作乱的暴徒是一伙人?”
听钱英方才所言,林涧心中对这些人的来历身份还是有些疑惑的。
都中及各府县抓/住的如是教暴徒皆与十年前在岭南被镇压的如是教不是一伙人。这些人口风极紧,用尽了手段也问不出什么来。可是,据钱英的说法,这群抓走齐耀的人,却在用了些手段之后便将事情都吐露了个干干净净,瞧着就不像是一伙人的作风。
钱英言说不能确定:“少爷,这些人只对他们自己要做的事情非常清楚,其余的一概不知,便是用刑问也是问不出来的。他们只知道完成了任务就将消息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方法送出去,至于送给谁,又是谁要他们做的这些事情,一概不清楚。素来与他们联系的人,也从未以真容面对过他们。”
“现下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不是当年如是教的余孽,他们与都中及在各个府县作乱暴徒应是一伙人,只是尚未发现他们有所来往的实证。”
林涧沉吟:“若是这样,那他们想要探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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