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妙不可言》第182章


“跟这位侍卫大人走吧。”
听到这话。胡桃脸上露出极为明显的诧异之色,反手指了指自己,瞪圆了眼睛,问:
“大人找奴婢做什么?”
她心里有些忐忑,两手死死的攥着衣角,看上去十分不安。
“老爷想要个女人伺候着,便带你去了。”
侍卫根本不屑于撒谎,毕竟眼前这个小丫鬟就好像一只蚂蚁似的,稍稍使出一点力气就能将她捏死。
“不!奴婢不去!”
胡桃登时面色煞白,不断摇头,她也不是个傻子,自然明白伺候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去了的话,她恐怕就没脸活下去了。
侍卫微微眯起了眼,几步走上前,大手一伸,死死扯住了女人的头发,顿时一股尖锐的刺痛便席卷了胡桃,让她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口中不住求饶:
“大人饶命!饶了奴婢吧!”
侍卫脸上露出狞笑,威胁道:
“你今日若是不伺候老爷的话,这条命就不必要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去是不去!”
胡桃根本没有选择,蝼蚁尚且偷生。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又怎会自寻死路呢?
她含着眼泪点头,看上去十分乖巧。
见状,侍卫心中十分得意,便拉着胡桃往厢房的方向赶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功夫,侍卫推着一个双眼红肿、满面泪痕的女子走到房中,这女人生的眉清目秀,身材纤瘦,皮肤如同雪般白皙柔腻,虽然五官并不算艳丽,但却很能挑起元知行的兴致。
元知行满布血丝的双眼盯着这女子,一瞬不瞬的,开口说:
“你是不愿意伺候我?”
胡桃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与元府签的是活契,并没有卖身到元府,自然是不愿意做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偏偏看着元大人这幅疯狂的模样,胡桃怕极了,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似的,连连道:
“奴婢愿意伺候大人!愿意的。”
一边说着,胡桃还上前几步,站在了元知行身前,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状似疯狂的男子。
见着这幅场景,侍卫识趣的退出了厢房之中。
元知行并非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大手一伸,直接将胡桃扛在肩膀上,昂首阔步的走到床边,直接将肩上的女人给摔在床上。
胡桃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浑身都疼的厉害,口中溢出几声痛呼。
元知行在胡桃身上发泄了一晚上,这姑娘以往从未经历过人事,被折腾了一整夜,且这男人又是个变态之人,已经去了半条命。
偏偏元知行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在意一个小丫鬟,等到第二日一早,他换上了衣裳就直接离开厢房了,留下胡桃一个人在床榻上昏迷着,连个大夫都没有。
毕竟胡桃身份低微,只是个洗衣裳的丫鬟,又哪里配请大夫看诊呢?
******
被原本的京城第一美人伺候了一整夜,耶律才当真称得上容光焕发,今日即使起了个大早,面上也不显疲乏,只不过眼底淡淡的青黑出卖了他,让旁人知道此人征伐了一晚上。
元知行与耶律才坐在一处用早饭,耶律才心中倒是有些疑惑,也开口问了。
“据我所知,坐在皇位之上的是元大人的亲生儿子,元大人现在与我们辽国合作,难道半点儿也不顾及血脉亲情了吗?”
元知行放下手中的银筷,唇角扯起一丝笑意,道:
“即使是元某的儿子又如何?这个不听话的儿子,翅膀早就长硬了,还不如小时候乖巧,留着他又有什么用处?”
听着元知行口中说着如此冷血无情的话,耶律才面色不变,但心中却暗暗提防着。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元知行现在这么做,连禽兽都不如!与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只可惜摄政王性情执拗,即使自己再如何规劝,依旧无法让他改变主意。
“元大人说的极有道理,不听话的人自然不必留下,不过元大人要与我们辽国合作,难道是打算来个里应外合,将元琛手下的兵力给解决掉?”
元知行点了点头,说:
“只要你们辽国派兵在边城拖住大军,我们自会在京城兴兵,到时候双面夹击,任元家军再是悍勇,也会落入陷阱之中。”
对于辽国而言,大业朝无异于一块肥美的鲜肉,若是送到嘴边的美食都吃不下肚,那辽国怎能对得起自己豺狼的称呼?
耶律才眼神闪了闪,道:“既然如此,等到我回国后,自然会把元大人的心思告诉摄政王,届时摄政王的心愿也就能够实现了。”
听到这话,元知行眼底划过一丝隐晦的喜色,并不算太过明显,只要他把元琛从皇位上拉下来,再扶持福王上位。这样一来,他就能够掌控福王,真真正正的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耶律才是辽国的将军,他来到元府,行踪自然是需要隐瞒的,否则若是走露了消息,耶律才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不过他刚刚来到京城,元知行为了尽地主之谊,自然使得好好招待耶律才的。
男人之间招待的方式,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最重要的就是四个字————投其所好。
耶律才与元知行相同,都是好色之人。
元知行除了让卓云澜好好伺候着耶律才之外,得了空竟然将耶律才装扮一番,把人带到了寻芳馆中。
在元府足足逗留了七日,耶律才玩的十分尽兴,这才离开京城,而他这一来一往之间,根本无人发现踪迹。
******
长春宫中。
陈黎正在寝殿中沐浴,长春宫内并没有汤池,所以便只能取来热水灌入木桶之中,等到调好水温,在浴水内加上鲜花汁子后,才能让妃嫔进到木桶中。
将身上的衣裳尽数给褪了下去。陈黎泡在热水之中,掬了一捧水花往身上倾倒着,今个儿白天,陛下将花解语调到了养心殿伺候着,如此一来,那样姿容绝色的女人,若是不发生点什么,陈黎都要怀疑元琛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了。
轻轻揉搓着手腕处的守宫砂,看着上头艳丽的红色,陈黎只觉得守宫砂的颜色比以前浅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
微微皱起眉头,陈黎不信邪的继续揉搓着那粒守宫砂。女人的指尖与手腕早就被温热的水给打湿了,这么一搓,沾了水的朱砂竟然直接融化,洒落在浴水中,再也找不到踪迹。
嘴里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陈黎瞪大眼,只希望自己是看错了。
守宫砂是女子贞洁的证明,她现在并未与男子交合,为何守宫砂会突然消失不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窈窕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即使被热气蒸腾,陈黎的面色也苍白如纸,看不见半点红润。
她死死咬着嘴唇。因为用的力气过大,牙齿竟然将柔软的红唇给磨破了,血腥味弥散在口腔之中。
眼底满布血丝,陈黎恨不得现在就把花解语给抓过来,好好质问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
偏偏好巧不巧的,花解语今日调到了养心殿,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即使陈黎是个傻子,也知道自己被花解语那个贱人给算计了,偏偏因为守宫砂已经被陛下瞧见,她所有的退路都被封上了,这该如何是好?
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木桶,顿时水花四溅,寝殿中响起哗哗的水声,将被隔在屏风外的宫女们都给吓了一跳。
但因为陈黎的性子并不很好,对手下的宫女太监们时常责罚,所以他们现在也不敢开口,毕竟若是惹怒了陈妃娘娘,恐怕少不了一番皮肉之苦。
在水中静坐了整整一个时辰,水温逐渐凉了,陈黎心头的火气仍旧没有消散。
她走出浴桶,用干净的细棉布擦干身上的水珠儿,躺在床榻上,看着头顶浅粉色的纱帐,秀丽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之色。
花解语既然有胆子算计自己,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陈黎一夜未眠,等到第二日,她在长春宫中估量着,在元琛去上朝之时,便往养心殿赶去了。
离开长春宫之前,陈黎还把作画用朱砂仔仔细细的涂在了手腕处,等到干了之后,才出了门子。
走到养心殿外,侍卫挡在陈黎面前,说:
“陈妃娘娘,陛下现在不在养心殿中。陈妃娘娘先回吧。”
因为之前元琛有过吩咐,不准陈黎入到养心殿之中,守在门口的侍卫一个个都是元琛的心腹,自然不敢违拗陛下的吩咐。
强挤出一丝笑意,陈黎开口道:
“本宫不进到养心殿之中,今日来此,只不过是为了见一见花解语花姑娘,她之前曾经在长春宫中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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