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水户门琴乃记事簿》第22章


琴乃一怔——怎么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呢?
是拓人和带土相处的模式吧?
……还真是蜜汁相似呢。
“喂,还没宣布开始呢,鸣人。”伊鲁卡慌忙分开两个人,教育道:“要遵守规定啊。”
佐助瞪一眼那个叫做鸣人的男孩。
琴乃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金发男孩的身上,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怔了一下。
“鸣人……漩涡鸣人?漩涡……”她低声喃喃着,朝日斩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日斩负着手抽着烟,看着后辈一脸欣慰,强行无视琴乃的目光。
琴乃仔细看着鸣人的面孔,看着他的金色短发和湛蓝眼睛,心里涌起了一个可疑的猜测。
——这个孩子,莫非就是当初水门老师和夫人玖辛奈的孩子……
可惜,也只是猜测而已。
在九尾之乱后,村子就宣布过玖辛奈的那个孩子也在混乱中死亡了。
但是,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琴乃可不会轻易地相信村子的说辞。
人群中的佐助和鸣人依旧揪打在一起,他们好像在第一眼就看彼此不顺眼,因此此刻打的格外顺手。伊鲁卡匆忙地在其中周旋,却差点被孩子们不控制力度又不长眼的拳头打的流鼻血。
琴乃握紧了文书,让面前的孩子们让开,几步走到了扭打的佐助和鸣人面前,刻意严厉地说:“佐助,在学校要听伊鲁卡老师的教导啊。”
两个孩子停住了扭打的动作。
鸣人抬起一张气鼓鼓的脸,又生气又好气地看着她;而佐助则是啪叽僵住,努力装着酷,冷声说:“……你来干什么,不要跟着我,我可以自己生活。”
琴乃的脑门上蹦上一个十字架。
她忍住一把将文件夹拍到佐助脑门上的冲动,说道:“我陪火影阁下来忍者学校巡视,这是我的工作。”
——这小子!真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佐助装酷的面色一顿,他快速地转头,果然在孩子们身后发现了一脸和蔼微笑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
佐助:……
(装逼装大发了系列)
佐助松开了鸣人的衣领,鸣人也后退了几步——但是他仍旧在好奇地打量着琴乃。
为了缓解尴尬,日斩走上前来,在两个孩子头顶一人摸了一下。
“好好练习忍术,”日斩无比慈祥地说:“你们将来都会成为独当一面的伟大忍者的。”
类似的套话,日斩说过无数遍,再为熟练不过。
小插曲结束,体术课照常进行。
晚上佐助回家之时,琴乃还特地打听了一下那个“漩涡鸣人”的情况。
“万年吊车尾。”佐助很不屑,对鸣人的名字嗤之以鼻:“没有父母家人的家伙。”语罢,他低下头沉默一会儿,说:“……你怎么对他有兴趣?”
说完,他径自走进房间合上门,一声不吭。
正在用汤勺在锅里搅拌着的琴乃很是不明觉厉。
嗳,这小男孩是又生气了吗?
以后的青春叛逆期可该怎么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又折腾到这么晚……暗恋先搁一边吧。
本来就想写一个短篇,结果细化细化,这篇文有向中长篇发展的趋势Σ( ° △ °|||)︴
word妈不要啊,喷字机の喵根本控记不住喵既己啊!
☆、没有人对你有兴趣
干冷的冬季降临,琴乃的长发已经过了肩膀,打理起来比从前麻烦多了,不过琴乃很乐意。
对外人的说法是“保持了二十年的短发造型,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佐助结束了一个学期的课业,开始休假时间。
虽然因为家族变故和身体状况休息了一个多月,他的成绩依然拿到了耀眼的全满。
休业式的那一天,伊鲁卡对佐助这孩子赞不绝口,亲手将成绩书交到了琴乃手里。
“真不愧是那个‘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啊……果然天赋异凛。”
琴乃也听见其他孩子的父母们如此窃窃私语着。
对此,她颇有些愤愤不平——那是这群人没看见佐助在私底下有多努力!
佐助总是在平常装着轻松冷酷,其实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付出了无数倍的努力,这才换来了这么优秀的成绩。这些努力,又哪是一句“天赋异凛”就可以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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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后的第一个休息日,琴乃陪同佐助一起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家族墓地。
琴乃原本有些担心,如果佐助见到过去的族地和家人的墓碑又回忆起悲伤的事情,那该如何是好?
结果,她白担心了。
佐助的精神状况比当初好多了,他不会再失魂落魄地盯着那些旧居发怔。
琴乃陪佐助清扫了家人的坟墓,便留他一个人待在父母的墓碑前,打算给他一片单独的空间。她对佐助说:“我去看望一下其他人,佐助君。”
她穿过林立的墓碑,在树林旁找到了拓人的墓碑。
干枯的树叶被冬季的风打着卷儿托起,擦着墓碑飘过,落在琴乃的脚边。
琴乃取出一早买好的鲜花,放置在拓人的墓碑前。
虽然拓人生前和父亲秀幸总是有矛盾,在死后,这对父子还是葬在了一块儿。
琴乃朝手掌上呵了一口白气,暖热一下冰冷的掌心。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对着墓碑低声地说起话来。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冷一些。”
“刚才我牵着的那个孩子叫做佐助,是你们族长最小的孩子。……我会照顾好他的,尽力。”
“在那边的世界,不要再和你那总是板着脸的爸爸吵架了。”
“我很想我的爸爸呢,虽然昨天才去看望过他。”
“哦,对了,你们一群人都很过分啊。”
“你和悠一老师还有阿辉,……琳,带土他们,都可以搓麻将了吧?”
“你知道麻将吗?都不给我三等一的机会吗?”
“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拼命。……我会想你的,拓人君。”
她低声地对着墓碑絮叨完,便裹紧了身上的围巾。冬日的风吹乱她的发丝,让那些深蓝色的长发一缕一缕贴在她的面颊上。她呵了口气,折身回去找佐助。
佐助也恰好来找她,于是两人便一起朝着墓地外走去。
佐助冷着一张面孔,问道:“你……去看谁了?”
琴乃目不斜视,假作没听到:“嗯?”
“我是说,”佐助问:“你认识我们宇智波一族中的哪一个人吗?”
琴乃瞥一眼身旁这个小鬼,说道:“你认识宇智波止水吗?”
这个名字对佐助来说有几分耳熟,似乎从前常被父母提起。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好像是我们一族里比较优秀的一个忍者吧。”佐助斟酌着回答。
“嗯。”琴乃收回了视线:“他是我从前的同事。”
——既然连止水都不甚了解,那关系更遥远的拓人就更不会了解了。
于是,她回答了止水和她的关系以作回答。
她确实也顺带看望了止水嘛。
她可没说错,她只不过没有说出她还去看望了一个叫做宇智波拓人的家伙而已。
至于止水到底是谁,他是鼬如同大哥一般的存在,这些话,琴乃不会和佐助说。
因为她知道,宇智波鼬这个名字,对于佐助来说就像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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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后,琴乃收到了同届友人们聚会的邀请。
难得的休假日,许多忍者们都干脆地放弃继续接任务,给自己放了假。
往常,琴乃都会婉拒这样的邀请,但是这一次她竟然心情很好地接受了。
只不过,她还没想到怎么面对自己友人们可能存在的“怜悯的目光”。
从前都是和拓人成双成对的出现,如今要自己一个人前往,琴乃多少有些心情复杂。
大概是考虑到了她的复杂心情,各位同辈们特别照顾琴乃的感受。
比如阿斯玛和红竟然隔开了三个座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一对小情侣吵架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吵架,琴乃都不客气地在红的身边坐下了。
红侧过头,对琴乃说:“你的状况看起来好多了,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你无法走出来。”
琴乃取过玻璃杯为自己倒了一点清酒,笑说:“我又不是七岁的孩子,你考虑地太夸张了。”
红低声说:“是啊,我想太多了。”
琴乃也为红满上了一杯,说:“我们是忍者,都不会活得太久。也许明年的聚会上,就看不见我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太过悲伤的。”
听见这句出自父亲之口的话,红低垂头颅沉静了好一会儿。
也许旁人会摘责琴乃说话直白,但是红不会。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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