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第490章


了恶毒?”
赵禩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愣愣的看着她。
傅悦冷笑讥诮,眸中尽是鄙夷:“比起你的父亲,比起你们赵家,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怎么?难道裕王殿下高高在上惯了,竟是觉得不管你们赵家做什么,旁人都该以德报怨才是正理?只准你们丧尽天良,却不准旁人报仇雪恨了?”
赵禩哑然无声,好一会儿,才咬牙问:“我不是来跟你争论这些的,也没心情同你争辩什么,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他问的,自然是皇帝的头痛是什么导致的。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彻底发作了,你就算是知道,怕是也无可奈何了。”
“你什么意思?”
傅悦悠悠笑问:“裕王殿下这般神通广大,可谓无所不知,不知可听说过……赤蚕毒蛊?”
赵禩眼眸一缩,似乎是知道。
傅悦悠然惬意的笑着道:“赤蚕蛊毒传自域外,是一种以血将养而成而蛊虫,最是折磨人的心志,令人疯魔癫狂,下到人身上,不管下在何处,都能通过皮肤钻入体内,顺着血脉游走,靠人血供养长大,等长大了,便会钻入人的脑中,再也不会出来,扎根在脑髓之中,一开始会随着情绪波动而发作,慢慢的,随着蛊虫愈发成熟,便是难以控制,到最后,等它完全成熟了,中蛊之人就会成为一个疯子,日日头痛欲裂生不如死,还会嗜杀暴戾六亲不认,如同疯魔之人,裕王殿下习武之人,该晓得走火入魔是什么吧,简答来说,赤蚕的作用,较之走火入魔更甚百倍。”
她原本不知道的,可是纯告诉她后,她曾问过姬亭,便也都知道了。
赵禩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仿佛在死死忍着,阴沉的盯着她咬牙问:“蛊是谁养的?”
“你想救他?”
赵禩不语,这是明显的。
傅悦摊手,一脸无辜:“可惜不是我养的,而你也绝对查不到是谁养的,所以,不要费劲了,没用的……”
见她这幅样子,赵禩更是怒火中烧:“傅悦,你最好不要逼我。”
他现在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可以前一样跟她周旋,天还没亮,皇帝彻底发作理智全无,不仅把安庆殿砸的不成样儿,还如同入魔了一样要杀人,若非暗卫及时拦住,安庆殿的人怕是无一幸免,哪怕是他去了,也是没有作用,看着他眼中一片血光,赵禩猜得出,情况怕是不妙。
他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而他派人请来的青竹先生也还没到,所以,便直接来找了傅悦。
他想,除了楚王府,没有人能做得到对皇帝下手。
傅悦不见丝毫畏怯,而是冷冷的看着他,冷笑道:“裕王殿下是不失望了,现在是你在逼我,何况,我便是逼你,你又能耐我何?杀了我?你怕是还做不到吧。”
虽然不知道赵禩身手究竟如何,可不管如何,赵禩现在也都没办法杀她,何况,也不敢动她。
他目光阴狠的看着她,怒火难掩,却许久都没有说话。
可慢慢的,眼中的怒意却慢慢的少了,只看着她,不作言语。
傅悦现在没心情跟他吵这些废话,直接不以为意的轻哼冷笑道:“没劲儿!”
说完,她就转身打算要走。
刚走了两步,后面忽然响起他晦暗不明的声音:“臻臻?”
卷3 057:觉得恶心,绝不罢休
听到身后那一道带着试探和不确定的声音,傅悦脚步一顿,背影微微僵硬。
他定定的看着她僵硬的背影,久久不言,眸中却慢慢升腾出一抹彩光,逐渐扩张蔓延,如踽踽独行在暗夜中的人,忽然看到了万丈光芒。
“臻臻,是你……对不对?”
他的声音,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颤抖和怎么都盖不住的喜悦。
傅悦静静地站在那里许久,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赵禩,清冷无波的严重,隐隐蓄着滔天的恨意和厌憎。
她就这么看着他,看得他的心一寸寸的冰冷无望后,才一字一顿的开口:“赵禩,你……不要再这样叫我,我觉得恶心!”
他却由心底的排斥她话中的意思和那眼神语气,只缓缓笑了起来:“果然……真的是你……”
早就有这个猜测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也也一点点的肯定了他的这个猜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询问和验证,可如今,她真的承认了的时候,他竟还是如此欢喜庆幸。
她冷冷一笑:“是我又如何?怎么,裕王殿下想把我这个叛臣之女羁押入狱?还是想把我就地正法?”
赵禩没有回答,只定定的看着她。
她和记忆中的样子其实差别不大,只是那张脸长开了,可模子和眉目却和当年一样,是他可望不可即的水中之月,那个时候,他表面上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没有人在意有没有人关心,只有她,虽然对她来说,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善心,于她而言并无多少分量。
可就算是没有多少分量,他对她来说,也比旁人特别一些,起码,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唤她臻臻的人,尽管一开始她是怎么都不愿意,可他坚持叫多了,她就默许了,许许多多的人叫她臻儿,却只有他特立独行的叫她臻臻。
而如今,她活着,以祁国公主的身份再回到这里,却装着满腹仇恨,与他,注定了的对立。
那是一笔怎么都洗刷不清的血海深仇,注定不能共存。
既高兴她还活着,却又不愿意她活着。
矛盾又复杂。
看着她眼中难掩的讽刺和厌恶,赵禩有些艰难的哑声道:“你明知道,我不会。”
傅悦冷声道:“我不知道。”
赵禩一愣。
傅悦冷冷的道:“赵禩,当年是我错看了你,才会以为你可怜需要关心和帮助,可事实上,从一开始你就在伪装,你知道么,我现在想起来你当初装可怜博同情的样子,都觉得无别恶心,所以,你不要再唤我臻臻,让我听着很不舒服。”
“你……就这么恨我?”
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
傅悦轻嗤:“你想得太多了,恨是需要精力的,你还不够格。”
赵禩面色一僵。
傅悦眉目微动:“裕王殿下还有事么?没事我就不奉陪了。”
他不吱声。
傅悦直接转身要走。
刚一转身还没走,他又开口问了:“你为何会在祁国?”
傅悦转身回去看他,饶有意味,片刻后,才似笑非笑的问:“怎么?裕王殿下是想问清楚之后,然后再赠我聂家一个私通祁国的罪名?与北梁通敌的罪名快绷不住了,再来一个勾结祁国坐实了罪名?还是想故技重施,把这件事栽到楚王府头上啊?”
赵禩颇为苦涩的样子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会到祁国,并无……并无其他意思。”
他之前就有这么个猜测,可是却一直想不通,所以才得不到确认,聂家和祁国是没有关系的,可为何她逃出生天后,会成为祁国最受宠的公主?
傅悦却嗤笑一声,讥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裕王殿下现在该做的,似乎也不是问这些吧,而是好好想想,我还活着,你们该怎么除掉我这个叛臣余孽铲除后患,或是再好好想想,该怎么稳住你那丧失理智陷入癫狂的父皇,否则保不准什么时候他的手掐的就是你的脖子了。”
赵禩这才想起正事,顾不得与她解释太多,立刻眯着眼上前一步,一副逼问的样子:“到底是谁的血养的蛊?”
傅悦轻笑起来,丝毫无惧于他那阴沉的目光:“怎么,你想要的用养蛊人的血去救他啊?”
是了,赤蚕确实是无解,可此蛊乃是以血将养的母蛊所衍生出来的子蛊,所以对供养母蛊的血有依赖性,只要喝下这个人的血,皇帝体内暴动的赤蚕蛊就会平静下来,它平静了,皇帝也就不会痛苦被被控,但也只是暂时的,时间久了,一样会再度发作,还要再喝血,如此方方面面,如同瘾君子。
可对于现在的皇帝来说,这已经是救命稻草,而赵禩,也绝对不愿让皇帝这样下去,否则纸包不住火,若传出去,必定引起大乱。
赵禩看着她,拧眉淡淡的道:“不管父皇曾做了什么,他都是秦国的皇帝,你这样做未免过了,何况他发起狂来滥杀无辜,若是你所为,这些丧命在我父皇手里的无辜性命和被你所杀有何区别?”
傅悦一脸的坦然无悔:“可是我本来就是在滥杀无辜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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