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长得美》第38章


没等她反应,他就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
最后,景熙帝终于听到了他想听的版本。
嗯嗯啊啊的女戒,果然别具一格。
那人完事后,整个人趴在了傅兮的肩头。
软香在怀,他睡的正香。
傅兮的眼神,则飘到了地上的那本女戒上。
她气的想咬人了。
傅兮累的不行,腰已经瘫了,她实在没力气还回去了。
她含恨地闭上了眼,心想着,他给她等着,总之来日方长。
翌日一早,景熙帝睁开眼后,就看到了旁边缩成一团的小可怜。
啧啧,果真的是天生的尤物,昨日累成那个样子,现在看上去,还是面色红润的。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是没道理。
他悄悄起身洗漱,没舍得吵醒她,毕竟,她昨晚那样乖。
走着走着,他感觉脚下好似踩着什么。
低头一看,是那本女戒。
罢了,依他看,兮兮既然这样乖巧,那就不需要去抄这种东西了。。。。。。
只要偶尔背给他听,就好。
。。。。。。
下朝以后,徐进从宫外赶回来面圣。
徐进单膝跪地,“臣参见皇上。”
景熙帝眉头紧锁,赶紧道:“无需多礼,讲。”
徐进面色又些发白,一看就是连夜奔波后的样子。
“陛下,臣这次查到了一个人,是当时送韩太妃娘娘的车夫,他是先皇的人。”
先皇?
“让他进来。”
紧接着就看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老汉。
个子不高,面色黝黑,有些瘦。
景熙帝冷冰冰地开口道:“韩太妃当年回英国公府,是你驾的马车?”
这人还没抬头,就直接跪倒了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草民没错过伤天害理的事啊,这一切都是圣人安排的,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
圣人,那指的就是成远帝。
景熙帝嗤之以鼻,“朕没想拿你怎么样,你且说说当日的情形,不得隐瞒。”
这人眼看着就要吓得尿裤子了,为了保命,立即实话实说道,“当年草民是被皇上找去特意送娘娘回府的,草民这么多年,根本没拉过圣人,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景熙帝一听,立即察觉出事情不对。
拉着圣人?难道他母妃不是一个人回去的?
“你是说,父皇和母妃是一同回去的?”
老汉知道今时今日早已更新换代,也不敢欺瞒,连忙点头道,“是,是的。”
景熙帝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父皇陪同母妃一起回去的,为何没有一人知晓?
“你继续说!”
老汉连忙点头,继续道,“草民头一回见到圣上,所以在驾车的时候,一直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草民记得,去英国公府的时候,车内只有少许的交流,声音不大,但是明显有。。。。。。”
景熙帝的手掌大力地拍到了案台上,“快说。”
那人双手举过头顶,持告饶状,“草明听见,又些汉子亲自己媳妇的声音。”
景熙帝心渐渐放平,他母妃受宠,他是知晓的。
“然后呢?”
只见那人也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道:“但是草民送圣人回宫的时候,记得有几句话印象挺深的。”
一句是,你这样大度,朕很是欣喜,你放心,哪怕是谁谁进了宫,位置也不会大过你。
另一句是,这是谁买的糖丸子,说是送给谁的。
老汉又低头补充道:“陛下,这时间实在又些久了,草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草民之所以能记得那糖丸子,还是是因为那一年,草民的小儿也在吵着要,其余的。。。。。。臣真的是不记得了!而且自那以后,圣人就叫草民离开京城生活。。。。。。”
景熙帝摆摆手,叫徐进将人拉下去,松绑,好好安置。
景熙帝揉了揉太阳穴,想着这老汉说的这些话。
其实,他说的这些已经够了。
那第一句的谁,如果没错,就是指韩嫣。
那第二句后面那个的谁,一定就是自己。
这两句话,若是重新填写,那应该便是这样。。。。。。
你这样大度,朕很是欣喜,你放心,哪怕是韩嫣进了宫,位置也不会大过你。
另一句是,这是韩嫣买的糖丸子,说是送给景之的。
35。威胁
035
徐进不止一次地问过景熙帝; 要不要提审韩嫣。
每次景熙帝都摆摆手; 表示按兵不动,再等一等。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 他早就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他要的; 是把当年幕后参与的人; 一个一个,全都给掀出来。他要每个人都付出相应代价,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景熙帝的第一个钩子,就是柳氏。
他嘴上说是为了让柳沛函养伤才让她闭门不见客,其实也相当于禁了她的足。这样的命令一下; 像柳沛函这样的大家闺秀只能把这事放在心里; 默默地等着这十几天过去,并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但是柳氏不同; 柳氏等不起; 尤其是她刚见过她那位女儿; 自然恨不得早早就能把她女儿从那个地方弄出来。。。。。。
不足七日,如景熙帝所预料的; 这柳氏果然进宫了。
“老身给陛下请安。”柳氏一如既往的毕恭毕敬。
“外祖母哪儿的话,快快起身。”景熙帝目光如炬; 看上去既真诚又坦荡。
“陛下,老身有个不情之请。”
景熙帝装作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外祖母是为了沛函的事来的?”
“是; 沛函这孩子; 也算是老身看着长大的; 所以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望陛下。。。。。。”
景熙帝会心一笑,“沛函年纪小,朕怕她落下病根,所以才叫她细心调养。不过若是外祖母亲自来探望,朕哪里还能不许。”
柳氏目光一闪,心也算托底了,她这侄女。。。。。。幸亏还算是得宠。
柳氏谢恩以后,立即就去了钟瑶殿。
柳沛函躺在床上,小脸泛白,唇上都半点儿血色都没有。
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柳氏赶紧走上前去,“姑母来晚了,身子可还好?”
柳沛函一见是姑母来了,连忙就要起身。
柳氏温和的拍了拍她的手,“躺着躺着,可别起来,跟姑母就莫要见外了。”
柳沛函看着姑母对自己这样好,不禁又想起了这几日的委屈,“姑母。。。。。。是沛函没用,姑母将那样好的时机留给了沛函,可还是让别人钻了空子。”
柳氏一听这句“让别人钻了空子”,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告诉姑母,当日你是如何落水的?”
柳沛函忍悲含屈,“那日,陛下心情大好,邀侄女去沁心湖去散步,沛函见陛下兴致正起,就寻思给陛下舞一段,哪知。。。。。。突然有个贱婢冲了出来,直接将沛函推到了湖里。。。。。。当晚受了惊,也就没多想,这两天才逐渐寻思出不对来,姑母,那时是亥时,怎还会有什么婢女?”
柳氏知道这宫里明争暗斗,什么样事儿都会发生,所以并未吃惊柳沛函的这番话。
柳氏继续问:“那陛下是如何处置的?”
柳沛函低头道:“陛下不由分说杖毙了那个婢女,还给沛函晋了淑仪的位份,但是。。。。。。”
“但是什么?”
“这几日沛函生病,陛下不但一次都没来过,还日日宿在惜贵嫔那儿。姑母。。。。。。沛函恳求姑母做主。”语毕,柳沛函整个人都依靠在了柳氏的肩膀上。
“沛函呐,你就算让姑母帮你,你也得有证据啊?”
柳沛函这几天病还没好,脸色本就有些苍白,哪知一提这惜贵嫔,脸生生给气红了。
“姑母,您说这宫里谁最怕我得宠,肯定就是现在最得宠的惜贵嫔啊。而且,陛下这几天都不来看我,日日去她那儿,难道就不是给我,或者给您的下马威吗?这难道不算是证据吗?”
柳氏刚刚还觉得她这侄女有点脑子,现在就被她气了个仰倒。
“那好,就算是这位惜贵嫔干的,那你想过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没?这样的小把戏,陛下会看不透?”
听姑母这样一说,柳沛函的心一下就凉了。
是啊,她如果都能想到,那陛下肯定更是清楚。
那么。。。。。。死去的那个婢女和她这位份,岂不是就是景熙帝的态度?
柳沛函越想,就越确定,这一定就是那惜贵嫔干的。
她不能坐以待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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