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沈婠复仇纪事》第119章


这一声嘤咛仿佛是天籁一般,让裴明泽不禁加大了力度。他伸手去拨弄另一边埋在地里的红果实,像是平日里他弹奏五弦琴时那般,轻拢慢捻,渐渐的曲成,果实也从地里长了出来,又红又软的,仿若雪山上的一抹云霞。
沈婠全身酥软无力,两腿间似有什么在慢慢地流出。
“恒之……”
“嗯,我在。”裴明泽的手往下慢慢地滑动,他轻轻地捏了一把沈婠的腰,见她眼中迷雾顿生,浑身抖了抖,胸前的两枚果实仿佛也在跟着颤栗。
裴明泽似是明白了什么,他又捏了一把。
沈婠娇嗔道:“别捏了。”
裴明泽勾唇低低一笑,“原来婠婠怕人捏。”沈婠两颊绯红,扭了头来。裴明泽又是低低一笑,俯下身来又亲上她的唇,“好了,不捏。别恼了。”
沈婠咬上他的唇,重重一咬。
“不许再捏了。”
“好好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裴明泽又吻向沈婠,把她的唇又再次品尝了一回后,他才慢慢褪去她的亵裤。瞧见那处幽深之地时,裴明泽咽了口唾沫,双眼紧盯着,迟迟没有动作。
沈婠虽是想要恒之,但女儿家的难免会有些娇羞。
尤其是此刻,两人坦诚相对,且恒之又这么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那一处,沈婠整张脸整个身子都在发红。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裴明泽的手更快,直接挡住了两腿的并拢。
沈婠这么一夹,裴明泽的手直接碰触到了那一处,有温热湿润传来,他收回手时,指甲带出了一抹晶莹。
沈婠羞得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干脆捂了眼睛。
半晌,裴明泽久久没有动作。
沈婠悄悄地打开指缝,竟是瞧到恒之坐在自己的身上,手里捧了本书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二十八花图》。沈婠也不知这是什么书,但见他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去看书,沈婠就有些恼了,她伸手猛地一夺,还未来得及看这是什么书,就发现恒之的整张脸也跟自己的一般红。
“你……”
话还未说完,沈婠忽觉下边有一道异样传来。
裴明泽的手按在了某处凸起,还有根手指腾然伸了进去。沈婠不禁娇吟了一声。裴明泽道:“若是我弄疼了你,你定要告诉我。我……不太会这些,若是我做得不对,你也要告诉我。”
手指的动作愈发迅速,沈婠不一会便觉浑身飘飘然的,整个人不停地痉挛着,两腿间的水流也愈发地多了。
腾地,裴明泽分开沈婠的腿。
那一处昂扬缓慢地进了去。
裴明泽紧盯着沈婠的神色,见她一皱起眉头,他就压抑着自己,赶紧停了下来。沈婠知道他在忍受着,也心疼他,咬着牙抿出笑容来,“不疼。”
裴明泽这才继续进入。
倏地,沈婠轻呼了一声,下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沈婠的眼眶有泪水泛出。
裴明泽一瞧,有些慌了。
“这……这……”
他刚要退出,沈婠却道:“继续,恒之,继续。”沈婠夹紧了裴明泽的腰,那一处的紧致与温热让裴明泽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腰,律动起来。
一进一退,一进一退,一进一退……
很快的,便泄了。
他抱紧了沈婠,埋首在她的胸前。半晌,他抬起头来,双眼发亮,“娘子,我们再来一回吧。”许是裴明泽太过温柔,沈婠身上的疼也渐渐感受不到了。
她道:“好。”
见裴明泽又拿来方才的书册,沈婠好奇了,“恒之,你到底在看什么?”
裴明泽轻咳一声,反过书册,指着一幅图,问:“婠婠可喜欢这个姿势?”沈婠细看,险些被呛到了,原来《二十八花图》竟然是春宫图!
她的脸一红,再看里边的姿势,脸更是热辣辣的。
她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
正所谓熟能生巧,有了第一回,裴明泽第二回也愈发熟练了。
裴明泽丢开书册,手探进她身下,轻轻地揉捏着,方才的湿润还在,裴明泽抬起头来,问:“这样,你会舒服么?”
沈婠轻咳一声,小声地道:“也许再上一点点会好一些……”
“这里?”
“咳,嗯。”
裴明泽眼里有了笑意,用力地卖弄起来。果不其然,不一会,婠婠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嘴里也情不自禁发出动听的娇吟。
直到她浑身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时,裴明泽方将自己的灼热送进她的窄紧里。
这一回,裴明泽一上一下的,也不知弄了多久,直让沈婠出声求饶。
裴明泽心满意足地粗喘了数声,抱着沈婠缓缓地躺下。
喜房里,满是旖旎。
☆、105晋江独发
两人欢爱过后;静静相拥了小半个时辰。之后裴明泽唤了霜雪备了浴桶与热水。丫环们在外间准备沐浴的热水时,沈婠红着张脸躺在里间的榻上。
她此刻还是浑身□的,恒之正揽住她的腰肢,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而外间与里间仅有一双面屏风相隔。
虽说身上有锦被盖着,但一想到锦被之下的自己,连肚兜也不曾穿上;若是霜雪或是轻羽悄悄地往里边一望……想到这里,沈婠顿觉两颊变得热辣辣的。
浴桶里的热水备好后;霜雪与轻羽方退了出去。
裴明泽眼中含笑,“婠婠累否?可还有力气?若无的话,便让为夫抱你去沐浴。”
沈婠推了推裴明泽,“我有力气,谁说我没有力气的。我自己走过去便好。”沈婠从榻上坐起,脚尖刚碰地,便觉两腿间酥软酥软的,微微有些不适。
沈婠又嗔了裴明泽一眼,“都是恒之不好,刚刚这么……用力。”
方才她都觉得自己要快晕厥过去了;下面又痛又痒的,可是……痛着痛着那种感觉却十分奇妙,尤其是到了最后;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沈婠的目光瞥向扔在床角的《二十八花图》。
裴明泽顺着沈婠的视线一望,也不禁有几分窘迫,他倾前身子,挡住了沈婠的视线。“本是记不住的,但经过方才那两次,剩下的花图我都记在脑子里。下回也无需看这书了。”
沈婠说:“难得有你记不住的东西。”
裴明泽下了榻,直接横抱起沈婠来,“现在记住了,每一张图都记得一清二楚。今夜……”
沈婠勾住裴明泽的脖颈,小声道:“明夜再来吧。”
裴明泽瞧着沈婠满脸通红的模样,也知她初经人事,难免会有些不习惯。他温声道:“无妨,待你习惯了再来。来日方长,我们的日子还长着。”
沈婠弯眉一笑,凑前去轻轻地啄了下裴明泽的唇。
“嗯。”

沈婠与裴明泽在用早膳时,一陌生男子前来与裴明泽行了一礼。他看了眼沈婠,又是跪下行礼。裴明泽道:“这是我之前曾在信中与你提起的心腹,他的名字唤作秦故。”
沈婠微微颔首。
裴明泽问:“可有裴渊的消息了?”
秦故回道:“回王爷的话,昨夜密道里突然失火,烧了整整一个时辰之久。火扑灭后,属下找到了一具烧焦的尸首,身形与裴渊相似。只是暂时不能确定是否就是裴渊本人。”
沈婠蹙了眉头,问:“失火?怎么会好端端就失火了?”
“回王妃的话,经属下推断,估摸是裴渊想要以火逼退侍卫,不曾想到却是把自己给烧了。”
裴明泽道:“可有派人守着尸首?”
秦故道:“已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处置了。”裴明泽之前就担心裴渊一死,没多久又有另外一个裴渊回来。所以昨天夜里裴明泽早就吩咐了随从们,捉到裴渊后,无论是生是死都要好生看守着。
沈婠说道:“我要去亲眼确认,秦故,如今尸首在何处?”
秦故回道:“已经搬回王府了。”
裴明泽拉住沈婠的手,“不急,用完早膳后再去也不迟。昨天起你就没怎么吃东西,又受了惊,先吃些东西再过去。”
见沈婠仍是心不在焉的,裴明泽轻轻地拍了拍沈婠的手背,“别急,人就在那里,便是活过来了也逃不了。岳母那儿也是层层防守着,不会出事的。”
两人用过早膳后,一同去了柴房里。
还未靠近柴房,便有一股恶臭味传来。沈婠捂住鼻子,大步地走了进去。柴草上躺了一具焦黑的尸首,从身形上看来的确是与裴渊相似,但是烧成这样,也难以辨认到底是不是裴渊。
只不过昨天夜里也就仅有裴渊一个人逃进了密道,这具尸首有九成的可能是裴渊。
裴明泽道:“烧成这样,怕是也活不过来了。”
沈婠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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