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闲(九尾)》第35章


所以即使我没有暗器,一样也可以杀人。
软甲金鞭在被我注以内力之后,乘风破浪,所到之处激起凌厉狂风,空中飞沙走石,叶舞枝断,尽数为我所用根根刺入敌手心脉。
转眼间,数十个死士倒地。他们不过是受人雇佣,我没有羞辱他们,一招毙命。
为首的是一个小个子,我留她至今,只因她身上的香气,乃是上好的玉缕茉,整个甜水乡,只有一人用。
“白小姐。”我轻笑道,“你我都这么熟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她喘着急气,一把扯掉黑面巾,“贱婢”二字脱口而出。
“多谢了。”我拱手道,“留着你的伶牙利齿到最后吧,不过我奉劝你,省点力气。”
雨一直下,我靠在大树干上,先指着自己再指向她道:“难道你竟还看不出这其中的差距?你来杀我,应该要带一队兵。”
她看到我身上有天罡正气护着,有如一道天然屏障,气韵在周身散开,无零星半点雨丝沾身,而她自己则浑身湿透时,霎那脸色大变,但随即又恢复镇定,冷笑道:“哼!一队兵?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不过是杀了一群我雇的废物,不必高兴得太早。”
我点点头:“的确,想必你还有绝学未使出来,敢问,可是师承蜀中的五宁师太么?”
“你,你怎么知道?”她眼里的惊慌一闪而逝。
我耸耸肩,“你手中的承影剑是方好剑,只可惜,两年前就被我砍断过,不信你自己瞧瞧?”
她气得脸色发白,嘴唇不住抖动。
“看来,你也知道我所言不虚,只不过五宁师太把剑传给你的时候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她是我的手下败将?唔,也对,这么丢人的事情谁也不会天天挂在嘴上说!”
“你——!”白雅问大动肝火,一剑朝我刺来,却扑了个空,连片叶子也没刺中。她气喘吁吁道:“师父只说,她当年败于霸王枪下。你的兵器明明是软甲金鞭!”
我点头道:“嗯,当年还小,喜欢玩枪,现在玩腻了,呵呵,最喜欢玩儿人,所以白小姐,我们慢慢玩儿,话说,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留你到最后吗?”
她不答。
我又道:“多亏了那个白痴的乌溪国皇子,他告诉我,你爹可是徐大人的马前卒呢!想想也是,徐敬业这种沙场上决战的人,脑子里哪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能琢磨出用鼠皮这等阴损招数来刑讯逼供的,想必也只有你们白家人才干的出。”
白雅问眼中闪过一抹得色,“算你有见识,怎么样,那只硕鼠如何?还不错吧?我当时就想,若是能把你惹哭,也不枉我费尽心机折腾她。”
☆、珞珈山伏魔——天地八卦阵
我将鞭子缠着手掌;在手上掐出一条勒痕,脸上却笑道:“习武之人讲究心气;你现在是要击我心防;好找出招数之中的破绽?那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早在打败你师父五宁以前;我就已过了这层境界。”
她面色突然变得狠戾非常:“贱人!不许你再污蔑我师父!没一早看出你会武功,竟是我大意了!”
我望了望天;雨停了,云雾依旧遮住月。“唉,说到你的那帮家丁还真挺让我郁闷的;总觉得自己是被小瞧了;你好歹找几个高手来跟呀;唔,就像你们抓走阿红以后,安插在我房顶上那几个!”
其实还得感谢小伙计,这些日子愿意与我一搭一唱,成天搂搂抱抱。否则谁愿意相信,我已经放弃了薛煜琛,移情别恋,而薛少爷也已经对白雅问情根深种了呢!
凡事总得买个双保险。
当然,私心里我并不知道自己与小伙计假戏真做究竟有几分…
白雅问咬牙切齿道:“那日山崖上,祭台边,我亲自摸过你的手,并无习武之人的手茧。”
我叹了口气:“话是不错,可我就算再庸聩,好歹也是个大夫,要想手上不留痕迹,法子可是多了去了。当然,你与郭刑习武的证据,就无所遁形了。”
与小伙计去义庄时,看到郭刑手上的薄茧,就此判断,他一定身负武艺,且常年不曾疏于练习,否则一个中年的肥胖古董商,又不干体力活,何来老茧!
白雅问低声咒骂:“这个白痴,若不是他想起来纳妾,哪里能生出这么些事端!好在他最后还是将功补过,临死前知道那个小贱人百里红想要六牙大象,故而一头磕在大象上,脑袋上留了几个窟窿。”
果然和小伙计推断的一模一样。
我继续诱她说话:“郭刑给你们留暗号,告诉你们奸细的目标是大象,否则等你们知道大象丢失,就需要一段时间,再到发现细作,查找细作,又要消耗一定时间,这期间,证据随时可能不见。”
白雅问眯着眼看我:“哼,你与我这般费口舌,是在拖延时间吧?…是不是?想要等救兵?哈哈”她大笑起来,笑的十分夸张。“告诉你,不可能了。”
我一脸诚恳,“自然,我晓得是不会有救兵来了,你瞒过所有人自己带人来,可见薛煜琛其实也被你蒙在鼓里,只不过,白小姐,容我多嘴问一句,你怎么就知道薛煜琛今日必定会放过我呢?”从海里逃生,只有回珞珈山一条生路,所以她在这里侯着我,斩草除根。
此话一出,她眼里泛起浓浓的恨意,咬着唇,沉默的望着我,气得半晌接不上一句话。
“其实你也知道他对你不是真心的,是不是?”我顿了顿,“你若是有信心,大可以告诉他今日要来围剿我之事,也不必偷偷摸摸的。”
她目眦欲裂:“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你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们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情意深厚一些罢了,但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喜欢你这样的恶妇,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本以为她听了会暴怒,谁知她竟比我想象的淡定的多。“你以为他对我不是真心,你的那个小伙计对你就是真心?”
我心下一凛。
她感知到我身上气息的变化,哧哧笑起来。“没想到,你这丫头好不知天高地厚,竟看上他那样尊贵的人!三公子是什么人?竟是你这样的粗鄙丫头可以肖想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道就你会做戏,他不会?反正今日你必定要身首异处,我也不怕告诉你,三公子是我们的人!”
“三公子?”我深吸一口气。
阿图古口中的杜云锦,白雅问口中的三公子。杜阿三?呵!原来是他!
“他是什么人你配知道吗!当年郭刑带兵进入甄萱,你以为真的是靠这个胖子的聪明才智?若不是有三公子的兵法布阵,他们就算进得了甄萱,也出不来。那时的三公子才不过才八岁!”白雅问说得头头是道。
我装作不以为然:“他喜不喜欢我不要紧,薛煜琛喜欢我就好了。关于这一点,没有人比白小姐你更清楚了。”
“万佛寺山顶上那一天,说实话,我是很伤心的,只是薛煜琛做的如此逼真,你何以不信呢?还有清玉街的时候,他也是一直护着你,私下里,对你掏心掏肺,表白心迹,你竟一直不上当,对此我还真是佩服啊,说到眼力,我确实不如你。”至少,我没把小伙计给认出来。
白雅问绷着脸,“那一日,原先想找个机会杀了你,谁知道三公子一直在你身边,我不清楚父亲和徐大人究竟意欲何为,不敢轻举妄动。”
“哦,所以只好想办法冤枉我,然后看看大家的反应?说到底你其实只想看薛煜琛的反应吧?”
她低头不语。
“那看出什么来了吗?”
她突然歇斯底里:“他以为他能骗得了我吗?难道我没有感觉吗?”
我心头不免有什么东西被触动。
白雅问回过神来,双目一紧,将我上下扫视。“你百般挑衅,与我周旋至今究竟是为何,须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我二人势必只有一人能活着出去。浪费时间毫无意义,出招吧!”
我笑笑,“不错。”跟着指了指脚下躺的横七竖八的死尸,“你瞧,对待他们,死的快慰是一种仁慈。然而对待你,呵呵,你既然这样照顾阿红,我必然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易,咱们慢慢玩,钝刀切肉才有意思。”
想必我说这话时的神情冷的骇人,白雅问很明显抖了一抖,只不过正如是我先前所言,现在害怕,太迟了,血债血偿,天公地道。
“你…”她后退了一步。
退到一具死尸身边蹲□来,从他们身上拔出一片树叶,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你竟能用树叶做兵器?他们竟然是被树叶杀死的…叶舞飞刃…”她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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