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197章


“其实,当年我娘也是因为突然有个人送上来一封神秘的书信相告,才知道一些关于你娘以前的事。信上说,尉迟府小姐曾在婚前有一心上人,两人山盟海誓,甚至已经私定终身,但是不知为何,最后没有在一起。尉迟小姐也因为自暴自弃,所以才会草率的决定嫁给当初的新科状元,也就是我们的父亲。”静娴说完这些,深恐银笙不信,还将当年的那封书信取了出来,递给她看。
银笙一把接过这封信,也匆匆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果然与静娴说得一模一样。
“所以,柳姨娘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才将这件事捅到了父亲那儿去的?”银笙想起当年还在相府的时候,方妈妈曾与自己说过类似的话,于是问道:“而父亲当初也是因为看见了这封信,所以深觉受辱,这才与母亲之间的感情产生了嫌隙?”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娘死得突然,我也没有机会问她啊。”静娴不过是一心为救司徒烨,这才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想起了当年自己无意之中看见的这封书信,至于当年是否还有什么隐情,那她就不知道了。
银笙知道静娴说的是实话,柳姨娘当初因为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了,所以一下子就疯了,再加上后来王妈妈唯恐自己死后柳姨娘受到虐待,所以自裁之前还亲手了结了柳如月的命。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银笙这种有意想向柳如月打听事情的人,都没有机会,更别说静娴这种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人了。
“行了,这封信我要带走。至于司徒烨,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是皇后与庆安郡主合谋干的,你要是觉得你有办法可以救出司徒烨,那你就去对付她们吧!”银笙将手中的信收好,转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你说什么?这件事是皇后与庆安郡主做下的?”静娴听到银笙如此说,吓了一跳,正打算再问得详细一点,却发现银笙已经走了。
“荣银笙,荣银笙,你给我出来,你倒是把话说完再走啊!”静娴追了出去,却发现外面的走廊上早已没了半个人影。
“皇后和庆安郡主。”静娴想到银笙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又轻轻念了一遍皇后与庆安的名字,决定再去找庆安一趟。
静娴才匆匆离去,走廊的另一间房门又打开了。随着这间房门的打开,贤王妃的脸整个露了出来。
“宁儿,你听见荣静娴刚刚在走廊上喊的名字了吗?”贤王妃走了出来,幽幽问道。
宁儿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老实答道:“奴婢听见,娴侧妃刚刚似乎在喊着什么‘荣银笙’。”
“是啊”,王妃的脸上阴晴不定,“荣银笙,那可是当年京城之中议论得沸沸扬扬的一个女人。传闻,她令幽王和四殿下神魂颠倒,更在及笄之礼上拒绝了太后亲赠的金簪。只不过,后来在尉迟全族被押入大理寺的时候,她神秘的消失了。这件事过去了这么多年,大家都以为她早就死了,然而现在这个女人又重新出现在了京城里。你说,她这次的出现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
宁儿可没有贤王妃思虑的这般深远,此刻她更关心的是王妃的态度。
“王妃,咱们这几天一直在暗中监视娴侧妃,而现在也已经知道了结果。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宁儿自己都替贤王妃为难。
这按理来说,贤王妃已经嫁入贤王府,那就是司徒烨的人了,理应关心夫君的安危。可是,偏偏贤王妃又是刘家的女儿,刘家又是皇后的母家,太子一党绝对的支持者。
现在,司徒烨与太子两方相争,而贤王妃被迫夹在中间,简直是左右为难。
“接下来?接下来我们自然是要将这件事告诉皇后呀!”贤王妃的态度十分干脆,完全没有顾念丝毫与司徒烨之间的夫妻感情,这倒是令宁儿有些惊讶。
贤王妃看了眼有些惊讶的宁儿,笑了出来,“我知道你的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你肯定是在想,我为什么丝毫没有顾及司徒烨的安危。”
“只是,我为什么要顾及司徒烨的安危?就像他,又何曾为我考虑过半分呢?”贤王妃说到此处,整个人都愤恨不已,“当日我落水失去孩子之时,他又何曾有过半分伤心?他从头到尾,就只是将我当作了刘家安排在他身边的一个探子!他对我,从来只有提防和排斥。我想,即便当初没有繁霜的陷害,他自己也会找到个合适的机会将我肚子里的孩子除去!这样的夫君,我又为什么还要去帮他?”
贤王妃早在当日失去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将心中对于司徒烨所留存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给掐灭了。
她本不想管司徒烨与刘家之间的争斗,但是既然司徒烨一再将她视作刘家派来的奸细,那么索性她就将这个罪名给坐实了!
“你回来了?”箫黎见银笙一进屋便直奔房中的箱笼而去,于是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在找什么?”
银笙这会儿正全身心的沉醉期间,完全没有听见箫黎的问话。她一边翻找着箱笼里的物品,一边喃喃道:“我记得之前是放在这里的才对呀!”
“找到了!”银笙顺着衣物翻找下去,果然在一件里衣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纸。
箫黎朝银笙的方向望去,只见银笙的手中正拿着一张白纸,纸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既像是某种文字,又像是一个随手的涂鸦。
“这是什么?”箫黎好奇的问道。
“这是有关我母亲死亡之谜的一条线索。”银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的图案。
这张纸还是当年方妈妈给银笙画下来的,银笙视为重要物品,所以一直贴身收藏。也幸好是如此,才能在国公府出来的时候没把它给落下。
银笙一提到这里,箫黎又顺口问道:“对了,今天与荣静娴的见面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获?”
银笙点点头,“确实收获不小,只是线索依旧不明朗。目前我能肯定的是,当年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害死我的母亲,才会给柳姨娘送过去一封信。好通过柳姨娘,来破坏我父母之间的感情。这之后,那个人依旧不肯放过我的母亲,又在她快生产的时候,写下一封不知内容的信件,来故意刺激她。这才害得她难产,且一心求死!”
银笙说到此处,垂在左侧的手忍不住用力的攥紧了,“可惜,我一直都不知道当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倘若有朝一日,让我知道了他是谁,我定要叫他百倍来偿!”
“笃笃”,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箫黎连忙扬声问道。
“是我呀,先生。”门外传来司徒楠的声音。
银笙本与箫黎正在聊天,完全没料到现在还会有人来访,所以根本没有进行易容。
好在现在司徒楠对箫黎扮作的老者很是信服,所以完全以礼相待,这才只是站在门外,并没有立刻推门而入。
这会儿,银笙与箫黎听到是司徒楠来了,连忙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飞快的收拾了起来。
银笙对于易容之术的掌握完全不能与箫黎相比,所以,现在只得连忙朝屏风后面躲了进去。
而箫黎则是飞快的在自己的长袍之外又套上了一件衣服,同时一边朝着脸上黏贴人皮面具,一边对着门外扬声道:“请进。”
不得不说,箫黎易容的速度真的是极快,待司徒楠进来的时候,箫黎已经完全贴好了那张老者的脸,令人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
“先生,我这次过来,可是特意来谢谢您的。”司徒楠的脚步轻快,一脸喜色,一看最近的日子就过得不错。
司徒楠一边说着,一边就捧上一只锦盒递到了箫黎的面前,“听闻先生精通星相演算,当日先生曾赠余锦盒一只,作为见面礼。如今,先生帮了我这么多,我便也回赠先生锦盒一只,以表谢意。”
司徒楠说完,便亲自将那锦盒的盖子打了开来,只见盒内放着一副上好的象牙骨筹,那根根骨筹打磨得光滑圆润,触手生凉,一看就知道是个贵重之物。
箫黎刚要开口拒绝,就听见司徒楠接着说,“先生莫要推辞。我知先生淡泊名利,不爱黄白俗物,这才千方百计的寻了件能配得上先生的东西。俗话说,宝剑赠英雄。先生若是不收下这副骨筹,岂不是白白让它在太子府中蒙尘?”
司徒楠的言语恳切,今日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将这礼物送出,所以,箫黎想了一会儿,便也接了下来。
司徒楠见礼物已经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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