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侯(月若)》第152章


艉遥猓惶谩?br /> 云可馨心头一震:这水莲,果然要比代春妮聪慧灵巧的多,无怪乎上一世云天扬会那么宠她——知己难求!
“水姨娘想的周全,”云可馨眉眼弯弯的笑道,“其实也没什么,馨儿真的只是提了个建议,你今后好好侍奉爹爹就好。”
“是,七小姐,我们回府。”
走了一会儿,云可馨恍然想起傅怜音的企图,于是假装不经意的问:“水姨娘,你想有孩子吗?”
水莲没料到云可馨会问这个问题,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么水姨娘今晚别去照顾三叔公了,”云可馨道,“让爹爹去你房里。”
“这……怎么行,”水莲拘促道,“三夫人要妾身这几晚继续去三叔公那里……”
云可馨冷笑:“我来跟娘亲说,”随即又看了看天空道,“天色还早,我们再逛逛。”
五人一直逛到日薄西山方才回国公府,赶上吃晚膳的时间,她们又直接去了北苑。傅怜音等忍着一肚子的怒火扒完饭,一回到西苑正厅,对水莲劈头盖脸就是一番训斥:“水姨娘,你今天上哪儿去了?一整天不见你人影,我有说你能离开了吗?”
“回夫人,妾身陪七姑娘上集市买东西了。”
傅怜音狐疑的望向云可馨,寻求确认般久久逼视。
“是的,娘亲,”云可馨并不畏怯,不慌不忙道,“是馨儿让水姨娘陪我去给爹爹买点补品的,您别怪水姨娘。”
傅怜音气都不打一处来,凤眸尖锐的睨一眼水莲道:“那也该等事情做完了再去,”微顿,又将怒火扩散到旁人,“甚至来跟我说一声都没有,七姑娘,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亲?”
云可馨心下冷笑:你又不是我娘亲,我眼里有你干嘛?!
“娘亲息怒,”云可馨镇定自若道,“这全是馨儿的不是,因近日看到爹爹又忙于公事,每天回来的很晚,我着急给他买补品,看到水姨娘在,就想让她陪我去,也好拿个主意……”见傅怜音又要开口,云可馨抢先一步,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水姨娘也曾表示说娘亲吩咐的事还未做完,不愿前往,是我说这些都是下人该做的事,便擅自做主让她随我去了。”
“七姑娘!”傅怜音再无法忍受的火冒三丈道,“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有老爷罩着,为娘就不敢处罚你!”
而云可馨却始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呆楞楞模样——
“怎么了,娘亲?府里最近缺人手么?打水、劈柴、洗衣这些活本就是下人的事呀,怎么让水姨娘代劳了?”云可馨眼睛睁得溜圆,舔了一下小唇,惊讶无比道,“这要是传出去,外人会以为我们国公府入不敷出,请不起奴仆,云氏长辈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就更别提爹爹了,娘亲,馨儿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
“你!”傅怜音目瞪口呆。
她没想到云可馨这张嘴如此巧言善辩,并且很懂得把握“要害”,直接就堵住了人的嘴。
傅怜音瞬间气的头脑发热,身体发冷,偏偏又无法可说,只能浑身抖颤着侧过身去站在那里,极力说服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说,为娘还得谢谢你了,”片刻,傅怜音冷言冷语的讥讽道,“也好,我不计较了,不过,”她微顿,回过身看向水莲,目光好似无数利刃,恨不能将水莲娇好的面庞毁个彻底,“水姨娘,你这几日照顾三叔公非常得力,他老人家对你赞不绝口,我琢磨着从今往后,晚上你就去三叔公那里照顾他,等他睡下了,你再回三房,如何?”
水莲不知如何作答,向云可馨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娘亲,请恕馨儿直言,我认为此举不妥,”云可馨神情淡定,语气清冷,“水姨娘是爹爹的妾室,您却让她在晚上去照顾三叔公,这于理不合,瓜田李下,不该避嫌么?不知道的,口水都能淹没三房!”
云可馨犀利的话语宛如最锋锐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朝傅怜音投掷去,令否则再次呆若木鸡,无言以对!她想不通,七姑娘何时变得这么“能说会道”!
“那照七姑娘之意,要怎么做才是好?”傅怜音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
“馨儿认为照顾三叔公是小厮的事,毕竟是男子,瓜田李下之嫌,”云可馨歇了口气,继续道,“但倘若娘亲想让新来的姨娘尽一份孝道也未尝不可,只是应当在白天,其实,我认为这事还是等爹爹回来再做商议……”
☆、第一百五十六章 毒计
傅怜音表情僵硬:“七姑娘,这‘后院’之事还是不要惊扰老爷的好,再说我堂堂一个正妻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决定不下,宅内之事还得由老爷定夺,那我算什么正室夫人。”
“娘亲,您一定让水莲去照顾三叔公?”云可馨面色不改的问。
傅怜音瞧见云可馨说话不再那么语带锋芒,瞬间也有了台阶下——并非听不懂云可馨的话,咽不下这口气罢了,真正若是让她处置水莲也是有忌惮的,毕竟水莲正值得宠之际,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几天是瞒着云天扬把水莲支开,如果让云天扬知道她是有意这么干,想必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不,为娘觉得七姑娘说的在理,”傅怜音就坡下驴的笑道,“既如此,水莲往后就别去往三叔那儿去了,至于那些粗活,有仆妇和小厮呢。”
“水莲谢过三夫人……”水莲微微一欠身道。
闻言,傅怜音脸上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得逞笑容,却没能逃过云可馨的眼睛,她心下冷笑:傅氏大概以为自己的“宽容大度”能赢取“人心”,好让我们这些人从此拜倒在她脚下,唯命是从呢,真可笑!
这场风波便以傅怜音的“息事宁人”告一段落,但还是时不时会对水莲“嘘寒问暖”,留意她是否“身体不适”,其实就是拐弯抹角的打探她怀孕了没有。令水莲分外别扭,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明白的很。三夫人怕她怀上子嗣,这令她气急又心焦:小妾本无地位,全指望着生个一儿半女的有个依靠,特别是云天扬一直渴望能有个儿子,倘若自己的肚子一直不见动静,他会失望而不再宠,那自己在三房的日子就愈发难熬了。在焦虑中度过了两个月。终于在第三个月的时候,水莲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于是,在郎中的诊脉后断定是怀孕了,她心下喜极而泣,周氏倍感宽慰。云可馨喜上眉梢。而傅怜音却坐不住了,当着三房上下,她强颜欢笑的附和着乐呵,还亲自吩咐厨房为水姨娘多做些养生保胎的膳食,私下里在韩王府哭得梨花带雨——
“大哥,嫂子,你们说这如何是好,”傅怜音捏着帕子掩面而泣,胸部一起一伏。“妹子千方百计的试图阻止那小贱人怀上老爷的孩子,不曾想还是给她得逞了……”
“你真是糊涂,”韩王叹口气。话里有疼惜也有讥嘲,“这种事你怎么阻止?你还能管到人家被窝里头去?”
傅越泽说的直白而露骨,令傅怜音又羞又气。
“就是,妹子,不是我说你,”韩王妃丹凤眼尾向上挑起。白着一张脸训诫道,“你好歹也是鄂国公府是明媒正娶的三房正室。难不成还怕了一个小妾不成?!”
“哥嫂有所不知,”傅怜音眼睛盯着对面的桌脚,含着哭腔道,“老爷近年来与我关系愈发冷淡,我这三夫人不过是挂着名头,实质上跟被打入冷宫的那些皇后没什么区别,我并非怕水姨娘,是担心她一旦得势便要骑到妹子头上来,以后我在三房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你也别说的那么严重,”傅越摇头摆手道,“本王看那三老爷眼里还是有你这正室夫人的,他一好歹也官至刑部侍郎,断然不会知法犯法,宠妾灭妻。”
“妹子也深知老爷的性子,可还是气不过水姨娘得宠。”傅怜音怒道。
气不过?你怎么就不说是自己身体不争气给人家钻了空子?!王伶心下冷冷的腹诽!
“妹子,有句话我也不怕当着王爷的面说了,”王伶扭过脸去,不想再看到小姑子哭哭啼啼的样子,满不在乎道,“男人呢,永远都好‘新鲜’,等新鲜劲儿一过,该回哪儿还是回哪儿,”王伶顿了顿,涂着紫色眼影的凤眸宛如妖姬般投向傅越泽,“王爷,您说是不是?”
嘴上说的轻松,心下暗恨这段时间韩王的冷落,专宠一个叫“玉如”的侍妾,因此她这话就是说给傅怜音听,也是说给韩王听的。果不其然,傅越泽一听便知晓王伶所指为何,老脸一红,不发一语。傅怜音却并未感觉到哥嫂之间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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