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喜当爹》第25章


美人垂泪,太子心疼得不轻:“怎么会呢?本宫怎么会忘记韵然,不要韵然呢,本宫心里,只有韵然一人。”
这两人画风都不带变的,还是这么肉麻到让人想吐啊……杪杪心中简直翻了无数个白眼。
只是太子带了这么多人,杪杪暗自将手探到陆扬拿给她的迷药上,万一要是有什么变故,也好脱身。
只是景弦在这,万一被太子看到就不好了,杪杪踩了踩景弦的脚,示意他赶紧趁着太子你侬我侬的时候逃走,景弦担心杪杪,摇头示意不走,杪杪急得踢了踢他的脚,小声道:“你赶紧走,陆扬靠不住,到现在还没来,你……你,算了,你去找我爹。”
还是先别想着面子问题了,命比较重要,杪杪想。
景弦心不甘情不愿地先撤了,撤了好一会,太子才注意到杪杪……
他瞪圆了眼睛:“桑杪杪,你怎么在这?”
“我来劝梅小姐去京兆尹府伏罪啊。”
“我有什么罪?”梅韵然有太子撑腰,又抖起来了。
“你刚才还承认绑架杀人呢。”杪杪提醒道。
“我只是让那些人教训教训你们,谁知道他们会杀人?这可不关我的事。”
“既然不关你的事,那就去京兆尹府说个清楚明白吧。”杪杪也懒得和她争辩。
“我才不去呢,京兆尹是你爹的人,我去了还不被折磨死。”
“那沈姑娘呢?你害死她,难道就这般心安理得吗?”
“反正她的死不关我的事,我从头到尾没想害死她。”梅韵然转身又向太子撒娇:“殿下,韵然真得没想害死沈雲卿的,韵然是嫉妒她,但那是因为韵然太爱您了,可是韵然绝对没想害死她呀。”
“本宫都知道。”太子宽慰道:“你平日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敢杀人呢?”
杪杪真是差点没吐,这太子眼睛小就算了,也不至于瞎吧,真是国之不幸……
“殿下,韵然真得不能去京兆尹府啊……”梅韵然还在哼哼唧唧撒娇。
杪杪实在看不下去了:“既然你说你没想杀人,为什么不敢去京兆尹府辩个明白,有太子殿下在,你还怕屈打成招不成?”
太子居然难得地点头了:“韵然啊,我觉得啊,你还是去吧,放心,有本宫在,他们不敢干什么的。”
梅韵然委屈地嘟起嘴,她眼睛转了两圈:“那殿下,我想和桑杪杪单独聊聊。”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杪杪警觉地跟着梅韵然到屋中,她的手探进袖口迷药:“你要跟我聊什么?”
梅韵然刚想说什么,忽然很难受地抓了抓脖子,杪杪不由道:“你怎么了?”
梅韵然卡着脖子,眼睛凸出,忽然就那样仰面倒了下去,杪杪吓了一大跳,她伸手探过去梅韵然的鼻息。
死了?
第25章 废立之事
杪杪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梅韵然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就死了?她不敢相信地又去探了探梅韵然的鼻息,还是气息全无,杪杪倒退两步,就想逃出这屋子,但还没迈出去,她突然想,不对。
这一出去,太子发现爱妾死了,还不撕了她?
杪杪大脑飞快运转起来,不行,不能就这样出去,景弦去找她爹去了,陆扬去找京兆尹了,再撑会,只要再撑会……
杪杪战战兢兢坐下,似模似样地提高嗓音:“梅小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然后她又捏着鼻子学梅韵然那尖锐的嗓音:“怎么不对了?”
“你是无心的,但是沈姑娘不是更无辜吗?”
“那是她命不好,我从来没想过让她死的!”
“但是沈姑娘的死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劝梅小姐还是趁早去京兆尹府说个明白吧。”
“我才不去呢!谁不知道我一去,命就没了!”
一来一去几个回合后,杪杪真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只好对外装模作样喊着:“梅小姐,你别这么大声,咱俩小声点说。”
她偷偷往外觑着,太子在外面踱来踱去,看起来没有怀疑。
杪杪抹了把头上的汗,她开始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可以跳窗的地方,但她沮丧地发现,这间屋子唯一一个窗子,是对着太子的……
看来只好硬拖时间了,她看着梅韵然的尸体,喃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种事情都让我碰到,梅大小姐,你真是死都不放过我啊,我到底得罪你什么了,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抢你那猪头太子啊,也没怀他孩子啊,你那心上人,我从来就没看上过,唉,爹啊,方大人,你们这速度真是比乌龟还慢,你们再不来,就只能看到我尸体和梅韵然尸体并排躺一起了,唉!”
杪杪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外面的太子越来越觉得不对,这梅韵然和杪杪谈话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他踱到窗边,喊道:“韵然,韵然!”
杪杪吓了一跳,只好捏着嗓子装梅韵然声音:“殿下,再等会……”
只是杪杪一不小心,捏着嗓子的时候破音了,最后两个字自己的本音都出来了,太子顿觉不好,于是一脚踹进门,发现坐在那呆若木鸡的杪杪,和……梅韵然的尸体。
“韵然!”太子肥硕的身躯奇迹般地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快,咻地一下就奔到梅韵然身边,太子探了探梅韵然的鼻息,然后太子就开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韵然,韵然,你怎么了?”
杪杪悄悄往门外开始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是她刚出去,就听到里面一声狮子吼:“桑杪杪,你这恶毒的女人,你把韵然怎么了?”
太子亲兵闻言,拦住杪杪,杪杪转过身,僵硬地对上眼泪鼻涕糊一脸的太子,她呃了声:“这个,太子殿下,如果我说这和我真没一点关系,您信吗?”
“你觉得呢?”太子的喊声简直是震耳欲聋。
杪杪无奈道:“这个,我知道您不信,但是,这真得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和梅小姐刚进来,她就四仰八叉砰地倒下不幸过世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相信,您找几个太医瞧瞧,说不定就能看出原因了。”
“你以为本宫那么蠢吗?找太医瞧,好让你那本事通天的爹做手脚?哼,有你那爹在,你就算杀了人,也能给说成是那人自杀。”
杪杪挤出一丝笑:“那您想怎样呢?”
“我想怎样?”太子脸上肌肉抽搐:“本宫想杀了你!”
杪杪仍然抱有一丝希望说服太子:“那个,殿下,梅小姐的死,真得不关我的事呀,您要我偿命,那是找错人了,我要是冤死了,您也不好向我爹和皇上交代,是吧?”
“谁说不好交代了?”太子杀气腾腾:“先杀了你,再杀了你那功高震主的爹,父皇说不定还开心本宫能铲除那目无君上的桑淮皓呢,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劳都不知道几斤几两了,指不定哪一天就谋朝篡位了。”
“咳咳。”桑将军骑着高头大马,那脸色简直不能只用难看两字来形容了。
就连桑将军身后的部将,一个个表情也跟吃了屎一样。
他们都是一刀一枪追随桑将军在楚王之乱中拼过来的,太子这轻飘飘的两句话,功高震主,谋朝篡位,就是他们日日惶恐会被安上的罪名,没想到太子早就猜忌他们了,那太子万一登基,他们还有活路吗?
“桑将军,你来得正好。”没眼色的太子正一心沉浸在梅韵然的暴毙身上无法自拔,他咬牙切齿道:“你的宝贝女儿杀了韵然,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桑将军冷笑:“杀了就杀了,还能怎样?”
“桑淮皓!”太子怒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臣当然知道,臣还知道,梅韵然是绑架刺杀沈雲卿和杪杪的主谋,杪杪若真杀了她,不过就是杀了一个杀人凶手罢了,还能怎样?”
太子差点没气晕:“桑淮皓,你太猖狂了,你还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哼。”桑将军冷哼一声:“太子殿下,希望您说这句话之前,先能把我们这些臣子当个人。”
桑将军说罢,就对杪杪道:“杪杪,走吧,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桑淮皓的女儿一根头发!”
杪杪担心地看了太子一眼,后者正气得七窍生烟,但桑将军不理他,太子也没辙,杪杪默默点点头,刚跨上马时,京兆尹方濯也来了,京兆尹带走了梅韵然的尸体,至于婢女芸儿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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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仵作检验,梅韵然是中毒而死,京兆尹查探之下,发现是那间屋子久未有人居住,梁上毒蜘蛛的毒液滴到梅韵然的茶盏之中,那天梅韵然情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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