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中毒后不爱我了》第75章


“二…”这下大伙儿异口同声开始跟着节拍喊了出来。
“一!”大家高声喊完,随即出尽全力将手上的或锄头、或镐锹或利剑、或大刀同时将闰土撬出,继而按照首领说好的那样,立马伏低身子往四下迅速滚开身体。
“砰!哗啦…”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十几丈高的泉涌霎时如同一条逶迤傲慢的水龙,在林子上方腾飞起来,声势浩大。
第68章 
泉水仿佛一条在地底沉睡已久的巨龙,被众志成城的人一口巨铲铲清醒过来,高高地奔腾上来,又如倾盆暴雨情妇压下。
瞬刻,大伙儿都被泉水卷满过来,大家恰时抱紧了附近的树干,分布有序的,固定一棵树干只有七人合抱,仿佛经过精心安排过一样。
洪水汪洋中,大家脸上洋溢了一派重获新生一般的喜悦。
大泉水不一会儿就如大洪流般蔓延过去,将不远处的火光覆灭殆尽。
浓烟顷刻便被吞噬覆盖,泉水顺着山坡一直往下蔓延,仿佛将整个往下的山坡冲刷干净,焕然一新。
洪流渐渐远去,树干上合抱着的人慢慢落了下来。
艳眉整个人湿漉着,闭眼死死儿蜷缩在梁聿铖的怀抱中。
山上长大的她,何曾见识过如此洪流一般的大水?
泉水像一个巨浪般往她面上覆压下来时,她就看见有人紧紧将她搂入胸怀,在她不争气连续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泉水时,那人便适时将唇覆了过去,生生将自己胸腔内所有储以来活命的空气俱渡来给了她。
“咳咳咳…”艳眉仍然不敢睁眼,她吓坏了,一直闷在他怀抱咳嗽着。
“嚷嚷,没事了,嚷嚷,没事了…”梁聿铖一直搂着她,亲吻着她凌|乱|湿|漉,还夹杂着几片枯叶枯枝的发顶,一个劲儿低声在她耳边重复这话。
此时落了地面来,趴在湿润泥地上的全福刚好被大水冲刷到了全达身边,他笑着推了推全达的肩膀。
“怎么了?”全达也被水呛得厉害,被他那么一推,人是懵的。
“喏,你看那边。”全福伸手一指,指向不远处梁大人正小声低哄怀里佳人的情形。
全达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不解道:“看什么?”
“别装傻了,”全福笑道:“说好的洗一个月的臭袜子,大丈夫一言既出,不要忘了就行。”
全达:“……”
拉棋此时也趴在离他们不远处,看见了首领哄夫人的模样着实温柔得能掐得出水来,心想世间若能得如此郎君,也不枉费遭此一趟了。
“不好啦!我家伢子还病着躺在家里呢!那些胡人…那些胡人会不会杀了我家伢子啊…呜呜…”这时,左诺婶子突然一声哀嚎,痛哭了起来。
这时,家中仍有家眷在的人家俱纷纷悲痛起来。
是啊,那些胡狗,此时铁定将全村扫荡殆尽了……
“大牛哥,大家都得救了,他们到底还在哭什么呀?”还是村人此起彼伏的声音惊扰了惧怕中的艳眉,她抬起湿|漉的美眸,仰头看梁聿铖,道。
“没事。”梁聿铖皱眉拧干自己一片衣袖,替艳眉擦了把脸。这个丫头,连自己惧怕时都尽想着别人,就不能安心地躺在他臂膀里,等着他来解决一切吗?老爱瞎操心…
他随即放下她,转身过去吩咐起张知葛等人起来:“你们还不去村上,将掠夺村人成性的胡狗抓拿归案?!”
张知葛:“???!”到底谁是官老爷?
“还不前去,难不成要百姓们将你们的罪行告到御前才行?!”见他们顿在那儿不动,梁聿铖随即又阴沉着脸,爆喝了一声。
那股仿佛为官十多载一般的架子和气势逼人,莫名地让张知葛等人心生起畏惧来。尽管知道自己一个当官的,不该惧怕他一个地痞流氓,但还是鬼使神差就领同自己的人匆匆往村子赶去。
“大牛哥,那些胡人看起来很凶,张大人那些人傻傻的,大约是搞不定的。”这时柳艳眉又浑身滴着水,身子单薄地朝他走来。
梁聿铖眉心一皱,连忙又过去拥紧了她,身子开始拢着她发力,将她连人带衣整个儿运用起内功心法烘暖起来。
等到艳眉和梁聿铖赶到村子时,二人身上的衣物俱干爽了。
全福和全达他们俱跟在身后,身上依旧湿着。
全达又忍不住多嘴道:“方才我瞧见了,首领这种内功看起来厉害得要紧,却无奈不过是用以烘暖身子,大有些暴殄天物了。”
全福笑斥他:“你不懂就不要胡说,对首领而言,能护着夫人,不让夫人着凉那便是最有用的武功。”
果然,全福说完这话后,立马便得了一个在边上守着胡人出来再带以人马围剿过去的美差,而嘴笨的全达则被梁大人派去当起了鱼饵,他一个五大三粗的身架子,竟然让他去伪装一个村姑将敌人引诱出来。
“大人偏心!明明小福的身形,怎么看也是他比较合适当诱饵吧?”全达偷偷哭诉。
全福爱莫能助地看着他,摇摇头叹气道:“下回不懂就不要嘴多了。”
“你还不去?!”那头梁大人狠戾地斥了一声,全达便只得泪眼汪汪地走了。
很快,全达顺利运用大人给他指示的法子,哭得像朵“巨型娇花”,巍巍颤颤地从村边小道走出来,身后是一群同样粗胳膊粗腿的胡人流寇。
“大家上!”全福一声令下,后边的人立马揪准时机,蜂窝似得朝前涌了过来。
待胡人发现原来是个圈套之后,已经来不及了,前方已经有全福等人围守的,后头又有张知葛等人包抄着,胡人这次是插翅难飞。
而梁聿铖则全程拉着柳艳眉在后方观看着好戏,似乎丝毫不打算插手。
“怎么了?不必亲自动手有些失落?”梁聿铖轻轻牵起艳眉纤柔的手,将一颗圆润的果子塞进她手。
她手指抓了抓,摊开手惊喜道:“你打哪儿弄来这种果子?这种果子最好吃了!”
他笑道:“就是方才拉回你之后,浮在水上看见便伸手摘了,我想着你当时怕得要紧,还琢磨着要怎么安抚你,结果运气好,睁眼便看见满树的果子,只可惜那种情况我只摘下一颗。”
不知怎地,听着听着她不由就湿了眼眶,慌忙别开了。
她突然就想起方才在水下被他渡气之际,一颗紫红色的圆果从他袖间滑出,他将最后一口气渡进她口,极力封了她的气道,自己消耗了元气仍运用功力死命儿去抓那紫红圆状物。方才她恍惚间没有看清楚,如今却是明明白白的。
他动了身上的元气,加之方才又运用内功心法替她烘干身子。
他拉她躲到全福全达他们身后,开着玩笑说是想偷偷懒,让他们率着大伙前去搞定,其实她也隐隐明白了什么,便也不去强出头。
大牛哥怎地尽将自己的气力,用在这些小事情上啊…而这些小事情却也尽数与她相关…
她又用衣袖甩了一把泪水,小心地将圆果子藏进怀里,舍不得吃。
等到全福等人将胡人全部抓获捆绑起来之后,村人们俱纷纷奔了过来,第一时间涌进自家屋子确认家眷的平安。
发现人俱平安在,粮食财物也并没有被损毁得很厉害后,大伙儿俱朝首领这儿围拢起来。
人人俱夸赞首领和夫人的英勇无畏。
张知葛等人拉着绑好的胡人准备下山去,临末走至柳艳眉跟前,犹豫之下,还是问了起来:“你…你为何知道本官表兄和三座船坞的事情?本官告诉你,你说得不完全对,船坞是表兄以本官名义去周旋的,个中的事本官是真的不知。什么金发绿目的可疑人,没有这样的事情!”
“你不用跟我解释。”艳眉捧着一堆干草,站在白马跟前,悠游地喂着马。
“你说的编号七八三六九三一,本官有印象,里头运输的不过是些西域香料,并没有你说的西域人。”张大人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张大人就别记在心上了,之前小女子说的那些话,都是胡诌的!”艳眉笑了笑,便打算拉着马走。
谁知张知葛那人不知好歹,非要动干戈,竟然一把揪住她的肩膀,羞恼出声:“胡诌的?!你骗谁呢!胡诌你能编得出契约的编码?今日你若然不同本官如实招来,小心本官就此将你跟胡人一同收押!”
说着,就伸手去拉她。
这时梁聿铖被村长叫了过去说些事情,不在艳眉跟前,全福眼看着张县令就要对夫人动手,便徒手将张县令欲伸前揪夫人的手劈痛了。
张县令被劈痛了堪堪将手收回。
却是被他无意中发现了艳眉侧脸上脱落了一些的树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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