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还傻》第85章


萧容洲直起腰身,握着笔,心里着实琢磨了一番,“朕信是写过不少,只不过在信里写这些酸溜溜的情话倒还真是第一次。”
“老奴倒是觉得,陛下随着心意写就行,只要是陛下写的,娘娘一定见着高兴。”
福公公觉得这话自己说的一点都不假,就依照他们娘娘那性子,只要认定了他们陛下这个人,就不会在意说这话的人是谁,只要说,准喜欢。
“不行不行。”
朝堂之上再惆怅,萧容洲也觉得没有现在这般更加惆怅的,提笔就不知道怎么把心中的话写下来。他拿起笔的那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就是她,能想象的到她一颦一蹙时候的生动模样。
“福德全,研墨。”
“好嘞。”
福德全看着自家陛下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当即脸上浮现出一股子喜悦来,就连手中磨着墨都有劲了不少。
一封信一气呵成,将笔放下之时,萧容洲长舒了一口气,将信纸拿起来吹了吹,看着上面墨迹一点一点的干涸,萧容洲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股子的笑意。
了却了一桩心事,萧容洲心情大好,他一边叠着手中信纸,一边冲着福德全吩咐道:“一会你去讲信给朕送过去,记住,务必让长风亲自送到她手上。”
“奴才谨记。”
福德全伸出手正要去接信纸,长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冲着萧容洲拱手一拜,“陛下。”
萧容洲将信给了福德全,冲着人挥了挥手,看着福德全的身影消失在殿前,萧容洲这才一掀衣袍坐在了椅子上。
“什么事?”
长影走上近前,将手里的信笺递到萧容洲的面前,“这是长风从边境送来的。”
萧容洲面上一喜,抬手接过,捻开来看。
‘砰’的一声,萧容洲拍桌而起,“这才几日未见,这女人又把自己弄伤了。”
“娘娘可严重?”
“呵!”
为了救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胳膊给救断了,这女人是要气死他吗?
还好那肖潜死了,若是没死,他定然不饶!
将手中的信攥起,萧容洲面上沁了一抹冷意,“你去告诉长风,再将人看出事来,他不用回来了!”
“陛下!”
“滚。”
心中刚刚的好心情让长风的一封信给全部冲没了。
这个女人,一眼看不到眼里,就会不拿自己命当回事!她难道都不知道有个人在这里一直等着她……
看着长影躬身退出去的身影,萧容洲出声将人叫住。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萧容洲想了想,再次开口,“疆宣两国僵持在了山城边境,再派人去告诉江明城,让他全力配合皇后,将事情尽快结束。”
“是。”
……
宣国初始元年,二月十一日,自那日山坳之中伏击已经过去了两日,得了调令的江明烟,有了全权调遣兵士之权。当日,江明烟调去五百人,朝着疆国驻守在山城的大营攻去。
山城瞭望台上,看到敌军来袭后,速报了中军大营。
此时驻守在山城中军大营之中的正是江明城,自从萧容洲在朝中大换了势力以后,江明城便被从江北城调遣了回来,受封上将军,统领江家军。此番来此,是得了私令。
坐在高座之上的江明城此刻正在同副将刘丰商议着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正商议的火热之时,听得一阵急促脚步声从外奔来。
“出了什么事,如此惊慌?没看见将军正在议事吗?”
“将军!敌军……敌军攻过来了!”
第77章 皇后,是我江家女郎
刘丰指着下方兵士怒骂出声,“敌军攻过来就攻过来,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士兵伏地冲着高座之上的将军拱手一拜,“属下知错。”
刘丰还想再说什么,坐在上首的江明城挥手制止。他看着下方兵士,问出声来,“来人多少?”
“回将军,五百左右。”
“呵,莫不是学我们在行诱敌之术。”
江明城看了刘丰一眼,望着下方士兵又问道:“可瞧见了领兵之人?”
“看着像是肖潜手下副将。”
“区区一个襄城副将也敢叫嚣?”营帐内,刘丰站了出来,向江明城请命道:“让本将带兵出去会会他们,杀杀他们的锐气!”
他这个副将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耐不住性子。
江明城走下去,一把将人拉住,冲着刘丰摇了摇头,“前几日你重伤了肖潜那厮,想必此时安抚使已经拿到了肖潜的调令。”他声音一顿,看向一旁刘丰,问出声来,“你可有收到消息?”
刘丰将信给江明城呈上去,“这是早上的时候差人送来的。”
江明城将军帐之中的人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跪在地上的士兵身上,“密切关注情况,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将军可派兵?”
“先不出兵,静观其变。”
等人都出了营帐,江明城看了刘丰一眼,方才将手中的信笺拆开来看。
半晌,江明城沉了一张脸色,将视线从信笺之上移开。将将信重新折叠起来,走到一侧火盆处,丢了进去。
信遇火立刻被点燃,火星和着盆中木炭,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来。
“明烟打算两日之后攻城。”
刘丰走过来,眉头蹙起,“将军不是属下多疑,那位主子真的会打仗吗?”
“你什么意思?”
一向极为护短的江明城听着刘丰的话,眼峰十分凌厉的看了过去。刘丰嘿嘿一笑,赶忙改了口,“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娘娘足智多谋,上阵杀敌一等一的出色,只是不知道她这计策到底是什么?”
江明城冷哼了一声,“我江家教出来的女儿能不会打仗?”
……
宣国派兵五百直扑疆国大营,疆国山城大营闭营不出。
“你们个缩头乌龟,出来跟爷爷玩玩啊。”
“你们疆国是不是怕了我们宣国,不敢出营了吧。”
五百人在阵前,愣是骂了半天,诱敌失败,折营而回。不到半日,宣国再从襄城军营派了五百兵将而出,列于疆国大营跟前,再次叫阵。
驻守在山城的士兵掏了掏耳朵,无动于衷。
一次碰壁,两次碰壁,或许就不回来了,哪里知道,这宣国竟然如此坚持不懈,连续两日,八次来访。除了叫阵,就没见对方有任何攻打营帐的准备。
到最后,疆国士兵在看见这群人的时候,就已经习以为常。
管他们说的什么,就是听不见。
第九次失败而归。
宣国的士兵策马而回,副将气呼呼的翻身下马,冲入江明烟的营帐内。
“安抚使,你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那群龟孙子明明不敢出来!我们这是做的哪门子诱敌?”
副将将头盔一把的掷在地上,咣当的一声,让站在屋内沙坑旁的江明烟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大胆!见了安抚使还不行礼!”
副将冷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一旁椅子上,撒泼起来,“你别给老子玩虚的,将军把调令交给你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把本将当猴耍不成?本将不去了!”
长风皱着眉正欲发作,就听见江明烟开口问出声来,“出去几次了?”
“九次了。”副将没好气的回答着。
“不去也行。”
江明烟将副将看了一眼,眉头舒展开来,“那今晚的袭营一事,本使就换人了。”
“袭营???”
副将豁然起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你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先出去吧。”
“老子干。”
副将赶忙将地上的头盔拾起来,拍了拍,“既然将军把事情交给了您,您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本将,不就是是去骂阵嘛,本将现在就去,骂他个三百回合!”
“你给我回来!”
江明烟将人喊住,走下台阶来,“白日不用去了。”
“那我们接下来?”
“九次已经足以让他们放松警惕了,等到晚上的时候,还请麻烦副将领着五百精锐,袭营。”
“五百?这么少。”
“足够了。”
入夜之后,平地里竟是起了大风,皎白的月被云层遮挡,天上无星,黑暗笼罩了整片大地。
倒是偷袭的绝佳好时候。
五百精锐骑马就如白日里那样由副将领兵前去疆国山城大营面前骂阵起来。
“这些人骂的话都不能换换,我这两天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守卫的士兵学着那副将的模样,捏着手指头,与一旁的士兵模仿着。两个人听着,笑作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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