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等弃妇》第223章


李嬷嬷便又端了新茶过来。
“先吃茶,待会我就去做饭,瑞儿也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有。”岳筝仍然很高兴地说道。
“没有变”,瑞儿的声音有些悠悠的,“不过筝筝你倒是变了太多。”
“不敢认了”,族伯也轻叹一声。
岳筝这才觉到不对劲,便收了喜色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饶我们一条命吧,筝筝我给你跪下了。”瑞儿突然哭着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过来这里,是刚刚被那位将军吩咐的。可是她同样知道,之前那些人,更不好惹。
“瑞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岳筝被她说的一头雾水。
“陆鸿的把戏,他要离间你我。”清冷的声音谐着从容的脚步声而来。
“什么离间?”岳筝更不明白了。
容成独踏进大厅,其间空气一滞。
想不到陆鸿还留了这么一个后招,再然后呢,就亲自过来找她求证吗?“这些人曾经欺负过你,我让人教训过他们。”容成独站到了她的旁边,清冷说道。
瑞儿三人从这人的声音一响起,就备感压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还查到我家去了,大伯二叔还有瑞儿也从没有欺负过我呀。”岳筝没好气地道:“当初大伯母还时常接济我,瑞儿与我更是一同长大的好姐妹。”
她说着,搀起了瑞儿。
瑞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含糊做成这样。
“他们没有,但是家里人总是有的。”容成独气势迫人道。
几乎同时,大伯想起了家里的几个总是嘲笑筝筝的儿媳妇,二叔想到了家里的婆娘,瑞儿则是想到了说话不留面子的大嫂。
“你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吧,村人之间龃龉几句都是正常的。”岳筝有些心惊胆战的问道。
“没有”,他回答。
岳筝松了一口气,他这不通半点世情之人,若是怎么样了,自己怎么面对大伯、二叔、瑞儿。
“真是抱歉,他就是这个样子。”岳筝说道。
“筝筝……”大伯将要开口,就被容成独打断:“换个称呼。”
除了他,谁都没资格这样称呼她。
他的语气太过高冷伐人,大伯搓着手满脸尴尬。岳筝无奈,只好道:“大伯唤我筝娘即可。”
“哎”,大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就是想让你给我们雇车,我们还回去。”
未等岳筝应,容成独已让金鳞负责处理。
保证让这几个人天黑之前就离开金川。
“大伯,你们在这里玩个一两天再走吧,让我也好好招待你们一下,”岳筝说道,其实早就想家乡的这些人。本是打算着过了品鉴大会,布坊生意上了轨道,与他成婚之后回乡的。
“离家太远,总是想早点到家的。”二叔干巴巴道。
岳筝见都不自在,便说道:“我让人烧些水来,你们洗洗吃点东西先休息吧,咱们明天再说话。”
……
“真是奇怪,陆鸿怎么就把他们三个给接了过来?”房间里,岳筝问容成独。
然而他的一双手却总是在她的肩头游走,绕到前面时,甚至试探着勾动纽扣。岳筝被他这无声地暧昧的动作弄得尴尬不已,拉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呀。”
吻一下就算了,这天还大亮着就想解衣服。不对,就是天黑了也不能解衣服啊。
容成独却挽住了她的手,一声不吭地把她抱了起来,直朝内室而去。
“你又怎么了?”岳筝心慌地问道,实在一家子人都在,他又这种架势。
容成独并不回答她,却是过了门槛一转身将房门踹上。将人放到了床上,他才在她额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因压抑着许多东西而低沉魅惑:“筝筝,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
他一语出,气得岳筝脸色血红。
“大白天的,你又想这个。”她气恼道。
容成独却一低头,擒住了她的嘴唇,品尝着她的气息,心跳蓦然加快。即使他百般勾缠,岳筝也记着这是白天,很快便一错躲开,脸庞搁在他的颈间不起来。
她闷声说道:“你就不能等一等吗?”其实岳筝此时,对于和他那样,并不排斥,但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啊。
“我不想等了”,容成独斩钉截铁地说道。温热有力的舌已经开始一点点地吮食她的后颈。
“可也不能是现在”,岳筝抓着他的衣服的手上的骨节都已经泛白,还是有些紧张的。
“我就要现在”。
他低吼一声,便压着她倒在床上,手上已经拽开了她腰上的绸带。
不能让!
被妒火烧气的心胸只容下这三个字,他必须与她结合为一体,让什么孩子,陆鸿,都永远滚开。
“你放开”,岳筝急喊,手脚并用地要把他推开。
容成独俯视着她这些微的慌张,闭上了眼睛,侧躺了下来,却伸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我真的很想要”,似平静了些,他开口道。
“大白天,一家人都在,我们两个关在屋子里,像什么样子”,岳筝心中依然有火气,况且,马上就是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了。
这个男人,能不能分清时候。
刚才之间,容成独便已欲望蒸腾,又兼妒火,这时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拉着她的手便直向下而去。
紧紧地贴着,他宣布而又强调道:“你只能是我的。”
岳筝根本被他镇住了,听见他说话才反应过来,忙要抽手离开,却根本无法摆脱。
突然她听见他喉底的一声呻吟,更是又尴尬又羞怯。
“再动,你就要负责。”他的声音淡淡的沙哑。
想起那一次同眠,岳筝连忙一动不动。
而容成独却又不老实起来,他捏着她的手,不停地按来按去,呼吸也渐渐加重。
“你快放开我”,岳筝心虚地大声,原因在于她也觉得身体里开始不舒服。
容成独并没有放开她,但是收敛了很多,他微侧了脑袋,下移,咬住了她的嘴唇。“你还在恨曾经毁了你的贞洁的那个男人吗?”他问道。
岳筝身躯没由来一震。
“还恨吗?”听不到她的回答,他又问道。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意?”岳筝问道,一行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容成独心头被她的泪咸涩,却没有半点一样道:“我不在意,你也不许恨那个男人。忘了他吧,筝筝。”
岳筝自从刺过他那一剪,对那个未知的男人的恨就已消散了大半。就是前几天怀疑起陆鸿,那积压的恨意她已感觉不到了。
“嗯”,岳筝沉默半晌,应道。
“就算他来找你,你也不能承认。”容成独进一步说道,命令语气尽露。
岳筝抬眸看他,觉得他突然说这样的话真奇怪。
“我就是……”容成独被她看得莫名的心虚,顿了顿才道:“担心会有那一天,万一你跟他走了,我再也回不到之前单独的心境,我便……”
“你便怎么样啊?”岳筝看着他好笑道,蓦然地又板了脸:“我就那么贱么?怎么也不会跟那样的人走啊。”
容成独却又问道:“我和你的儿子,如果有一个必须死,你会让哪个去死?”
他问的如此认真,根本就不像一个问题。
岳筝觉得心空劳劳的,连忙坐了起来,却又发现手还被他抓着。“我出去看看,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说道,脸上却退去红晕。
“必须回答”,他亦坐起身,要她给出一个答案。欲望却在这种时候更加灼热,那是因为他隐隐地知道她的选择。
“你这是什么问题,为什么非要一个死?”岳筝看着他问道。
“因为你永远都想做一个好母亲”,容成独说道,无意识地力道几乎要把她捏碎。
“这又有什么关系啊?”岳筝被他这样逼问地想哭。
竟然这样问?
容成独松开了她的手,再挣扎又能怎么样?她说想做个好母亲没有关系,那孩子想要亲生爹爹,她终会跟陆鸿走,然后她的选择便是——他死!
看着他一下子有些呆呆的,岳筝不禁担心地握住了他的手,问道:“你是不是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容成独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回道:“我整日不出王府,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今天,说这些干吗?”岳筝轻声问道。
“我只是在想,他的亲生父亲有一天出现,他又非要跟着走,你一定也会走的。”他说道,清冷怅惘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岳筝忍不住翘了翘嘴唇,真傻!“我不会走的,我们还要成亲啊。”她几乎是笑着说道。
容成独清冷一笑,他了解她比她自己更清楚。所以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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