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等弃妇》第203章


“为什么让他抱着你?”他却马上这么问。
“我……你……”岳筝不知如何说好,难道说他太用力,她推不开?
“筝筝”,说话间容成独走到她的面前,食指拖起了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将她的下颔狠狠钳住了。“筝筝”,他又喊了她一声,看着她的眼睛,半点不遮掩地把所有肮脏都剥开在阳光下,说道:“本王如此身份,心里眼里只看见你一个女人,这样,还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吗?”
“看着本王与陆鸿争你一个,很有成就感吗?”他问道,甚至带着几分邪魅之气。
岳筝却被他这样的话说的满脸通红,或许她曾在某个瞬间有过这种感觉。但是自从发现自己爱了他,不能没有他,她已后悔当初那种对陆鸿的欲离欲即。
此时的容成独,让她觉得自己好似被剥尽了衣物,赤裸裸的被陈放到他的眼前。
闪念只见,岳筝便已打掉了他的手。
“容成独……你……滚!”她看着他,磕磕巴巴,但最后一个滚字,却是用尽全力喊出来的。
这么说她,怎么能这么说她?就算看出她有那样的心思,也不能这么说她!
如此直截了当,一点都不顾及她的颜面,若非是喜爱尽了,怎么会这么说?
“你说什么?”他一下子扯过她的手臂,怒喝道。
不想吵,他不想与她吵架。她怎么就不知道哄哄他?他若真讨厌了她这种小心思,会这么说出来吗?
哪次,他真正地与她置过气?
竟然这么厌恶地喊他滚!
让他气的更在后面,她看着他,再次喊道:“我让你滚!”
“别再让我看见你”,她一口气说道:“容成独,我讨厌你。讨厌你动不动地说我,讨厌你管东管西,讨厌你限制我的生活,讨厌你总是这样变来变去。”
岳筝恼羞成怒了。
听到她一口气这么多的讨厌,容成独脸色顿时煞白。
说你,那是我爱你;管你,那是我爱你;限制你的生活,变来变去,还是爱你。只是希望你,永远离不开我。
失了血色的嘴唇欲启,却发不出声音。
“念你初犯,我不与你计较。”容成独猛然后退一步,看着低声饮泣的女子道:“这就是帝王家的爱,你该学着接受。”
要他伏低做小地哄劝她,抱歉,做不到!
容成独转身离开,清冷苏世之下是不觉中握紧的双手。
门口,小曲儿倚着门框,看到他出来,稚嫩的声音陈述的语气:“你欺负我娘亲了。”
容成独却清冷一笑,他抬手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说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小曲儿将头一躲,就进到门内,“你欺负我娘亲了”,他再次说道,然后也不管容成独,就迈着小步子回了房间。
“娘亲,你哭了吗?”小孩子的声音。
“没有啊,有虫子进到眼睛里了。”她的声音沙哑,说着似又忍不住哭泣,忙说道:“曲儿怎么过来了,小狐狸的饭喂了吗?”
哽咽的声音让他内心发闷。
容成独忍不住眉头紧锁,一转身离开了。
回到住处,摆棋?写字?作画?看书?……一样都做不来。耳边回响的,总是她低低的抽泣声。
他忍不住回想刚才的话,真的过分到让她那样厌恶吗?
还是,她心中已经有了陆鸿,自己那样一说,才让她恼了?
容成独越是猜想,就越把不住要紧处,烦躁之下,将手中的笔杆握折了两节。
打帘子进来请示是否摆饭的碧瓦生生顿住了脚步,敛眉垂手而站。
王爷如此,是和岳姑娘吵架了吗?
容成独将笔杆随手扔在桌子上,后仰一坐,清冷的目光转向碧瓦,以及旁边的几个婢女。
月满则亏!水盈则溢!
早该让筝筝有点危机意识,身边就得放几个有心的女人。
当初那个,脸红的,不该遣走,应该随身奉侍,筝筝还能不重视他吗?
而碧瓦和那几个婢女,则是被王爷看得心肝发颤,绝对是吓的。王爷发落人,从来不需要正当理由的。
正忐忑了,却听到金川王清冷的声音:“女人生气了,要怎么哄?”
------题外话------
不好意思了,今天才回学校。我家种了几亩地西瓜,西在家帮着卖了两天。你们知道,今年西瓜价格比较好,买的人挺多的说。我爸不是还住院吗,我家干活的人不多,就我妈和我弟,我妈下瓜我弟背瓜,都背不及。好多买西瓜的人都自个儿掂着袋下地里背,我和我弟媳就在地头称瓜收钱。真心忙……在家一点思路都没有,今个儿写这,还是觉得有点卡,就这样吧。
☆、131 新年
婢女几人以为出现幻听,不敢置信地抬头朝上看了一眼。
王爷很随散的坐在那里,洁白如玉的面容,波光摄人的眼眸,让几个婢女的心肝忍不住再次发颤。
忙低下了头。
容成独注意到几个婢女那一瞬间的失神,皱眉不喜,但却没有说什么。
室内再次静了下来,他的声音减了些清冷,淡雅道:“但说无妨。”
迟疑着,一个婢女上前说道:“送些她喜欢的东西,再……”她顿住了,王爷像是会给别人说好话的人吗?
“再怎么样?”容成独眉头轻皱,不满地问道。
“再跟岳姑娘说些好话”,婢女一紧张就把心中想的话说了出来。
虽然在王府待了只一年多,她却明白任何话,尤其是涉及到主子的,下人不能明言。但话已说出,只得低头听任发落。
不想却听到王爷清冷的疑问:“甜言蜜语?”
婢女不敢应又不敢不应,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她不吃这一套”,容成独又自语道。
“不然帮着做一些岳姑娘希望您做的事情?”见王爷丝毫没有发火的迹象,另一个婢女鼓足勇气道。
“希望我做的事情?”容成独沉思低喃,却想不出那个女人何曾希望他做过什么?帮她包饺子,算么?
容成独瞬间气恼拂袖,他这是在做什么?若说生气,他倒更气。再说了,她那无理取闹的脾气不能惯。
不过想起她脸上挂着泪珠的模样,他的心口就是一窒。然后便是席卷而来的无力,这个他爱到骨髓的女人,永远不能了解他的心思吗?
这时碧瓦说道:“奴婢以为,只要让岳姑娘感受到您的真心便可以了。”
容成独抬眸一望,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他清淡一笑,便挥手示意婢女们退下。
这个筝筝,还不如身边的一个丫头见他看得真切。她性格反复,偶尔冲动,绝对称不上这世间绝佳的女子。
但是……她灵动,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独立着,却又带着女人天性中的依赖,她有着自然赋予的所有,美好和缺点。
只有一个她,是为他而生的。
她却怎么认识不到,只有他,是为她而生的呢?
容成独微叹,抬手抚额,斜靠在椅背上。
策略,策略!相识以来,他让她生气过,委屈过吗?
好像,确实有过一二次。但从未有一次激起她这样的怒火,也从未舍得上她委屈过一刻钟。
所以这次就拖一拖?!然后一举出击,这样才好让她感动。
神色沉静的想着这些,骨节明晰的莹润指间,却夹着那枚断玉,悠悠闲闲地好似在把玩。
“金鳞”,阒静的室内,他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金鳞马上进来,下跪领命,半点杂音不敢发出。
断玉在金鳞跪下的那一刻,准确地落在他的左膝上。
“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玉交给莫……”容成独凝思片刻,毫无波澜道:“灵儿,告诉她这是她飞上枝头的好机会。”
金鳞对这玉所了解的也只是一鳞半爪,此时满目惊愕,不理解,“主子?”
不是曾经王爷吩咐过他将这断玉,交给一个破了身的北方女子手中吗?那现在,还招人将那莫灵儿……
刚刚王爷口中的灵儿突兀地回响在耳边,金鳞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除了岳姑娘,王爷可从未这样亲近的唤一个女子的名字。难道是看上了?可是又怎么让送这断玉呢?
容成独清冷的目光洒在金鳞惊愕不解的脸上,“现将断玉交给她,接下来的事情等本王吩咐。”他淡然道,竟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相信,好的机会很快就会来的。
那女子,虚傲而无谋算。
与齐家有亲又受聘于鲁家,而今鲁家出了巧夺天工之绣,齐家之主,齐鸣,于丝纱品鉴大会之冠志在必得。那么,鲁家之绣就必须出问题,而那女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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