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66章


她却是不信,栖雀宫下人天天打扫,怎么就脏了?
低头一看,贵妃榻上铺的虎皮上被印了一双黑黑的小脚印。
“……”丢人。
秦狰忍不住笑:“光着脚在殿里走了那么久,不脏才怪。”
萧寅初羞得满脸通红:“你就刻意来寻我笑话的是不是?”
秦狰将她拦腰一抱,萧寅初惊呼一声,下一刻天旋地转,被他抱坐在膝上。
“怎么寻你笑话了?”
矮桌上放着几条巾子,秦狰用茶水浇湿,捞起她一双腿:“冷成这样也不见你多穿两件,当自己身子很好?”
一双小脚如白玉雕成,还不及他掌大。
秦狰眸色一深,单手执起一只,轻轻给她擦拭。
“脏猫!”
“我求你了?”萧寅初气道,往后一仰,半靠在迎枕上,双手抱胸:“要你过来了?要你帮我了?”
这没良心的东西,句句都要将他气得半死。
秦狰瞥了她一眼,拇指轻轻一顶足下穴道。
“啊!”
萧寅初像条鱼儿狠狠一弹,惊呼:“疼!”
“脾胃虚。”秦狰说道,又按了另一个穴位,果不其然又是一声痛呼。
萧寅初推了他一把:“你故意的?”
“气虚,你这身子到底怎么养的?”秦狰不满道,抓过她的手腕摸了摸脉。
“你都没洗手……”萧寅初狠狠踹了他一下,不满:“你号得懂吗?”
秦狰松开手:“懂些皮毛。”
萧寅初有些意外。
不服气地嘀咕:“你干嘛什么都会啊?”
前世,萧章叛逃期间,国中无主,是她和内阁苦苦支撑了小半个月。
治理一个国家绝非易事,每天六部名目开销,折子像流水一样往内阁递,令人焦头烂额。
这个僵局直到邯郸城破,代地主君入城。
秦狰夺了权,并将她软禁在后宫,由他带来的官员全盘接过内阁权柄,原以为会一团糟,没想到人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月底给她看小结时,条理清晰,桩桩件件都有迹可查。
萧寅初再不想承认,秦狰这厮也是文武双全之辈。
至于武,单看白日里他三两下就制服了阮敏,就可见一斑。
“皮毛而已。”秦狰看了她一眼,把脏了的布丢在地上,低声:“什么都会,不也全是伺候你的?”
萧寅初心一空,胡乱去抓茶盏,想喝口冷茶压压惊。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什么叫……全是伺候她的?
“那我真是不敢当了。”她嘀咕道。
谁知道他这怪人从小到大怎么过来的,会个医术……难不成还因为她?
秦狰在心里摇头,不指望这没良心的东西能懂,手上轻轻用劲:“累了,给我喝一口。”
萧寅初不愿意:“自己没手呀?”
“你不是嫌我脏么?”秦狰轻轻给她按着足底的穴位:“快点!”
“啊!你轻点!”萧寅初轻踢了他一脚,抱着茶盏递上去:“喝,喝!淹死你算了!”
这讨厌劲儿的!
秦狰满意了,轻拍了一下刚擦干净,白白嫩嫩的小脚:“忍着。”
忍……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全身一痛:“啊!”
秦狰将她一双腿按在怀里:“别叫,捏完会舒服一点。”
这畜生!怎么可能不叫,这么疼!
萧寅初扭着身子想逃,又被狠狠压住腰肢,秦狰轻哄道:“很快就好了。”
那种疼不比皮肉磕碰,是像骨头拆开重组似的,剧疼中带着一丝丝爽快,萧寅初疼得指尖冰冷,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秦狰!”
这一巴掌还未到肉,被秦狰格挡了一下,低头叼住她的手指:“别动。”
“疼!”萧寅初眼泪汪汪地把手收回来:“你咬我!”
“知道你疼,快好了。”
萧寅初被迫遭了一顿揉捏,疼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等他停下手时,双眼已经盛满了水花。
“你简直是……”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通红着眼骂:“寻衅报复!”
原本雪白的小脚上布满了片片红痕,不过托他的福,常年冰冷的脚难得有了些暖意。
“舒服一点没有?”秦狰轻轻安抚着,手法温柔了不少。
“不舒服!”她恨恨反驳道,其实从他停手之后,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清明了不少。
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一会就好了。”秦狰扒拉着她的发尾,勾起一缕轻嗅:“头发怎么这么长。”
萧寅初气鼓鼓的,不想理他。
“还生气?”秦狰擦干净手,戳了一下脸蛋。
萧寅初白了他一眼,用行动证明她还在生气。
“她们也值得你生气?”秦狰又戳了一下,软软的,怪有意思的。
萧寅初冷哼:“您的信物还在地上呢,拿着它就能娶上交趾公主了,岂不美哉?”
秦狰失笑:“一来,娶阮敏没有丝毫好处,二来,我连她生什么样子都没看清,为何要娶她?”
“那你接它干嘛?”萧寅初柳眉倒竖。
“当时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如何不接?”秦狰反问。
“……那不会退回去吗?”
当时两国士兵都在,秦狰又刚打败了阮敏,再驳阮康面子,萧明达就得当场跟他拼命。
秦狰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你父皇有意赐婚。”
萧寅初脸色一变,虽然已经从聂夏口中听说过了,听他再说一遍又是另一种心情。
“那您还收这东西?怎么?本宫是不是该贺喜表叔马上要娶新娘子了?”
“啪!”秦狰惩罚地打了她一下:“把话听完。”
萧寅初羞愤交加,恨恨地撇过头。
恨自己方才心软,又恨她这几日奇怪行径。
总的来说还是恨这个人!
若非因为他,什么事都不会有!
“本君拒了。”秦狰一手撑在贵妃榻的靠背上,倾身朝她压去:“你可知为什么?”
萧寅初下意识往外躲,下意识怕听到他的话。
“去哪?”另一手圈在她腰侧,秦狰低头在她耳畔:“不是想知道吗?”
“一直生气,想听到的不就是这话吗?”
“躲什么?嗯?”
萧寅初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不让秦狰靠近:“别过来……”
“欲拒还迎啊,初儿。”
萧寅初一懵。
下一刻耳朵被亲了一下。
“娶你好不好?”
萧寅初傻了,地上不远处,那金莲花可怜兮兮躺在那儿。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秦狰轻轻在她耳根印下一吻:“以后怎么跟我生气都行,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双手紧张得冒汗,偏许久得不到回应,咬牙切齿:“说话啊!”
“你说……什么?”萧寅初轻声问。
秦狰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恶狠狠道:“听不到还是听不懂?”
萧寅初小脸涨得通红,举手要打:“你……凭什么!”
凭什么娶她?
这个畜生凭什么要娶她?
凭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凭他老是惹她生气?
还是凭他一张羊皮下,包藏的狼子野心?
“凭什么?”秦狰被她闹得心口又疼又难受,恶狠狠地说:“凭邯郸城贵女如云,我只想够你这根高枝儿!”
“你说你多坏?处处留情,引得人心口闷疼!”
秦狰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你倒是摸摸,这里还疼着呢!”
“我什么时候处处留情了!”萧寅初大声反驳,想将手抽出来:“我不要碰……秦狰!”
他那处有一道伤口,疤痕足有手掌长,上次听说过乃是被荣骁弄伤的。
萧寅初不小心碰到了,吓得慌忙躲开:“啊!”
秦狰低笑:“碰到了?”
“……”隔着衣裳,她不确定是不是,总之怪讨厌的。
“你别老逼我做不喜欢的事。”她轻声抗议。
前世今生,她都没这样不规矩过。
她是皇家公主,一言一行代表皇室脸面,哪能这样放浪形骸?
而在他面前,真是什么丑态都现过了。
“这里没有别人。”
“那也不行,太傅没教过你君子慎独吗?”
“那君子应该怎么跟喜欢的姑娘求亲?”秦狰揶揄着问。
萧寅初眨眨眼,回想着自己看过的所有典籍。
“圣人又怎么教夫妻之道?”
“……”
很显然,她看过的书里都没教过。
要不她不会一碰到这不守规矩的,就全然失了分寸理智。
萧寅初嘴一扁:“你强词夺理!”
“怎么强词夺理了?”秦狰意外发现逗她也蛮有意思的,轻声问:“公主博学,教教在下?”
“闭嘴。”萧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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