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22章


“那,几位知道朱秀才住哪么?”萧寅初轻声问道。
“庙后面那个莲子村,最破最旧那户人家就是!”
萧寅初点头,示意花镜从几个答话的老妇那买了些香烛,几人没想到今日这么冷清也有生意开张,眉开眼笑道∶“找朱秀才的姑娘里,就数您最大方!”
“您不知道路吧,我带您去!我对那熟!”花头巾的大婶干脆挎起篮子,热心地要陪萧寅初去。
“那就有劳大婶了。”萧寅初对她笑了笑,这一笑不得了了,花头巾的婶子都愣住了。
“我在城隍庙卖了这么多年香,都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别是什么仙子下凡吧!”
去莲子村的路很近,萧寅初没怎么费心就找到了。
花头巾的大婶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茅草屋∶“朱秀才就住那边,您去吧,我回去给家里的娃儿做饭了。”
萧寅初点头,花镜嫌弃地看了看四周∶“您找这个人做什么啊?这里怪脏的。”
朱秀才家很小,很窄,望过去黑洞洞的,柴门外放着不少包装精致的盒子,想来像几个老妇说的那样,找他的小姐挺多的。
“聂夏,去敲门。”
柴门轻扣,却许久没有人应答,聂夏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他不知所措地望向公主,花镜一瞪眼:“哑巴啦,喊人啊!”
“有人在家吗?”
“谁啊?”屋中终于有了应答,很快钻出来一个身穿补丁长衫的年轻男子,他长得瘦高,皮肤有些黑。
正是萧寅初特意要找的人——朱良玉。
“几位是?”朱良玉微微皱眉∶“这几日不便解签,这位小姐请回吧。”
说罢就要回去,萧寅初道∶“我不是来找朱先生解签的,偶然听说朱先生学富五车,尤其擅长工图作画,想请先生为我解惑。”
朱良玉的步子一顿,干瘦的脸上涌起一阵潮红∶“你从哪里知道,我擅工图作画的?”
“从友人兄长处得知。”萧寅初随口扯了个慌。
事实是,前世到她死之前,手下能臣之一就是朱良玉,尤其擅长水利兴修。
“哪一位?”朱良玉皱眉问。
“赵锦城赵先生。”萧寅初轻声说道。
“胡扯!我不认识什么姓赵的,你找错人了!”朱良玉仿佛一下子被人戳到了什么痛处,一下子冲过来把几人往外赶∶“出去!都给我出去!”
“砰!”一声盖上了柴门,把邻家抱窝的鸡吓了一跳。
“哎,你这人!”花镜气坏了∶“我们小姐纡尊降贵到你这小破屋子来是给你面子,不领情就算了,什么态度啊!”
前世朱良玉在她身边行走期间,有听说他和赵锦城原是师出同门啊,今日这么一看,怕不是有仇吧?
萧寅初刚想解释,只听朱良玉冷笑一声∶“您说得对,我这庙小,容不下你们这几位大佛,请吧!”
说罢狠狠拂袖,进屋去了。
花镜气不过,指着破柴门∶“聂夏!”
聂夏“哎”了一声,花镜柳眉倒竖∶“把门踹开!”
萧寅初连忙制止∶“不可无礼!”
花镜将她护到身后∶“对付这种人就该强势点,您别被灰惊着!”
“砰”一声,聂夏踹开了朱家摇摇欲坠的柴门!
萧寅初踉跄了一步,背后忽然叫人扶住,那人有力的臂膀将她往怀中一护,挡住了飞起的灰尘。
“怎么是你?”
第20章 
秦狰稳稳将她扶住,闻言低头∶“跑出来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人?”
萧寅初挣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您怎么阴魂不散的?”
他笑了笑∶“本君说路过,你信吗?”
萧寅初撇过小脸,她信才有鬼了!
朱良玉抄着扁担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你们这些强盗!我跟你们拼了!”
秦狰将她往怀中一护,不高兴道∶“疯子。”
朱良玉压根不是聂夏的对手,被三下五除二压在地上,扁担骨碌碌滚得老远。
“你放开我!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朱良玉拼命挣扎。
萧寅初挣扎了半天,从他怀里冒头∶“聂夏,别伤了他!”
聂夏松了些力道,可是朱良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让压着他的聂夏十分为难。
秦狰示意挑灯∶“去帮手,把人捆起来。”
“是。”挑灯上前,很快把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接着,秦狰示意身后的白胡子老头上前∶“进去瞧瞧。”
老头瞧着是个医者,朱良玉忽然失心疯一般大喊∶“不要!不要进去!求你们了!”
萧寅初好奇地看过去,秦狰与她站在一处,悄悄用指头去勾小姑娘的斗篷,今天的绣着兰草,她穿起来怪好看的。
秦狰看向朱良玉,意有所指∶“楚大夫不是祝家的桃李。”
楚大夫带着药童进了屋,屋里忽然传来几声咳嗽,像是一个妇人的。
朱良玉挣扎道∶“让我进去看看!”
得了主子的示意,挑灯提着朱良玉进屋。
昏暗狭窄的茅草屋里,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妇躺在床上,她的面容蜡黄,双目混浊,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咳嗽。
“咳咳……咳……”
“娘!”朱良玉扑到床前。
“良玉啊……有客人来了吗?”
朱母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连耳朵也不怎么灵敏,只感觉到她这屋子好像进来了不少人。
“是……儿子挣到了钱,请大夫来看您了。”朱良玉咬着牙,看向床上已经不成人形的母亲。
“你这孩子浪费……什么银钱啊,留着几个钱,娶媳妇好,娘老了……咳咳,治不治都一样。”朱母边说边咳嗽,楚大夫将她的手放在腕枕上,细细号脉。
秦狰将萧寅初拉出茅草屋,挑灯抱着剑和聂夏对峙,花镜看了一眼,轻声嘀咕道∶“看起来好可怜啊……”
一想到她刚才把人家柴门踢坏了,一时间心虚不已,连忙让聂夏给人家补门去了。
秦狰示意屋中∶“他的软肋。”
楚大夫正在给朱母看病,朱良玉咬着牙,眼泪流了一脸,还要强做欢颜陪她说话。
“没打听清楚人家是什么状况,就贸然跑过来了?”秦狰不懈努力,终于勾到了她的指头,还没等进一步,手里忽然被塞进来一个凉了的手炉。
萧寅初刚好抱累了,一股脑塞给了他。
秦狰抿着唇,只好拿着这个与他外表毫不相称的粉色手炉。
楚大夫诊治了好一会,探身钻出草屋,擦了擦汗∶“君上。”
秦狰点头∶“如何?”
楚大夫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痨疾,多年沉疴了,治不好,只能用药吊着,或许还能活几年。”
瓷碗一下子滚落在地上,屋里的朱母在炕上心疼地直絮叨∶“哎呀……一个碗要一个大钱呢,良玉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朱良玉泪流满面,强作镇定说∶“儿子今日……寻到了一个好差事,是给大户人家的公子陪读,您别怕,我们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朱母语露惊喜∶“真的?”复而担心地问∶“可是邯郸哪里还有……真心雇你的人家呢?良玉啊,你可不能去做昧着良心的事啊!你要对得起朱家的列祖列宗,知不知道?”
“知道,儿子知道,这是一户南方来的人家,刚在邯郸落脚……”朱良玉哄着朱母,很快将她哄睡着了。
楚大夫站在门边,重重叹了口气,带着药童退到门外去了。
朱良玉安顿好朱母,走出院子,一下跪在秦狰面前。
秦狰视线放到他脑袋上,不是太感兴趣∶“能救你们的不是我。”
萧寅初没好气地看向他,对朱良玉说∶“朱先生快起来吧。”
朱良玉十分执拗,跪得笔直笔直的∶“先生需要朱某做什么?”
直觉告诉他,面前的男人不简单,也告诉他,对方也可以替他得到想要的,只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哦?何以见得?”秦狰边应着朱良玉的话,边问冲萧寅初轻轻挑眉,显得有些得意。
她想求的贤人,似乎想跟随他呢。
萧寅初见不得他得意,不高兴地撇过头。
“先生是自南方来的,楚大夫的药箱上刻着一枚火纹,只有南方……用火纹。”朱良玉道。
他正是看见了那个,才信这个医者并非祝家桃李。
说南方太泛了,准确来说只有传说中以朱雀为图腾的代地秦氏,用火纹。
“不错。”秦狰痛快承认了∶“只是有需要的不是本君,是肃王府。”
“肃王府?”朱良玉一下抬起头。
萧寅初接话道∶“方才是我唐突了先生,向先生赔礼道歉了。”
说着朝他福了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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