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脸日常》第69章


生母,祁徽给自己倒了一盅酒喝下去,高声道:“传令下去,赏周永言一百两银子。”
那是御厨,御膳房立时热闹起来,个个都知道,娘娘今日一定是吃饱了。
可祁徽自己都没吃,陈韫玉连忙夹菜给他:“皇上您快吃,都凉了。”
“凉了,还给朕吃,你居心何在?”祁徽挑眉看着她,“这些菜,朕不想吃了,喂朕喝你爱喝的那个。”
陈韫玉咬唇。
坏人,上次喂他吃过醒酒茶,他倒是上瘾了,不过看在刚才他体贴的份上,就喂一次好了,陈韫玉含了果液抬起头。
做这种事儿,得高处往低处,祁徽已经有经验了,往后微仰,让她高于自己,陈韫玉见自己快趴伏在他身上了,脸由不得通红,那速度就快了些,立时有一些从唇角流出来,顺着男人的下颌,流淌入他脖子,叫他忍不住轻哼了声。
他肤色白皙,那果液又是鲜艳刺目的,陈韫玉下意识要补救,挪到他脖颈,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却刺激,叫祁徽突然间一颤。
他睁开眼睛,盯着陈韫玉。
陈韫玉呐呐道:“怕弄脏了……衣服。”
她无辜的好像一只天真的小猫儿,祁徽喉头滚动了下,只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微红着脸道:“那你再舔,舔干净点。”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陈韫玉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她呆坐着,眨巴着眼睛。
祁徽没哄骗成,将她拉在身上,翻了个身就吻了上去。
陈韫玉吓得,失声道:“皇上,孩子……”
祁徽想骂人。
是啊,孩子,他挪开身,侧着吻她。
两条身影交织在一起,叫远处的人看得面红耳赤,宋嬷嬷心头紧张,突然后悔让陈韫玉打扮了,这节骨眼上,要这么好看作甚?瞧瞧,把皇上的兴头又挑起来了。等会儿怎么办,自己上去阻止吗?再等一等,皇上不至于控制不了罢?
这孩子,可是皇上自己急着要的啊!
祁徽这会儿就想将陈韫玉脱光了,这女人明明瞧着瘦了一些,怎么今儿感觉有些地方还变得丰满了,蹭在身上一团,恨不得让人想埋在里面。
他呼吸急促起来,将女人的唇亲得发肿,发疼。
陈韫玉开始躲了,用手捂住了。
“明儿都不能吃饭了。”她可怜兮兮。
祁徽咬牙,暗道谁让她好好的来舔,不干好事儿,这会儿连亲多了也不让,他俊脸染了一层薄红,难受得不行,在她身上微微磨蹭。
好似这样也能舒服点。
陈韫玉耳朵都红了,她还没见过祁徽这种样子,男人似乎很痛苦。
太医说不能这样了,他就那么痛苦吗?陈韫玉无法理解,但却想到了以前汤嬷嬷教的,那些图册里的东西,她微微伸出手,大着胆子碰了下。
她没想到这一碰,彻底倒霉了。
此后连着几个夜晚,都在发酸,不过再酸,也没有酸过这个下午,叫陈韫玉深深了解了什么叫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早知道,就不吃饱了。
原来吃饱了,要干这种活的,好累。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更新变动的话,请看文案哦,我以后都会在上面通知~~
因为很难保证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舒服啊,或者家里有别的安排,更新时间就没法保证啦,但是肯定不断更,除非比较严重的病啦。
第47章 
那果液的作用持续没几天,陈韫玉又不想吃了。
祁徽圣旨一下; 将陈家的厨子请入宫。
陈家慌成一团。
老夫人道:“我们家的厨子哪里比得上宫里的御厨; 阿玉怀得可是龙子龙女; 万一出点事情还得了?不行,这不行; 就算去了; 厨子也不敢烧; 他们又不是阿玉自小吃惯的!”
确实,厨房里的厨子都吓得瑟瑟发抖,没一个敢主动请缨的。这种事情; 做好了立大功; 做不好; 命都没了; 算来算去; 没有人敢赌这个运气。
江氏见状:“那如何是好?皇上都下旨了,总不能不应。”
老夫人头一阵疼; 当初宫里传来好消息,举家欢腾,谁想到皇上突然来这么一道圣旨,这宫里御厨,御医都解决不了的,他们陈家能行?
罗氏心疼女儿,皱眉道:“说是请厨子,还不如叫我去呢; 我给阿玉做饭。”
老夫人斜睨她一眼:“你做,阿玉一定会吃吗?别说这种胡话,你是我们家二夫人,怎么好住到宫里去?皇上也不可能准许的。不过你是阿玉亲娘,总知道阿玉喜欢吃什么吧,要不告诉厨子,叫他去宫里做?”
“那只怕也不是一个味儿。”罗氏道。
众女眷说得会儿,等到男人们回来,陈敏中听说女儿吃不下饭,心里也着急,忙道:“不如去请张厨。”
那厨子原先在苏州给他们二房烧饭的。
陈敏安道:“这一来一去多少天了,阿玉早就好了!”
陈敏中挠挠头:“那怎么办,总不能让阿玉天天饿肚子……”想着灵机一动,“娘子,不如叫春娘去罢,她在苏州不是跟那厨子学过么,来这里还烧给阿玉吃过呢,阿玉挺喜欢。”
那春娘老夫人也晓得的,忙道:“这法子好,春娘就会那几样,别的也不行,不容易出乱子,也好给阿玉解解馋。”
这么一来就敲定了,将春娘送入了宫。
当天中午,春娘做了一道母油船鸭给陈韫玉吃,那是完全得了张厨的味道,跟御厨做出来的不一样,陈韫玉见到春娘已经很是高兴了,吃到这道菜更是欢喜,将一整个鸭腿吃进肚不说,还多吃了半碗饭。
弄得延福宫的黄门宫人都想放炮仗了。
消息传到祁徽耳朵里,他笑起来,瞄了一眼长青:“你想朕赏你什么?”
长青忙道:“此乃奴婢本份,不敢贪图赏赐。”
祁徽嘴角挑了挑,没说话,拿起御笔写字。
过得会儿,他将刚刚写好的圣旨递给长青:“明日起,去御用监上任罢,不用在朕身边伺候了。”
长青吓得跪在地上。
“你作甚,不看一下吗?”祁徽道。
长青抖抖索索将圣旨打开,发现祁徽升他做了御用监的掌印太监,他一下目瞪口呆,结巴道:“皇上,皇上,这……”
“这什么,看不明白吗?你走了,自有江用补上你的缺位。”江用是经常在外面守殿门的小黄门。
长青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奴婢不想去。”
他陪在祁徽身边十年了,看着他假扮昏君,看着他在这夹缝里生存,看着他受病痛折磨,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今日。
他舍不得离开这主子,哪怕天天站在旁边,只是看着祁徽,也觉得满足,也觉得荣幸。
祁徽道:“又不是生离死别,在一个宫里,作甚呢?”他站起来,将长青扶起,“换做别人,早就欢天喜地了,你偏还哭,当真一辈子想做个黄门?不想到外面,听别人叫你一声公公?不想像常炳那样?”
“不想。”长青嘟囔。
“可朕希望你如此。”祁徽看着他,“朕希望将来能依仗你。”
长青心头一震:“皇上……”
“去御用监罢。”祁徽坐回龙椅上。
长青嘴唇抖了两下,突然跪下来叩了三个头,转身出了去。
小黄门走得很激动,两只手前后用力的甩着,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祁徽看在眼里,扑哧发笑。
长春道:“皇上,您真让长青……”
“总要让他试试,他不像你,朕知道若是你去,肯定能办得很好,不过朕这里需要你。”祁徽坦诚道,“难得你武功这么好。”
长春笑道:“皇上谬赞,不过奴婢这身功夫,原本也是皇上赐予,自当一辈子保护皇上。”
十四年前,祁徽在宫里发现被别的黄门欺负的长春,看他偷偷一个人捡了树枝学禁军练功,当时就同长春说,有办法让他得偿所愿。
后来他将宫里藏书阁的秘籍拿给长春看,他自己身子不好学不得,就教长春怎么看这些书。长春天赋高,竟是学成了一身本事。常炳不知,长春投到他手下时,真以为长春是未入宫前,跟哪位师傅学的。
这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故而长春从始至终都是祁徽的人,何谈什么异心。
祁徽道:“你实在不放心长青,偶尔便抽个空去看看他。”
“是。”长春应声。
因为出了个主意,将那春娘请入宫,长青竟然就被升为御用监的掌印太监,令宫里所有小黄门都眼红,且这御用监是掌管宫里一应器物的,好比围屏,床榻,紫檀,象牙等等,都是贵重物什,那是个大肥差。
无论谁做上几年,京都的大宅院都能买下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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