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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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说的认真,却只感动了他自己,孟玄泠想到自己上一世的结局,自然知道他话里的真假,他能为了利益接受沈玎珰,那自然也能为了利益卖了她就和上一世一样,什么偷梁换柱,若他真的有意偷梁换柱,她又怎么会重生?
算了算日子,下月九月初十正是她那短命丈夫的祭日,虽然事有变动,但似乎一切都还在按着原来的轨迹发展。勾唇一笑,孟玄泠轻轻点头,“好。”
李珩心里一松,似又想起一事道:“誉王世子去世前可曾交给过你什么东西?”
孟玄泠已经在回忆上一世祭祀时的具体细节,并未细想,“没有,怎么了?”
李珩吻了吻她的发旋,无意开口:“一枚能调动楚良半壁江山的虎符流落在外,似是在誉王手中,父皇早想铲除誉王府,却因为顾忌虎符而一直没有动手,探子多次出入誉王府都没有消息,父皇这才下定决心动你。”
孟玄泠托腮,懒散的翻着案几上的书本,原来她上一世的死也有那皇帝老儿一份功劳。
两人闲谈半晌,孟玄泠走出书房时已经到了旁晚,正要踏上马车时不由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错字数了,锁在码字软件里锁了电脑10万字,orz今天强行从小黑屋粗来,恐惧码字软件了。
☆、040
两人闲谈半晌,孟玄泠走出书房时已经到了旁晚,正要踏上马车时不由一僵。
虎符?
似乎……严峥死时确实交给了她一个东西。
待那叠纱幔被放下,马车驶离晋南王府时,高墙后身着青罗裙的女子才缓缓跌落,一侧的丫鬟跟着跪下,喃喃开口:“王妃……”
沈玎珰眼眸通红,凌厉如刺针,手指抓住地上的青草,从齿关挤出几个字,“备车,回岐南王府!”
怔怔的坐在马车上时,沈玎珰耳畔仍旧传来刚刚李珩说的话。
他说他要去那贱人为妻,他要娶她为妻,那她算什么?她小心隐忍,顺着他不敢胡闹,他却要这样对她,竟然想要娶那女人为平妻?
死死的抠着手心,沈玎珰怔怔的看着车纱幔。
马车一路疾驶,刚刚停稳,沈玎珰便下车奔向岐南王妃的院子。
早已闻讯女儿回来的岐南王妃已经等在院子前,见女儿哭着奔来心里阵痛,连连哄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莫要哭了,与娘说,娘给你做主。”
沈玎珰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忍,我什么都能忍,他接那女人回府羞辱我,我忍了,他与那女人在房内苟且我也忍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竟然心心念念都是娶那女人为平妻,娘,女儿心里苦……”
岐南王妃看了眼四下的丫鬟婆子,待人都退下才轻抚女儿的脊背,“好了好了,莫要哭了,随娘进房说清楚,莫要在这里哭了,要让下人笑话了。”
回到房内,在沈玎珰的哭腔下,岐南王妃淡然自若的摸清了来龙去脉,隧放心一笑,抚着女儿的手轻声道:“娘的傻女儿,你已经不小了,要懂得圆滑些,既然王爷想要偷梁换柱,你也可以将计就计啊。”
沈玎珰止了抽泣,吸鼻道:“什么将计就计?”
岐南王妃拿过嬷嬷递过来的帕子轻轻为女儿擦拭泪水,声音温柔舒缓,娓娓道来:“依娘看,在王爷心里,那女人的位置远比不上权势,王爷打着你的名义将那女人接进府里怕是想要哄着她心安情愿为他谋事。”
闻言,沈玎珰撇了撇嘴,“那女人能有什么本事帮王爷谋事。”
岐南王妃摇了摇头,起身走至紫檀香炉前取了几根短香燃起,敛着袖子轻轻将短香插在檀炉上,幽幽道:“那位公主什么也没有,但却有一个值得利用的身份。中秋之后便是祭祖的大好时候,众府皆要入山望祖,玎珰只要记得,将递给那位公主的毒鸠换下,一切便可任你而来。”
这边,回了誉王府的孟玄泠思索了许久,终于记起自己将严峥给她的玉佩被她放在了哪里,寻来寻去,将那随意弃在角落的杂篮放在床上,来回翻动。
没有找见那个玉佩却先看到了一枚精致的发簪,手下一僵,孟玄泠将发簪重新埋在最下面,继续翻找。
黑玉露出一角,孟玄泠蹙眉拿起,仔细端详,手指顺着那棱齿划过,这莫非就是虎符?
先前不知道她倒没什么顾忌,但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有个烫手的山芋便开始慌张,是的,烫手的山芋,她若是有人又势自不怕手持虎符,但她可是一无所有,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死,就像李珩所言,楚良皇帝之所以能留她到现在八成就是顾忌她知晓虎符的下落,倘若虎符暴露,那位便再无顾忌势必铲除誉王府。
手心汗湿,孟玄泠在房内踱来踱去,一方面庆幸自己先前不知没能让人看出破绽,一方面又忧心如何安置这枚虎符。
她读的书不多,杂七杂八加在一起都没有用得上的,唯有知道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
想及此,孟玄泠重新将虎符放在杂篮里,怎么掩饰都觉得有些刻意,懊恼的坐回床上,闭目安慰自己,只要她不往哪里去看,便不会暴露,只要不暴露,随便谁怎么处置那杂篮都好。
因为添了新烦恼分散了精力,所以孟玄泠对于接下来的祭祖并不是很紧张。
中秋之后,桂花因秋皎洁之时,起先三三两两进山祭祖的马车日渐增多。
自打嫁妆一事,誉王妃便甚少与孟玄泠走动,连带着严崎也被责令不许靠近她的院子,孟玄泠一直乐得清闲,心知誉王妃能容她在誉王府好生过着,便是存着五年后向楚良皇帝求一座贞节牌坊的心,当然誉王妃此举可不是为了歌颂她的守身如玉,而是打算为严崎日后嫁人铺路。
她能不能在这楚良待上五年都是未知,又岂能在意誉王妃盘算什么,既然她有所顾忌而甚少扰她,她便也懒得打碎她心里的期盼,毕竟誉王妃的自私也是正常,身在贵胄又有哪个不是为己图利的。
马车出了城外,便被葳蕤的葱郁罩下,两侧树木莎莎作响之时偶有承受不住的枯叶飘下。
随意的摆弄腰带上的绳结带,孟玄泠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枝芍下车探听后消息后撩开车帘上了车,笑道:“公主不必担心,咱们前面马车有些多,所以行的慢了些,晌午的时候定然就能到祠庙里了,说来也是的,祭祖而已,晋南王妃做什么带这么多侍卫把好生生宽敞的路堵的水泄不通。”
孟玄泠支着额角懒懒的看向噘嘴抱怨的枝芍,漫漫道:“兴许是晋南王看重他的王妃呢,你这丫头又知道什么。”
枝芍扁了扁嘴,转而上前为自家公主捶打双腿,“倒是公主,虽然今日祭祖,公主穿的也未免太素气些了,奴婢从没看到公主穿过青褥纱裙,公主不是最讨厌这种绳结多的裙子吗?今个枝翘姐姐挑的那件红锦缎罗裙公主不喜欢吗?”
勾唇一笑,孟玄泠拂开枝芍,“你今日倒是话多,下去吧,本宫这里不用伺候了,唤锦绣嬷嬷上来。”
半晌后,满脸愁容的锦绣嬷嬷上了马车,向来镇定的人此时也有些忐忑,“公主是否多心了……”
刚刚散漫的孟玄泠此时正襟危坐,上前握住嬷嬷的手,“如今能帮我的只有嬷嬷你了,你我的性命如何便再次一举,嬷嬷自知本宫对你的信任切莫要小心。”
锦绣嬷嬷不再迟疑,点了点头,嘱咐道:“老奴走后,一路上无人照料公主公主也要保重。”
主仆俩商量了细节,分开时心中都如山压般沉重。
马车再次行进,孟玄泠攥着裙摆垂下眼帘,她确实不喜欢纷繁复杂绳缎错综的褥纱裙,更不喜欢这月白色,但记忆里沈玎珰今日穿了,所以她也要穿。
常年供人祭祖的祠庙也是每逢春季祭司春神东皇太一的神祠,后来祠庙里为了香火,也将秋祭纳入祠庙里。
每个府里都会由各自的主祭者带领祭司府中亡故的长辈,随同而来的小辈则跪在供奉长辈的门外颂歌。
因为事先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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