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每天都在觊觎臣妻》第54章


时代。
这里的夜空是如此的晶莹剔透,明亮的星辰如梦似幻。她半躺在窗前的软榻上,怔怔地抬头看着那天空。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事情了,就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现代知识都奉献给这个美丽的时空。
突然心口一痛,陆甜甜清媚潋滟的眸微闭,这段时间她经常莫名的心口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咬心口。不过一瞬过后,她就缓了过来,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红润。
正打算去休息,这时窗子咔嚓一响,陆甜甜看过去,墨袍黑发的他跳了进来。他的眼眸亮如星辰,嘴角擎着一抹慵懒的微笑。
陆甜甜微愣,怎么又来了。
“皇上这样不太好吧,您忘了上次是怎么从臣这寝殿出去的?”陆甜甜看着他说,清媚的眼眸中一片淡然。
刘辰脸色一黑,上次差点被当成淫|贼,这个小女人真敢。
“朕今日来是为了正事。”他看着她粉嫩的脸颊说,她的脸被晕黄的烛光勾勒出温柔的线条,低垂的弧度,带出颈间一片滑腻诱人的肌肤,他看着她眸色转深。
“正事?”陆甜甜疑惑。
“朕还不知道朕的甜甜居然如此多才。”刘辰走近轻笑,陆甜甜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站住,别走了。”她羞怒,脸颊染上红嫣。
刘辰眼睛里的笑意更深,“陆大人这么怕朕?”
“没有。”陆甜甜背过身去,“有什么就快说吧,再晚一点我就得休息了。”
今日娘亲来说了,婚期在即,嫁衣不日就可完工。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和景逸见面了。这样对谁都不好。
刘辰哪里肯那么简单的放过她,他伸手拉过她,却被她躲过。
他唇边的笑意变淡,本来他就是来想告诉她,他知道那份奏章是她写的时候,他有多惊讶,惊喜。因为他想到让她入宫的办法了,对政策有如此见解的她完全可以堵住朝廷幽幽众口,她当居一国之母,是天下百姓的幸事。
他深吸一口气,想着不能急,这个小女人吃软不吃硬。他黑眸微沉,走近把她轻揽入怀,陆甜甜挣扎一下,没有挣脱。
刘辰把头重重的压在她的肩头,低缓的说:“今日又有人上书要求朕选纳后。”他的声音有点委屈的样子。
陆甜甜呼吸一紧,良久才回道:“是吗?恭喜皇上。”
刘辰听了她一点不在乎的话,肺腑间像是被烙铁烧灼般疼痛。
他一把拉过她,让她面对着他。明明是想质问她的,可是月色下,她的唇瓣诱人无比,刘辰猛一低头,捧住她的脸颊,含住了她殷红优美的唇瓣。
“唔……”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亲上了,属狗的呀,陆甜甜挣扎着要推开他,可是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这时窗外传来了悠悠的笛音,轻然缠绵的曲调,似夜色里的悠然叹息,似山泉间隙间的潺潺流水,若一汪清泉沁入人心。可是陆甜甜却觉得心头一凉,这是嘉澜在吹笛。
她猛的要推开景逸,却被他死死缠住,他看着她,凤眸里暗含着深深的嫉妒,“怎么,嘉澜来了就要推开朕?”
“朕是不会让你嫁给他的,死都不会。”他的声音低沉暗哑,眼眸微厉。
陆甜甜咬牙,“你不要太过分!”
他凤眸中似乎有点受伤,“朕过分?明明就是甜甜太过偏心。”
他抱着她来到窗外,“这里是不是听的更清楚。”他沙哑的说道,在悠悠的笛音中低头撕吻她。
他气疯了,他一直知道甜甜偏爱嘉澜,可是偶尔她对他也是如此的温柔,他明明感觉的到她是喜欢他的,可是为什么,一碰到嘉澜就要甩开她。
陆甜甜的泪悄然的滑落,窗外的笛音由低哑变的清亮高亢,刘辰的吻中含着血腥味。
陆甜甜心头微冷,她拔出头上的发簪就朝他的手臂刺去。
锦帛被划破的声音,刘辰的手臂一痛,抱着她的手臂一松,陆甜甜泪如串珠的滑落,“别逼我。”
刘辰凤眸黑沉,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发簪不语。他轻巧的拔下手臂上的发簪,望着染血的簪尾,冷笑一声,“是你在逼朕。”

第58章 发病
陆甜甜浑身轻颤; “我不是故意的。”她看着他流血的手臂,心头微疼; 她想不到她有一天会刺伤他。
这是景逸呀; 疼宠她八年,为了她连江山都不要的景逸; 她怎么会?她怎么能为了其他人这样的对他。
可是,那个清逸颀长的身影掠过她的心头; 她的心微悸。她摇头; 这时心脏猛的一跳,娇软的身姿软倒在地。
心突然疼的要命; 像是要裂成两半一样。
刘辰看着陆甜甜脸色苍白的倒地; 凤眸微惊; “怎么了?怎么了甜甜?”
陆甜甜觉得自己心痛的要死掉一样; 面色透明,长睫轻颤,她突然心口一凉; 鲜红的血突然从嘴角溢出。
他在夜色里惊怒的叫道:“宣御医!”
沈清吹完一首曲子,就准备离开,他实在太想她了,又不愿半夜打扰; 唯有音律寄情思。他摇头轻笑;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出在姑娘家门前吹笛的事情。
月色下的沈清清逸绝伦,一袭白色长衫在这样的夜里都染上了寒霜。孟琪拿过披风要来给沈清披上。
马匹微微嘶鸣,他们正要离开。这时陆家庄大门顿开; 陆思带着小六子急匆匆的走出来。
“怎么了?”沈清拦住陆思。
陆思神色焦急,“嘉澜来的正好,甜甜吐血了,我正要拿皇上的令牌去请御医。”
沈清心一跳,莫非是噬心蛊?他拦着陆思:“让孟琪去请。”
陆思微愣,也是,这么晚拿皇上的令牌去御医院请御医明日一早肯定又传的风言风语。
房间里,陆甜甜已经缓过气来了,她感觉的到御医给她把了脉,还开了药,听见嘉澜和景逸都在外面。
“启禀皇上,心在上焦属火,肾在下焦属水,陆姑娘这是心火上升,极怒攻心所致。不过……”御医看着皇上一言难尽,这大半夜的皇上怎么会在这?莫非皇上强迫人家姑娘了?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还有她为何会心绞痛?”刘辰问,他也想起了那个噬心蛊。
“不过陆姑娘虽然身体稍弱,但是怒火攻心应该不会造成吐血和心绞痛的。卑职猜想应该就是噬心蛊,上次并未有病症表现,卑职也不好下结论,不过这次实在是太明显了。”御医说。
他对这个蛊很好奇,明明心脏没有任何问题,却能够造成心绞痛,真是奇异。
“有什么方法可以克制?”沈清问,他眉头微皱,派去南楚的人并未找到巫族,此族异常神秘。
“卑职开了点补心安神的药,不过治标不治本。”
噬心蛊?什么东西?陆甜甜听着外面的话,似乎是上次就查出了,她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好像被控制住一样。莫非,那天是中了蛊?这东西一听就不是善类呀。
她拉开衣领,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胸口的红线,似乎又长了一点。她前几天就发现了,不过没有注意,现在看来身体确实出了问题。
她想着顾擎轩长年在岭南戍守,不知道他了不了解这个噬心蛊。
门吱嘎一声开了,陆甜甜闭上眼睛装睡。
听脚步声,进来的只有一个人。清冷的手摸着她的脸,鼻尖微微闻得到一丝墨香,是沈清。
她感觉到他轻轻地叹息,然后是额头一个温热的吻,稍纵即离。
很快沈清就出去了,陆甜甜翻了个身接着睡,一夜无梦。
今天是沐休日,也是顾擎轩的生辰。她去的时候才发现将军府冷冷清清不像要过生辰的样子,看来顾将军并未请其他人。
人少也好,她对于宴会什么的兴趣不大。去的时候,顾擎轩正在练剑。
陆甜甜这还是第一次看人家练剑,顾将军的佩剑是一把青峰剑,比平常的剑略宽,当初在山谷的时候,他就是靠这把剑保住了她的性命。
他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出剑很快,凌厉的锋刃快速的舞动,带着雪利的剑影。一身蓝色劲装,头发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簪起,皮肤略微粗糙。不过五官线条冷硬,若刀雕斧切,很有男人的气概。特别是他一身汗微微靠近她的时候,陆甜甜忍不住后退一步,他的气息太浓烈了。
“今天怎么来了?”顾擎轩擦着汗问道。
“筝儿不是说你过生辰吗?”
顾擎轩微愣,随即低头沉笑,宽大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你怎么什么都相信,筝儿骗你的。”
陆甜甜瞪圆了眼,“我说怎么府里冷冷清清的。”她说着,想起刚才顾筝见了她一面,就急匆匆的找借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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