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第118章


“——吁!”
看到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浅绿停住马车,隔着车帘对苏菫道,“公子,前面好像在查人。”
“查人?”
苏菫倾身掀起车帘,看到队伍中人手都拿着一个青色的小册子,皱了皱眉,“怎么都拿着通关文牒,通关文牒不是只有每年的元月份和年中才查吗?”
此时距离关城门只有半个时辰了,若错过进城门的时间,只能等到明日开城门时才能进,若换作以前,苏菫和浅绿自然不用担心关城门的问题,但苏菫在伤口还未愈合时便一路日夜兼程的赶路,身上的伤口生拢了又被马车颠的裂开,加上一路就吃些硬邦邦的干粮,换作正常人都会不适,更别说伤口开始化胧的苏菫了。
“奴婢去前面看看。”
浅绿将马车停在路边,下了马车疾步往城门口去。
“诶诶诶,你干什么的!去后面排队去!没看到这么多人排着吗。”
为了路上方便和隐藏行踪,苏菫和浅绿都简单的易了容,浅绿也换成了清秀男子的装扮,坐在长桌前的男子看到浅绿从后面上来,急忙冲她呵斥道。
“这位官大哥。”
浅绿笑着走到男子面前,语中带着友好的问道,“这进城不是两个月前才检查了吗,怎么现在还要检查啊?”
见浅绿说话态度比较友好,不像是插队的,男子一边检查着面前人的文牒一边道,“容王爷和和亲公主到了城里,知州大人怕有人混进城里惊扰了两位贵人,所以才要检查文牒的。”
“原来是这样的啊。”
浅绿明白的点了点头,浅笑着对男子道,“多谢官大哥了!”
男子摆了摆手,对后面吆喝道,“还有半个时辰城门就要关了,最后面的人明日再来吧!”
听男子这么吆喝,浅绿皱了皱眉,转而往前一步,从腰间解下荷包掩在手中,快速塞进男子手里,“大哥,我家公子在后面那辆灰色的马车里,我家公子是特意从冀州赶过来见友人的,您看这都到城门口了,进不了城算怎么回事,大哥您给通融通融呗。”
“这……”
男子颠了颠手中的荷包,往后看了看,苏菫因见浅绿久没回来,将马车驶了过来,掀开帘子走了下来,那男子看到苏菫瘦瘦弱弱的,一阵风都能刮倒,遂点了点头,“行吧,把你两的文牒拿出来。”
“多谢官大哥!”
为了两人身份不被发现,在离开帝京时,苏菫便备了两份假的文牒,浅绿从怀中拿出两个青色的小册子递给了男子,那男子打开粗粗看了两眼后,将册子还给浅绿,对身后的官差拂了拂手,示意放行。
世道上有钱的都是大爷,排着队的人对男子的行为也见多不怪,安安静静的等着轮到自己。
悦来客栈。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快里面请里面请!”
小二见门外停了马车,肩上的白色长帕一甩,谄媚的迎上了苏菫和浅绿。
浅绿从马车上跳下来,掀起车帘将苏菫小心翼翼的扶了下来,拿起包袱挂到肩上对小二道,“一间上房,再备上一桶热水,上几个小菜,给马儿加点草料。”
“好嘞!”
小二牵起缰绳,冲客栈内喊道,“天字一号一间!”
草草吃过晚饭,浅绿得了苏菫的话离开了客栈,因为伤口化胧,里衣粘在了伤口上脱不下来,苏菫褪了外袍后,只得用匕首划破里面的衣服,简单擦拭了下身子,重新换上伤药,穿了件宽松的月牙白衣袍。
“公子。”
浅绿推门走了进来,关门时透过门缝看了看外面,见没人跟上来后,利落将门关上,疾步走到苏菫身边,从怀中拿出一白色信封,“拿到了。”
“好。”
苏菫接过信封,拆开将里面的空白信纸在烛盏上过了几秒,两排如人一般狂狷霸气的黑色字体显露了出来。
青湖,戊时一刻。
看了信后,苏菫连同信封一起放进了烛盏中,白色信纸瞬间被烧为灰烬。
身上的药此刻也吸收了大半,苏菫打开包袱,拿出一套深色简便的衣袍,边换边对浅绿道,“我去找容诩,你一个人在客栈里注意安全,两个时辰后我便回来。”
苏菫和浅绿两个陌生面孔进到梁州,怕惹起有心人惦记,这客栈也不知道安不安全,因此得留下一人守在房间里,浅绿虽然担心苏菫身上的伤,也只得点了点头,“好,公子早去早回。”
帝京。
文国公府。
“你不是和小郡王去长白山了吗!”
看着原本应该在长白山而自此站在自家房间的人,秦穆赶紧关了房门,一脸震惊的望着秦昭。
在苏菫离京那日,秦穆亲自进宫同南宫原说明了原由,秦昭身上的伤还需要一味药材才能痊愈,而有那位药材的高人住在长白山,需要求药的人亲自上山求取,秦昭便邀了苏菫一起离了京,路上两人正好有伴。
南宫原从李太医口中得知苏菫身体恢复了大半,考虑到苏菫一个人在宫里也沉闷,跟着秦昭出去走走也好,便同意了苏菫的离京。
秦昭揉了揉眉心,脸上明显带着倦容,沉着声音对秦穆道,“玉佩在哪儿?”
听秦昭开口提及玉佩,秦穆眼神闪了闪,右手不自然的抚了抚衣袖,“什么玉佩?你在说什么?”
秦昭冷哼一声,也不和明显心虚的秦穆多说,走到茶桌前坐下,目光沉沉的看着秦穆,“小郡王旧疾复发期间,你去王府探望,难道没带回来一块玉佩?”
见秦昭知道自己做的事,秦穆脸色瞬间变了变,急忙走到窗户旁将窗子关上,转过身面色不喜的对秦昭道,“你要那玉佩做什么?”
“自然有用。”秦昭神色冷淡的看着秦穆回答道。
秦昭因为是文国公府唯一的嫡子,从小就备受宠爱,自然骄养成了一副骄纵的性子,而能制住秦昭的,便只有文国公,但眼下的情况与传言太不相符,秦穆对秦昭的态度,更多的像是惧怕,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根本不像是一对父子,秦昭看秦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将死的陌生人。
对上秦昭的眼神,秦穆心慌的急忙撇开视线,背着手语气难得沉着的道,“这玉佩,我不能给你。”
秦昭眯了眯双眼,右手搭在茶桌上,勾起嘴角地秦穆道,“你知道,本世子过来同你说,是看在你是文国公的名义上,本世子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
“你!”
秦昭的话是**裸的威胁,秦穆气恼的转过身看着秦昭,“孽子!你就这么对你父亲说话!”
“呵。”
秦昭讽刺的哼了声,眼神幽幽,“父亲?能狠心亲自将一个五岁孩童活活溺死的人,他配做父亲吗!那孩童可是他亲生血脉啊。”
秦穆脸色陡然僵了僵,而后重重的叹息一声,染了风霜的双眼中带着悔恨和痛苦看着秦昭道,“昭儿!那事,为父也是迫不得已的!这么多年了,为父知道你心中怨我,为父也不怪你,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这话秦昭已经听了十多年,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秦昭还能相信秦穆杀死一个无辜孩童是有苦衷,有他的不得已,但第五十次,一百次,甚至是十多年了,秦穆从未有一次说出他的苦衷。
秦昭冷冷的抿了抿唇,“玉佩,是你现在给本世子,还是让本世子让人来取?”
知道秦昭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将自己当成一个杀死孩童的凶手,杀死他亲妹妹的凶手,秦穆叹息一声,“罢了,你既然想要,为父给你便是,待为父寿终正寝后,这整个文国公府都是你的,还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玲珑剔透,玉身上刻有一个渊字的暖玉递给了秦昭。
秦昭站起身接过玉佩,拿在手中不带任何感情的对秦穆道,“本世子只是秦世子,不是文国公府的世子,以后也不会继承这文国公府,还有,小郡王就是小郡王,苏菫就是容菫,她就是高阳长公主和淮南王的唯一嫡子,任何人,都不可以怀疑她的身份。”
秦穆皱了皱眉,“你若不喜欢继承为父的衣钵,为父从庶子中挑个拔尖的出来明面上继承也行,文国公府的实际权力还是在你这里,可苏菫她是……”
“她就是小郡王!”秦昭出声阻止了秦穆未说完的话。
“昭儿啊!”
秦穆按了按因为心急而隐隐作疼的胸腔,语重心长的对秦昭道,“你可知如果陛下知道了事情真相,不光是苏,小郡王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咱们文国公府,也会受到莫大的牵连啊!就算你不为为父考虑,你也得替你母亲,你祖父,还有老夫人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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