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第19章


脾气!我就问你,你靠着这副臭脾气,能打赢仗吗?”
赵佗一瞬暴怒,腾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木案,大步走向越枝。
赵仲始也是浑身一颤,正要去拉越枝,却只见小小丫头冷哼一声,亦是大步往前走,直直撞向赵佗的胸膛,抬起头来,下巴高高仰着,短发凌冽,声音铿锵,
“我问你,臭脾气,能打赢仗吗?”
“我问你,臭脾气,能治国治民吗?”
“我问你,臭脾气,能叫那些死去的秦人,活过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赵仲始:我义父好凶,我好害怕!我后妈也好凶,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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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梁月十六岁,背上书包沉沉。装着五三,装着考卷,装着不能送出去的情书。
蒋泊舟刚满十八成年,白日里在开学典礼上新生致辞,走下台就去泡吧打牌山顶飙车。狐朋狗友不断,女友一个一个地换。
十年不见,蒋泊舟没想到梁月会回来,正如当年他没想到她会走。他更没想到的是,他们重逢时,她的双臂正拥着他的死对头。
交颈热吻,抵死缠绵。
#追妻火葬场#
#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文名来自
《追风筝的人》…卡勒德·胡赛尼
Kite Runner… Khaled Hossein
香水…阿蒂仙·小偷玫瑰
L‘Artisan Parfumeur Voleur de Rose
第16章 
这一刻的越枝,简直就是叫赵佗气得头上都冒青烟了。好啊好啊,小小一个蛮夷女,仗着自己的族人勉勉强强压过他一头,如今蹬鼻子上脸,指着他破口大骂。
若是在丰子岭上,赵佗左不过觉得这个越女牙尖嘴利,搭上一副九曲十八弯的鬼肚肠,可如今这一下,明明白白跟他杠上,丝毫没有畏惧他的模样了,张牙舞爪的,仿佛真的是这南越山川中的灵蛇野豹,要不管不顾地将他的皮肉撕开一样。
赵佗气急,扬起手来就要打她,越枝没有半分后退躲闪的意思,反倒冷笑一声,下巴一扭,迎着他的手掌,“来呀,打呀,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不肯低头吗?”
赵仲始慌忙冲上去,一手架住赵佗的手臂,另一只手推着越枝往边上去,急急忙忙,也说不出一句好话来劝。
越枝哪里管他,这么多天憋着的火气炸出来,不将赵佗跟她一块儿烧完?哪里得了?
越枝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脸颊,“你倒是打呀?往这儿打!”她冷笑如同蛇蝎,眼底明明白白写着不屑与鄙夷,“水上打了个狗啃泥,陆地上不也不是没能打赢?不过是我们越人不屑跟你玩儿罢了!真当自己后鸣金收兵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口一个蛮夷,自己却是这样一副窝囊样子!恬不知耻!连我都不如!”
赵佗脸色涨红,听着这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只觉得不是他要打越枝的巴掌,反倒是越枝的巴掌早已经扬了起来,将他的脸打得啪啪响。这股气,依着赵佗的性子哪里忍得?
只听见屋中哐当一声,赵仲始已经被赵佗退了开去,直直撞上屋子边上的那面木制屏风,赵仲始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扳着屏风摔在了地上,一瞬眼冒金星,哪里还有力气来拉住赵佗。
越枝呼吸一瞬收紧,瞳孔中只倒映出赵佗越来越近的脸,还没等她那双早已软得不行的脚学会动弹,越枝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瞬间又头朝下地被赵佗扛了起来。脑袋一下充血,耳边嗡嗡地叫着。
越枝双手麻了,酸麻痒痛混着丝丝涨感,从手指一路传到头顶。越枝伸手只能碰到赵佗的腰带,晃荡两下,也没有抓住,挣扎也没用,一双腿被赵佗牢牢箍在身前,只能任由赵佗把她扛到哪里算哪里。
完了完了,越枝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直跳,一片凉意蔓延上来,这个赵佗倒底要将她扛到那里去?乱葬岗?小刑场?谁知道呢!
只听见木门哐当哐当几声响动,越枝侧目,只看见那扇木门离自己越来越远,赵仲始似乎爬起来了,匆匆追了出来,却也没能赶上赵佗。周围那些赵佗的近卫哪里会管她的死活,见着赵佗将她扛着走出来,一个字也不敢说,追上来两步,也只能眼看着赵佗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远了去。
越枝也看不见赵佗面前的路,只能奋力伸手,终于抓住赵佗的腰带,死死攥在自己的手里,这才将自己的身子稳住,脑袋也好受些。如今脚不能行,手不能动,唯有脑子还剩下五分活泛,还搭着一张嘴一条舌头,越枝只能自救了。
赵佗一面往前走,肩上的越枝便一个字没停过地骂。
“你怪越人什么?还不是你自己狠毒,要借着我去偷袭我阿爸?不打你打谁!你才是坏人,才是恶鬼!”
“现在打不赢仗了,拿我出气!你是有本事,你们秦人都是这样有本事!打不赢男人,留着力气来打女人啦!”
越枝骂着骂着,下一句话还没出口,却忽地感到屁股上当真被打了一下结结实实的,便是隔着衣服都感觉到有些火辣痛痒,越枝一瞬不干了,便是被制住了,双脚也奋力蹬起来。
“赵佗你个混蛋!活该你儿子要去和亲!总有一天你儿子也得给人绑起来打,你好好记着,有那一天,都怪你这个老子!”
赵佗没再理她,一脚踹开眼前那道远门,扛着一个大活人却走得飞快,直直往里头冲。
越枝一瞧那院门,蓦地有点熟悉,接着便听见又一道木门被踹开,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身子一轻,接着便被丢在地上。身子撞在软榻上,只在关节处闷闷地有些疼。越枝撑着地面坐起来,右手捂着左手的肘关节,抬起头来看向赵佗。
赵佗背对着门站着,身形高大颀长,近乎将光亮都挡在了身后,叫越枝怎么看也看不清他的脸。赵佗也看着越枝,外头的光亮透进来,打在她的眼睛里头,将那里头一分一毫的惧怕和犹豫都映照得一清二楚。
赵佗看见她白皙的颈子上,皮肤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动了动。小小丫头,装模做样。赵佗冷笑一声,伏身向前。
越枝左手手指一瞬收紧,将手边的软墩攥在了指尖间,下巴上赵佗的手指贴上来,抵着她的下颌骨,强迫她抬头来看他。
声音冷冷,叫她能听了个清楚。赵佗一字一字地咬出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越枝喉头微动,迎着他的眼神,看着那眼睛里头自己的倒影,“想。当然想。可你会让我活吗?”
赵佗没有回答。
“你不会。你还想拖,拖到任嚣的援军来。你咬定我阿爸忌惮你捏着我的命,不会动手,可赵佗,你也知道,越族人可不是秦人,讲什么父母子女的恩情,你一点点消磨我阿爸的忍耐,是你让越族人逼着我阿爸杀我,是你不让我活!”
赵佗冷哼一声,“你的死活与我何干?我一日日地拖下去,越族早晚会乱,渔翁之利,有何不好?我能腾出手去打瓯雒,胜负尚未可知,轮不到你在这激我。”
果然,赵佗真的是在打着这个算盘。
越枝一瞬轻笑出声,“赵佗,越族乱,你怎么就能收渔翁之利了?越族乱了,瓯雒只会壮大,便是任嚣的援军来,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吃掉雒越这块肥肉了?”
赵佗下颌线显露出来,他咬着牙,却没有再跟越枝说一个字的意思,目光沉沉,深深看着越枝的眼睛,忽地,却放开她的下巴,转身往外走。
“赵佗!”
越枝大喊出身,赵佗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越枝慌忙起身,追着他跑出去,“我帮你,我留在这里。”
赵佗一下子顿在原地,却没有转身。越枝扶着木门站住,喘了两口气,重复了一遍,“我留在你身边,当人质。越族人不会反我阿爸,雒越和秦军联盟打瓯雒。只要我自愿留下来,这些都能实现。”
赵佗扭头回来,看见越枝站在门边,头发凌乱,脸色发白,那双眼睛,倒是真真切切,没带着半分虚假。
“你要什么?”
越枝登时松了一口气。她猜对了。她赌对了。她赌在赵佗的心中,和雒越的联盟,要比吞下瓯雒要重要。她赌赵佗经历了一败一平,是真的意识到了,在这片越人称王的南越山川里头,秦军,确实是不敌越人的。赵佗的心中,总还是有那么一块理智,她骂也骂了,劝也劝了,总算是让他能够认认真真地听自己在说什么。
赵佗面上一片平静,只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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