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第8章


忖,这个越女,还真是比他想象中要贵重值钱多了。
“如何?”
越木出声催促,赵佗回头来,唇角轻轻勾起来,冷笑透出些痞气不屑来,“越裳侯这是什么话?越人不懂礼法,居然到这种地步,嫁出去的女儿,还能要回去的吗?我赵佗先是送了聘礼,今日回门,那船上的东西,可都是给越裳的。怎么,越裳部自家的私事,要连累我秦军白跑一场吗?”
越木一瞬没有说话,放在身后的手攥紧了拳头,声音早没了笑意,“赵县令,我才是阿枝的生父,阿枝嫁给你,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阿枝是我唯一的孩子,便是我死,也不会让她嫁给你们秦人。”
赵佗垂下眼去,话倒是软下来,“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若是越裳侯甘愿臣服于秦军,替我攻打蜀泮,越裳侯想要把女儿接回去,我自然不会不答应。可是,今日留了她在这里,你们越人出尔反尔,我又该如何?”
越木目光一冷,“你什么意思?”
“从前,我们中原各国,若是联盟,便送公子到对方国内为质子,以保证联盟不破,若一方毁约,质子,自然没有命回母国。若是越裳侯愿意助秦军征服蜀泮的瓯雒国,便留女儿在我身边为质,攻下螺城那日,我亲自送她回越裳侯身边。”
越木双眼瞪大,一瞬目眦欲裂,抬手指向赵佗鼻尖,“你欺人太甚!”见赵佗不说话,越木抬手便抽出腰后弯刀,狞笑道:“别忘了,你还在我越裳的地盘上!”说罢,越木抬手贴近嘴边,一阵急促口哨声登时发出。
赵佗一愣,只听见窗外一瞬寂静。此刻的主楼之外,所有越族男女说笑声顿时消失,越族男子双手自然抄到宴席木桌之下,锃亮青铜弯刀冷光乍现,长桌被一下掀翻,如巨蛇翻身,越裳部爪牙毕现。秦军也不甘示弱,秦剑出鞘,眨眼便与弯刀碰上,刀兵铮铮作响,在顶天山下炸开。
主楼之内,赵佗侧身避开越木手中弯刀,右手从腰间一划,黑铁匕首低鸣脱开刀鞘,却没有迎敌而去,而是随着赵佗转身,架住了床榻上越枝的脖颈。
越木手中弯刀一顿。外间脚步声急急,青铜弯刀对着黑铁长剑,在房外不断响起。窗边的贝壳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越木双手握着弯刀,只恨不得扑上去将赵佗的皮给撕下来,冷笑狰狞,“好个讲礼法懂仁义的秦人。”
“对越人,用不着什么礼法仁义。”赵佗抬眼看了看外头厅堂,能见到赵仲始带兵闯进主楼,一手箍着越枝的腰,一手紧握匕首,贴住越枝颈间动脉,“劳越裳侯让族人停手,但凡我一兵一卒不能安稳离开,令爱,只怕也没命走了。”
越木没动,只听着外头越族的呼啸信号接连起来,赵佗目光一冷,手中没一丝一毫地客气,刀刃下压,血珠贴着刀锋而现,越枝一声呼痛,越木眼眶当即红了,握着弯刀就要冲上来。
赵佗往后退一步,没说一句话,只冷冷看着越木。
脖颈疼痛传来,叫越枝的脑子也清楚了三分,双手攀上赵佗的衣摆,咬牙睁开眼来,越木的面容在她漆黑的眸子中倒映出来,如泉水中的映像渐渐清晰,越枝皱着眉头喃喃出声,“阿爸?”
这一声,只叫越木浑身都颤抖起来,抬手到嘴边发出一串口哨,随机高声下令,“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推文】《这个大韩民国有点意思》by安晨同学
本文又名:
《这个大学怎么都是鬼》
《震惊!图书馆管理员老姐竟然是富婆》
《贵族暹罗猫系巫女X粘人德牧犬系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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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俊一边面无表情地叹着气,一边点开了自己的游戏直播间,狂秀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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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强女贼强,弟弟虽甜也很狼
2。案件原创,全靠智商
3。尽量沙雕,沙雕程度全凭想象
第7章 
外间的打斗声渐渐停歇,赵佗听着,箍着越枝作为人质,慢慢往外头退去,只见越裳主楼厅堂中,三五个越族男子手执弯刀,和对面的赵仲始等人对峙着,两方皆躬身向前,时刻准备着冲杀。
赵仲始见赵佗退出来,当即提着秦剑迎上去,将越木拦开,护在赵佗身处替他断后。赵仲始抬眼看见赵佗怀中的越枝,目光一瞬被她脖颈间的鲜血吸引,震惊地看向赵佗,却听见他低声下令,“撤兵。”
情况紧急,容不得赵仲始多想,只能带着手下随着赵佗退出主楼。主楼厅堂中的越族士兵自然也看见了赵佗将越枝当作人质,互相看了一眼,皆是满眼愤怒,都不用等越裳侯下令,已经提着青铜弯刀,紧紧追着赵仲始走出主楼。
主楼外的宴席早已没有宴席的样子,屋外不见越族孩童的身影,只见越族士兵手握弯刀,怒目瞪着退到主楼前平地另一侧的轻甲秦军,地上零零星星躺着十几具尸首,有被秦军击杀的越族人,更不乏身中箭矢倒地的秦军。
赵佗迎着日光往山腰望去,只见古树后,巨石边,尽是闪着点点冷光的箭矢。赵佗的近卫亲兵见赵佗出了主楼,立刻提着剑围到赵佗身边,剑尖对外,以身为盾。
赵佗抬眼看向越木,将手中匕首扬了扬,“放我军出谷口,否则,但凡我近卫剩一人,都要这越女给我秦人陪葬!”
越木站在竹楼梯顶上,看着那被秦兵团团围住的赵佗,只盯着他手中那只沾了血的黑铁匕首,下颌线绷紧,隐忍半晌,终于收回目光来,看向一旁的屠梏,咬着牙点了点头。
屠梏手中弯刀紧握,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剧烈喘了几口气,拢起手到嘴边,发出一阵呼啸,那号令沿着山腰传开,但凡呼啸越过之处,赵佗抬头望去,便能看见那里的冷光皆随着呼啸消失在绿荫之中,再不能被寻到踪迹。
越族士兵弯刀如丛,抵着秦兵的铁剑,一路追到岸边,越木也是步步跟随,只咬着秦军不放,可一直跟到了侵离江边的码头,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赵佗挟持着越枝登上那小舟,躲入舟中,让越族的弓箭弯刀再也触碰不到。绳索抛开,那舟船上“秦”字旗帜飘扬,带着赵佗和越枝等人,随着侵离江水,驶离越裳部的聚居地上思。
屠梏跟在越木身后,只能看见越木双臂青筋根根暴起,握着弯刀的手上,指节发白发青。屠梏终究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走到越木背后,问道:“就这么放过那个秦人?”
越木猛地回头,双目尽是血丝,一瞬可怖得让屠梏也吓了一跳。越木冷笑吐字,“备船,我要去螺城!”
一听这话,屠梏也是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周围的越族士兵听了,也是被越裳侯这话吓到了,皆是如屠梏一样不敢相信,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屠梏咬咬牙,重问了一遍,“去螺城?”
越木反手,将弯刀归入腰后刀鞘,面对越裳部兵士,声音朗朗,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秦人夺我越地,抢我越女,与那蜀泮相比,只更坏更卑鄙!我越山,誓要借蜀泮的手,将秦人赶出去,阿枝已经是难以保住,可若是阿枝要死,我也得要秦人陪葬!”
越裳儿郎一听这话,当即热血沸腾起来,谁不知越木宠溺独女越枝如命,如今这越裳侯连自己的掌上明珠都不顾了,誓死要向秦人复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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