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第95章


是啊,如夏仁赞此般的男子,才是华思正常的审美。而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夏仁赞就是唯一一个在华思眼里闪耀的星星。
从崇拜; 到依靠,再到携手。华思梦寐以求的爱情,在这儿; 只有夏仁赞才能给她。
“仁赞,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只要你能好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有多久; 声音不曾哽咽过。有多久,不曾如此无助过。华思这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为了她为之担心受怕的至亲。
“一辈子的时间是有限的,没谁能天长地久。但是仁赞,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生为夫妻,死为亡魂。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是要拉着我和你一起短命吗?”
“你不起来,我就跟着你一起躺下去。”
“我说的话,你能听见吗?”华思双手轻轻按在被子上,看着安安静静的夏仁赞,面目变得狰狞:“你不起来,我就跟着你一起躺下去。”
“真的吗?虽然舍不得,但心里难免有些小窃喜是怎么回事?”夏仁赞几经挣扎,终于还是睁开眼睛。伸手轻轻划过华思的眼角脸颊,硬生生的抚平了那狰狞的面孔,转为狂喜。
夏仁赞看着华思脸上渐渐浮现的狂喜,跟着笑着。不料用力过猛,气管牵扯着,这次是真的肚子疼起来了。
华思慌忙地一把捉住夏仁赞的手,看着他疼的满脸冷汗的样子,紧张到无语伦次:“你……你还好吧?”
“好,还好。”夏仁赞望着华思道,“如果你把我的手放下来,可能会更好一点儿。手抬着有些累,外边还有些冻人。”
“哦,哦!”华思手足无措地把夏仁赞的手塞在被子里。坐在一边看着夏仁赞,一脸傻笑:“你醒了?”
“是啊,不舍得你一个人担心。”
“哦。”
夏仁赞侧身裹了裹被子,面对着华思,温柔的笑着:“本来睡得挺香,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叫啊叫的。又是深情表白,又是生死同穴同生共死的,我就醒了。”
“我就想告诉那个小傻瓜,我还没死,我更舍不得她死。”
华思手背在脸上匆忙抹了一把,吸着鼻子,半哭半笑道:“哦。”
“你……”夏仁赞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可能是被子盖的有点厚,夏仁赞脸跟着热的发红。手指在半空中微微发颤,带着他的温度,棉絮的味道。轻轻刮过华思的眼角,冰凉冰凉的。
“你……”夏仁赞声音跟着暗了暗,“我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的泪,为了我落泪。”
华思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哦!”
“你说你喜欢我驰聘沙场?”
“哦。”华思埋着头,慌慌张张的点头应了一声。
“啊?”
“嗯,我是说我喜欢。”华思猛地把头抬了起来,收拾好情绪,一脸认真的看着夏仁赞,“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想说,就是害怕。”夏仁赞盯着华思的眼睛,黑漆漆的,“你都说喜欢我了,能不能原谅我骗了你?”
“不能。”华思毫不犹豫的摇头道,“正因为我喜欢你,才不能原谅你骗我。”
夏仁赞就这样盯着华思坚定的眼睛,直到双目通红:“哦……”
这是打算不说话了?华思眉头一皱。夏仁赞跟着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头发酸,泪珠子巴拉巴拉就要涌出来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好了,好了。作为一个英雄,卖惨可耻!”华思揪着床单往夏仁赞脸上抹了一把,“要是你装病的事,我原谅你了。”
“你知道啊!”
“你当我真傻啊!那医官摸了一把脉象,就把我赶出去,情况已经很可疑了。出来不着急你的病情,倒是先打探起来我的情况,还不说明你没什么大事。”
夏仁赞可怜巴巴:“我错了。”
“得,你也不是做给我看的,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吗?”
“本来目的是骗骗其她人的。”夏仁赞一脸幸福的傻笑,“不过能听到你的一番深情表白,才是最大的意外收获。”
“那我不以这种方式叫你起来,你打算装昏到什么时候。”
“初六七?”
“你要是敢,我一巴掌呼死你。初六七,你这是要急死我?”
“那怎么办,就是喜欢看着你为我担心的样子。”
“说正经的,你究竟什么打算?”
“这么一折腾,我好像饿了。”夏仁赞摸了摸肚子,“可能不是我饿了。”
夏仁赞耍无奈,华思也没法。站起来出了门,收拾了一脸的伤心欲绝,向着墙边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晚间的时候,在邻居艳羡的目光中,俩翩翩美少年,敲开了华思的房门。
“怎么说,我就说女人是天。”互怼夫妻,终于轮到女的耀武扬威了,“看,你还说那女的是小白脸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男人合不拢腿了?也不照照你的样子!”
外边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得消停,屋里边倒是出了奇的安静。
四君手搭在夏仁赞脉上,若有所思。华思瞧着四君,面带紧张。戟天看着华思,欲言又止。夏仁赞便暗暗盯着戟天……
“有点儿危险。”
华思心跟着一绷,四君都说危险:“那……再养些时日,会不会好些?”
四君点点头:“再过半月,比你们挑的日子要好很多。”
“那就再等等。”华思赶紧接话,“他安全最重要。”
“不行!”夏仁赞翻了四君一眼,“我自己情况我清楚的很。”
“属下尽力保证郎君父子平安。”四君站起来,对着华思颔首后,便拉门走了出去。华思在后边跟上,两人站在了院子里,一棵树下。
前天一场寒秋的雪花,将树叶子落的一只不剩,厚厚一层铺在地上,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着。
“怎么,跟你真正的主子汇报工作了?”
四君盯着脚下的树叶没有说话。
华思酸道:“亏我还特意跑去城门迎接你呢!”
“主子是怎么掉进湍流的?”
“嗯?”看着一脸严肃的四君,华思跟着眨眨眼,“怎么了?”
“您有没有想过……她已经开始想取你性命了。”
“呵。”华思眼里充满了讽刺,“我的命不是她想要就可以拿走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确定夏家在这件事中参与了几分。您有没有想过……”
四君看向华思,见她脸上没什么异样,开始说道:“想要杀了您的人,就是夏家人呢?”
“你什么意思?”
“在您消失的那几天,一直有一股力量引着郎君进盛京,而且对方是想着郎君能越快进盛京是越好。属下本打算拖上几天……”
四君看了一眼华思,而夏仁赞正是华思突然出现,带入盛京的。
华思先是沉而不语,突然就笑了。一阵寒风而过,大有风雨欲来之势:“放肆!”
树上挂着的最后几片树叶,在震荡的空气中,摇摇欲坠。四君埋头跪了下去,一片死寂。
“所以你就派人一路毒害郎君。最后,甚至要杀了他?”华思死死的盯着四君的头顶,双目赤红,“我没有想到我最信任的人,却是背叛了我。”
“属下没有。”四君抬起头来,对着华思,“属下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主子。”
“呵。那你说,临时改道,在夏仁赞饭中下毒的是不是你?”华思笑得无比讽刺,“你不要跟我说是孟义,她舍得杀我可舍不得夏仁赞。或者你想说是夏家的人?”
“此事确实是属下干的。”四君辩解道,“属下只是意指盛京不安全,为了拖延时间罢了。郎君行事谨慎,从没有碰过饭食。是知道这一点儿,属下才下的毒。”
“那你怎么解释杀手的事?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他已经死在你的毒手之下。”
“属下冤枉。”四君力争道,“属下是真的不知道马车为何会突然出现状况。”
“你一路排挤夏仁赞的人,马车一直由你安排,你却跟我说你不知道?”
四君慢慢低头,未再争辩。华思瞧着他的样子,安静了。难道真的不是他有意杀了夏仁赞。马车的事,只是个意外?
不可能,华思摇摇头,她有认真检查过。马车,就是提前有人动了手脚。若不是四君的安排,那会是谁有这个机会,又有什么目的?
见华思沉默了下来,未在此事上多做追究。四君抬头看着华思,却是急道:“属下只是怕夏将军三子与楚王联姻只是个幌子……”
华思弯腰将四君扶了起来,沉默地在前边漫步。踏着院子里的枯树叶,咯吱咯吱……
“夏勋培养了郎君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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