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第91章


。”
夏仁赞却是挣扎着要跟着起来:“我跟你一块出去溜溜,躺的时间长了,浑身难受。”
“那好吧。我扶你起来。”华思一边扶着夏仁赞,一边担心道,“你可不可以啊,能不能起来啊?”
“这不是有你吗?有你在,还能累着我,摔着我啊?”
“这话说的也是,摔着谁也不能摔着我的宝宝是吧!”华思瞧着夏仁赞肚子,挑眉道,“你说是不是啊!宝宝,我的乖宝宝。”
夏仁赞被华思半背着,两个人一路上聊着。
“宝宝?孩子你还没有给想名字吗?”
“起名字我私自就取了吗?当然要我们一起想啊!”
“哦,名字不都是娘亲赐的吗?”夏仁赞靠在华思身上,她扶一步走一步。真是有华思的地方,自己都觉得自己懒的不行。
说到名字问题,夏仁赞又想起来一件事,有些不开心了:“还有我,你都没正式让我入你家家谱呐!你那一群属下,都排挤我,不拿我当正经主子看的。”夏仁赞说着是一脸的委屈。
“你知道吗?你掉进淮河后,他们护送我回盛京的时候,我一个人都没地位的好嘛!”
“你受她们委屈了?”华思看着夏仁赞将信将疑。
“嗯!”夏仁赞很肯定的点头,“你得给我正名,要不然我和我的孩子很没有安全感。”
“哦,好。咱们跑的快,不过估计这几天她们也快到了。到时候给她们召集起来,惹你的你给掂出来,任你处置。”
嗯,夏仁赞道:“首先就是四君。跟你的关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底下的人一副把他当男主子的样子。他那还有跟你极其相似的画像呢!”
“他是我哥啊!这你不是知道吗?”
“又没正身份,谁知道是不是呢?”
华思扶着夏仁赞语重心长道:“现在你可不能惹他,大夫说孩子得提前拿出来。他医术好,我就准备他来了,商量个时间呢!”
正出房门,夏仁赞一个失神,脚下被门槛一泮,差点儿把两人给摔了。
华思看着刚刚还在玩笑的夏仁赞,此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很明显有心事……
怎么了?
两个人呆在门口,互相看着,笑笑闹闹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但夏仁赞,显然又有事,自己扛着。
他安静,华思也静。
气氛却被在院子里打太极的邻居老大爷给打断了。
“哎呦,你们这是又在折腾啥?”
华思眼神从夏仁赞倔强的脸上移开,在外人面前,双方留个面子吧。
华思笑了笑,回道:“他躺床上时间长了,出来透透气。”
夏仁赞靠在华思身上,埋着头,脸上有些发烫。
老大爷心里不太痛快的努努嘴。想着自己生了这么些儿孩子,妻主可从来没这般对自己过。嫉妒一起,就酸道:“哎呦,真是头三月新鲜,就怕耐心过不来第四月的头一天啊!”
夏仁赞头靠在华思胸膛上,轻飘飘的力挺道:“你们不也说了嘛,我妻主是小白脸。小白脸晾她也不敢不对我好的。”
“是是是,夫郎你说的是。”华思眯着眼睛直笑,出奇的好脾气,“不知夫郎,你想去哪里转转啊?”
“厨房,走吧!欣赏你给我做饭。”
“好的,走起。”
看着华思一路小心翼翼的扶着夏仁赞向厨房而去。惹来老大爷连连感叹:“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没个尊卑正形。”
将夏仁赞安排在地锅下边坐着,华思锅台上忙前忙后。夏仁赞无聊,又有心帮忙。就不停地向着火堆里扔几根木棍。一会儿给扔实了,火却烧灭了。两个人被烟灰呛得要死。
华思无奈的看着花脸猫似的夏仁赞:“都说不用你帮忙的,你看吧!”
夏仁赞气鼓鼓地把火钳一扔:“你对我没耐心。不仅不教我,还嫌弃我。”
“我为什么要教你做饭啊?”
夏仁赞生气脸都摆出来了。
“作为我的男人,就应该享受生活。做饭这么脏这么累的活,你学它干什么?”华思宠溺道,“如果以后你想过仆从成群的生活,我就努力挣钱。想一家人过世外桃园的生活。我做饭,你尝菜就行。”
夏仁赞立马喜笑颜开:“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要记着好几辈子的。”
第92章 来历
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没有人打扰的闹市,简直是两个人的世外桃源。
和清原不同,这里的春秋十分的短。虽然才金秋十月; 天气已经很冷了。
夏仁赞裹着白绒毯; 在院子里摆了个贵妃椅躺着。
阴风一阵,扫下几片落叶; 在快要落到夏仁赞身上的时候,被华思接住; 弹到了地上。
华思将接过落叶的手伸在夏仁赞面前; 一只小小的千纸鹤; 黄色的。
“这么快。”夏仁赞眯着眼睛看着纸鹤从华思手里飞走,“悠闲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呢,也不知……”
也不知结果会如何; 夏仁赞看着自己发白的指尖儿发着呆。
“嗯,是啊!不过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情。”
“什么?”
“十月初八。”
“嗯?”
“孟义和你四弟的婚礼应该是定在十月初八。”
“哦。”夏仁赞淡淡应了一声。
院子里的一棵歪脖子树仿佛都比孟义即将与他亲弟弟大婚的消息来得吸引人。
“怎么,见到孟义之后绝望了?才来盛京的时候,你不是还要我陪着你去参加婚礼的吗?怎么现在倒是不在意了?”
“我那是舍不得你丢下我走罢了。”
“当你没骗我喽。”华思浅笑依依; “我去接四君,你在家等我回来。”
“若是见着戟天在列,不许与他单独吃饭; 不许与他在任何私密场所有任何近距离的接触。”
“好,我都一一记下了。”
华思刚挪动一步,又被拽住了:“你会早点儿回来的吗?”
“以后我们在一起,夜晚必归行吗?”华思背着身; 安慰地拍了拍夏仁赞拽上来手,“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为什么?”夏仁赞从背后一把抱住华思,埋在她的颈后,“还好有你一直在我身边,这么有耐心。不然……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
他不会得了产前忧郁症吧?华思心跟着跳了跳。
夏仁赞行事一向干净利索,而最近各种反常。又是害怕自己有外遇,又是患得患失的。
“我看孩子还是尽早拿出来吧。”华思转身,双手裹住夏仁赞冰凉的手,“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耽误你。”华思望着自己被挣开的手,愣住了。
夏仁赞艰难地背了过去,继续道,“你便去忙吧,不用为我浪费时间。”
华思算是被夏仁赞这前前后后的变卦给气笑了:“你说什么呢?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其他事情是比你和孩子还重要的吗?我不贪心,今生有你就够了。”
“但你不想夺回属于你的东西了吗?”
“什么属于我的东西,属于我的不是一直就在我身边吗?”
华思拾起夏仁赞的手,安慰道:“好了,别胡思乱想的。天下的事,是其他人的事。而你的事,就是我唯一的事。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管什么其他的事。”
“可是我不想因为我而使你不快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夏仁赞叹了一口气,抬起手,轻轻的抚上华思的额前,这些日子一直没展平的川字。
“孟义好大喜功,当权伊犁的时候,边境就战乱不断。如果让她做了储君,甚至以后当上皇帝。我们的生活会怎么样,这是小事。却不能保证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会为了当权者的激情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大同的百姓,打不起仗了。这些年北方的旱灾,南方的水灾,你也不是没看见。朝廷一向会粉饰太平,但是百姓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你这么多年的隐居生活,最是有权利出来说话的了。”
“还记的孟义在酒楼跟我说的吗?”
孟义是在乎夏仁赞,谈不上爱与不爱,因为他的出生注定了他的价值。
夏仁赞是带着祥瑞出生的,从小被皇帝宠到大。
“得到了就注定要付出,虽然我也想跟你在一起躲在世外桃源,但注定我们不是这样的命。”
“可是……”
华思心疼的看着夏仁赞。几个月来,他已经消瘦了很多。丰润的嘴唇,现在都干瘪发白了。
“可是,我答应过你,要给你幸福安稳的生活的。”
“跟你在一起,无论干什么,有多少人,我都幸福。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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