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闺娇》第118章


酒还没有上,镇哥儿忍不住,嚷嚷着要吃烤肉,“姐夫,姐夫,你帮我夹,我要那块最肥的。”
镇哥儿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上来就喊赵峥是姐夫。姚姝觉得羞,抬手捂了脸,傅钰却不放过她,“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早先,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豫章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有你这么欺负mèi mèi的?”
赵峥已经帮镇哥儿夹了好几筷子鹿肉,“豆豆喜欢,王府里还有一大块,改日你去了,我烤给你吃!”
“好啊,好啊,豆豆今天就要去!”他说着就去求傅姚氏,“娘亲,豆豆只有吃很多肉,才能长高,长壮,才能帮哥哥打坏人。”
“得,你都胖成啥样子了?”傅钰一如既往地不给自己弟弟和mèi mèi面子,镇哥儿已经听得懂这些话了,很是气愤地瞪自己哥哥一眼,“哥哥,我以后不喜欢你了,我要喜欢姐夫了。姐夫是王爷,官比你大!”
傅钰的脸一下子铁青,特别是看到赵峥得意的样子,很是和蔼地抚摸镇哥儿的头,还在哄他,“豆豆真乖啊,姐夫明日给你把全长安城好吃的,都给你买来。”
“好!好!好!”镇哥儿跳起来,“我要让钟哥儿看,我的好吃的,比他的多!”
“就这点出息!”傅钰没好气地道,又埋汰赵峥,“喜欢是吧?喜欢就带回去,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我听说你现在在府上可劲儿地布置你的新房,我跟你说,他要在王府两天,你前头半年的功夫就能白费了。”
赵峥并没有被吓倒,还有豆豆的保证,“不会的,我不是坏孩子,我才不会破坏姐夫的新房呢,坏哥哥,坏哥哥!”
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傅钰又比谁都心疼,忙抱过来,喂他满口的鹿肉,“好好好,哥哥坏,哥哥不该说豆豆的坏话,豆豆乖,好好吃肉,你要吃得慢了,大家都抢光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斛光交错,酒喝到一半,傅尧俞也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怎么的,就喝得有点高了。傅姚氏出来打劝,“少喝一些,都是家里人,后头天天都能在一起喝,急这么一时。”
姚姝低了头吃饭,细嚼慢咽,赵峥夹了几块鹿肉在她碗里,她吃了觉得味道好,还要,赵峥不许吃,“天晚了,吃多了,克化不了,晚上不舒服。”
吃过了饭,天色已晚,外面纷纷扬扬下起了雪。傅姚氏走出去看了看,有些担忧,“这可怎么好?这路上不好走了,要不王爷留这里过一夜?”
赵峥怎么好意思留?“王府离这里不远,过去也就一刻钟的功夫。”
傅尧俞摆摆手,“随你,你要留,就收拾个厢房出来,你要走,就这会儿快点,太晚了,结了冰,就真不能走了。”
赵峥还是回去了,姚姝要送,他不让送,反而把姚姝送到了双溪馆,自己才往外走。姚姝却牵着他的手,自己偎依进去,“你就不能留一夜吗?”
“傻姑娘!”赵峥笑着低下头,他喷着酒气,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一把就握住了身上那硬挺挺的地方,“我留下来,你不怕?”
姚姝早已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要跳起来了,那种触觉,简直可以让她去死。那么硬,那么粗,那么大,她小小的手根本就只能握一半,隔了厚厚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其滚烫,几乎要灼伤了她的手。
姚姝拼命地想要挣开,赵峥不许,就这么挣扯两下,姚姝的手就在上面上下□□了一番,赵峥一声低呼,痛苦而欢愉,生怕自己就这么泄了,忙松了手,只一双眼怔怔地看着她,眼中暗沉如海,又有熠熠的光亮,只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理你了!”姚姝伸张着自己的手,那滚烫似乎生在了她的掌心里,怎么也甩不掉,她一扭身,就进了双溪馆。
赵峥看着姑娘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去,步子有些别扭,走了两步,方才正常。幸好这大冬日里,穿了厚厚的衣服,又有斗篷遮着,要不然,他身下那一块真是不能见人呢。
门口,傅钰等在那里,看到赵峥出来,阴阳怪气,“我还以为要去里面喊你呢!”
赵峥懒得理他,上了马车,朝他挥挥手,“回吧,别假情假意地送了。”
“嗤!”傅钰果然就转身了,走了两步,又扭头,“路上小心点!”
马车朝前走了几步,随风的声音从外面透进来,“王爷,侯府那边派了护卫,有四五十人,跟着咱们马车在走。”
“嗯!”赵峥淡淡地应了一声,靠在车厢壁上,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113。第113章
马车在拐过朱雀大街时; 还是遇袭了; 也幸好侯府派了人跟着,原本只是远远地跟着,也不现身; 这五十人突然出来时,把对方二十多个蒙面客给镇住了,片刻功夫; 就被剁得稀烂。
整个袭击遭剿杀的时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最后一个刺客; 随风把他的下颌给卸了,原本要带回去审讯一番的; 却被赵峥给否决了; “不必了; 左不过那几个人; 都杀了吧,带回去,脏了王府的地方。”
随风想了想,也的确是这样。
姚姝并不知道,她沐浴完了之后,就上了床。躺在床上在; 怎么也睡不着; 她脑子里一遍遍地放映着之前的那一幕; 赵峥那双黑得沉到海底的眼; 眼中的**毫不掩饰; 他身下那滚烫的坚/硬,留在她手上的触觉,她无论怎么驱赶都驱赶不了。
“乡君睡不着吗?”
苏姑姑在值夜,姚姝翻来覆去,苏姑姑关切地问。
“不,没有,就睡了!”姚姝在心里暗暗地骂赵峥一句下流,忙面朝里,再也不敢动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之后,她就做梦了,她在帐子里,赵峥在脱她的衣服,她不觉得冷,反而身上火热一片,梦里也没有什么章法,赵峥的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游走,最后又探到了她的身下,还有胸前的柔软,也不知怎么地,她身上就一阵舒爽,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下一片泥泞,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尿床了。
“啊!太丢人了!”姚姝不敢睁开眼睛。
窗外,晨曦透进来,光亮穿透了厚厚的帷帐,把帐子里照亮。姚姝眼睛闭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睁开,她想退了亵裤,却没有理由。她不停地在枕头上捶着,最后,见屋子里没有人,就起身自己寻了一条亵裤换了,将换下的那条塞进了枕头下面。
起来去了承香院,傅尧俞下了早朝回来,在吩咐傅姚氏,“昨晚,吴王殿下回去的时候,遇袭了,听说受了伤,伤势不重,你还是备了礼,让人过去瞧瞧!”
姚姝一听,整张脸都白了,傅尧俞转过身,看到姚姝,也很是心疼,就搂了女儿在怀里,“怕什么,没多大事,有爹爹在呢!”
“是谁,老是要他的命啊!”姚姝很是不解,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又没占了谁的位置,也没有挡了谁的道,是谁这么烦,三番两次的!”
姚姝到底经了两世,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她虽烦得要死,犯忌讳的话,还是不敢说。
豫章走过来,牵了她的手,轻轻地拍,“遥遥,你也别太担心了,如今,吴王殿下都大了,要娶亲了,自己也知道保护自己的。”
傅姚氏想了想,吩咐姚姝,“你吃了早饭,就带了豆豆去一趟吴王府吧!”
她又跟傅尧俞唠叨,“早就跟你说,女大不中留,你非不听,早几年就该议亲,嫁了算了,留在家里,看看我,为她操心头发都白了。”
“谁让母亲操心,操得头发都白了?”傅钰从门外出来,手里把玩着玉佩,他刚刚练完武,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眼睛与豫章对视的时候,眸中神色都暗了暗,潮流涌动,豫章有些受不住,忙低了头,脸通红。
傅姚氏见傅钰回来了,忙张罗人开饭,抱怨道,“还不是遥遥,还能有谁?”
姚姝心情原本不好,听母亲这么说,忍不住笑起来了,问傅尧俞道,“爹爹,您知不知道,他伤了哪儿?”
傅钰听说赵峥受伤,愣了一下,“能把他弄伤,难道又有个神射手了?这年头神射手怎么遍地都是?”
傅尧俞没有多说,只摸摸姚姝的头,“他没事,你去了就知道了。”
姚姝有些急,匆匆地吃了早饭,傅钰要和她一起去,两人一起,带了豆豆,坐了马车去王府。这一路,唯有在拐过朱雀大街的时候,才稍微偏僻一点,一路上都很热闹。到了那一处,地上的血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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