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闺娇》第114章


赵衍和湖阳是亲兄妹,赵衍还在犹豫,赵泰已经捏着拳头冲了进去,只听到“嘭”的一声响,木屋被一个重物砸得摇晃了两下,紧接着,赵泰就用自己的斗篷把湖阳裹着抱了出来。
湖阳还在挣扎,口里不停地说,“好热,好热!”被禁锢的手,要去撕扯自己的衣服,被赵泰压得死死的,赵泰已是万分不耐烦,朝她的后颈砍过去,她便昏迷过去了。
程崇鼻青脸肿地从木屋里出来,他的脸上还有血迹,方才那声闷响,是赵泰一拳下去,把他砸到了木屋上,响动那么大,程崇这一拳受得不轻。
他出来,看也不看赵峥一眼,就跪在了皇太子跟前,“是我的错,我会负责!”
赵峥呵呵笑,走过去,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地一脚踢出去,还要动手,就被皇太子拦住了,“父皇自有圣裁!”
赵峥却不解气,他很清楚,如果刚才中招的是姚姝,是不是他也要说出这句负责的话来?赵峥搂着姚姝的手,紧得她都喘不过气来,他生怕失去了自己怀里的珍宝,嘶哑着声音,冷笑道,“程崇,从前本王敬你是条汉子,今日你用这样的手段,就算你没有得手,本王也不打算放过你了!”
皇太子大惊,见赵峥兀自抱着怀里的人朝主院走去,他以为赵峥说这话,是一时气怒,口不择言,也就不再放心上。
要不然,程崇是靖国公世子,凭赵峥一个小小的亲王,没有位于至尊之位的话,是没办法置对方于死地的。
沈医官很快就来了,幸好程崇并没有用很下流的药,用的只是助兴的,想必只是为了姚姝出丑,对他求欢,以败坏姚姝的名声吧。只是没有想到,偏偏被湖阳截了去。
湖阳被灌了一剂药后,就清醒了过来,见姚姝伏在她身边流眼泪,茫然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问完这句话,就记起了前事来,不由得自嘲一笑,问旁边的赵峥,“三哥,我这次要被指婚嫁给程崇了吧?”她还记得,她抱着程崇猛亲,撕扯程崇的衣服。
赵峥握紧拳头,他本没有请程崇来,是皇太子带来的,对方早有预谋。他不放心,匆匆赶来,谁知道还是迟了一步。程崇没有要耍阴谋的意思,他是有恃无恐,觉得,就算是他玷污了靖北侯的女儿,也丢不了性命,相反,姚姝不得不改嫁给他。
“如果你不想,三哥会帮你想办法!”
湖阳有些意外,她从来没有想到,会从自己三哥口中听到这句话,大约是这一次,她救了姚姝的缘故吧,她有些相信姚姝的话了,“三哥,你让程崇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姚姝被赵峥笼在怀里,出去的时候,与程崇错身而过,她朝程崇看一眼过去,程崇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她有些不明白,他们什么时候结下了如此血海深仇,令得他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
程崇的脸色很不好,赵峥那一脚是准备把他踢死的,胸腹处,疼得厉害。他从来不知道,赵峥的身手这么好,也难怪,皇太子派出了那样的神射手,都被他逃过一劫。
屋子里,程崇进来,就忍着胸口疼,跪在了湖阳跟前,湖阳轻轻地抽泣,“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只会欺负我!”
程崇突然觉得,赵峥踢他的这一脚,带给他的痛苦,不及这一刻的万分之一。
“公主,臣有罪!”
“表哥,如果父皇让我下嫁给你,你会对我好么?”湖阳忍着羞耻问道。
程崇大骇,靖国公府从来没有想过要尚主,驸马都尉是个虚职,只要在这个位置上,几乎就是被养老的节奏,什么事都干不了。他要是做了驸马都尉,靖国公的爵位就轮不到他了。
程崇默然不语,湖阳兀自在说,“你毁了我,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的吗?”
“公主,今天的事,臣相信吴王殿下不会允许任何人,透露半分出去,不会有除了皇太子和王爷们之外的人知道,臣也一定会三缄其口,终生不说半个字出去,对公主的闺誉不会有半点影响。”
“可是,发生了的事,难道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湖阳的声音如此无力,不是指责胜似指责。
程崇低头,头一直磕到了地板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湖阳便知道,程崇是不会愿意做驸马都尉的了,她摆了摆手,让程崇下去。
110。第110章
赵峥进来; 他在湖阳的身边坐下,难得抬手抚摸湖阳的头; 如果程崇答应了,他或许会考虑给程崇留一条性命,如今; 程崇拒绝了湖阳; 注定他只有死路一条,“出去玩一会儿吧,遥遥和她的兄弟姐妹在捉迷藏,你也去玩!”
湖阳从来没有感受过兄长这样的温存; 皇太子和赵泰对她好; 但极少有时间陪她,无非是物质上满足她,在宫里为她撑腰,可这些远远都不够的。
她“哇”地一声哭起来,扑到赵峥的怀里,“三哥,我以后怎么办啊!”
“湖阳,你要认清楚自己的感情; 你真的喜欢傅钰吗?你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你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他娶别人。你刚才不是还想嫁给程崇吗?你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你宁愿独自到孤老; 都不会愿意与人将就片刻。”赵峥身子僵硬了一瞬; 还是抬手抚摸了一下湖阳的后背; 轻轻一拍,才起身。
湖阳愣了一下。这些话,从来没人跟她说话,从赵峥的口中说出来,简直是至理名言,让湖阳不得不信。
她很开心地和姚姝等人玩捉迷藏,也不管自己和傅家的公子们是不是兄妹,她蒙着眼睛,一不小心就搂住了一个人,她听到周围有吃吃的笑声,拉下眼布一看,少年眉眼含笑,似有东风拂来,一瞬间,湖阳只觉得,哪怕身处严冬,也依旧是鲜花满面,温暖如春。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我把你看在眼里的时候,而你的目光恰恰就停驻在我的身上,我们把彼此都看了个满眼。
有时候,越是痛苦,只要熬过去,就能等到下一秒的盛世花开。
再后面,湖阳的心境就不一样了,傅家的人,笑就是笑,哭就是哭,很真诚,不需要去揣摩,不像皇家的人,脸上在笑,心里或许就在诅咒。她觉得很开心,玩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规矩讲究,傅镌听姚姝喊她湖阳,他也跟着喊,“湖阳,湖阳”地叫,声音很大,也很轻快,如一阵风来,就能吹走遮在头顶的阴霾。
皇太妃听说了宫里的事,原本还很担心,谁知道湖阳回宫的时候,很高兴,走路都是跳着的,哼着歌儿,让等在皇太妃宫里的皇帝,百思不得其解。
他决定和湖阳好好谈,许诺湖阳,“父皇自是要护着你的,你要是同意,父皇马上就下旨,把程崇赐给你做驸马。”
湖阳生怕他脑子抽筋了做这样的事出来,头摇得跟拨浪鼓,“父皇,我才不要呢,我不要!”
她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有迷恋的神情,嘴角儿噙着笑,甜得跟蜜一样。两只手绞在一起,突然就满脸绯红,羞得转身就跑了。
皇帝把公主身边的人留下来问,宫女小心地朝皇太妃看了一眼,又不得不说实话,“公主今天和傅家的公子xiǎo jiě们玩,玩得很开心,走的时候,傅家四公子把自己编的蝈蝈儿笼子送给了公主,公主很欢喜。”
“傅家四公子?”皇帝不认识,扭头看皇太妃,皇太妃自己也没有很多印象,想了想,摇摇头,“平日里,只有钰哥儿来我跟前,再就是遥遥,铃姐儿来过几遭,别的公子xiǎo jiě,我还真是没有什么印象。”
皇帝是知道,皇太妃有些瞧不起自己娘家嫂子,来往不是很多,靖北侯府也是因了靖北侯,才走动得多起来。“母妃既是想不起来,就不要费神思了,儿子回头去问靖北侯去。”
他也有些想不明白,“早前,湖阳还对傅钰那小子要死要活的,这才几天功夫?”
皇太妃白了皇帝一眼,“小孩子的那点心思,你还把她放在心上?有些,就跟玩意儿一样,看在眼里,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到了手几天兴许就丢了。”
皇太妃其实想说的是,从头到尾傅钰对湖阳就没有回应过,但靠湖阳傲慢的性子,这点感情还能存活几天?
皇帝却有些担心,湖阳是为了见到傅钰,花了心思,非要进侯府,这样就麻烦了。他到底还是担心自己女儿,专程去看了湖阳,湖阳却自己向皇帝提起,要帮傅镌讨个官做。这不怕羞的小样儿,皇帝真是哭笑不得,当初她喜欢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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