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驾鸾归》第96章


郁青青听了,睨了她一眼,扬眉问道:“耶律清牵渴撬涯愦犹炖卫锞瘸隼吹模俊?br /> 裴满出云轻轻一笑,应道:“此事是小事,日后再同姑娘讲,姑娘难道不想知道我想说的是甚么吗?”
郁青青冷冷一笑,道:“耶律清牵挛也幌嘈潘位峋醯梦乙欢ɑ嵯嘈拍隳兀俊?br /> 裴满出云一怔,有些赧然,道:“咱们…咱们总是旧相识,曾是一家人的呀。”
郁青青冷哼了一声,道:“你何曾将我们当做一家人过?!”
裴满出云听了,面上很是不自在,刻意地忽略了这句话,直接看着郁青青,问道:“姑娘常去将军府的祠堂里拜祭郁将军,可曾注意过郁将军同夫人的牌位之后那两个被黑色绒布盖住的牌位吗?”
郁青青听了,面上一怔,眸中满是戒备,问道:“你问这个是甚么意思?”
裴满出云微微一笑,道:“看姑娘的反应,应是注意到了,姑娘可知那是何人的牌位?”
郁青青睨了她一眼,却应道:“不知,我也曾问过父亲,可他不告诉我,又不许我多问,我便当它们不存在了,”边说着,她抬眸看着裴满出云,秀眉微蹙,又问道:“怎么?难道你私自去过祠堂,因而才知道这件事?”
裴满出云并不狡辩,点头应道:“是,我曾偷偷去看过。”
郁青青见她承认的如此爽快,对她翻了个白眼,并未再开言。
裴满出云垂眸浅笑,继续道:“姑娘可知,沈将军将那两尊牌位放在郁将军夫妇牌位之后,便是想让姑娘在拜祭郁将军时,亦能同时拜祭那两尊牌位吗?”
郁青青心内一奇,应道:“这我倒不知。”虽然心知这个女人的话不能信,却终究拗不过长期以来压在心底的额好奇心,她又问道:“那两尊牌位是何人的?”
裴满出云应道:“一尊上面写的是安北将军杨谨知之灵位,另一尊则是杨将军的夫人的灵位。”
郁青青一疑,扬眸想了片刻,竟是从未听过这位安北将军的名号,又问道:“那位安北将军是何人?为何我从未听义父提过?”
裴满出云轻笑,应道:“沈将军受杨将军的重托,自然不会对姑娘提及这些事情。”
郁青青又冷冽道:“你若有话,不妨直说好了,如此拖沓,只会耗尽我的耐心,到时我可要让侯英带人进来抓你了。”
裴满出云听了,依旧好脾气地笑笑,娓娓道来,将当年杨谨知全家的惨案尽数告诉了她。
郁青青听着,亦觉得有些心惊,好好的一位忠臣良将,竟会落得如此下场,便轻轻叹了一声,道:“若你说的都是真的,义父想让我拜祭他,那便拜祭罢,他当得起我一拜的。”
裴满出云轻轻一笑,道:“姑娘莫急,我还未讲完,”抬眸看了看她,继续道:“杨家遭难之前,杨将军其实早有察觉,想保住他刚出生不到半年的小女儿,便命他身边一位郁姓的亲信带着他的小女儿连夜离开了安北将军府,到京城来投奔一位杨将军的故交,盼着能借此法就小女儿一条性命。”
郁青青抿着双唇,问道:“那…保住了吗?”
裴满出云凝视着她,应道:“保住了,那位姑娘被送到了当时正在宣威将军麾下效力的沈将军府中,被那位亲信以父女之名保护着,慢慢地长大了。只是,好景不长,那位副将虽知道杨将军全家已然遭难,却仍不死报国之心,继续在沈将军麾下效力,不幸战死沙场,夫人亦随他而去了。杨将军见那孤女可怜,又是故人之女,不忍她流落街头,便将她收为义女带在了身边,到如今也有十个年头了。”
郁青青听着,面色已越来越难看,她怎会听不出裴满出云口中的孤女正是她自己,只是难以接受,喃喃道:“你…你在胡说……你是在胡说是吧?!怎么会是我呢?!”
裴满出云凝视着她,眸中满是同情,柔声应道:“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其实,若你不信,大可再去祠堂看看,看看那后面两尊牌位究竟是不是杨将军夫妇便是了。”
郁青青紧紧咬着下唇,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听了裴满出云的话之后,猛地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把将房门拉开,抬眸一看,不由得又是一怔,看着默不作声立在门外的人,颤抖着唤了一声:“义父……”
卷三 血海深仇如何报 第六章 我真的还有个哥哥吗?
立在门前的沈建勋凝眸看着郁青青,微微颔首,心内却默默地叹了口气。
郁青青见了他,实在忍耐不住,眼泪如珠滴落下来,声音不住地颤抖着,道:“义父……她…她说……说我……”
沈建勋颔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示意自己已知晓她要说些甚么,上前一步,将她往旁边轻轻一推,而他却一步迈进房内,看着裴满出云,冷淡而道:“我本以为,自上次之后,你会收敛一些,不曾想如今的你,是更变本加厉了。”他的目光带了一丝冷冽犀利,在沙场征战多年之人,不过简单的寥寥数语,依然让裴满出云隐约感到了一丝寒意,耳边又听见他道:“此事在将军府中,除了我与夫人,并无第二人知晓,你是从何而知的?”
裴满出云紧紧抿着双唇,本不想回答,可却从沈建勋的话语中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忖了一会儿,还是实话实说了,应道:“数年前,我就曾在深夜之时偷偷潜进祠堂看过,但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并不知这其中的故事。”
沈建勋冷冷问道:“然后呢?那杨将军之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裴满出云低眸应道:“后来这些,是自清牵骺谥械弥摹!?br /> 沈建勋侧眸看了看郁青青,继续问道:“那如今,你将此事告知青青,意欲何为?只是为了扰乱我们平静的生活吗?”
裴满出云缓缓抬起头来,凝视着沈建勋,原本澄澈干净的一双蓝眸,不知从何时起竟笼上了一层神秘阴翳之感,对着他展颜一笑,声音也冷冽了几分,道:“我也很是好奇,当年杨将军一家遭此大难,作为他的故交,难道将军全然不想为他报酬吗?就算是将军不想为他报仇,可怎知这侥幸活下来的两个孩子也不想为他们的父亲、母亲报仇呢?”
郁青青在一旁惊呼:“两个孩子?!难道……”
沈建勋侧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又转眸看着裴满出云,应道:“若是杨兄死于贼人之手,我定当拼尽全力为他报仇。只可惜,他的仇,是我们所有人都报不了的。”他缓缓垂下眸子,提及这些往事,他的心内亦不好受,不知不觉间就红了眼眶,缓了一会儿,又道:“至于另一个孩子,如今已然失散了,还是莫要扰了他平静的生活了罢。”
裴满出云冷冷一笑,又道:“其实将军心里很清楚,害死杨将军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罪名也不过就是功高盖了主罢了。圣上的猜忌之心,将军应当很清楚,不然的话,从前他不会凭我的一面之词就要定将军之罪,也不会让公子屈居礼部一个闲职。这样的一个皇上,值得将军如此为他尽忠吗?”
沈建勋唇角微颤,紧紧咬住下唇,低呼了一声:“你莫要胡说!君为臣纲,做臣子的,自然是要为他尽忠的,”他一甩手,回过身去,又道:“你不必在此挑拨离间,这一招对我是没有用的!”
裴满出云在他身后吃吃笑着,又道:“方才将军说莫要去扰了另一个孩子平静的生活,你又如何得知,那个孩子如今的生活是平静的?”她掩嘴一笑,侧眸看了看郁青青,又道:“其实,将军已知他在何处了罢。将军如此狠心,让他们兄妹近在咫尺,却是无法相认,若非今日此事由我提了出来,将军只怕是要瞒到他们老死,让他们含恨而终罢?”
沈建勋听了,猛地回过身来,道:“你不要胡说……”忽又恍悟,又道:“你……都知道了?!”
裴满出云笑着应道:“自然是知道的。不止如此,我还知道,那个孩子前几日去过密州了,还找到了一个杨将军当年的旧部,将事情的原委皆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如今正在往京城来的路上,”边说着,她又看了看郁青青,“要来同郁姑娘兄妹相认呢。”
郁青青有些不知所措,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建勋,面上尽是无助之感。
沈建勋见了,心内一酸,对她安慰地点了点头,又看着裴满出云,冷然问道:“你究竟想如何?”
裴满出云微微一皱眉头,笑着应道:“我想如何,刚刚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将军睿智,怎么会听不出我的言中之意呢?”
沈建勋眉间紧蹙,并未应声。
裴满出云又道:“那我再说的明白些好了。既然启国皇帝嫉贤妒才,将军和公子在启国亦是得不到重用的,杨将军的遭遇可能就是将军日后的下场也是说不准的。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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